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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澈在洞房之夜上了我的床,方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萧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当然知道应该如何取舍。只要计划成功,步羽婕那女人就成了下堂妇。等我入了萧家,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听到方诗雅的保证,电话另一端的女人连连称是,摁熄电话之后,方诗雅把手机扔到一边,眼底的狠色更盛。
——————————————————————————————————听到方诗雅的最后一句话,凤兰蔻得意的笑了起来,如果步羽婕跟别的男人结婚也就罢了,她心里多少怨气也就都散了,可是偏偏和她结婚的对象是身家样貌都完美无缺的高贵萧少,更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现今白白被步羽婕抢了,这让凤兰蔻的心里一阵犯堵,怎么想都不甘心。
步羽婕是声名狼藉的下等女人,凭什么她嫁的比她好,而且嫁的还是高高在上的萧公子,她不相信萧澈真的是爱上步羽婕了,凤兰蔻坚信肯定是步羽婕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爬了萧澈的床,她背地里耍的那点小伎俩骗过了萧少,不等于她就不知道。
现在好了,她一扇扇风、点点火,方诗雅不就入了她的圈套吗,步家是惹不起萧家,但方家就不同了,只要当场抓到萧澈和方诗雅睡在一起,凭方家的强硬措施,步羽婕这一辈子都别想独占萧澈。
凤兰蔻和方诗雅两人都是各怀鬼胎,算盘也是打得很响,凤兰蔻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步羽婕一被扫地出门,她就可以成功接近她的萧少,然后住进他为她打造的金屋里。
刚收起电话,凤兰蔻看到阳台外的树影闪动了下,她心里立刻响起警钟,不过步家的治安一直很好,花园里有看门的狼狗和守夜的保镖,从未出过什么入屋偷窃的事件,可是那股危险的气息太强烈了,还有那一闪而过的鬼影真的太过真实。
等了好半晌,她还是忍不住慢慢的靠近阳台的方向,一边四处看了看,一边快速拿起电话想拨通值班室的号码,电话还没有接听,阳台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响,她的手一抖,电话摔到了地上。
想捡起电话,但外面又有声音响起,兰蔻抬起头时,只见到被风吹得胡乱摇摆的大树,想看得清楚些,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手还没有触及玻璃门,窗帘后面倏的现出一道鬼影,紧接着便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额角,落入视线之内的冰冷银色面具,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是走进来的。”
男人的身上透着血腥的味道,听到他压下板机的声音,凤兰蔻两眼一翻,几乎被吓得昏死过去。
“如果你想要钱,抽屉里有珠宝。”
“我不是要钱。”
“你、你别碰我。”
“象你这种肮脏女人,你觉得我会碰你?”
男人轻蔑的目光让凤兰蔻更加心慌,为了小命着想,她一边眨着泪眼一边抖动着唇瓣开口。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眼泪,也少在我面前装清纯装可爱,你想做小三是你的事,萧澈是谁,也是你能碰的男人吗?勾引有妇之夫,还想施展阴谋诡计害自己的堂姐,我看是你的脑袋坏掉了,真是异想天开。如果还想保住你步家小姐的地位,你就安份一点,要不然,你以为现在的步家还能撑得住?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地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我告诉你,你们步家所有人的命运现在都掌控在萧澈的手里。他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你以为凭你的这些雕虫小技就想得到他的人,你真是比母猪还愚蠢。”
“我,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方诗雅是你的同谋是吧,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跟我合作。”
男人嗜血的残音,凤兰蔻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冻结成冰。
“不,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对萧少下药。”
“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要下药了吗?凤兰蔻,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都比不上步羽婕吗?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biao子,明明肮脏污秽还想装做清纯玉女;就你这样子,骗骗那些毛头小子还行,萧澈你也敢算计,你真是太天真、太无知、太可笑!听好了,那些敢对萧澈动小把戏的女人我狼爵绝不会让她们多活一秒;当然了,我也可以留你一条命,只不过我有千百种方法把你推入地狱,如果你不相信,你不妨试试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男人的这一番话,就像一根钢针,不断地刺中凤兰蔻的心脏,让她害怕得脸色都惨白起来,见她楚楚动人的眨着渗泪的双眼,男人不屑的佞笑着,然后半挑起嘴角。
“想做萧澈的女人,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该拿块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丑陋。”
“我、我不是,我没喜欢萧少。”
“不是最好。你最好有自之之明,想留条小命,你就按我说的话去做。我们混黑道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要灭掉步家,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要我做什么?”
“方诗雅和你不是想男人想得要疯了吗?那我就给你们找些男人好了。”
………【第一百一拾五章 倾城之吻】………
男人的语气很粗暴,噬骨的视线如狼般凶狠,凤兰蔻拼命的后退着,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你、你是萧少派来的?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出去,我警告你,你再不去我可就喊了!”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叫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男人每说一句,他就向着凤兰蔻逼近一步,看着那管黑洞洞的枪口,凤兰蔻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杀人是犯法的,你会坐牢。”
“死在我手下的人多着呢,不差你一个。”
一边说,男人还慢慢的扣下了板机。
这个女人真是太傻逼了,竟然敢跟方诗雅狼狈为奸,竟敢异想天开的想到在婚礼上对萧澈下药,然后顺便开个房间来个抓奸在场,不得不说,她们还真是活腻了,想早点去地狱阎王那里报道。
“我不会放过方诗雅,至于你,就得看看你识不识趣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走开!”
男人没理会凤兰蔻哭得梨花带雨的表情,因为这样的女人只碰她一根头发他也嫌脏,充满着戾气的凌厉眼神,让凤兰蔻胆颤心惊的侧过头去回避他的凶残杀气。
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透气,就在刚才的那一刹,凤兰蔻真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眼光利得就像是把尖刀,似乎随时都可以一刀了结她的性命,而且那杀气腾腾的表情跟黑社会流氓头子一般的架势十足,让她再也不敢再吭出一句声音。
“当然了,你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只要你配合好了,我可以放过你一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这两个女人敢惹最不该惹的人,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心理准备。
从步家别墅出来,男人迅速发动引擎,滂沱的大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黑色跑车冲进雨幕的时候,银色面具被扔到了一边,男人摁下免提,向着主人报告。
“狼主,事情都办妥了,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
“白狼,做得好。既然方诗雅想来个现场抓奸,那我们就如了她的愿好了。至于凤兰蔻,留着她条小命慢慢跟她玩。”
电话的另一端,悦耳的低哑声音缓缓流泻在朦胧的雨雾之中,合上手机,玻璃窗反射出一张俊逸如神谪的完美脸孔,那望向窗外雨丝的幽深瞳仁莫测难辨,听到身后传来的嘤咛声,雅冽的黑眸看着床上卷成一团的香甜猫儿,目光越发的柔和,英挺的鼻梁下,双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摒弃了那份清冷和疏离,只有温柔的宠溺和爱恋。
“婕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轻轻的呢哝着,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暗藏的深意,指尖摩挲着那安详皎洁的精致,少了平日的妩媚妖冶,晶莹而美丽的她,足以让他泥足深陷。
半跪在床边,墨色的黑瞳仍然出神的凝视着那张恬静的美颜,谁会想到即将为母的她,就是做事狠绝毒辣、手段诡秘、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夏娃。
舍不得移开的视线,男人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痴恋与浓浓的暗沉,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陷她的诱惑之中,情不自禁吻住她的一刹那,他明白这就是爱,他知道自己完了,挣不脱,逃不来,最终甘心为情所困,如飞蛾扑火般,只因他爱上她了,就算为了她失了性命,也无怨无悔。
——————————————————————————————————装饰豪华的礼堂已经坐满了宾客,新娘化妆间里,步羽婕一身长及地面的白色婚纱,层层叠叠的裙子蕾丝飘逸优雅,裙摆四周用锦绸绣着一朵朵白色玫瑰花,让她看起来如公主般高贵,无袖露肩的设计露出她雪腻的肩臂,半圆弧度的领口让她高高耸立的酥胸若隐若现,腰部的线条纤细玲珑,手臂上带着轻薄如蝉翼一般的蕾丝手套,长及腰际的卷发被梳理成一个精致的发辫盘在头顶,在发辫的空隙间插着几个华光闪耀的钻石发夹,小巧的钻石一颗颗连成一串精致项的链,最中间处向下缀着一颗足有拇指指甲大小的水滴型钻石,安静的躺在那诱人的深沟之间。
虽然化妆间里开足了暖气,但萧澈还是不放心,而且老婆胸口的那条小深沟太撩人了,他横竖就是看它不顺眼,拿起预先准备好的雪貂披肩盖在她身上,既防寒又可以不让春光外泄。
礼堂已经热闹非常,作为新郎的萧公子仍然没有要离开老婆的意思,他的手机已经响了许多次了,阿猛也已经敲了好几次门,不过在他眼里老婆孩子最重要,外面有爷爷奶奶和爸妈在打点,他迟点出去也没有关系。
化妆师和发型师早就识趣的出去,化妆间就只有萧澈和步羽婕小两口,今天的步羽婕美得惊人,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如一朵幽静开放的牡丹一样,美艳动人,让萧澈挪不开视线。
“你干嘛还不出去?”
“现在才两点三十分,不急。”
半跪在步羽婕面前,萧澈轻轻的抬起她的脸,垂下的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投下两道美丽的阴影,直到现在萧澈还是不敢相信,他终于摘下了这朵长满利刺的诱人黑玫瑰。
拉起她的右手,让十指紧紧相扣,萧澈轻轻吻住步羽婕,语气无比深情。
“婕婕,我很爱你,知道吗?”
“我知道。”
看着裙摆上绣得美丽精致的白色玫瑰花,步羽婕发觉自己竟然无法直视萧澈那张脸,虽然从来都知道他是完美的贵公子,也从没有质疑过他的魅力,但身为今天男主角的萧公子帅得人神共愤,有着让女人疯狂的致命诱惑,像极了罂粟,散发着勾魂的味道。
“婕婕,怎么了,干嘛不敢看我?”
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萧澈修长的大手轻柔地摸着步羽婕的发顶,温柔地呢喃。
“是不是紧张了?乖,别怕,我说过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帮你顶着,绝对不会砸到你。”
知道萧澈这么说是想让她放松点,步羽婕对他裂了裂嘴表示她一点也不怕,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萧澈扶着她起来,替她整理了下披肩,彻底隔绝任何春光乍泻的可能性。
萧家爸爸早等在外面,见儿子终于在吉时之前交人,他长吁了口气然后让步羽婕挽上他的臂弯。
“爸,记住我老婆身子重,别走太快了,不然会伤到你金孙。”
“臭小子,别忘记是谁生你出来的,竟然敢对亲爸说教。”
时间已经到了,婚礼进行曲萦绕在礼堂的上空,萧澈等在礼坛前面,目光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美丽新娘。
悠扬的奏乐声中,萧澈接过萧家爸爸手里的步羽婕,与她十指交握着,站到牧师的面前。
听着步羽婕的一声“我愿意”,看着萧澈把价值几千万的钻石婚戒套进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坐在宾客席第三排的方诗雅对着脸色怨愤难平的凤兰蔻投去一道意味深长的视线,四目相对,虽然两位贵家小姐表面平静,实则内里暗藏汹涌。
站在一旁的阿猛没放过这一幕,他侧过头对着传呼机说了句什么,然后往萧澈的方向做了个只有彼此才知道的手势。
婚礼现场有许多记者,“噼噼啪啪”的闪光灯耀得晃眼,怕会伤到步羽婕,萧澈用眼神示意那些守在周围的保镖做好措施,别让某些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