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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麒坐在位子上,看着一位气质洒脱,面容姣好的女人推门而入,她拉开椅子,坐在秦麒对面。咳咳,交易开始。
“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还有,把理由说出来,不说个一二三你就想都别想。”表姐缓慢的说道,脸上满是淡然(?)。
“好那我就直说,一,我喜欢他,不,我爱他;二,我想得到他,保护他;三,我想让他属于我一个人。”
“说来说去不就还是要季凡么,什么理由,整个一禽兽。”表姐虽语气激动,却一点也看不出愤怒的表情。
“过奖,彼此彼此。”秦麒眯起眼睛,嘴角抿成好看的弧度。
“呵,把季凡交给你,我不放心,我也知道你当年走有苦衷,可这对季凡来说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吧。我不希望季凡的未来和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何况,我能接受,不代表别人也能接受,争议总是有的。而且,我凭什么呢……”表姐抿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
秦麒站起来斜靠着墙壁,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神情:“不久你就会见到你想见的,而且我不希望我的苦衷会变成对季凡的伤害,我既然能找到你想见的人,就有能力保护季凡不被争议所困扰,你觉得呢?”
表姐也站起来,笑着说:“很好,以后叫我的名字吧,别叫表姐了,不习惯,我叫沈遥。”
“好,沈遥,合作愉快。”秦麒伸出手。
“合作愉快,还有,下次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这儿咖啡太难喝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提着包干脆的走了。
虽然过去的现在已不是未来,那就来创造一个现在,改变未来,让过去的现在永远成为回忆。秦麒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交易的同时,季凡做了一个诡异而黑暗的梦。
季凡独自泡在一片蔚蓝的海里,水天一间,而自己身上却沾满了红色泛着黑光的泥,以自己为中心,周围的海水迅速的泛黑。他害怕,他看见鱼儿对他绕道而行,却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自己身上的污浊;他绝望,试着抬起手,却又动弹不得。
他绝望之时,看见秦麒向自己游来,他大声的喊道,别过来,别过来。秦麒仿佛没听到,他看见秦麒心疼的将自己抱起,云朵把他们托到天上。秦麒却看清了自己满身的污浊,他皱着眉头说,你竟然这么肮脏,说完。季凡猛然又落进了刚才那篇黑水中,他的鼻腔,嘴巴,胸腔,灌满了污水。
他缓慢,缓慢的流进海底,缓慢到可以听见自己生命的流逝,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污秽中,包含着,不屑,藐视,侮辱,冷漠,还有……责问。
他看见一个明亮的贝壳中,有一颗血红的珠子,泛着黑光,他听见那珠子说,让你的心死吧,死了就不会受伤了。他听见自己说着什么,可却听不清……
我究竟想要什么,在梦里季凡终于懂了,他要一把封印自己内心的锁,季凡觉得自己矫情死了,可现实如此,必须这样,我们无力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我无法得到的
季凡坐在沙发上,望着秦麒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搬运工来来往往,心中一片平静。表姐认定的事是无法更改的,何况说要跟他再没什么关系是不可能的,何不说清楚,早死早超生呢。
“小凡,东西整理好了,上去吧。”
“别叫我小凡,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关系了,真让人恶心。”季凡起身走了,没有看秦麒的表情,其实即便他看也看不出来。
“同居这种关系还不够么。”秦麒笑着,一如他小时候那种虚伪、冷漠的笑,甚至比小时候更加疏远。“我会让这种关系慢慢改变的。”说着,快步追上了季凡。
整整一个下午,季凡都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过一点。不喝水,盯着书一动不动,偶尔看看秦麒房门的方向,然后迅速的转回来。
整整一个下午,秦麒看着电脑屏幕,却无心工作。他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却发现打出来的都是季凡这两个字,工作一点进度也没有。
秦麒觉得在这样一个下午就荒废了,便准备去公司,他走到玄关处,冲客厅说了声自己去上班了,就走了。季凡听见那轻重适度,不扰人的关门声,呆呆说了声:“哦,”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虚伪。”
下午,季凡闲来无事,把所有的枕头,抱枕搜集起来,放到刚进玄关厨房旁边的一块空地上,铺起来,躺上去,一睡就睡到了五点。
自己小时候似乎也喜欢这么干呢,因为那时候是木头沙发,一般上面都会有布做的,软软的垫子,长长的比季凡从头到脚还长,两张就能拼成一张小床。夏天自己喜欢在那上面睡午觉,凉凉的,可是地板上湿气重,又是雨季,被妈妈说了许多次还屡教不改。
秦麒来了之后,总喜欢和他挤在一起,可是只有三张垫子,季凡自己睡两张还宽敞,这样就显得有些挤了。秦麒睡觉不老实,缺少安全感,睡迷糊了总喜欢抱着夹着什么东西,于是季凡就遭殃了。秦麒比较高,因此脚露在外面,冰冰凉凉的,风扇吱呦吱呦的转着,吹着身上的黏腻,亲戚的发丝拂过他的额头,痒痒的。
然后就被秦麒以抱着他睡觉很舒服的借口让季凡每天陪他睡中午觉,自己睡的很舒服季凡却因被秦麒占尽了便宜而气愤得睡不着……
季凡的思绪被一阵铃声打断了,他拿起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
“喂,谁呀。”因为是刚睡醒,季凡的声音有一些慵懒。
“我是秦麒,下来,出去吃饭。”
“不用了,我自己在家里吃好了。”季凡一点也不想和他单独吃饭。
“我说,下,来。”好吧,迫于秦麒的淫威之下,季凡还是乖乖去了。
下去了,看见秦麒正倚着车等他,本来想到后座上去,秦麒却已经打开了前座的车门。季凡不得已,只得坐着。一路开,车上的气氛既微妙又有些尴尬,季凡没话找话的说道:“这车你什么时候买的?”废话,肯定是刚回来的时候买的,季凡都想扇自己。
“刚回来的时候买的。”秦麒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一般他会礼貌的说“怎么了?”,然后让自己把话接下去。
经过季凡的一番努力,气氛比之前更尴尬了,季凡在心里默默祈祷赶快到,赶快到。最后,车在一家西餐厅停了下来。
来到角落的一个安静的位置,季凡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之前就想找他谈谈,只是一直觉得还没到那个时候,不过现在说也无妨。
“秦麒,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谈?谈什么。”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意思么,我说过了,我们没有关系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隐瞒我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别以此为借口来逃避。”秦麒神色一凛,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隐瞒你,你就没隐瞒我么,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隐瞒你就别他妈的来说我。”季凡的情绪并不怎么激动,只是那种眼神,秦麒无从形容。
季凡说完,快步离开去了洗手间,秦麒本想追上去,却被一个原来合作过的老板拦了下来,两人寒暄了一阵,问:“刚才那个是谁啊?”
“哦,那是我表弟。”
……
季凡出来时,正好听见了这段对话,“原来在女人面前也只敢说我们是兄弟关系么,在我面前装的那么像。”季凡不禁在心里冷哼,然后不管不顾的出去了。
秦麒看到季凡出去了,赶快和对方打了声招呼,去追季凡,该死,不知道外面下了大雨么,会生病的。
秦麒四处寻找,可谁知季凡已不见了踪影,秦麒没有喊季凡的名字,因为他知道,以季凡的性格,听到他的声音,只会跑的更远。
这条街上,有数百条巷子,其中没有名字的就占了一大半,秦麒一条条的找,一遍遍的找,终于在一条巷子中的一棵树下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找到了季凡。
季凡抬眸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不动,瞳孔涣散,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两个人就这样望着,直到雨水迷离了眼睛。秦麒弯腰想去扶起季凡,在碰到季凡的瞬间,季凡突然大叫到,不要,不要,秦麒轻声安抚,季凡才恢复正常,继而昏昏沉沉的睡去。
秦麒抱起季凡,到车上,在路上狂飙回到了家,看着满地凌乱的枕头哭笑不得。他把季凡的头发擦干,换上干燥的衣服,盖上被子,开了暖气。他见季凡还是蜷缩成一团,手脚冰凉,心疼的抱着他,看着他脸色苍白,直到季凡的身子回暖才起身。
他把散落一地的枕头全部搬到卧室重新铺好,睡下了,叹了口气,季凡,你既然说要忘了我,既然说要和我再无关系,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要我这么清楚的看到你的内心连同上面的枷锁。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没有人看了,我没有动力了啦,虽然很没道德,但是我真的想弃坑了……
☆、退出人山人海
在昨天,也就是上一章的时候。。。。。。。。
沈遥来看秦麒搬家的进度,季凡却注意到了表姐有些不对劲,她来了不到一分钟,就说有事匆匆忙忙的走了。
沈遥离开了季凡家,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一家位置有些偏僻的法国餐厅的名字,眉头紧皱,望着两旁飞速倒退的树,心情看起来十分纠结。
沈遥每一步走的都好似非常用力,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声音,一个眉眼淡漠的男人早早的就等在门口。
沈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那男人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眉宇之间透着几分邪气。沈瑶说:“林城西,我知道是你指使的,你和秦麒有什么恩怨我不怪你,你让人去伤害季凡,我也无法阻止,可是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为什么不敢见我,不敢回来。”
好吧,她承认她有私心,因为自己爱他,没有多余的责怪他,可要是说一点也不恨,那也是假的,毕竟他伤害了自己至亲的人。
“我和秦麒的恩怨你根本不配知道,是,你是想说我卑鄙,可你就一点不卑鄙吗,为了不让季凡和秦麒在一起,让秦麒提前出了国,还没有告诉季凡秦麒去了德国。”林城西毫不留情的反击道。
“我现在已经放开了,我也在尽力补偿他们,而你呢?别他妈的随意践踏我。”
“你知道什么,嘴上说爱我爱我,你究竟了解我多少。”林城西几乎看不见的垂了垂眼睑,转身走了进去。沈遥的眼中似乎也落满了悲伤,慢慢的跟了上去。
坐在座位上,哪怕服务生过来点菜,两人都一句也没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上过。沈遥望着窗外,林城西望着沈遥的侧脸,沈遥一转回来,林城西就马上避开,两个人,都在逃避,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最后,还是沈遥先妥协开口,语气也不像之前那般充满火药味:“到底为什么,告诉我好么。”沈遥的语气里有些祈求。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你告诉秦麒无所谓,不要告诉季凡。”
“为什么?”不是他伤害季凡的吗?
“不想破坏他对我仅存的记忆啊!”林城西迟疑了一下,开始回忆起来。
那时,林城西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他想的唯一的事就是让秦麒也尝尝失去至爱之人的感觉。他托家里的关系,雇了几个人,说怎么办都无所谓,往死里弄。那几个人,本来准备侵犯季凡,而他不放心,去看了看,经过季凡面前时瞥了他一眼便准备走,谁知那时季凡看见他如发了疯般推开了那几个人,撑起身子,要走到他面前。季凡被那几个人拉了回去,又不死心的爬起来,拿起巷子中的一块碎玻璃,恶狠狠地盯着那些的人,说:“谁敢过来,我就敢杀了谁。”季凡的手攥得发白,鲜血从他手掌顺着手腕流下来,滴到地上溅成一朵朵血花。
在那些人发愣时,他爬到林城西面前,仔细端详着他,又失魂落魄的低下头呢喃着:“不是,不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回来……秦麒……”那时林城西听到这个名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吩咐道:“把他的手脚绑起来,扔到海里去,活下来就算他命大。”而季凡却也真是命大,扔他的时候刚早上,离天亮只有半个小时左右,渔船早上出来打渔,正好碰上了季凡。
“为什么,秦麒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季凡。”沈遥此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他竟然用你来威胁我!他说他找人把你杀了,问我想见你最后一面还是见你的尸体,这不是没得选么!”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事,而且我明明没有……”
“我如果知道他是骗我的就不会这样了,于是我把遗书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