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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派人寻找,请他们稍安勿躁。
有人抱怨慕皆然太能躲,却不知慕皆然正沿着大路大摇大摆地过来了。
因为慕皆然没用邀请函,是混进来的,这些人思维定势认为慕皆然是躲起来了,就一味地往偏僻的地方找,反而大路没人关注了。
覃立和慕欣然带着弟兄们站在这些武林群豪之间,之前在岸边慕欣然就关注过停着的几艘大船,毕昌面子挺大,加上战场遗址的确足够吸引人,东西两境来了不少有分量的帮派。西境长山派过来了,还有一些小门小派,东境也来了不少帮派,不过东境两大巨头却是没来。
慕欣然伸手把小五招过来,问他:“阿然怎么回事?”
小五摊手,“我不知道啊,他中途就和我们分开了。”
慕欣然点点头,覃立以为他担心,便道:“有我们在这里,保他不成问题。”
慕欣然绷不住笑起来,“你准备和这些红了眼的江湖人抢人吗?”
覃立耸肩,“打自然是打不过,不过带人走不难。”
覃立语气理所当然,慕欣然却觉得很窝心,覃立与慕皆然今天不过第一次见面,而在场的群雄个个都不好惹,覃立若真的把人带走了,绝对会被扣一顶“武林公敌”的大帽子。
慕欣然笑着摇摇头,“我不是担心他,我只是借你的名义来看热闹。”
覃立无语了,突然觉得这俩姐弟都挺奇葩。
就在众人为找慕皆然焦头烂额之际,慕皆然穿过树林,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呆了一下,毕昌立刻派弟子召回还在外面找人的门人,也有不少打着帮忙名义派人寻找的门派也做了同样的事。
慕皆然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心中有数。虽说真正的武林巨头没来掺和,几个隐世家族也没有来,不过现在在这岛上的一群人放出去也是股能撼地的力量,看来毕昌脸还是挺大的……不对,应该说是闻人安的脸大。慕皆然摸摸鼻子,突然想笑。
树林里陆陆续续地有门派弟子回来,郑浩跟着同门往树林里那片空地走去,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袭青衣身形挺拔的慕皆然,然后他就激动了,眼睛冒着狂热的光几乎是扑到了慕皆然面前,“高手你好!你,你还记得我吗?”
慕皆然没想到在这种场合居然会有人来搭讪,一眼看过去,把来人的样貌在脑中搜索一下,然后想起这个人是之前去天魔宫时见过的,于是点头,“你是玄沙门的。”
郑浩本来忐忑的心情瞬间飞扬起来,高手居然还记得他,甚至连他的门派都记得,“对的,我是玄沙门的郑浩!”
慕皆然对他表现出的热情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回道:“我是慕皆然。”
高手告诉他名字了!郑浩快乐地找不着北了,念叨了几遍崇拜的人的名字,突然发现不太对,“咦,慕皆然?我们刚才要找的一个人也是这个名字……”
玄沙门只是一个小门派,这次是跟着长山派的船来的,许乘风在飞叶城弄得一身狼狈,早把慕皆然恨透了,对着一众船客明白也表明了他不待见慕皆然的态度,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长山派本派的人不提,其他几个小门派自然连声附和。
慕皆然本来就没和大家站一块儿,这会儿身边多出一个人,当然是很引人注目的。玄沙门掌门看着自己门下弟子不知道在那边磨蹭什么,又惊又气,赶紧让人把他叫回来,他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人误会与慕皆然有什么关系。
看着面前青年一脸搞不清楚的样子,慕皆然有些无语,银刀——慕皆然——闻人安——遗址宝藏,传言就差把他点名了,结果这人完全没有危机感地站这与他聊天……
慕皆然往玄沙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你家掌门在找你。”
“啊?哦哦!”郑浩没想清楚干脆不想了,“那我先走了。”
各门派人员全部到齐,岛上的这些武林人士明显分出两个阵营,慕皆然自己轻轻松松站一边,另一边拥挤的全是人。
毕昌向前两步,代表众人讲话,一通废话下来,后面群众很给力地叫好,毕昌面带笑容,满意地点头,然后宣布活动开始。
虽然目的不纯,但这种武林大会形式的集会当然少不了比武,这块空地别的硬件设施没有,擂台倒是有五个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地面。
很快有两个急性子的武者跳上中间最大的擂台开始比武,围观群众也热情高涨,气氛慢慢调高。
各门派的头头和核心成员知道这次集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普通帮众却是不清楚的,毕竟自诩名门正派,不可能直言——马上要抢人东西了啊,眼睛给我放亮点!
慕皆然对比武不感兴趣,看着对面那些人明明急得不得了还耐着性子按照章程一步步来,他嗤笑一声,无聊地向着远处走,准备在岛上逛逛。
毕昌时刻关注着慕皆然,见他要走,眼睛一眯,迅速想着拦住他的方法。关注慕皆然的人不止他一个,此刻就有一人跳上擂台点名要和慕皆然比武。
“慕少侠,听说你以一人之力斩了魔宫宫主,赵某不才,想向你讨教一番!”
赵河是东境追云派的首席大弟子,在东境年轻一辈里也排得上名次。门派以追云为名,擅长轻功,仅仅如此还不足以在江湖中保持地位,追云派中的追云掌才是门派立身根本。
赵河看慕皆然要离开,担心煮熟的鸭子飞了,立马跳上擂台想把慕皆然拦下。这次比武形式自由,可以指定对手,赵河故意说得很大声,把场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于是慕皆然瞬间成为焦点。
赵河此举让不少人暗暗点头,这样做一来可以拖住慕皆然,二来赵河本人在东境也算小有名气,实力如何大家都清楚,可以借此试探一下慕皆然的深浅。
慕欣然看到这一幕,不由冷笑一声,轻声道:“无耻。”
老狐狸们都把心思藏肚里,却还是算漏了一点,慕皆然和一般武者不同,他没有维护虚名的习惯——你挑战你的,我不乐意就甭想和我比武。
于是一众武者就眼睁睁地看着慕皆然脚步不停,越走越远。
赵河一口气堵胸口,又不愿就这么放慕皆然走,于是大声道:“慕皆然,你这是要逃跑吗?”他也不说什么讨教的废话了,直接上激将法,如果这样慕皆然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真的是要成为懦夫了,而且慕皆然上了岛就没有退路了,他根本走不掉。
赵河说完这话就紧紧盯着慕皆然,见他停下脚步,赵河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自从来到岛上,慕皆然的心情就不断变差,现在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他转过身,勾唇一笑,开口:“毕昌,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你是准备在这里了结吗?”
慕皆然气势节节攀升,话音落,气势到达顶点,他抬起握刀手臂,刀尖遥指刀门掌门毕昌。
这把传言着重提到的银刀在慕皆然出现时就有人暗中关注过了,特别在场有不少用刀之人,但没有一把刀是和银火一样的。刀重劈砍,武者力气大,用大刀重刀的人有,用长刀的也不少,一般武者用短柄长刀,长柄长刀在军队里会用。银火刀身薄窄,看起来轻薄甚剑,但问题它是直刀啊,刀柄刀身笔直笔直的,薄成这样用起来真不会断吗?
当然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撞刀口上以身试刀,但如果有人能采访到闻人安,一定会听到这个真相:哇,银火老重一个了好不好!
赵河没有想到他激将回来的人居然完全无视了他,转而和刀门掌门要解决什么恩怨,他现在独身一人站在比武台上,虽然没人关注他,他还是觉得很丢面,有心想要奚落慕皆然找回场子,却完全不敢开口,因为慕皆然此时的气势实在有些骇人。
不过这种气势吓不倒在场的武林前辈,他们只会惊讶于慕皆然“气”的圆融流畅,然后猜测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有什么绝世心法。慕皆然太年轻,受限于时间积淀,内力不会太高,内力不高便无法探寻深层次的东西,世上不是没有快速增长内力的法门,但这种走捷径的东西副作用明显,慕皆然显然是个特例,再联想到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不难让人脑补一个出身怀奇遇,处处谨慎的形象。心理阴暗些的人看着慕皆然都眼热起来,计划着瓜分完遗址宝藏后再逼人交出“绝世心法”。
毕昌看着远处那个狂妄的敢挑衅他的小子,脸色变得阴沉,他自然知道慕皆然说的是什么事,当初他没有把那件事宣扬出去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难道这小子准备在现在说出来吗?毕昌皱了一下眉头,却并不担心,现在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宝藏钥匙闻人安身上,慕皆然要是选在这时候说,有没有人信就是一个问题,愿不愿意信就更难说了。
不过对于一个伪善惯了的人来说,维护自己的名誉已经成为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比武
“慕皆然,你还敢说,别忘了你已经被逐出刀门了!”毕昌决定先发制人,他抛出一句想象空间很大的话来。一般被逐出师门是犯了大错,毕昌故意没说原因,想误导他人。
慕欣然看够了这些人的嘴脸,听到毕昌的话却觉得有些奇怪,她是知道自家弟弟有一个刀圣师傅的,但陈郢成名后一直是独身一人,也没听说和刀门有什么关系啊?
慕皆然已经走了回来,他向着毕昌逼近,“我从未入过刀门,何来逐出一说?”
“你!”毕昌词穷了,慕皆然想不想说那件事他不知道,至少现在他不能主动提出陈郢的名字。
比武的人早就停下了手,所有人都看着这边,等着瞧热闹。
慕皆然是不会照顾群众的八卦心理的,他不再废话,手一抖无数刀光向着毕昌罩去。
“小子狂妄!”毕昌不得不出手,他根本没把慕皆然放眼里,但这种被逼出手的情况让他很恼火。
自觉失面的毕昌对慕皆然起了杀心,下手狠厉起来,慕皆然不声不响,沉着应对。眼见着毕昌被引导的节奏越来越快,慕皆然招式一变,快刀三式第一式惊潮便完美地用了出来。
“哎,那不是刀门绝学么!”围观人中有人忍不住惊叫出声。
两人交上手后周围人就自动空出一大片地让他们打,慕皆然陡然用了刀门绝学,围观群众惊讶过后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天天被毕昌洗脑的刀门弟子听不得那些猜测,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他是叛徒!”
“可是他刚才说他不是刀门的人。”有人说。
“那是因为!”那个刀门的人愤愤地想说什么,但说了一半又住了口,掌门特地叮嘱过这件事不能外传,何况家丑这种东西说出来也是让人笑话。
刀门的人一个个气鼓鼓的却不再说话,别人也没奈何,都把心思放在比武的两个人身上。
毕昌内力比慕皆然高出一筹,但毕竟快刀三式是刀门至高武学,眼见着慕皆然招呼不打一声就用了出来,毕昌气急败坏之下也不自觉地用此招式去应对。
慕皆然显然对这套刀法非常熟悉,连招速度越来越快,刀光闪闪,盯着久了便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撇去一个外人诡异地用了刀门武功不说,这些一直计划着打劫的围观党也不得不在心里对这个名声不显的年轻人赞一声。
慕欣然一直隐在人群里看热闹,此时她皱着眉头悄声对旁边的覃立说:“他好像有什么阴谋……”
覃立眉毛一挑,“怎么说?”
“感觉不对……”慕欣然摇摇头,虽然没见过几次慕皆然出手的样子,但她对自己弟弟的性格还是了解的,“我总觉得一刀毙命才是他的风格。”
覃立不以为然,“那毕昌内力浑厚,招式凌厉顺畅,慕皆然差他一些,想要一刀毙命是不可能的。”
慕欣然也知道这个情况,但她看着场中令人眼花缭乱的打斗,还是觉得不太正常。
毕昌久久拿不下人,渐渐打出了火气,内力勃发,杀意盎然,慕皆然被压制着,出招不如刚才顺畅,不过他神色未变,连招式都不换一下,依旧保持之前的节奏。
围观人中有人摇头叹息,没有人怀疑毕昌能打败慕皆然,而两人之间的恩怨使这场比武不那么和谐,毕昌的刀锋几次擦过慕皆然的侧颈、心口等要害部位,明显是要置人于死地。在场武林前辈中也许有人惜才,喜欢优秀的年轻后辈,但没有人会站出来为这场不公平的比武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何刀门藏着掖着不肯说明情况,但现在的情形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慕皆然偷师。武林中最忌讳偷师,所以不管慕皆然再如何优秀,有了偷师的污点,也会被人唾弃。
慕皆然果然不敌毕昌,渐渐地只有招架之力,但他仍没有放弃快刀刀法,第一式惊潮已经接近尾声。
“你用这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