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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与宁等的就是他这句,立马扔了药酒扑倒他:“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衣冠禽兽。”
“你怎么每次都趁人之危。”
“不趁人之危,怎么对得起衣冠禽兽四个字。”宋与宁专心扒他衣服。
“我错了,你是正人君子,坦坦荡荡的君子,哇哇哇!”悲催的陈川最后只剩嘴巴被封住的“呜呜”声。
“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知道吗?”宋与宁继续给被扒光的陈川上药,他白皙的背脊上遍布了好几块青紫的印记。
“我都被打了你还要给我教训?”陈川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还有没有人性了?”
“你先看看你的手机!”宋与宁道。
陈川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的防爆膜已经碎成了蜘蛛网,幸好手机没什么大碍,陈川解了锁,然后看到两条信息,是宋与宁发的,让陈川在片场门口等他过来。
“哎呀。”陈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片场要保持安静,他都把手机调了静音,直到收工,他都忘了调回来了,“对不起啊,我真没看见,我以后一定及时把静音调回来。”
宋与宁道:“我就在门口等着你,没想到你看都不往外面看一眼,一路就跟着陆遥远大摇大摆地走了。”他扳过陈川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给他又是揉腰又是捶背的,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当时他差点气得掉头就走,也幸好又跟过去看看了,不然凭他俩的能耐,估计现在全躺医院不能动弹了。
陈川哪里知道他在后面看着呢,他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远哥他腰不好,我毕竟也是他的助理嘛。”
“哦?”宋与宁眉毛一挑,“你刚才还说你要留下来照顾他。”
陈川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这让他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他搂住宋与宁的腰,撒娇似的在他颈间蹭了蹭,“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狗腿了,我只帮你揉腰捶背,你别生气了。”
“以后他再凶你,你就骂回去知道吗?”宋与宁吩咐道。
“我懂,我懂。”陈川忙不迭地点头,“我一定狠狠地骂回去,反正他手也骨折了,想打也打不过我。”
“他就算手骨折了,你还真不一定是他对手。”宋与宁笑了起来,“不过你可以考虑给他咖啡加点泻药什么的,他对芒果过敏,你还可以给他加点芒果汁。”
陈川:……
看来以后绝对不能惹宋与宁,否则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第一次做饭
上次围堵陈川和陆遥远的三个人跑了两个,只剩一个小跟班。但是那个小跟班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过来是来揍人的,却连自己要揍的是谁都不知道。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最后发现主使者是陆遥远以前蹬过的那个编剧。
“他那部戏本来就是为了捧陆遥远拍的,他还曾经放言,要在三年之内,把陆遥远捧到电视剧一线小生的行列,结果陆遥远才刚红,就一脚把他给踢了,转身签了纵横,自从那之后,他一直都对陆遥远怀恨在心。”宋与宁的办公室里,沈兴对着宋与宁汇报道。
“陆遥远签纵横已经有半年多了,他以前不是没有过机会,怎么又会突然挑了现在才动手。”宋与宁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
“也许他以前还没这个想法,现在看遥远火了,他开始心理不平衡了。”
宋与宁拧着眉头,他抱着双手走到落地窗前:“这事先不急,你改天约他出来,套套他的话,看看这背后是不是有人给他吹了什么风?如果有就把那人挖出来,如果没有,你就看着办,毕竟陆遥远不能白白捱了这顿揍。”
陆遥远出院后,陈川就被放了一场假。他带着爸妈把故宫长城颐和园都转了一圈。把所有能转的地方都转过一圈后,他差不多也要启程去横店了。
他把这个月的工资都留给了他妈,把旧手机留给了不小心丢了手机的他爸,吩咐他们先暂时在地下室再将就一个月,等过完年,他就出去找房子,再给他爸换个新手机。他爸虽然一脸不爽,但也没有再为难他。
只有他妈劝慰他道:“你一个人出远门也要自己注意身体,我们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陈川看了一眼他爸,凑到他妈耳边最后吩咐道,“看好他,千万不要让他出去再惹什么事了。”
陈川觉得自己就一天生劳碌的命,他压根没想到陆遥远有这么多衣服。
“就去一个多月,有必要带这么多衣服吗?”陈川差点把陆遥远的衣帽间里冬季的衣服都搬空了,“你还要自己带被褥,你又不是二万五千里长征,又必要吗,又必要吗?”陈川连问了他两遍。
“你懂毛啊!”陆遥远对陈川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剧组租住的旅馆你别指望条件有多好,那床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滚过床单,你要不把被子换了,你能睡得着?”
“睡得着!”陈川斩钉截铁地道,他觉得这家伙就是矫情,以前都跟人挤过地下室,现在出名了,连宾馆都嫌脏了。
陆遥远用骨折的右手朝他竖了一根中指,然后继续看他刚到手的《明朝那些事》。为了剖析崇祯的心路历程,他还买了《明史》、《正说明朝十六帝》、《明朝三百年》……
看着他面前堆的一摞书,陈川忍不住操心道:“这么多,你看的完吗?”
陈川随便翻开了一本,翻到最后看到崇祯砍杀了妻女,与王承恩痛饮一番之后,携手出宫,一同自缢于煤山。
“23333,为什么这段看上去那么像一对不被世俗所容纳的情人不堪压力双双殉情?”
“你自从当了gay之后,怎么看什么都是基情满满?”
“什么叫自从当了gay?”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怪啊,“你好像也是吧,能不能不要说的像把你置身事外一样!”
“我是双!”陆遥远纠正到,“才不是死gay”
陈川:……
那不还是一样……
因为第二天是九点的飞机,为了不在路上被堵的死死的,他们早上五点就必须得出发了,陈川还得回去收拾东西,于是陆遥远大发慈悲地让他早点走了。
陈川*丝一个,没陆遥远那么磨叽,东西收拾来收拾去也只有一个行李箱。
这是陈川跟宋与宁自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的分别,而且一分别就要一个多月,这让陈川很是舍不得。为了这次离别,他一从陆遥远家出来就拐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堆菜,一直忙碌到天黑,做出了一桌子的菜,为了搞点浪漫的气氛,他还特意去买了两根蜡烛。
于是宋与宁一回来,差点傻了眼,他家的厨房是开放性的,所以一进门他就闻到满满地饭菜香味。
“你回来啦!”陈川回头看了他一眼,把炖汤的大火调成了小火,“有没有一点惊喜的感觉?”
“有惊吓的感觉!”宋与宁苦笑,“忘了跟你提前说了,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都跟他约好了吗?”陈川脱下围裙,眉宇见尽是失望的神情,“地方都预订了吗?你可以让他来这儿啊!我保证不会让他失望的。”
“好,那我去跟她说一声!”宋与宁也不忍心陈川的心血被白白浪费。
“那他有什么喜欢吃的吗?”陈川突然有点紧张。
宋与宁看了一眼桌上的糖醋排骨、回锅肉、土豆炖牛肉:“她吃不了多少,这些够了。”
可是陈川觉得不够:“我买了芝士,我去做海鲜芝士焗饭。”
半个小时后,宋与宁口中的客人终于珊珊而来。
一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美女,陈川惊呆了,这不是那天跟宋与宁在一块的气质美女吗?
“这就是你养的小金丝雀?”这是美女看到陈川后对宋与宁说的第一句话。
“不是金丝雀!”陈川胀红了脸,虽然美女很漂亮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陈川也绝不容许被这样侮辱。
美女憋不住笑了起来,宋与宁道:“你别逗他,他会把你的话当真的。”
美女歪了歪头:“看来你是真的收心了,我还以为你会在汪……”四道视线射了过来,其中两道带着警告的意味,她恶作剧般地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下去。
她自顾自得走进来:“外面看着一般般,里面还不错。”她在书柜前停住了脚,“这些书你还帮他留着?”
“他早晚要回来的,这些还是要还给他。”宋与宁回头对陈川道,“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大嫂,任嘉瑞!”
“是前任大嫂!”美女补充,“我不喜欢人家叫我中文名,你还是叫我christina吧。”
“前大嫂好!”陈川直接摒弃了她的中文名以及英文名。
任嘉瑞一脸不开心,美女生起气来依然还是美女,陈川看着她,眼睛都挪不开了,就差嘴角挂上一条口水来表达自己的痴汉心了,宋与宁不动声色地从背后捂住他的眼睛:“吃饭!”
任嘉瑞眨了眨眼,调笑地看了一眼宋与宁,转身走向餐桌,继而大叫了起来:“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最爱海鲜芝士焗饭!”
陈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个人干掉了三人份的海鲜焗饭,他看向宋与宁,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说她不能吃的吗?”
宋与宁耸了耸肩,他俩这般眉目间的交流全落在了任嘉瑞的眼中,她放下刀叉,用纸巾轻拭嘴角:“味道不错,但是材料不对,奶酪要用马苏里拉的才会拉丝,最完美的是用新西兰安佳马苏里拉,西兰花的火候不够,玉米粒太老,煎鸡蛋火候又过了,还有,海鲜焗饭竟然没有北极贝,这最最不能忍。”
陈川已经呆住了,他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任嘉瑞羞涩地捂住了腹部:“不好意思,这女人怀孕了,这口味多少都会有点挑剔的!”
你吃的一口都不剩,还说挑剔,你这叫一孕傻三年吧,陈川把眼睛又挪向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你别误会,这孩子是我现任老公的,跟他哥一点关系都没有!”任嘉瑞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陈川吃惊。
任嘉瑞一笑:“秘密!”
中途宋与宁出去接了个电话,任嘉瑞凑了过来:“他有跟你说过他哥的事吗?”
陈川茫然地摇了摇头。
任嘉瑞道:“反正你得小心那个人,他的控制欲太强了,尤其是对自己的弟弟,当年……”她说了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注视着落地窗下的宋与宁,“你如果想要跟他长长久久地,就得有一颗强大的心,他们家全都是惹不起的大佛,没有一个是善茬。”虽然在背后说前夫家人的坏话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但是她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和过瘾。
“你不在这多待几天,这么急着就要回加拿大?”挂了电话回来的宋与宁道。
“反正股东大会已经开完了,你的并购方案也通过了,我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处。”任嘉瑞道,“在大农村待惯了,回帝都,这里的空气真让人受不了,我还是安心回去养胎吧。医生说我这是双胞胎,我得好好调养,生出一对白白胖胖的混血宝贝,到时候气死你哥还有你们家老太太。”
“你生孩子可不是为了他们!”宋与宁笑道,“不过到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喝满月酒!”
☆、第一次分离
宋与宁送了任嘉瑞回来,陈川还在收拾厨房。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宋与宁的嘴角不禁弯了又弯。
“你家厨房也太新了,我都不怎么敢下手。”陈川清理着烤箱,“你别告诉我,你都没在这里做过饭。”
“做过三次,不过只用了烤箱,第一次就被你给嫌弃了。”宋与宁靠在餐桌旁看着他,“你现在倒像个家庭主妇!”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感觉这里终于有了家的样子。
“哪里像家庭主妇,那是你不了解我们大内斗省的男人们!”陈川回头对他道,“我妈从小就跟我说,男人不会做饭就娶不到老婆,如果娶到了老婆,就要把她放在心尖上,不然老婆就跑了。”
“可惜你是娶不到老婆了。”宋与宁用一种淡淡的语气道。
“谁说我娶不到了。”陈川努了努嘴,“这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嘛!”
“是老公!”宋与宁走过去在他痒痒肉上一挠,害他差点摔了盘子。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陈川躲开他的咸猪手,“我是要把你放在心尖上疼的,以后家务活就都归我了!”
然而他的贴心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宋与宁眉毛一挑,一把揪住他把他往肩上一扛,大步朝卧室走去,陈川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我手套还没摘,这才刚吃完饭,你想干嘛?”
“老实一点!”宋与宁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问我想干嘛,当然是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
陈川直到腰都快被□□散架了,也没肯开口叫一身,宋与宁一边继续耕耘,一边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