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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办法,对这两个老小子就得耐心点儿!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听教主这么一分析,果然是大有蹊跷啊!还是教主和玉女英明!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许云峰猛的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急忙逮了个机会猛拍玉女马屁,趁机消除玉女前几天对自己的不满。
尤其是最后几句,白雨桐听了相当受用,羞涩一笑道:“我哪能和教主比,你莫要夸我了!”说完还时不时的瞟了一眼身旁的楚天舒,有忙的低下头去,眼中尽是温柔。
汗!这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楚天舒难得不好意思一回。
“那他们就肯定有其他目的了!朱笑尘连老窝都舍得了,他这次下的血本还真不少啊!那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徐岩也明白过来,皱着眉头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
楚天舒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看来只有在这宁波城中找答案了!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城中也仅仅剩下些虾兵蟹将了,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最好将这些喽喽随手处理掉!走,我们现在进城去!”说完,四人便牵着马向城门走去。
刚走几步,楚天舒忽然转过身来,对三人道:“你们和朱笑尘的部下认识么?
三人一愣,都是教中之人,怎么会不认识,还是白雨桐最先反应过来,笑道:“教主的意思雨桐明白,虽然我们和朱笑尘素来不和,他的罪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有什么教内大事朱笑尘也会派亲信之人去榕城参与讨论,只是他的亲信部下大多在宁波,我在做玉女之前也与他们见过几面,自从做了玉女便住在教主的后宫中,从不大张旗鼓的露面,女大十八变,他们又是几年前见过我一两面,我想现在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倒是徐堂主和许堂主经常与他们打交道,怕是很容易被人认出!”果然是我聪明的好老婆,一点就透,这几天的特种作战技巧,老公算是没白费口水,这丫头,深得我心啊!
“如此甚好,徐大哥,我们四人现在分为两组,我和雨桐一组,你们二人一组,我们一明一暗,你们二人化装后混进城去,把城内的兵力部署,地形情况摸透了,今晚我与你们在此汇合,制定计划!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现在不能用姓名了,我是一号,雨桐二号,你们分别是三四号。切忌打草惊蛇,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明白吗?”楚天舒给二人分配任务。
………【最后一章】………
三人一愣,都是教中之人,怎么会不认识,还是白雨桐最先反应过来,笑道:“教主的意思雨桐明白,虽然我们和朱笑尘素来不和,他的罪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有什么教内大事朱笑尘也会派亲信之人去榕城参与讨论,只是他的亲信部下大多在宁波,我在做玉女之前也与他们见过几面,自从做了玉女便住在教主的后宫中,从不大张旗鼓的露面,女大十八变,他们又是几年前见过我一两面,我想现在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倒是徐堂主和许堂主经常与他们打交道,怕是很容易被人认出!”果然是我聪明的好老婆,一点就透,这几天的特种作战技巧,老公算是没白费口水,这丫头,深得我心啊!
“如此甚好,徐大哥,我们四人现在分为两组,我和雨桐一组,你们二人一组,我们一明一暗,你们二人化装后混进城去,把城内的兵力部署,地形情况摸透了,今晚我与你们在此汇合,制定计划!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现在不能用姓名了,我是一号,雨桐二号,你们分别是三四号。切忌打草惊蛇,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明白吗?”楚天舒给二人分配任务。
“明白——”徐许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这几天教主交给他们的新战法让他们倍感有趣刺激,没想到仗还可以这么打。尤其是教主那次讲狙击时说过,你要成为敌人心目中的死神,他们一转身倒下一个,一抬腿又倒下一个,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击溃敌人的心理防线远比杀死他们更有效!许云峰更是兴奋的直搓手,楚天舒担心的就是这小子沉不住气坏了大事,所以最后又加了一句。
“好,三号四号,现在行动!”楚天舒大手一挥下命令道,脸上的激动也是一览无余,现在他又有种当年执行任务时的感觉了!
见二人走远,楚天舒拉着白雨桐的小手吧嗒亲了一口道:“老婆,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次什么叫做真正的特种作战,咱们一定要好好玩个痛快!咦,这是什么?怎么这边还有一个,唉,都跟你说了不要带这么多干粮,你瞧,多麻烦啊!”
白雨桐脸色如血,怎么还有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是干粮么?教主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还说那么羞人的话!无奈自己又不敢过度反抗,怕惹教主不高兴,只好轻轻按住他伸进自己亵衣内作怪的大手,轻轻挣扎,结结巴巴道:“教,教主,别,有人来了,咱们要保持警惕!”
这小妮子警惕心还挺高的啊!一心二用,境界不低嘛!不过还有点儿害羞矜持是在所难免的,老子就喜欢这味儿!驾驭起来方便啊!总算把那两个灯泡支开了,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可把老子憋坏了!不过对这个小妮子要慢慢逼近她的底线,每天吃一点儿,每天吃一点儿,最后保准让她软的像团棉花,嘿嘿,咱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不过楚天舒还是知道孰重孰轻的,抓抓摸摸几下也就作罢,小小调戏一次,放松一下神经,还是正事要紧!
见城门有人把守,二人自然不会打此处过,便悄悄绕到城墙偏僻的一角,瞅见四下无人,二人便提起一口真气,飞身越过城墙,进入城中。
眼前的景象让二人愣了一愣,宁波城内一片繁华,车水马龙,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之极,与二人想象的破败萧条的景象大相径庭。楚天舒和白雨桐面面相觑,甚是奇怪。二人沿着大街行了一会儿,逐渐发现了古怪之处。那些小贩儿虽然是叫卖声喊得热火朝天,但都面露苦涩,仿佛不是在卖东西,而是在卖命。楚天舒觉得大为奇怪,正欲上前问个明白,却听前方一阵鞭炮声,唢呐锣鼓也响了起来。
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一行人穿着大红喜装,正抬着一顶花轿向城门方向行去,为首的新郎官胸前挂着大红花,穿着崭新的婚服,正笑呵呵的向四周的行人抱拳作揖,时不时的扭头朝身后的花轿看上几眼,眉宇间死死忧郁之色闪过,看似内心不像表面那样高兴,倒像是在担心些什么。
不过既然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楚天舒还是跟随众人鼓掌喝彩,送上自己的祝福,见队伍走近,楚天舒正欲闪到路边为别人让路时,忽闻背后一声大喝:“站住——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楚天舒心中咯噔一下,靠,难道是徐许二人出事了?老子要不要动手呢?楚天舒右手缓缓的向腰间的手枪摸去,却觉有人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眼睛一瞟,只见身旁的白雨桐朝自己微微摇了摇头,随即拉着他走到路旁,躲在人群中,又朝楚天舒的身后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看。
楚天舒扭头一看,只见离自己数丈远的地方立着几匹高头大马,为首的是个壮汉,黑脸大眼,膀大腰粗,满脸的络腮胡子似根根钢针,正怒气冲冲的朝着迎亲的队伍大声训斥,活脱脱的一个李逵再世!惹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煞是吓人。他座下的骏马不停的打着响鼻,似乎也在大发雷霆,身后的几十条壮汉皆是紧衣紧裤打扮,手持钢刀铁棍,正虎视眈眈的打量着众人,一看便不是善辈!原来不是在叫我!楚天舒抹了一把冷汗,否则老子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血洗宁波城了!
那新郎官忙翻身下马,走到那壮汉马前,恭敬的抱拳道:“刘首领,小民娶妻这种小事怎敢劳您大驾,礼金我早就托人送到贵府了,本想在喜宴上请刘首领喝几杯,相信刘首领如肯大驾光临一定会使我家小庙蓬荜生辉,家父脸上也有光啊!奈何刘首领千金之躯,怎么是我们这些草木之人可以请来的,真是遗憾之极遗憾之极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传来,众人还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新郎官便一头倒在地上,脸上是红红的一道鞭痕,半个脸颊瞬间肿的老高。满身都是尘土,大红花也早已脱落,模样狼狈不堪。生生挨了一鞭子,却丝毫不敢做声,只是诚惶诚恐的看着那刘首领,大气也不敢喘。
刘首领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怒斥道:“你小子别他娘的再给老子装孙子!你以为老子是傻瓜吗?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玩心思耍手段,这就是找死,找死,找死!”刘首领恶狠狠地怒吼道,说完又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挑衅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被他无常鬼似的眼珠一瞪,众人皆不敢做声,急忙低下头去,将脑袋缩到衣领里,生怕被这活阎王看到了,这时候谁敢站出来,那真是找死,找死,再找死了!
那新郎官一看围观人群都抱着自保的心态在死扛着,哪有人敢为他说半个字的好话,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刘首领,冤枉啊,您就是给小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耍小心思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小民可是良民啊?”
“良民?!好你娘的个良民——”刘首领上前又是一鞭子,接着冷冷道:“你小子今天算是载到我手里了,堂兄娶堂妹,这不是**吗?前几个人的账你都背了吧!来人啊,把这个新娘给我押回府中!”刘首领一声令下,身后便窜出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上前将惊恐的新娘从轿子上脱了下来,扬长而去。新郎官眼睁睁的看着新娘被拖走,却吓得双腿直哆嗦,大气不敢喘一声。
刘首领临走前还一口唾沫吐在新郎官的脸上,恶狠狠道:“老子的政令也敢不听,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你的狗命老子先给你留着,明日午时拿着两万两银子前来赎人,否则老子就要撕票了,后果嘛,嘿嘿,你是知道的,我几百个弟兄很久没吃荤菜了,不知道这小娘们能不能受得住啊!哈哈哈——”
靠!竟然遇到比我还不要脸的,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吗?和这恶霸比起来,我真太善良了!一旁的白雨桐更是忍无可忍,几次都想冲上去宰了那刘首领,都被楚天舒死死的拉住了,现在还不时候,一旦打草惊蛇,万一让更大的人物跑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调查清楚之后一窝端了为好!
“住手——”楚天舒正感慨时,忽闻身后一声暴喝。
那刘首领也急忙掉转马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位身着大红官袍的老头儿,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你这是滥用私刑,欺压百姓,我大楚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犯得是死罪,死罪!原来你是头披着羊皮的狼,我怎么以前没看出你的本性呢!”老头儿手指着刘首领的鼻子怒斥道,身形气的直颤,脸也憋得通红。
“哈哈,王县令,你倒是爱管闲事啊,不好意思,我的确不是什么好鸟,不过看在你我是老交情的份上,我懒得去收拾你,宁波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个县令是要负全责的啊,唉,也不知那个糊涂皇帝会怎么赏赐你!到时候上刑场的时候,兄弟我一定带着好酒好菜去送你一程!哈哈哈——”刘首领故意去激怒王县令道。
“你,你给我下来——”王县令不依不饶,竟上前抓住刘首领的腿,想要把他脱下马来,“我就不信大楚没有王法了!”
刘首领显然没有料到这老头儿竟敢冲上来和自己胡搅蛮缠,拉着自己的马缰不让自己走,不禁大为恼火,一脚把王县令踢到在地,骂道:“你这小老头儿真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知道了吧,这就是王法!”
说完掉转马头,扬长而去,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
待他们一行人完全不见了踪影,围观的百姓才敢上前扶起王县令,脸上都是深深的恐惧和忧虑,王县令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众人散去,自己独自一人向远处走去,身影落寞而孤独。
白雨桐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将楚天舒拉到身旁轻声道:“刚才的刘首领便是朱笑尘的心腹之一,为人奸狠毒辣,但很是受朱笑尘的器重,可谓他的左膀右臂,因为他脸上有一道刀疤,所以人送外号刀疤刘!小时候我见过他,他那时在朱笑尘阵营中的地位就已经很高了,想不到朱笑尘却把他留在宁波城中!”
好啊,原来是颗大钉子,老子正愁没有目标练手呢!有日子没开枪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