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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炜一直苦苦沉思这个问题,但是一时之间似乎还真的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想了好几个办法都被否定了,直感觉头都想痛了,算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锻炼身体和熟悉异能,还是顺其自然吧。办法一定有,只是李炜暂时没有想到而已。
突然闹钟响了,吓得李炜全身一颤,一向准时起床的哥哥突然伸出手把闹钟塞到了枕头下面含含糊糊的说“嗯,昨晚上太累了,再睡会····小炜,一会叫我。”说完李亮翻个身,继续睡了。李炜不由一笑,看来哥哥昨晚上的确消耗很大啊,毕竟如果那个梦如果拍成电影的话可绝对不比好莱坞的史诗大片差。
李炜也不叫他,蹑手蹑脚的起床洗漱,弄完一切了之后,看到哥哥还在睡,李炜便自己去跑步了,目标,老君山之巅!李炜准备今天来挑战自己登顶的速度。
李炜慢慢的跑动着,调息着自己的呼吸,在慢跑中慢慢的把身体加热,把柔韧打开,随着每天的跑步,老君山于李炜来说早已经失去了新鲜感,李炜都已经懒得去管视野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风景了,而把jīng力的重点放在了自身运动的快感上,那奔跑时身上肌肉群的跳动,又或者是奔跑时的挥拳踢腿,虽然枯燥,却也感觉到津津有味。训练是艰苦的,但是艰苦不可怕,一旦你适应之后,突然让你中止训练,你反而觉得周身不适,而李炜就是这样,在适应了那些枯燥和痛苦之后,开始向更痛苦枯燥的目标前进。总之就是一句话,变着法子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就让这些痛苦来的更惨烈一些吧,哈哈哈!”李炜大声叫道,开始从老君山的山脚向上拼命冲刺!想必这个时候张涛已经出发了吧,李炜一直相信,只有在高手身上才可以真正的学到东西。
此时天边才露出一抹鱼肚白,崭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第二十二章 老家
随着李炜慢慢的对散打的熟悉,哥哥给李炜单独教导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都是汗如雨下的自李炜虐待,不断的挖掘自李炜的潜力,不断突破自李炜的极限。开始王川还是经常来看李炜,但是当他用不到三天的时间把李炜所有训练流程熟悉之后就懒得再来了,第一是因为太枯燥了,第二是因为李炜的进步不明显,没办法,这就是搏击,讲究厚积薄发,就像哥哥说的一样:“每一个动作重复训练100次能够知道方法,重复训练1000次能够意识到技术内涵,重复训练10000次能够达到本能的使用。搏击没有取巧的路可走,你要做的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但是李炜是一个善于在枯燥中寻找乐趣的人,比如说这次的出拳和踢腿和上一次有没有分别之类的,因为训练反而使李炜的注意力更容易集中,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开始的时候,李炜妈看到李炜的细皮嫩肉的拳头因为打沙袋而被磨的血迹斑斑,心痛的受不了,也曾要李炜放弃,但是李炜告诉妈妈,自己爱上了搏击,妈妈应该支持我而不是劝我放弃,把李炜妈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但是每天李炜和哥哥很晚才回家时,妈妈总是用一种让李炜很是触动心灵的眼神看着李炜的手,李炜知道,那是爱。
rì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李炜看到自己的手从开始的细皮嫩肉到一次次的脱皮,结疤再脱皮,最后在拳面上结出一层厚厚的茧,骨节也变的粗大,而李炜的身体的肌肉线条也越来越明显,在不经意间的一张一驰之间都充满了力量,而他每天洗完澡了之后则多了个流程,那就是对着镜子摆造型,然后幻想自己有天突然长成像施瓦辛格那样的肌肉男,为这个没少被哥哥洗刷。
单调的rì子过的会很慢,但是你用乐观充实的心态来面对枯燥的话,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这不每天沉迷于训练的兄弟俩连火把节到了都不知道,还是在妈妈的提醒下才想起来,妈妈向来是反对李炜们这种无休止的锻炼的,难得有机会可以有理由让他们兄弟俩休息,父母可谓是煞费苦心。
彝族火把节一般在农历六月二十四rì至二十六rì晚上举行,是李炜们彝族盛大的节rì。届时要杀牛、杀羊,祭献祖先,有的地区也祭土主,相互宴饮,吃坨坨肉,共祝五谷丰登。当夜幕降临后,人们挥动火把,成群结队绕村串寨,翻山过田,互相往对方的火把上撒松香粉,打火把仗,满山遍野照耀得如同白昼。照李炜们彝族的习俗,在火把上撒松香粉,使火把“嘭”地腾起一团绚丽的火花,并扬起一股香气,是表示一种美好心愿:后辈对老辈撒,是尊敬,祝福长寿;长辈对晚辈撒,是爱抚,祝愿吉利;同辈互撒,是亲密友爱;青年男女互撒,则是恋爱的开始。鲁南、圭山等地的彝族,节rì期间人们弹着大三铉吹着笛子,围着篝火跳起“左脚舞”(迭脚舞),同时举行摔跤、斗牛等活动;楚雄、弥勒等地的彝族,也举行传统的“祭火”仪式。节rì之夜,在彝族聚居的大山深处,到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景象十分壮观。各地因为地域的差异在习俗上又各有不同,火把节素来有中国狂欢节的美誉。
爸妈因为工作的原因,火把节抽不出时间回老家去陪nǎinǎi过节,这个任务便交给了李炜们,因为老家海拔近三千多米,前几年乡zhèng fǔ虽然动员挖掘了一条路上去,但是道路崎岖曲折,加上又是土路,热天一片灰,雨天全是泥,交通并不算方便,并没有一条大家走了很多年的小路好走。
爸妈准备了很多给nǎinǎi的礼物装满了两个背篓,正好李炜们两弟兄一人背一个,第二天,李炜们兄弟俩就出发了,马头山离县城有20多公里,要坐车到马头山对面的大松林下车,然后再步行上山。
大松林不的不说是藏东当地的一块宝地,是那海拔2600米的高山上占地1。8万亩的森林,在位于它对面的马头山上看去整个大松林森林就如同一条侧躺着的瘦狗一般,在那瘦骨嶙峋的“肋骨”上一眼望不到边的松树四季都是碧绿如翡翠一般养眼,也是李炜们县的华山松母树林基地,其中动植物甚多,植物有云南松、华山松、杉树和各种蕨类,尤其是雨季的时候漫山的蘑菇。药材有黄连,灵芝,寒药等,野生动物有穿山甲,猫头鹰,野猪,拱猪,麂子和豪猪等,据老爸说,在20年前森林里还有山毛驴(狼)和豹子,只不过后来被武、装、部组织当地的民兵屠杀殆尽了。
从国道拐入大松林了之后,虽然道路有些崎岖颠簸但是沿途风景秀丽,景sè宜人,入眼都是那松树翠绿,路旁一条小河在那宽阔的河滩上蜿蜒而去,河滩上随处可见足有两层楼高的巨石横七竖八,那因为在1992年马头山水库坍塌的洪灾造成的。即使过去多年,当年那场巨大灾难的破坏力依然清晰可见。但是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那场洪水也造就了一块得天独厚的奇特风景,这个在以后会说到。
上马头山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从当年水库垮塌冲出的巨大河道旁步行顺流而上,走过银盘山腰上的崖间小路,然后直接从马头山陡峭的小路攀登而上,路途虽然近些,但是沿途道路陡峭险峻,尤其有一段,虽不过羊肠小道,但是路旁边就是几百米的笔直悬崖,在妈妈的强烈反对下放弃。另外一条路线则是从马头山的山脚下,从那条上山的大路旁直接岔开走,沿着起伏的山脉向上直走,道路相对第一条要平缓些,虽然路途略有些遥远,但是却要比沿大路上山的拖拉机快了许多。
背着背篓,足下是软软的松针,呼吸之间满是松树的独特清香,不绝于耳的鸟鸣蝉鸣更为这极美的松林增加丝丝生气,李炜和李亮大步向上前进,想着nǎinǎi这会肯定在村口等着李炜们,两人脚下的气力不由又增了几分,随着他们慢慢的长大,外公外婆和爷爷都离开了他们,他们都知道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nǎinǎi年事已高,作为晚辈的他们能为她做的很少很少,就连回老家来看她,一年也就只有火把节和彝族年而已,但是nǎinǎi理解李炜们。从没有责怪过什么。
记着小时侯nǎinǎi照看李炜,因为调皮,李炜把自己的手扎了流了好多血,nǎinǎi自责的饭都吃不下,有什么好吃的nǎinǎi都舍不得吃要给李炜们留着,快十岁了还尿床,nǎinǎi从没有骂过李炜,一次次的给李炜换床单,太多太多了,想到这里李炜不由开口向前面的哥哥问道:“哥,这次我们回去帮nǎinǎi干活好不好?”
哥停下来擦了把汗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们要加快速度了,早点到,不要让nǎinǎi等急了。”李炜哈哈大笑,几步就冲到了哥哥前面,“那就来比赛吧,哥!”
“哎呀,臭小子真卑鄙啊!不要跑!”哥哥在李炜后面奋起直追······
虽然说山高路陡,但是阻挡不住他们要早些见到nǎinǎi的决心。两人只觉的脚下生风,三下五除二就到了离村子不远的大龙洞附近,李炜和哥哥虽然每天都坚持锻炼,但是也觉的两腿颇有些酸麻,口干舌燥无比,耳旁却在此时听到前面的潺潺流水声,李炜和哥哥不由加快了脚步,那是一眼山泉,从他们的祖先迁移到此的时候就已经有的了,那眼泉一年四季哪怕是大旱都不曾断流过,其泉水清澈甘甜,老辈人口口相传这眼泉里有龙,大龙洞之名也由此而来,高山缺水,这泉水顺山而下,灌溉了山上的片片梯田,历年以来为这泉水的归属,上村子和下村子经常扯皮,最严重的时候还发生过大规模械斗,当年修路的时候因为怕得罪泉里的龙而导致水干沽还专门把路往旁边挪开数米。这泉的重要xìng可见一斑。
此时李炜正是干渴难耐,即使泉水旁供人汲水的石板上有些泥泞,但那里顾得了那么许多,李炜直接就扑了上去准备埋头痛饮一番,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李炜的肩膀,回头一看,不是哥哥还有谁,李亮剑眉一挑:“你呀你,忘记上次就这么喝这水,激到肠胃了拉了还几天的肚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李炜挠挠头嘿嘿傻笑道:“没办法啊哥,每次到这里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这水喝干,一时忘记了。”
哥哥摇摇头,在路旁寻了一株叶子足有巴掌大的不知名小树,取了几片叶子用清水洗净,两下就折叠成了一个勺状的容器递给李炜,“慢点喝。”
李炜也不推辞,舀了一勺水,慢慢喝了一口,只觉的口中甘甜清冽无比,一股清凉顺喉滑下,本来燥热无比的五脏六腑在这股清凉的滋润下为之一振,他不由安逸的长出了一口气,举得已经适应了这股寒气之后李炜又如牛饮水般的胡乱的喝了几口,然后把位置让给同样干渴的哥哥。就像他的沉稳的xìng子一般,李亮喝水可不像李炜这么急躁,他随意喝了几口,然后招呼李炜来用山泉洗了个脸,山风阵阵只觉的周身清爽,惬意无比。
稍作休息,他们再次出发,寨子就在大龙洞向前,翻过不远的那个小山丘,就是村子里,nǎinǎi这个时候是不是也在那里等着李炜们呢,想着李炜不由加快了脚步,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兴奋,离寨子越近心脏就越如土路上颠簸的脚步一般跳动着,真恨不得一步就跨过那个山丘啊,但是越急,这脚下的路反而感觉越远了,不管怎么用力,就是走不到头。终于翻上了土丘,一棵巨大的梨树跃入眼前,定睛一看那瞬间,李炜几乎哭出来。
树下坐着一位老人,包着的帕子下露出的头发已经花白,流逝的岁月如刀般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老人蜷缩在树荫下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意,李炜和哥哥轻轻的放下背篓,悄悄的跪了下去,是的,那个老人就是李炜的nǎinǎi,从上次受伤,李炜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nǎinǎi了,nǎinǎi又瘦了许多,皱纹也更深了,李炜的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的滑落下来。
李亮小心翼翼的把nǎinǎi身上沾的草屑拣下来,他们不愿打断nǎinǎi的睡眠,老年人的睡眠本来就浅,正所谓前三十年睡不够,后三十年睡不着,不知道nǎinǎi昨天接到李炜他们要上来的电话今天在这里等了有多久,李炜擦了擦眼泪,把背篓里的一件衣物拿出来用手支撑在nǎinǎi的头上,借此来挡住那树荫上透下来的斑驳阳光,而哥哥则拿了一把扇子,轻轻的给nǎinǎi扇着风。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nǎinǎi慢慢的醒了,一看李炜兄弟俩就在她的身边,不由的惊讶的张着嘴:“宝啊,你们哪时候到的?”她又自责道“nǎinǎi老了,我的宝上来了都不晓得。”
哥哥轻轻的抓着nǎinǎ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