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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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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越笑了笑,道:“少恭考虑得真周到。”
  少恭笑了声,不答。
  “衡山日出很美,下次我带你去看看。”少恭转头对陵越道。
  “好,依你。”陵越走过去帮他递衣服,看他耐心地折好然后分类,陵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怎么都看不腻。
  “别总看着,去把我折好的衣服收好,等出发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带上了。”少恭指示陵越道。
  “好。”陵越依着他的吩咐把衣服放好,回身时看少恭弯腰整理的样子,突然有些意动,他从后面猛地抱住他,直把他压到床上去。
  “陵越!”少恭被他个厚实的身体压着,自然不乐意,挣扎了下没挣脱开,反被陵越凑过来亲了亲耳垂。少恭眼珠子一转,抓着陵越的手把他拖得到了床上,自己坐起身来。他伸手戳了戳陵越胸口,教训到:“别闹”
  “那我不闹你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陵越捉住他的手坐起来,问道。
  少恭想了想,点头应允。
  快乐的时候一天弹指就能过去,况且冬日昼短夜长的,不一会儿便已到了黄昏。
  陵越出门跟那些接了捉妖任务的人了解了次日的安排后,才又回了客栈。他走进门时没见着少恭,屏风后却传出阵阵水声来,外头架子上挂着少恭脱下来的衣服。
  少恭裸着身体坐在浴桶里,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时,他一边用水瓢往身上浇水一边道:“回来啦。”身后的陵越低笑一声,然后把他从后面搂住。“你也一起来洗洗吧。”少恭道。
  对于这样的要求陵越自然是欣然应允。陵越脱衣下了水,水温不烫不冷,恰好在最适宜的温度。眼见着少恭将一头墨发散开放水里浸湿,陵越忙过去接了手,帮他把头发弄湿,接着又拿了皂角给他擦上。
  陵越的脑袋靠得这般近,少恭一抬手,便把他的发带扯了下来。被弄散了头发的陵越呆愣地看了始作俑者一瞬,那人拿着发带笑盈盈看他,眼神狡黠得像只成精了的狐狸。
  “尽捣乱。”陵越勾住他的脖颈,将他脑袋勾过来,在他唇上用力地吻。
  少恭抬起膝盖抵了抵陵越的腰,待他放开自己时说道:“先沐浴,等下再弄。”
  陵越自然是顺着他,说:“好。”他将少恭搂到怀里抱着,让他的背脊紧靠着自己的胸膛。陵越十指在他的黑发里穿行,指尖时不时还能碰触到他的皮肤。水静静地荡漾着,波纹层层。静水流深。
  “都说无论多炽热的感情,最后都会化作水一般平淡的亲情,茶余饭后,就此相伴一生。”少恭坐在浴桶中,看着那水纹波荡,感慨道。
  陵越一边给他洗着头发,一边在他耳边絮语:“细水流长,也不错。”
  “无论细水流长还是轰轰烈烈,你能一直陪着我,就足够了。”
  “好。”陵越在他后颈蹭蹭,表示亲热。
  见水有些凉了,陵越便将旁边水桶里的热水一并倒进来,水温便又回复了一些。
  少恭转身来帮陵越梳洗,当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陵越只觉得经脉里的血液如同他指下的琴弦一般,跳动着发出兴奋的吼声来。腿间的那物悄悄抬头,被坐在他腿上的少恭察觉,紧接着那人的眸子便带着一丝惊讶朝他看了过来。
  “少恭,出发之前可以给点奖励鼓舞一下士气么?”陵越的手顺着他光滑的肌理往下摸去,入了水,自腰间滑了下去。
  “想来便来吧。”少恭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放松了身体。
  自水里弄了一通,又去床上闹了半宿,最后少恭央求着莫要再来,那床的吱嘎声方歇。
  子时已过,月上中天,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天蒙蒙亮时,一只光裸的脚自床上踏了下来,接着脚的主人伸手从旁边凳子上拿了衣服穿好。他蹬着一双千层底金线缎面的鞋子,中衣月白色,又套了件蓝色外衣,腰间以宽腰带束紧。盘扣是翠玉所制,缀在腰间,煞是好看。陵越的头发高束,五官全露出来,俊毅非凡的一张面庞,即使他不言不语,可就凭着这张脸,也足以俘获不少姑娘的芳心。更不必说他还有高大的身材等一系列极佳的外在条件。不过再怎么好,也都是少恭的人了,有夫之夫,不容染指。
  少恭俯身趴在床上,被子盖到背后蝴蝶骨处,不着寸缕的肩背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墨发凌乱地散在床上,有一些自面上盖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陵越走到床边来,给他把被子拉到盖住肩部,然后将少恭面上的乱发拂开,那人低垂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接着便睁开了来。
  “我吵着你了么?”陵越问。
  “没事,也差不多是我醒的时候了。”少恭眨了眨眼清除一些残余的困意,脸上却还是留着一些疲累,他叮嘱道:“注意安全。”
  “好。”陵越俯身在他侧脸烙下一吻,动作轻柔,他带着歉意道:“昨晚太过放肆了,对不起。”
  想到昨晚自己被弄得求饶的“惨状”,少恭便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早去早回,我再睡会儿。”他说着便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腰还酸疼着,不能动得太剧烈。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跟拆散重组了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多动。
  陵越静静凝视了他半晌,看了看时辰,还是恋恋不舍地拿起包袱走出了门。
  他没想到,这一去,再回,便成了难事。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风吹进来,带着蚀骨的寒。
  已经临近日落,可陵越还没有回来。
  心烦意乱之下,琴弦在手指下崩断,琴音骤绝。
  剧烈的不安笼罩着他,心肺仿佛被渔网紧紧缠缚着,血液凝滞呼吸停止。少恭把琴一推,抬脚便出了门。
  他记得陵越要捉的妖是在百里之外的山林里,等他赶到山上的时候,却只看见许多滴在白雪里殷红的血。又行了数步,便瞧见了被撕裂的断肢残骸。他顿觉一阵反胃,心里的恐慌却进一步扩大。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陵越,确保他无事。
  沿着血迹一路找,最后他只能找到两个躲在背阴处受了伤的两个捉妖人。少恭大踏步走过去,扔了瓶治伤的药过去,然后揪着其中一人问:“陵越呢?”他的话像是从喉间吼出来的一样,带着慌乱,全然没有了半点平日里的温和气度。
  “之前大家被那妖物冲散,那熊妖太强大我们伤亡惨重,部分人被那熊妖追杀,陵越就在其中。”那人急喘着气解释道。
  “他现在在哪?”少恭目眦尽裂,吼道。
  “东南方。”
  话音未落,他身前已经没了少恭的身影,唯有冷冷的雪慢慢落了下来,冰寒彻骨。

  ☆、第三章 共生血契

  第三章共生血契
  快。
  风一般地快。
  少恭从未跑得这样急促,心脏似乎都要从喉咙口跳了出来。
  风割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可他却好似已经麻木。
  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却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他终于看到他了,一身的血,躺在雪地里,只一眼便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
  那只熊妖已化作了原形,身躯像巨山一样,只朝那血色的人影压去。那熊掌下凝聚着破坏力极其强盛的灵力,只需一掌拍下,那人便会瞬间被打成肉酱。但熊妖的掌在半路硬生生停了下来,身躯未倒,可它已经死了。就在那一瞬间,少恭腾越而起,如惊鸿般,抬手之间琴现,弦动,那熊妖的内丹便被汹涌如海啸般的气浪击成了碎末。
  那迅疾的身影收琴,落于地上,抱起那一动不动的人,飞到那高地上,才落了下来,把怀里的人轻轻放下。这时那熊妖的尸体才轰然倒下。
  陵越的身上在流血,而他的心里也滴着血。
  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来,为什么自己不能跟他一起来?
  深深的负罪感折磨着少恭,他抱着陵越,手抖得几乎抱不住。
  陵越的蓝衣已经被被血染红,有些已渐渐变成了黑色。就连那俊秀的面庞上,也漫溢着鲜血。他浑身都是伤,从头伤到脚,严重的地方已经见了骨。他脸上的血迹被一只白皙的手慢慢擦去,擦着擦着,便有滚烫的水滴砸下来,晕散了他脸上的血痕。
  “不是让你不要逞强么,你为什么不听呢?”他语含一分责怪,其余九分全是揪心。少恭伸手到他鼻翼下方探测,觉出一丝微弱的气息时,才大梦初醒一般振奋起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少恭紧紧抱着他,脸上泪痕未干,眼里却迸发出一种极致的坚强。说罢他将陵越平放在雪地上,居于一侧,双手手印连结,忽而又咬破舌尖啐出一口血来,自他额间晕出一团赤红色的光华,光华碰到那悬浮在空中的血珠,便瞬间光芒大作,化作一方血印。他双手手势一变,那血印便冲向陵越,只撞入他心口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少恭忽地委顿了下来,整个人面色惨白,汗流如瀑,唇淡好像得失了所有的血色,而他披着的黑发发尾,竟已有一截变作了雪色。
  少恭抱着陵越的身体,头与他脑袋轻轻磨蹭,他在陵越耳边轻声说:“陵越,我们回家……”他抬手欲将陵越抱起,却双腿一软直栽了下去。他小心护着陵越不让他受损,自己却直接跪在了那雪地里。
  他与陵越结了一个共生血契,只要他不死,陵越便不会有事。这术法损耗极大,他现在就好似血液全被抽去了一样,无力而疲乏。他竭力想站起来,因为他知道必须得尽快回去给陵越医治,陵越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他受创极重,若不尽快带他回去医治,恐怕即使以后治好了也会留下很重的后遗症。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现出条细小的裂缝,然后一柄冰霜般的剑便自其中穿了出来,倏而化作了人形。紫冠白衣,鹤发童颜,正是陵越的师尊紫胤真人。
  只见那紫胤真人疾行数步走到两人旁边,蹲下身去飞快地查看了陵越脉象,接着一脸沉凝地对少恭道:“把他交给我。”
  少恭潜意识想拒绝,却嗫嚅着没有说出口。
  “你现在带他回去还得四处寻药方能医治,非但对他没有好处还会延误他治伤。你把他交给我,天墉城灵宝众多清气鼎盛,对治好他有帮助。陵越是我徒儿,我定会尽力医治。”
  少恭垂了垂眼,脸上的泪痕已凝结成霜,脸上一片冰凉,心脏仿佛也失了温度。他听见自己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回答:“好。”
  看着紫胤抱起陵越消失在空间裂缝里,少恭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俯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陵越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剑派天墉城内的首席大弟子,师承剑仙紫胤真人,后来他与自己相恋,遂离开天墉城与他一起漂泊天涯,四海为家。
  两人琴瑟和鸣,可这时光却如此短暂,现在陵越被紫胤带走,两人相隔两地……
  外头雪已经停了,少恭只穿着件中衣便下了床,他走到窗边看着外头一片素白,掩唇咳了几声。已经过了十几天,不知陵越现在怎样。少恭忧心忡忡的,然而现在他损了仙元一时难以治愈,还得等伤好才能接他回来。少恭存了打算,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才动身去天墉城。
  去天墉城路途遥远,要是以前陵越可以御剑带他飞行,完全不会让他出力。以前没他不觉得孤单,现在少了他只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心酸得很。
  一路过去不曾耽搁,终于是到了天墉城。
  天墉城身为天下第一的剑派,气势恢宏,守山的弟子们井然有序,显然训练有素。
  念及这是陵越的师门,少恭没有直接便闯山而入,而是报上名号请那山前弟子前去通报。不多时那弟子领命回来,只说让他前往临天阁。
  少恭心里疑惑,却还是跟着去了。
  到了临天阁,里头只有紫胤负手而立,却是不见陵越身影。
  虽然紫胤是陵越师尊,但少恭思及自己成仙恐比紫胤多了不知多少年,所以他未施礼节,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紫胤真人陵越现在何处?”
  紫胤转过身来,脸上无甚表情,只说:“陵越重伤未愈,我已将他置于后山修养,不过他现在还是昏睡状态,未曾醒来。”
  “请让我带陵越离开,我医术精湛能尽快治好他。”少恭上前一步急切道。
  紫胤却摇了摇头道:“陵越如今外伤已无碍,内伤较重,而我以在天墉城为他开辟一石室,以阵法为主导,灵石为辅助,再引天墉城灵气入内为他修养,你想带他走,可以,可你能找到比天墉城更好的治伤之处么?”
  少恭被他拿话堵住,只好又道:“那你让我与陵越见上一见,我是他的至亲至爱之人,我与他接触对他的伤情也有好处。”
  “我在石室外施加了封印,无法出入,况且陵越现在需要静养,你去了还有可能影响阵法导致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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