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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严重伤害,倒是我一双飞毛腿给震得又麻又痛,貌似得不偿失啊!
这样打沙包没意思,看来得另外琢磨点东西,可以迅速解决问题的那种,对了,我的指甲不是产生过变异么,要是这种变异可以推广延伸地话……
“破!”
口吐人言舌绽春雷,又是一脚飞踢。却不是先前那种硬碰硬的飞毛腿,踢中目标时铮然轻响,脚尖弹出一截幽光闪耀的尖刺,给我几十上百脚都没有踹坏地青甲变得豆腐似的松软,集中力量以点破面的尖刺长驱直入,嗤的一声就扎进了眼镜的身体。
成了,又一次突破…………
梦之锐化!
化骨为刃,灵活多变,奇兵杀手。防不胜防……
没等我把这一招的广告词想出来,眼镜就像下油锅的活鱼一样蹦了起来,刚刚被尖刺扎出来的伤口皮肉翻卷,血光冲天而起,鲜血喷洒而出,竟然有如从天而降的瀑布!
眨眨眼地功夫,我就被一片血海吞没,垃圾场没了,一眼望去血浪滔天。竟似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靠。谁说虾米杀不出血的,瞧这无边血海。幽冥血河大概也就不过如此吧,铺天盖地来着,都自成天地了!
难道说,这个劳什子的虾妖,居然修炼出了自己的领域?
难怪自称虾大爷呢,敢情是个虾米中的大波士,早知道我哪敢把他当实验品玩儿啊,早撒丫子走人跑兔子了!
这会儿后悔显然没用,黏稠的血水包裹了全身,刺鼻的血腥气熏得我头晕目眩,连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梦之神游也用不了,倒霉的我直接就像个溺水地称砣,手舞足蹈的往下沉,还好死命的闭了呼吸,要不给这血水灌个肚儿圆,那才叫恐怖呢。
“大爷不发威,你拿我当盘菜,还挑挑拣拣是不是?奶奶个熊,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惊天动地的狞笑响起,让我有一小点失神,汗一个先,果然是虾妖啊,海里也可以说话的,哪像我,憋气都快要憋死掉了!
血红的海水翻腾起来,我拼命的睁大了双眼,影影绰绰的看到眼镜的身体爆裂开来,血肉纷飞中窜出一个巨大地黑影,暴突地眼睛有篮球那么大,两条触须鞭子似的噼啪作响,额头上还顶了长枪似地尖刺,浑身上下青光闪闪……
不是吧,虾米?这玩意儿比他妈鳄鱼还大个好不好!
没等我张大嘴巴表示一下崇拜什么的,比鳄鱼还恐怖的大青虾已经冲我鼓了鼓暴突的眼珠子,额头上那根尖刺枪口似的瞄准了我,然后电钻似的疯狂转动,一道青光狂飙而出,穷凶极恶破开血红的海水,给我来了个杀气腾腾的投怀送抱。
喷,这玩意儿,貌似跟战争片里的鱼雷一样恐怖啊,要是给它亲上那么一下,只怕我就可以重新投胎去了吧?
第五十五章 自以为是的明悟
“变!”
生死关头岂能儿戏,大叫声中我全身骨节爆响,充气娃娃,呃,充气兔兔似的膨胀开来,足有成年人那么高大的变异兔子闪亮登场!
…………梦之狂化!
身体变异,钢筋铁骨,血脉贲张,兽血沸腾,战意高涨,能量狂飙!
水涨船高的道理吧,狂暴的力量随着体型一起暴涨,黏稠血水对身体造成的凝滞感轰然破碎,淡淡白光透体而出,形成一个圆形护罩,硬生生在血海里撑出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小空间。
新鲜空气在光罩中流动,将近一尺长的兔毛滴水不沾,干干爽爽的无风自舞,刚刚借着大吼喷出憋了好半天的那口浊气,我近乎贪婪的长吸了一口大气,深呼吸的感觉,那是相当的爽!
“轰!”
虾妖尖刺发出的青光破浪而来,鱼雷似的在光罩中炸开,光罩上荡开一圈圈涟漪,被大力踢中的皮球一样向后抛飞,躲在里面的我更是心神剧震,就像给人在心窝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喷,这么牛!
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向后抛飞的身体蓦然一折,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向上急冲而起,梦之神游施展开来,没有了血水的禁锢,我想怎么飞就能怎么
“咻…………”
高速破水而出地我。居然发出了飞箭破空地尖啸。那个连“鱼雷”都没能炸坏地护罩。在离开血海地刹那砰然碎裂。化成了随风飘洒地点点星芒。
“想逃?没那么容易!”
狞笑声中血浪滔天。虾妖张牙舞爪地从海里蹦了出来。居然变成个青盔青甲手持长枪地大个子。搞笑地是弯腰驼背一副衰样。看上去倒是和神话电影里连炮灰都算不上地龙宫虾兵差不多。
或许。那什么海外龙家。就是神话传说里面地龙宫龙族?
如果真是这样。小小还就真捅了个马蜂窝。被她暴走捅翻地某人。很可能是龙宫太子什么地。就是哪吒闹海收拾地那种倒霉蛋。接下来应该是龙王震怒吧。兴风作浪大肆报复……
心里想得是乱七八糟。手脚却是一点没慢。眼看虾妖脚下踏着个血色喷泉气势汹汹地冲上半空。我一晃身就贴了过去。不就是小小一个虾兵么。在那诡异地血海里我是束手束脚。出了血海还怕你不成?
梦魇似的神奇轻功,配合狂化后地狂暴能量,搞定一个大虾米能有什么难度。就算他是虾妖好了,貌似我也可以算是兔妖一只来着,谁怕谁啊?
完全无视当胸捅过来的长枪。我的身形淡化成缥缈的影子,紧贴着枪杆飘进了虾妖的怀抱,双爪齐出,一前一后托上了他的下巴和后脑勺,一扭一转,喀嚓一声脆响,干净利落的就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了。
超大个的虾米而已,穿个盔甲就了不起啊,不知道头盔和衣甲之间是有间隙地?
换个人换个地方或者没办法。可这是在半空而不是血海之中,我是在变身狂化的状态下施展了梦魇似的轻功,配上深山老林中打蛇打七寸地近身搏杀,拧个虾米脑袋哪有什么问题?
虾妖莫名其妙的掉了脑袋,居然还眨巴着那双暴突在眼眶之外的眼睛来了声惨叫,吓得我一甩手就把他给扔了出去,下一刻哗的一声大响,脚下的滔天血浪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比大海退潮来得魔幻多了。
眨了眨眼睛。有点迷糊的游目四顾,哪有什么无边血海哪有什么滔天血浪啊,我还不是站在垃圾场里,火鸡还是昏厥中,小六完全没了生机,至于剩下的那个眼镜,一动不动的躺在个破破烂烂的纸箱子上面,浑身上下数不清地伤口,整个人就跟血葫芦似的。
是附体的虾妖把他弄成这样子的吧。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
弱弱的给自己开解了一下。我掉头就走,虽然现场没有虾妖的踪迹。和他的争斗有如一梦,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的诡异聊斋,这种游走在现实和梦幻之间的恍惚感,我早就没当回事儿了。
或许,他地尸体留在了灵幻时空吧,毕竟他和我一样,严格说来都算是游离在现实之外的存在,要是挂掉了等于是直接抹除,现实世界根本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明悟在心里闪过,我想我明白了某些超乎现实的东西。
所谓血海领域,无非就是虾妖以假乱真的嚣张一梦,和我的聊斋梦游一样,都是灵幻时空的其中一个时间段,其中一个空间点,其中一种存在方式。
现实世界中只要有某种超越世俗的存在出现,灵幻时空会出现响应的映射,凡是超越现实的非人争斗,都会给规则地力量送入灵幻时空,成为梦与梦地碰撞,不管过程还是结果,对现实而言都是幻梦一样的存在,完全不至于影响现实世界地秩序。
就拿眼前的事来说,三个痞子在巡查垃圾场的时候遇到个功夫兔子,兔子向他们发出挑衅,踹晕了一个,杀掉了一个,跑掉了一个,逃走的眼镜被一只虾妖附体,去而复返和兔子来了个生死对决,结果虾子挂了,被附体的眼镜无法承受虾妖那非人的力量,也跟着挂了,这是事情的真相,可在正常的当事人眼里,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
功夫兔子,虾妖,这都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东西,就算幸存的那个火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记忆,他完全有可能以为自己头部受创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刺激过度导致了精神失常。
三个痞子奉命找人,巡查到垃圾场的时候受到了突然袭击,结果二死一伤,凶手手段残忍,杀人手法干净利落,怀疑是在逃的某某通缉犯…………
正常人都会这么看这么想,虾妖功夫兔血海搏杀什么的,都是另一个时空子虚乌有的事儿,和现实世界的正常秩序无关。
隔行如隔山,一个圈子就是一个世界,再匪夷所思的聊斋,世俗中人也能找出自己可以接受的解释,如果有人提出了怪力乱神的异议,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脱离了现实世界,触及了另一个和现实格格不入的圈子。
这就是规则的力量。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怪力乱神的我,和现实中自以为是的那些正常人普通人一样,得给自己现在的灵异状态聊斋生活找一个能让自己接受的理由。
…………所谓明悟,很可能只是自欺欺人的错觉。
第五十五章 纤纤铁手
“小鬼,杀了我们龙家的人,拍拍屁股就想开溜么?”
清冷的声音在我转身的同时响起,幽暗的夜色中多出个白衣如雪白发如霜白纱蒙面的女子,她静静的悬浮在垃圾堆上方,离地三尺飘飘荡荡,看上去像极了聊斋传说中的女鬼。
“你是什么东西?”
虽然这些天见多了怪力乱神的灵异聊斋,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当然激动啊恐惧什么的就免了,我现在可是个兔子,老是一惊一乍会玩出兔命来的。
“我不是东西,是人,确切的说,是龙家的人。”
人那么高大的兔子口吐人言,也没见白衣女子表示一下惊奇,就连我那不怎么礼貌的问话,她也来了个认认真真的回答,相对于第一句话中透露的敌意,这答案让我多少有点意外。
“龙家的人”,我好像可以理解成龙女,只不过,龙女这东西,貌似不应该叫做“人”?
“能不能告诉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白衣女子很快就反问了回来,我小心翼翼的琢磨着她的来意,心不在焉的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装装糊涂的好。
“我?我当然是个兔子了,这么大的个子摆在这儿,难道还会有假?”
“有没有假是你自己在说,做贼心虚吧,这么说,你事实上并不是真正的兔子?我来猜猜看,或许,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灵兽,而是个披着兔子皮的孤魂野鬼?”
。居然是一语中地。
突然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地。对于灵兽。对于龙家。对于灵异聊斋。对于那个凌驾于现实之上游离在世俗之外地灵幻时空。我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我地所谓明悟。我地所谓异能。或许只是别人眼里不值一哂地小儿科小把戏?
“为什么不吱声。没话说了?我看你刚才击杀虾兵地时候很牛气嘛。你就没想到。灵力波动会引来大把地猎人?就你这刚刚觉醒地半罐子水。都不够他们塞牙缝地。”
有点小糊涂。她不是龙家地人么。她不是为那个虾妖出头么。听口气。根本就没把那虾米放在心上。还一副替我着想为我着急地样子?
不管这么说。她给我提了个醒。这地方弄翻了三个痞子一个虾妖。肯定是不安全了。得赶紧鞋底抹油才是。原本还想英雄救美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呢。刚刚一个小小地虾米就差点把我弄翻。要是来上几个大家伙怎么办?
身形一动。梦之神游展开。我眨眼间到了白衣女子面前。一巴掌就拍向她地脑门。不是杀手。只是想把她敲晕而已。亡羊补牢不算晚。赶紧收拾掉她带了小小跑路才是。看她有恃无恐地高姿态。来头貌似不小。真要给缠上或者对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衣女子冷笑,连动都没动弹一下,我的爪子才刚刚拍出去,眼前突然就多了一个人,漆黑如墨的眸子散发着冰冷杀意。我差点就一头撞了上去。
毛骨悚然,近在咫尺的黑眸让我凝滞了动作,有如实质的杀意锁定之下,我连呼吸都已经停顿!
“教训教训他,别弄死了。”
清清冷冷的声音,轻描淡写的语调,凝滞得有如石像的我蓦然后仰,并指如戟地一只纤纤玉手几乎是擦着我的鼻尖掠过,如果不是这个很漂亮的兔兔铁板桥。这只手肯定会戳上我地咽喉!
玉手击空。完全就没有收回的意图,修长纤细的玉指一曲手腕一沉。化戳为啄,指间有如鹤嘴,目标还是我的咽喉要害。
靠,这还叫做别弄死了的教训教训,如果真下杀手,岂不是要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铮然轻响,爪间指甲弹出,化为一把略带弧形的利刃,刀锋平抹,我很想把这看上去很漂亮碰上去很凶残的手指头来个一刀两断,要知道这指甲刀是我骨质锐化变形而成,坚如精钢啊,不说削铁如泥,起码也是吹毛断发,切个手指头而已,没问题吧?事实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