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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外语土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惊喜交加的老脸怎么就离我这么近,都能感觉到说话和呼吸的热气了,还好,丫的没口臭。
“你他妈妈的趴够没有,还不滚下去!”
短暂的眩晕过去,我三不管张口就骂,没办法,那么大一个男人趴在身上一双爪子好死不死的按在胸口还近在咫尺鼻息相闻的唧唧歪歪,能有好气才怪。
再怎么忽视也不可能更改自己的性别,靠,老娘可是女的!
劳保服叽里咕噜的外语嘎然而止,然后他中了石化魔法似的一下子变身沉寂千年的石像,傻乎乎的瞪着我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给暂停了。
“说你呢大叔,恩将仇报就不说了,吃豆腐也该有个限度!”
我恨不得把那两个灯泡似的眼珠子挖出来踩着玩,要不是意料之外的连番打击让我暂时性脱力,弄得现在连个小指头都动不了,谁还吃饱了撑的跟他在这么暧昧难堪的情况下啰啰嗦嗦讲聊斋啊?
“&××¥#@&……”
靠,石化状态解除的劳保服一脸的惶急,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叽里咕噜,搞得我鸭子听雷似的呆头瓜脑。
该死的,都什么事儿啊,好不容易难得善心的扮个好人做个好事,怎么就给自己找了个危险级别的大麻烦,暴力不说,还语言障碍,沟通都成问题的说。
看到我彻底傻眼的呆样,劳保服更是惶急,咬牙切齿的冒出一大堆叽里咕噜,然后瞪着双发红的眼睛一头就撞了上来,额头碰额头,眼睛对眼睛,鼻子碰鼻子,嘴巴对嘴巴……
等等,嘴巴……嘴巴!
靠,得寸进尺,吃豆腐还吃上瘾了?!
我先是呆滞石化,然后就暴走狂化,一股子邪火上冲,小宇宙爆发,潜能激活,提腿,屈膝,反肘,横击——
他妈妈的老色狼,给我死开!
“啊!!!”
好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这个我倒是听得懂,估计不管外星异界哪疙瘩的语言有多么复杂语音有多么怪异,这基础的基础还是差不多的。
劳保服从我身上横飞出去,重重的在墙上一撞然后软倒在墙角,双手捂着下身蜷曲得像个特大号的虾米,刚才比灯泡还亮的眼睛是白眼乱翻,奇Qisuu。сom书嘴巴张得大大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比上岸后暴晒在太阳下面的鱼还要凄惨。
危急中可以爆发潜力,这话儿不假,我那一膝一肘可不是吃素的,提膝撞的是命根子,横肘击的是太阳穴,老实说,算得上是一击必杀的狠招。
“丫的不是凶得狠么?装啊,使劲的装啊,明明大尾巴狼一个,还给我装农民伯伯,愚弄观众,欺骗感情,靠!”
我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就是一顿乱踢,气死我了,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推倒啊,袭胸啊,初吻啊,妈妈的!
愤怒归愤怒,怨恨什么的倒是谈不上,很明显,这家伙不管是不是穿越人士,都不是什么路人甲乞丐乙民工丙之类的小角色,他的反应我倒是不难理解。
初来乍到,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也许是一场恶斗导致了昏迷,然后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醒来,换了是我,也会在第一时间把第一个出现的家伙给敲晕,那是为了杜绝危险保障安全,没别的意思。
换句话说,这种人戒心重安全意识强,或者说,是他的生活环境并不太平,时刻都会遭遇危险。
就刚才,我在愤怒中下了重手,要是换个普通人,不好意思,我现在应该在鞭尸并且开始考虑如何毁尸灭迹,而不是还能乱踢乱骂的发泄不用担心什么人命关天。
以我挟怒而发的劲道,不管是膝撞命根子还是肘击太阳穴,任何一下都能让人横死当场,何况是双管齐下上下夹击。
这怪叔叔级别的家伙看起来倒是满凄惨的,不过我出手命中的时候就知道他死不了,打了那么多架,不同的人不同的抗打力落手就有数,丫的皮糙肉厚,小命硬着呢。
“别打了啦……”
蜷曲成一团的劳保服又成了双手抱头团身护胸屈膝护裆的挨打相,估计在他原来的世界经常受到暴力对待,这不,挨打的同时他还有空叫唤求饶,呃,叫唤求饶?
我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好奇的蹲下来用手指在他身上戳了戳,刚才不是幻听吧,好像他说的不是外语不是土话,也不是什么火星文?
“你不是老外么,会说话了?还是满标准的普通话嘿!”
“我刚刚才学会的嘛,有点不习惯……”
劳保服抬起一张苦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委屈得像是被冤枉偷糖吃的小孩,不,那目光就像电视里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让我不由自主的心头发毛。
“巧巧,你不要牛牛了么?”
靠,这是什么话!
我双脚一软差点当场趴下,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是风起云涌连绵不绝,好一阵恶寒啊,恐怖,超级恐怖,恐怖无限!
第一集 天上掉下个牛哥哥 第六章 我是牛郎
“恶,不要用这么嗲的语气说话,你丫还是不是带把的?”
我没好气的狂翻白眼,真是人不可貌相嘿,这家伙看起来农民伯伯似的忠厚老实,咋一开口就用小白脸撒娇似的口气发嗲?
幸亏他没有再捏个兰花指飞个桃花眼什么的帮腔,不然我非吐出来不可。
“巧巧……”
劳保服的脸皮够厚,还在那儿热泪盈眶的扮可怜,尽管那眼神让我恶寒不已,久违的称呼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好一阵恍惚。
巧巧,巧巧,这个曾经熟悉的小名,有多少年没有听到了?
摇摇头甩开翻腾的血色记忆,看看面前这个畏畏缩缩毫无男儿气概的家伙,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翻了脸,愤愤然的一大脚踹了过去。
“巧巧也是你叫的?死一边去!”
劳保服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嗫嚅着换了个叫法:“齐齐……”
“齐齐也不是你可以叫的,给老娘闭嘴!”
我有点抓狂的感觉,恨不得把劳保服从窗子的扔下去,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丫的太缺德了吧?
当初叫我巧巧的只有一个老爸,叫我齐齐的只有一个老妈,一晃就当了这么多年的孤儿,再也没有人这么叫我,乍一听就像是给人踩了尾巴或者撕了伤疤。
劳保服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脸上的肌肉也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指节发出了一阵卡吧卡吧的脆响。
“怎么着?还想动手?来来来,再打一架又何妨?”
我乜斜着劳保服,碰的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没什么好客气的,被他给勾起了一肚子火正好需要发泄,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些禁不起打的小混混,和他动手没那么多顾忌。
出乎预料,劳保服挨了一拳却没有应有的愤怒和还击,相反还被这并不重的一拳打掉了所有的勇气,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黯淡的眼神差不多就明明白白的写了“万念俱灰”四个大字。
“神女……”
有些颤抖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好好打一架的念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兴趣,不客气的说,现在我看这家伙的目光应该和科幻片里那些疯狂科学家看外星小白鼠的目光差不多。
“我说,你认错人了吧?老实交待,我是不是特像你的暧昧情人?初恋?单相思?听口气,好像级别还比你高?民工版的灰姑娘?大明星爱上你?流浪汉和公主?”
“认错人?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就是她,不会错的……”
劳保服用死了老婆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嗫嚅着絮絮叨叨,然后目光渐渐的变得迷茫而空洞,最后干脆白眼一翻,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伸手戳了戳他的身体,翻了翻他的眼皮,再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脉搏,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没事儿,晕过去而已,貌似受到了沉重打击,所以……
刺激过度?
得,不管怎么着,这是我的家,收拾残局的只能是我,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他从卫生间搬到外面然后接一下骨头正一下关节而已。
倒霉的家伙被绞断了左腿胫骨,脚脖子还脱了臼,还好我对自己弄出来的伤心中有数,接驳断骨让关节复位也就是小事一桩,没太大的麻烦。
关节复位不怎么样,接骨时候的剧痛就让劳保服醒了过来,只是没有意料中的惨叫,劳保服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就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我,眼神依然黯淡,却没有了热泪盈眶可怜巴巴的惶急和窝囊。
“说说吧,叫什么名字?”
我手脚利落的给他上了擦了药酒上了石膏绑了夹板,漫不经心的开始“盘道”,很明显这家伙来历不凡,好歹也要把来龙去脉搞清楚不是,很可能和我一样就是个传奇呢。
“牛郎。”
劳保服的回答倒是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哪里还有先前那副小白脸撒娇似的肉麻腔调,说真的,就他这身板这相貌真要去做午夜牛郎小白脸,恐怕没什么前途,就算饿不死也发不了财。
“没有问你的职业,说你的名字!”
“我真的是牛郎!”劳保服有点委屈,“不是午夜牛郎的牛郎,是牛郎织女的牛郎!”
“好好好,牛郎就牛郎。”还知道午夜牛郎和牛郎织女,看来不是一般的民工嘿,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要撞我的脑袋?”
没错,问的就是这个,在卫生间让我暴走狂化的那一下,这个该死的牛郎咬牙切齿的冒出一大堆叽里咕噜,然后瞪着双发红的眼睛一头就撞了上来,额头碰额头,眼睛对眼睛,鼻子碰鼻子,嘴巴对嘴巴……
我还以为是强吻来着,不过现在想来不是,那一“吻”的重点是在额头,斗牛似的,至于眼睛鼻子嘴巴,呃,应该纯属意外。
就是那额头碰额头的一撞,原本叽里咕噜满嘴外语火星文乱蹦的牛郎开了窍,一下子就可以用普通话和我交流,而我当时脑子里乱哄哄的,现在静下心来想想,似乎脑海里多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那些多出来的东西,是某个人零碎的记忆。
确切的说,就是那一撞,我和牛郎之间产生了某种难以言述的联系,可能和玄幻小说里的双向读心术相似,彼此的记忆在那瞬间用一种奇妙的方式发生了不同程度的交接。
果然,牛郎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想。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了解这个世界。”
看来,牛郎作为施术的主导者,就在那一撞间读取了我的记忆,由此对这个世界不再陌生,而我就只能得到他零碎的记忆,对他本身所处的世界,对他的来龙去脉,都只有个浮光掠影的印象。
就只是这么个“浮光掠影”,已经足够让我震惊乃至于震骇——
匪夷所思的天地,神秘而又诡异。
“你,真的是牛郎织女的那个牛郎?”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牛郎,忽然觉得自己今晚上的收获实在大得出乎预料,牛郎哎,上古神话,遥远传说,好歹是个流传千古的牛人嘿,要不要弄个签名什么的做纪念?
“是,我就是那个牛郎,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牛郎一本正经的和我握了握手,严肃认真得像是国家元首会晤,让我小小的晕了一把,不过接下来的一句威力更大,大得让我恨不得翻出个十吨八吨重的超级白眼把他给砸死。
“你可以叫我阿郎或者牛牛,要不,叫我阿牛哥哥也行。”
第一集 天上掉下个牛哥哥 第七章 有点子小帅的阿牛哥哥
“牛郎是吧,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叫牛郎,也别想我叫你什么阿郎牛牛……”
“那你叫我什么?阿牛哥哥么?”
“死一边去,想都别想,以为你是张无忌啊,还阿牛哥哥,靠……你得叫刘浪,刘邦的刘,浪子的浪,刘浪,听清楚没有?”
瞪着沙发上的坐没坐相的牛郎,我不由分说的决定了他在这个现代都市的称谓,专断独行,不听不行。
原本我是不在意直接叫他牛郎的,可是当他洗了澡出来我才发现不妥,这家伙,看起来还算年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老,更重要的是,居然有点子小帅,还真有做牛郎的潜质!
个子算不上高大,可是很结实,相貌算不上英俊,可是很耐看,气质算不上潇洒,可是很纯朴,怎么说呢,刚刚从乡下来到繁华都市的实在人,没有开光的浑金璞玉,没有被俗世污染的农夫山泉——
这种人,貌似正是那些深闺寂寞的贵妇最为稀罕的最佳猎物!
这年头,大款可以包小姐养二奶,富婆也可以找鸭子养小白脸,鸭子,妓男,牛郎,这些词儿不敢说家喻户晓,至少也是广为人知,指的都是提供性服务的男性。
本来觉得牛郎这种货色去做牛郎根本没前途,甚至有可能三餐不继给饿死掉,可那时候他是灰头土脸萎靡不振,现在好,洗个澡出来精神焕发,有点焕然一新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如果再好好的包装一下,卖相不差,拿出来见人绝对没问题。
也就是说,如果说他是牛郎,绝对有人相信,而我,不愿意叫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