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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飞掏出遥控器,打开车门,把焦可薇塞了进去,腿脚放好,关上车门,又坐在驾驶位上,问道:“可薇呀,我听你说过几次你妈妈的事,但是你都没说清楚,究竟什么情况?凶手为什么要杀你妈妈?”
刘云飞发动车,打开车窗,车缓缓开动,汇入黄江大道匆忙却有序的车流灯海中。
焦可薇解开领口上的第一个衣扣,脱下警帽扔在前面的驾驶台上,深秋的风带着浓浓的凉意,吹打在焦可薇的脸上,吹打在焦可薇的滚烫的脸上,将她披散下的秀发轻轻摇动。
凉风一吹,让焦可薇发热的头脑有了一些清明,眼睛失神的望着窗外,轻声讲述起往事:“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家在北京,有爸爸妈妈,我和弟弟。不过从刚记事起,我就很少见到爸爸,他总是出差,有时候甚至一年都不会回来一次。平时都是妈妈带着我和弟弟,妈妈很细心也很灵巧,我们的衣服都是妈妈自己做的,有次我裤子上刮开了一个补丁,她就在上边绣上了一个小蝴蝶,不但看不出补丁还很漂亮,妈妈做的菜也很好吃,不管是什么菜,都会做的让人吃了还想吃。”
说着,焦可薇忍不住眼角有泪光闪动,然后就看见一颗明亮的泪珠倒映着车外的七彩街灯,带着眩目的光晕,快速划过焦可薇的脸庞,滚落在风中。刘云飞把车停在路边街心公园旁,掏出张纸巾递给焦可薇。焦可薇接过去轻轻擦去眼泪接着讲:
“爸爸老是不回来,同学们就起了谣言,说你爸爸是去坐牢了,劳改了,所以不能回来,我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告诉我说,你爸爸不是坐牢,他是解放军,他在为国家做着贡献。我又告诉了弟弟,我们都觉得以这样的爸爸为荣,后来才知道爸爸那时负责着一个绝密的国家军工项目。”
“在我即将九岁的一天,爸爸又一次回来了,听说是回来做汇报的,爸爸带回来很多他们基地附近的土特产,有牦牛肉干,有少数民族的帽子,还有一把锋利的小藏刀,他带着我们去前门听大鼓,又领着我和弟弟去西单买了好多好东西。”
“爸爸回来了就象过年了一样,大家都很高兴,其实最高兴的是我,因为第2天就是我的生日了,爸爸终于可以为我过一次生日了,其实想过生日是假,想吃生日蛋糕是真,我从来没有吃过蛋糕,学校里吃过的同学都说,蛋糕好甜呢,我也想吃,可是我不好意思说,看着妈妈那么忙,又要工作,又要带我和弟弟,我不能帮她的忙,又怎么能给她添乱呢?”
“但是爸爸回来了,那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嘛,刘云飞,在小女孩的心里,爸爸就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刘云飞看着泪水涟涟的焦可薇,点点头,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揉搓,很轻声的说:“我知道。”
焦可薇平静了一些,“我就告诉了爸爸我的这个愿望,爸爸当然是答应了。那天晚上我终于吃到了梦寐以久的蛋糕,雪白的奶油,还有水果,同学们说的没错,真是甜呢,可赞吃的鼻子上好大一块白,象个小丑,他都不知道。”
焦可薇想着那一刻,竟然又微笑了起来,眼睛里流露的是前所未见的温柔,让刘云飞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如果焦可薇一直象现在这样温柔,要迷死多少男人呀。
“可惜的是妈妈那天身体不好,没有跟我们一起去,我和弟弟又省了一大块包起来,带回去给妈妈,我们跟着爸爸蹦蹦跳跳的回家,妈妈看见蛋糕看见我们懂事了,她一定会把漂亮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
“可是等爸爸推开门,里边的景象把我们吓呆了,妈妈满身是血,被一根皮带套着脖子吊死客厅里,那一瞬间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最亲的妈妈就惨死在家里。”
焦可薇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低下头痛哭了起来,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停在说:“如果我不要去吃蛋糕就好了,都怪我,都怪我。”
刘云飞往中间坐了坐,舒展手臂,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着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焦可薇越哭越受,也越靠近刘云飞,到最后把脸全部都埋进了刘云飞的胸口,呜咽了好一会,又开始说:“后来干了警察才知道,妈妈是被人用刀扎死以后吊起来的,所以才有那么多血,其中也有凶手的血,不但有血,现场还留下了凶手的生殖器,可能是想强奸却被我妈妈用小藏刀割下来了。”
“公安局查了很久,也没有抓到罪犯,只说可能是外地的流窜强奸犯,强奸不成反受重伤,一怒之下,杀人吊尸。可是爸爸却知道不是这样的,他让我们努力学文练武,总有一天要报仇血恨。”
“为了报仇,我和弟弟努力刻苦,愿望是将来做一个警察,可以抓到那个凶手,也可以为别人伸张正义,可是过了几年的一天,爸爸垂头丧气回家了,说他怀疑的那个罪傀祸首叛逃国外了,今后怕是再难有机会报仇了。”
“所以爸爸后来把可赞送去了军队特种部队,希望他以后有机会可以去国外执行任务时,能够把他抓捕回国,而我依然是努力的成为一个人民警察,因为还有那个被我妈弄成太监的凶手也没有落网,我在妈妈的灵前发过誓,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抓到,送上刑场。”
刘云飞又把焦可薇抱的紧了一下,想不到这个女孩心里还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也难怪她整天不苟言笑,疾恶如仇,性格火暴,换谁有这样的遭遇,想到曾经的往事还能开心的起来嘛?
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北京人,她父亲在很多年前就,可以负责国家机密的项目,还能把儿子送去特种部队,现在也肯定不是个普通人,那么焦可薇为什么来黄江做警察?刘云飞忍不住问道:“那你这么多年,是不是追踪到了一些线索?”
可是却没有等到回答,焦可薇今天是又累又醉,说了这么多心里话,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酒精作用,趴在刘云飞安全又实在的胸口,竟然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喂,你别睡呀,你家住哪里呀,你总要上个厕所再睡吧,喝那么多啤酒会尿床的,喂,醒醒呀,”
焦可薇除了自言自语下“妈妈,对不起,都怪我。”就不作其他回答了,刘云飞只好把她放好在座位上,先带回家再说吧,反正家里没有人,空房间多的很,尿床就罚她做女佣吧。
开车穿梭在黄江的街头,刘云飞又扭头看看满脸娇红,尤自说着自己听不懂的梦语的焦可薇,也难为了这个女孩子,内心的仇恨,自责,又是她的柔软肩膀怎么能背负的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老家的风俗
开车回到别墅区,竟然发现有个人在门口转悠,谁怎么晚了还在自己家门前,黑呼呼的不小心还以为是个贼,车拐过去,强烈的大灯照了过去,竟然是田秀吉。
“怎么迟了还不睡觉,有事嘛?”刘云飞走下车。
田秀吉伸伸头,看看车里的焦可薇,脸上带着贱贱的笑,“你小子半夜带个极品女警回家玩制服诱惑,才当警察几天呀,有你的,佩服。”
“滚你的,喝醉了,没地方送,我也是没办法呀。”刘云飞先去打开家门。
“就是喝醉了,你才有机会呀,不耽误你时间了,我睡觉去了。”看见刘云飞要干正事,田秀吉赶紧告辞。
“等下,你大晚上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就说,要介绍美女说一声,不过我知道你好象没那方面的需求,说吧,如果借钱那就当我没听见。”刘云飞站在车边,不急着搬焦可薇。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的老家有个习俗,在每年立冬的时候,剪一绺自己的头发,编织成象手链一样的饰物,自己带可以辟邪,送给心中的爱人可以表达爱意,看。”田秀吉凑近过来,举起他的右手,果然一圈黑色的编的象细细的小辫一样,上边还装饰着红线和亮亮的珠子。
刘云飞笑笑,“这女孩喜欢的玩意,你怎么也信,你又不泡妞,又喜欢这些,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断背的爱好。”
“不对,不是我不泡,我和你不同,我是一心一意的,我女朋友在老家呢。”田秀吉正色道:“除了我的女朋友,其他女孩再漂亮我也是看不上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用情专一,只愿一生爱一人,你大晚上不是就只想来给我讲故事看手链吧?”刘云飞打开车门,伸手把焦可薇横着抱起,走进家门。
田秀吉紧跟着进来,“我闲着也没事,每天来你家吃饭,都习惯了你妈妈做的菜了,怎么都不在家?不是去上海了,你一个人回来了,怎么张小莉也没上课,心里不放心来问问。”
“我家又不要你伙食费,你小子是不是吃白食吃上瘾了?他们在上海玩的开心了,说一下好玩的地方太多,要多玩几天,呵呵,你将就着在外边吃吧。”刘云飞抱着焦可薇上楼,田秀吉不方便跟上去,只好在楼下等,刘云飞把烂醉的焦可薇放在董芊芊的床上,匆匆又回到楼下。
“没事,我先走了。”田秀吉挤挤眼就往外跑。
刘云飞一阵郁闷,这小子晚上在自家门前转来转去,等着自己,难道就为了说这几句不咸不淡的废话?“哦,我都忘了,我刚才说的习俗,我想也帮你编一个这样的手链,要不要?”田秀吉走到门口,好象突然想起来的一样,又回头问。
“要,为什么不要,头发又不值钱。”刘云飞随意的跑到沙发前,找到剪刀,很轻松的绞下一把头发,又用纸包好。
“去你的,恶心。”田秀吉接过纸包,转身就跑了,走到门口,又回头。
这小子是不是每次不到门口就想不起事情?刘云飞问道:“够不够?是不是还要点汗毛或者下边的毛?”
“够了够了,我是想说祝你玩的高兴。”
“呵呵,希望吧,你也玩的高兴,哦,谢谢。”
送走田秀吉,回到董芊芊的卧室,关掉大灯,只开着床头昏黄的小灯,坐在床前看着焦可薇有节奏的呼吸着,象红苹果一样脸蛋,湿漉漉的嘴唇,忍不住想去咬一口,忍了半天还是忍住了。伸手帮焦可薇脱去外套,拉下银色的领带,脱去她的黑皮鞋,把她身体摆摆正。
看着她呼吸有些急促,刘云飞又想帮她解2个扣子,伸手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手指有些微微颤抖,使劲忍着顺手在高挺的山丘上摸一把的冲动,慢慢的解开,露出里边雪白的一片,想着平时就和董芊芊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又涌起了冲动,禁不住又多解了1个,衣缝里已经露出了黑色的胸罩,衬托着雪白晶莹的肌肤,和雪山间那深陷的乳沟,刘云飞只觉得一团火在全身燃烧了起来。
心里一个声音在说,好机会,快上。不行!自己怎么能那么下流无耻趁人之危?
那就摸一下。不行不行!焦可薇那么信任自己,虽然经常发火,但是刘云飞知道她对自己还是很信任,要不然也不会跟自己毫无顾忌的喝酒,利用别人的对自己的信任作出卑鄙的事,不是我刘云飞的性格。
那个声音又在说:那就把衣服向旁边拉开一点,看一下。不要了,一看自己就忍不住了,自己这么色,她又怎么美,刘云飞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色。
天人交战了老半天,刘云飞最后还是终于胜利了,闭上眼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再也不敢看躺那的焦可薇,猫着腰,跟做贼似的,匆匆溜回自己的房间,躺床上,自己怎么越来越色,怎么就控制不住呢?本来还想倒杯白开水放在焦可薇床头,也是不敢再去。
刘云飞在烦恼着自己变色狼的同时,在黄江市郊的那栋大别墅里,江满城也独自坐在黑暗的客厅里郁闷。他在郁闷自己想色也色不起来,他现在可以说是家大业大,控制着整个黄江市的绝大部分黄赌毒等黑色产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佬级人物,黑白两道谁敢不给面子,脚跺几下黄江就要震几震的人物。
可是如果说他有遗憾的话,那无疑就是自己不能行人事,现在的他要什么样的美女不行?只要勾勾手指,大把的女人主动宽衣解带,床上恭候,可是不行,他不小心丢了样东西,其他东西丢了还好说,可是惨的是他把那话儿丢了。
曾经的江满城最喜欢的就是强奸,让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体下无力的挣扎,这是他最大的爱好,那些漂亮女人们痛苦的眼神,大声的哭喊,屈辱的眼泪,都会让他的兽欲大发,变本加厉的摧残她们,他知道自己这是有些心理不正常,但是他喜欢这样,这都是因为他的初恋。
江满城出生在一个北方的农村,那时的他还不叫现在这个名字,他姓江,叫二娃,在那里农村都是这些名字,老大叫大娃,老二叫二娃,江满城也就是江家的老二,虽然老大早年就夭折了,不过满村的人还都是亲热的叫他江家的小二娃,或者二狗。
江满城的祖父和父亲虽然也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都练了一身祖传的武艺,都是当地出名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