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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纹丝不动。
“那个……”咽口水,“要不你先站远点?”
窦柏尧比她高处大半个头,他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缓缓靠近:“你觉得,这个时候跟一个男人说让他站远点,合适吗?”
沈蓉蓉直勾勾的看着窦柏尧,只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
有时候沈蓉蓉也会想,她和薛恒这些年,到最后都没有留住他,是不是因为两个人之间一直都没有更大的突破。
薛恒从前也会在动情的时候有所要求,可是沈蓉蓉只要一想到家里的那只老头,就觉得自己要是做点什么,一定会被抽死。所以在一起两三年,除了牵手和浅浅的亲亲,她几乎都不知道真正的男女相处是个什么模样。
后来,薛恒真的再也不向她提任何要求,她原本以为是薛恒已经理解了她,可最后她才恍然,薛恒的确是理解了她——理解了她有多傻逼。
此时此刻,近在眼前的男人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逼近,沈蓉蓉……有点虚……
窦柏尧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沈蓉蓉的外套被她紧紧地拽着,以至于山上缠着的布条有些松了。
“你……要不……我先去换个衣服咱们再聊……唔……”
接吻的感觉,沈蓉蓉并不陌生,即便是和窦柏尧,也有了之前那一次。可是这一次,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不一样的气场。明明只缠了个布条套了件外套,她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窦柏尧吻得很深,撑在墙上的那只手也滑到了她的腰上,男人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身,稍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能被提起来。
“唔……”沈蓉蓉实实在在的贴在了窦柏尧身上,两只手松开外套抵在了窦柏尧的身前,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么敌得过窦柏尧?
仿佛是感觉到女人的抵抗和不配合,窦柏尧索性把她提起来,两个人一起转过身,就这么直接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警报!
同样是贴在一起,可两个人站着贴在一起和两个人倒着贴在一起就已经是质的飞跃!沈蓉蓉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
“嗯?”□□扰的没办法专心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可是沈蓉蓉却没有停下来,整个人在他身子下面扭动。
卧槽!
窦柏尧深深的呼吸一下,抵在她的耳畔:“沈蓉蓉,你知不知道这样动来动去,会有什么后果……”
沈蓉蓉快哭了,她奋力扭开头,终于能顺畅的呼吸一口,整个人扭来扭去,带着哭腔解释:“不……不是啊……你这是什么布啊……我……我身上痒……”
因为胡乱扭动,她的两条腿已经彻底挣出来了,下面……还是穿了关键的小内内,窦柏尧终于发现了不对,撑起身子……
沈蓉蓉不是装的,她伸手抓着身上,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浮出了红痕。
窦柏尧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忽然问:“这是你哪里找出来的?”
沈蓉蓉抓痒痒抓的布条都送了,她红着林冲进琴房,哐的一声关上门,隔着门大喊:“窦柏尧你这是什么破布条啊!怎么这么痒啊!”
窦柏尧抬手揉了揉额头,简直哭笑不得,他隔着门靠在墙边:“只是用来盖古筝的……”
沈蓉蓉的声音传出来:“为什么这么痒啊!”
窦柏尧叹了一口气:“盖了大半年了……上面全是细微落尘,你拿的时候都不会问一问吗?”
全是落尘……
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了沈蓉蓉的哀嚎声,“你不讲卫生,差评!”
窦柏尧已经笑出声来,他撸起袖子走到浴室,收拾了一下浴缸开始放水。琴房里换好了衣服的沈蓉蓉气呼呼的往外冲,手里拽着的布条恨恨地丢到了洗衣机里。
“窦柏尧你简直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全是灰挨到身上肯定会痒痒啊!看着干干净净一个人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啊!”沈蓉蓉恼火的过来找麻烦,窦柏尧伸手就把人拉到身边推到了浴室。
“干嘛!”沈蓉蓉觉得浴室这种地方简直比沙发还危险。
可是还不等她再发话,窦柏尧已经把人推进去关上了浴室门:“自己洗干净。”
自、己、洗、干、净。
沈蓉蓉的小脑瓜子在这一刻飞速旋转起来,她靠在浴室门上大喊:“我不洗澡!”
外面默了一默,门忽然被打开,一件雪白干净的T恤和宽脚短裤被丢了进来:“你可以选择自己洗,或者……我帮你洗。”
沈蓉蓉:“……”
“我自己洗!”
身上落得小灰尘,自然要洗个澡才真正洗干净。沈蓉蓉拿着窦柏尧的衣服,乖乖开始洗澡。
练琴练了这么久,又因为阮晴的来访耽误了大半天,窦柏尧看了看时间,开始准备做饭。
窦柏尧把冰箱里放着的菜拿出来清洗,浴室里传来淋浴被打开的哗哗水声,窦柏尧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微妙的感觉。
好像……安宁和谐的……婚后生活一样。
多年来的校园生活让沈蓉蓉养成了洗战斗澡的习惯,整个澡洗下来,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看着她穿着宽大的T恤和宽腿短裤出来,窦柏尧勾起唇角:“你洗干净了吗?”
沈蓉蓉挺胸:“要检查吗?”
窦柏尧给她递过去一个深刻的眼神。
沈蓉蓉的表情僵了僵:“我……我还是自己检查检查吧……”
窦柏尧收回目光,专心做菜。
沈蓉蓉说错了话,还在害羞呢,这么忽然间就被忽视掉,她又开始纠结的怀疑起自己的女人味……
裤子的腰身有些宽,沈蓉蓉把裤子往上提了提,就在这时候,门被打开了。
窦茜背着包包蹦蹦跳跳的进来,和衣着微妙的沈蓉蓉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陪伴
窦家的客厅里,窦茜黑发飘逸,双手叉腰。目光中带着审视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沙发的一边,沈蓉蓉很有“候审”的自觉性。小衣服紧紧裹着,小脑袋狠狠低着,小嘴唇紧紧抿着,整个人蜷缩在一角,活脱脱的王婆、西门庆、潘金莲的架势啊!
窦茜摸摸下巴,眼睛里放出刁钻的目光:“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裹到一起的!”
沈蓉蓉:“为什么要用‘裹’这个词……”
窦茜杏眼一横:“还狡辩!你身上裹得什么!?”
沈蓉蓉耷拉着脑袋:“你赢了……”
相比沈蓉蓉的心虚,窦柏尧就要坦然多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挨着坐下来,坐下去的那一刻,手自自然然的就搭在了沈蓉蓉的肩膀上,线条优美的下巴微微抬起,望向窦茜的目光中写满了“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窦茜撇撇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算是明白了,难怪你们两个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躲到这里来玩猫腻!你们太不讲义气了!”
几乎是窦茜没说一句话,沈蓉蓉的太阳穴就要跟着跳一下,最后她终于抬起头来,“其实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你不要解释!我不会听你解释!”窦茜双目圆瞪,气势汹汹。
沈蓉蓉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感受了一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她耸了耸肩,换来的是肩膀被捏了一下。
沈蓉蓉开始和窦柏尧眼神沟通。
沈蓉蓉:解释啊!你解释啊!
窦柏尧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沈蓉蓉:看个屁啊!这样很尴尬!
窦柏尧目光宠溺的看着她。
沈蓉蓉:你信不信我戳死你!
窦柏尧……转过头不看她了。
窦柏尧:“我觉得我应该收回你手里的钥匙,不然万一大家都尴尬那就不好了。”这话是对着窦茜说的。
窦茜顿时有种被抛弃的而感觉,那熊熊气焰一下子就萎靡了一大半,委屈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像一只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了过来:“你们怎么能抛弃我……”
沈蓉蓉很配合的伸手摸摸她的头:“不抛弃,不放弃!”
窦茜立马跳起来抓住她的手:“蓉蓉姐,知道你和我小叔叔狼狈为……”
窦柏尧:“嗯?”
窦茜:“……郎才女貌!简直太好了!来,这个给你!”窦茜把自己的包包捞过来,掏出钥匙,把窦柏尧家里的那把钥匙下下来递给她,表情凝重的交给了沈蓉蓉,“小婶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小……小婶子……
呵呵哒。
沈蓉蓉有点没缓过来,窦茜已经完成了交接仪式。她不嫌挤似的挨着沈蓉蓉另外一边坐下来,把窦柏尧挤过去:“小婶子,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了,那我的事情,也就是你的事情对不对!”
这个感觉就不对劲了。
窦茜为了表明自己没有陷阱更没有挖坑,当即坦白:“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比赛啊!小婶婶,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啊啊啊!”
窦柏尧伸手把趴在沈蓉蓉身上的人丢下去,很有占有欲的把沈蓉蓉捞到自己另外一边坐下:“窦茜,你对长辈都是这种姿态吗?”
明明是同辈人,现在猛然就升了一级,沈蓉蓉忽然就有种沧桑感,她觉得下一刻,自己的台词就成了:“别这么说孩子,孩子还小……”
窦柏尧把放在沈蓉蓉肩膀上的手直接改成了腰上,居家男主人的气势摆开,直接代替沈蓉蓉回答了窦茜:“早就告诉过你,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就算怎么强加也没用,现在知道着急,早干嘛了?”
窦茜被踩到痛脚,不说话了。
惊艳技巧甚至是那些投机取巧的招数都是现学现卖,陈词稿子也是假窦柏尧之手,逍遥了大半个学期,现在真的上战场了,赛制一换,某人就现原形了。
如果窦茜身上有小手绢,早就拿出来揩眼泪了:“那我不服气嘛!我就是想给自己找找场子啊!”
窦柏尧冷笑:“找场子就不用拿自己的真本领了?你的脑子都是豆腐花做的吧?”
沈蓉蓉:“咳咳……”
两个人都望向她,窦茜的目光充满期待,窦柏尧的目光充满询问。
沈蓉蓉笑了笑:“别这么说孩子……孩子还小。”
窦柏尧:“……”
窦茜:麻痹!
几番交手下来,窦茜输在了“假他人之手,出自己风头”之上,窦柏尧也顺利的完成了长辈的训诫工作,沈蓉蓉觉得,这样坐在一边看别人被骂……感觉甚好。
最后,窦茜真的快哭了,她也是有小姐脾气的,索性歪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算啦算啦!我不管了,反正我就这样了,到时候是死是活都这样了,说出去我还是你们两个带出来的,要死大家一起死好啦!”
事情到了耍赖的地步,沈蓉蓉要淡定的开始总结陈词了。
沈蓉蓉:“窦茜……你这些话,唐际听过吗?他知道真相吗?”
听到唐际的名字,窦茜显然就没那么自在了……
窦茜:“我……”
沈蓉蓉抿着唇笑了笑:“窦茜,其实你的心态我挺能理解的,但是这件事情有人替你摆平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会这么急功近利吗?”
窦茜情绪有点低落:“算了,笑话就笑话吧,我是不受这个罪了!”
沈蓉蓉看了窦柏尧一眼,却发现他也看着自己,沈蓉蓉心里莫名一跳,好像明白了窦柏尧的意思。
窦茜求援兵不成,心情很糟糕,想到唐际知道真相的表情之后,心情更糟糕……
反正马上又是周末,窦茜就没离开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视频,饭也不吃。
窦柏尧继续做饭,沈蓉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很自觉地跑去厨房帮忙。
“比在这捣乱。”窦大厨明显有些嫌弃。
沈蓉蓉“哦”了一声,乖觉的退到门口。
窦柏尧做饭的时候和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一样,认真的侧脸帅的一塌糊涂。
沈蓉蓉站在厨房门边上,心情忽然就变得很微妙复杂。
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失恋加毕业即失业的普通大学生。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往后的日子,会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过去的一切都变得平淡,未来的所有尚且迷茫。
可就是这最后的时刻,在她的青春最后一截小尾巴上,这个男人让她开始不怕去面对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甚至,她对迷茫的未来都多了一些莫名的动力和希冀。
没有浑浑噩噩,没有混一天是一天,没有每个星期必然和家里的两只斗智斗勇,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缅怀伤感那些毫无价值的人和事。
窦柏尧煮好了米饭,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女人。
沈蓉蓉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心虚,衣服已经被扯得皱皱巴巴。
“窦柏尧,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会不会很扯淡?”沈蓉蓉抓抓头发。
窦柏尧刚刚拿到手里的青菜险些掉下来,他又看了她一眼,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