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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还对自己这么凶。为了看她,她每天都守在这,都过了好些天了。
“你哭什么,回你自己该去的地方。”见眼前的小娃娃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开始哭,委屈伤心的样子竟是让自己看了有些不舒服。瞥见她有些凌乱的黑发,还有那褐色的眸子和眉眼,柳静沫总觉得这张像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又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五年之久,她几乎忘了自己那个亲生女儿的存在。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娘亲不要子苓吗?”见柳静沫转身就要走,柳子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勇气,慌乱的跑几步便过去抱住了柳静沫的腿。小娃娃力气不大,可那声嘶力竭的呼唤却让柳静沫挪不开步子。
她回头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小人,那白皙脸蛋被眼泪打湿,可怜巴巴的挂在脸蛋上。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看着自己的褐眸充满了期待和渴求。这样精致又漂亮的小娃娃唤起了柳静沫的记忆,听到子苓这个名字,她才恍惚想起,自己有一个女儿,出生时,她为她取名,柳子苓。
“我没有不要你,去找你的乳娘,我很忙。”即便知道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娃娃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柳静沫的反应依旧没什么变化。是自己的女儿又如何?哭的这般狼狈,真真是难看极了。这副笨拙的模样哪有自己小时候天资聪颖的样子,简直和没有资质的普通幼童无甚差别。
在心里腹诽,柳静沫推开了柳子苓抓着自己的手,然而,她才把手探过去,却被那小人紧紧拥在了怀里。现在时值冬季,虽然有内功护体,柳静沫不觉得冷,手却被风吹得有些凉。见柳子苓竟是把自己的手塞到了她小小的棉袄里,直直触摸在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上,过分柔暖的触感让柳静沫忍不住抓了抓,便见柳子苓红了脸,抬头看着自己。
“娘亲,把子苓带在身边好不好?我不会吵到你,也不会惹你生气。求求娘亲,别再丢下我了。父亲走了,我就只有娘亲了。”无论如何,柳子苓都不愿在这个时候放开柳静沫。自小她的身边就只有父亲,却从没有其他孩子里口口声声叫着的娘亲。
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爹娘领着一同出去,唯有自己,只能趴在窗户旁边看着他们欢笑的样子,照顾着久病卧床的父亲。直到父亲死掉的那天,柳子苓也没看到娘亲出现。
她总以为是自己不够好,所以娘亲才不要她,她努力的用功读书,去看那些自己根本不爱看的药理书籍。即便如此,她虽身处药仙谷,却始终看不到柳静沫。今天她好不容易才见到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娘亲,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放开。
“好了,我不走,你放开我便是。”
“真的吗?娘亲真的不会丢下我吗?”听柳静沫这么说,柳子苓将信将疑的轻轻松了手。见她松开,柳静沫便想运功离开。谁知,她才刚动了这个念头,甚至连真气都没运行起来,便又一次被柳子苓抱紧了腿。
“娘亲骗人,娘亲分明是想丢下我。”柳静沫没想到柳子苓居然能看穿自己的意图,顿时便有些烦躁。她站在那里,看着身下的小人一遍遍求着自己,叫自己别走。心窝从起初的冷漠,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到了后来,她竟是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娃娃再哭了。
“好了,别哭了,我带你走就是。”
“娘亲,你莫再骗我了。”
“以后我会留你在我身边。”
这一留,便是将近十年。将疏散于全身的真气聚集入丹田,柳静沫睁开眼,看着不知何时过来,已经在远处站了许久的柳子苓,急忙起身抱住她,那急迫的模样就好像晚过去一会,柳子苓就会消失般。说到底,当初两个人的那场角力,输的人终究是自己。
曾经是柳子苓哭着叫自己别丢下她,而今却是自己无法离开柳子苓了。
“娘亲辛苦了,喝点水吧。”替柳静沫擦干额头上的汗,又把手中的水递给她。见女儿这般贴心,柳静沫又忍不住想要抱她,但终究还是止住了这种想法。今天可是柳子苓十三岁寿辰,自己可不能再把她当小孩子看待了。
“你啊,分明今天是个小寿星,还来照顾我。子苓,今天你真的只要我们两个过吗?你每年的寿辰…”
“娘亲,我知道你怕委屈了我,每年都把我的寿宴办得很大,可比起那种盛大的寿宴,我还是喜欢和娘亲单独在一起,答应我好吗,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谁都不要找。”
“好。”
听了柳梓苓的话,柳静沫急忙点头,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若是这模样被其他人看去,只怕会惊掉了下巴。众人皆知药仙谷谷主柳静沫脾性古怪,貌美如仙,性情如冰。怕也只有见过她和柳子苓相处的人才知道,在她的亲生女儿面前,柳静沫哪还是什么老虎,分明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儿。
两个人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坐在后山的石凳上安静的靠着彼此。因为贴的很近,柳静沫能闻到柳子苓身上淡淡的草药香,侥是常年和药接触,她却从没闻过这般好闻的药草香气。或许也只有柳子苓身上的味道,才能和药草的香味这般完美的融合到一起。
想到这里,柳静沫忍不住把柳子苓抱紧,恍然发现对方似乎又长高了些。分明一年前才只到自己胸前,如今却已经到自己肩膀了。想到去年的寿宴,柳静沫便想起了那个拥有特殊体质的人,花夜语。柳静沫没想到自己当初因为柳子苓生病而没有去参加陆渊的寿宴,之后便听闻花夜语已故的消息。
据说当初是花夜语与冥绝宫勾结,被发现之后逐出师门,随后自我了结。可柳静沫知道,事情绝不会是传闻那般简单,她不认为花夜语会联合冥绝宫,更不觉得她是那种会自杀的人。想到这些,柳静沫摇了摇头,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苗子。惊觉自己在和柳子苓相处的时候居然想起其他事,有些歉意的看了眼怀中人,却发现柳子苓蜷缩着身体捂着小腹,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
“子苓,你怎么了?”
“娘亲,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早起来便腹痛难忍,方才吃了些止痛药反而疼得更厉害了。”
“你先别动,我帮你看看。”
见柳子苓难受,柳静沫皱起眉头,她把手搭在柳子苓的脉上,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有些焦虑的皱起眉头。忽然,余光瞄见柳子苓那洁白的长裙间似乎有一点点猩红色的痕迹,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子苓莫慌,你只是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上章断的那么销魂,于是这里不怕死的切换到第二西皮了。接下来可能两三章都是第二西皮,只看第一西皮的可以不看。这个时间是距离师傅的寿宴已经过去一年了,此时小子苓13惹╮(╯▽╰)╭另外,想看小师妹的别急,师妹…师妹都那样了,总得给师妹一个复活的时间吧!另外,师姐不是渣,而是她没有任何必要去做什么。师姐目前对于小师妹的感情只是淡淡的喜欢而已,但这种淡淡的喜欢完全构不成她舍弃自己去救师妹的厚度。师姐终究是自私的,她现在只是想自己活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就算有点喜欢小师妹,但那份喜欢和生命比起来就太微不足道了。
还有哦,说小师妹那个被驱逐不合理或者是为虐而虐的亲看这里,这一系列的事情可是有原因的,很多伏笔之前写过了,到后期也会揭晓,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吧。还有,女儿要长大了吃才过瘾,对吧。
说起来,第一次来大姨妈什么的,简直就是猥琐党的福利,下章微微邪恶,但应该还不至于搬去网盘住。
第三十二章
说起来,柳子苓会在这种时候初来月事,柳静沫一点都不惊讶。同龄人大多都是十二岁就有了,而柳子苓却至今才来。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还有那明显为了忍痛而咬紧的唇瓣,柳静沫心疼极了,二话不说便抱起柳子苓,把她扶到房间里。
推开房门,屋子里还留有昨晚残留下的淡淡熏香,柳静沫打开床下的柜子,入眼便是一个个漂亮的木质锦盒,里面装着一条约小臂长短,有些厚的软白布条。柳子苓不明白柳静沫拿这种奇怪的东西是作何,但小腹处传来的阵阵刺痛由不得她想太多,只得蜷缩起身体,紧紧夹着双腿。
“你第一次来月事,定是不知道这月事布该怎么用,我来帮你。”柳静沫抬眼,便见柳子苓那难受的样子,心里生出太多疼惜。她先是把人扶起来,缓缓解开柳子苓的腰带,随着那条带子滑落,柳子苓身上的长裙便散落开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两个人虽然每天都能看到彼此,甚至是从未离开对方超过三个时辰,可这般细致的观察柳子苓,怕是有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十三岁的少女带着青涩和活泼,可容貌却出落的越发漂亮。柳子苓没有遗传到她的聪颖和对医术的天分,这一点让柳静沫觉得安慰却不免有些失落。
药仙谷虽没有明确规定必须要柳家之人做主,但从成立至今,还未曾发生过易主的情况。高处不胜寒,坐在谷主这个位置整整十四年,柳静沫深知这位置的难处。她不愿让柳子苓继续做这么累的事,可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药仙谷在柳子苓这一代没落下去。
“娘亲在想什么?”见柳静沫脱了自己的衣服之后便一直盯着自己,柳子苓红着脸问道。她不再是小孩子了,虽然还是觉得可以把身体毫无顾忌的给柳静沫看,却多少会有些害羞。
“没什么,把亵裤脱掉吧,裙子一会也要换新的。”
柳静沫自然发现了柳子苓脸上的红晕,却也没说什么,她弯下腰把柳子苓内里小小的亵裤褪去,看着那洁白布料的中心有一层淡淡的浅红色血迹,心跳竟是莫名漏了一拍。那血的颜色很好看,丝毫不会给人以狰狞的感觉,而是红的鲜艳璀璨,让柳静沫不免失了神。
过了许久,惊觉自己居然盯着这种东西走神,柳静沫皱起眉头,总觉得她方才的行为怪异极了,却又觉得自己身为柳子苓的娘亲,看了这种东西也没甚关系。将新的毛巾浸泡热水,柳静沫重新走到柳子苓身边,伸出双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
柳静沫的意图很明显,而看穿的柳子苓面色比之前还要红,甚至红的要滴出血来。她在柳静沫的注视下缓缓将腿分开个缝隙,当那温柔的毛巾探过来,甚至还没碰到肌肤,便让柳子苓感到其灼热的温度。紧接着,羞人的部位被柳静沫擦拭,柳子苓紧张的抱紧了柳静沫,在她怀里轻颤。
“娘亲,有些烫。”
“没事,快擦好了。”柳子苓此刻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而柳静沫的声音却干涩沙哑。她能感觉到怀中少女的不安和害怕,可心里却有种奇怪且不想停下来的感觉,即便已经擦干净了那里,可她心中对此事竟是十分欣喜,甚至有些上瘾。
好不容易止住想要继续的念头,柳静沫将月事布拿出来,垫在柳子苓腿间,又重新找了亵裤为她穿好。整个过程,柳子苓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柳静沫知道她在害羞,为她找了新的衣服,便把棉被盖在柳子苓身上,又在她怀里塞了个暖炉。
“这样会不会舒服些?”当暖炉贴上小腹的那刻,柳静沫看到柳子苓露出犹如小猫般舒服的表情,便知道这样做是最好的。
“恩,舒服多了,谢谢娘亲。”
“没什么,今天你好好休息,等月事好了再给你补过寿辰。”
柳静沫说完,转身拿了柳子苓刚刚换下的衣物便要去亲自洗,这些都是柳子苓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沾了血,自是不好拿给下人的。虽然柳静沫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洗衣服这种粗活生平未做过几次,但她倒不介意为柳子苓亲手洗衣服。
“娘亲,那些东西等我稍后洗就好,你…”柳子苓见柳静沫拿了自己换下的那些衣服,顿时恢复如常的脸色又泛起浅红,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很不得钻进枕头里。
“无碍,你好好休息便是,剩下的交给我。”
柳静沫安抚好柳子苓便拿着那些衣物便出了门,在长廊里却不慎掉落了一些。弯腰将其捡起来,正是之前为柳子苓换下的亵裤。那小小的布料是自己亲自选好的丝绸,亦是她和柳子苓都喜欢的花式。看着那白皙布料中的一点血红,柳静沫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将头探过去,轻嗅着布料中间的血迹。
这一刻她迷失了理智,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和想象中血腥味完全不同的清甜,没错,正是甜的。药仙谷的人长期食素,又与药打交道,柳静沫很早便发现柳子苓身上的味道很香,却没想到连这血闻起来也是别样的香甜。
不知自己在这长廊中站了多久,又闻着那引人的味道多久,待到柳静沫回过神来,却见柳子苓的乳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