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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将我扶到床上,轻抚着我的脸说道:“娘娘,含玉每次见到您,您为何总是一身狼狈样呢?含玉好想见见,那个让您深爱入骨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竟然连皇上都比不上。含玉好羡慕,也好想要拥有这样的爱情。”
当天,朱雀宫侍者来来往往,各个都是匆忙状,有的手中捧着染着鲜血的衣物和端着混着血的水离开宫殿,而有的则捧着干净的衣物和干净的水进入宫殿中,而殿中不时还传出男人的暴怒声。
“该死的。。。。。他若是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乖乖的臣服于朕。”内厅中,夜梵天暴怒的走来走去,不时还动手砸毁房内的一些东西,这燥怒声一刻也没有间断过。
“回皇上!娘娘的手没什么大碍,只是。。。。日后若是不好好的照顾恐会留下疤痕的。微臣发现,娘娘身中奇毒,除了气息混乱外,好像身子中的毒素不太安定。”其中一名御医双指放于我的手腕上把脉回道。
“废物,什么奇毒,这是月里的‘鸳鸯’,连这毒都看不出来朕还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夜梵天双眼含着杀意看着面前的御医们。
其中一位蓄着长长的白胡须,年岁有些大的老御医,恭敬的回夜梵天说道:“回皇上,这位娘娘看似在过不久,将会毒发,目前此毒,无药可解,不如皇上让老臣试试。。。。”
“你要拿凤试药?”夜梵天的神色更寒冷,那毫无温度的声音对着老御医说道。
“微臣不敢,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减轻娘娘毒发时的痛苦。”老御医冷静的回道。
“哼~~你若是让他死了,我会拿整个御医院来陪葬,含玉。。。顾好娘娘。”夜梵天说毕后,带着怒气朝着石桌一敲后,那巨石做成的桌子,顿时应声而裂。
“是的!皇上。”含玉跪于地上,恭敬的回道。
之后夜梵天随即大步离开了朱雀宫。
经过了大半天后,才见三名提着医箱的御医们,一脸疲累的走出朱雀宫。
“从没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知道宫中的这位娘娘是什么来历,性子之烈,就连‘蚀心’都撑的过。”其中一位御医说道。
“是呀!对了!大人您想医那位娘娘呀?这毒无解的,别费心在这上头了,若是一个用不好,大伙都得死呀!”另一位御医回道。
“对呀!大人。”
“别在那说三道四了,这种毒之奇特,是月里特有的毒,我想研究研究。在宫里待久了,对于各式毒物众人都得多少了解些,若是能解的毒更多了,能救的人也就多些,唉~~皇宫内院深似海,多少芳魂随梦断呀!”领头的老御医一脸沉痛的说道。
“嗯!”众人虽然不能理解老御医所言,不过还是回应了一声后离去。
西炎的夜里,一名男子紧闭着双眼躺于华丽的床上,满身是汗,口中直唤着:“凤~~~凤~~~~你说过会回到我身边的。”
一只手伸的长长的,于半空中,好似在轻抚着什么东西似的,男人的神色痛苦,一颗泪水于眼中滑落而出。
突然间,男人好似受到了打扰,于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一只手,嘴里喃喃自语说道:“这梦境好真实,我的手好似真的触碰到凤了。为何梦境中的他,眼神好迷离、神色好痛苦呢?”
男人表情沉痛,用手抓着自己的发,口中念道:“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欲教何处觅,长相思,摧心肝,残烛影,泪沾襟。凤。。。你是生还是死?为何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该从何找起?该从何找起呀!”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1:32:56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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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在清醒过来时,只见自己左臂上包着纱布,而床边趴着一个青色的身影,那人是含玉,看他一脸疲累的样子,应该是不眠不休的在看顾我吧,真是辛苦他了。
然后,我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只有一只手能动的我,却无能为力,也许是躺太久了,手臂的力道也不如以往,而且只要手臂一用力,就会牵到另一边的伤口,阵阵疼痛感,让我的额头直冒冷汗。
“呵!这是怎么一回事,最近总是在痛,胸口疼、脚也疼,现下连自己的手臂都疼了。老天呀!你这是在整我吗?”我躺在床上,无奈的说道。
可能是我想起身的动作,或是自嘲声,惊醒了含玉,他抬起头揉了揉双眼,见着了床上醒清过来的我,一脸喜色的对我唤道:“娘娘!太好了,您没事。”
“含玉,扶我起身好吗?对不起,我自己起不了身,麻烦你了。”我对着他用着歉疚的语气说道。
“娘娘,您别这么说,这是含玉该做的事。”含玉回道。
接着他小心翼翼扶我起身,并于我背上置上了软枕,让我能以舒服的靠于床头。
“含玉,我昏睡多久了。”我静静的问道。
“娘娘,您睡了三夜,再不清醒,那些御医们恐怕就要被皇上叫人拖出去统统杀头了。”含玉带着笑用轻松的口吻对着我回道。
我静静的不发一语,眼神直望着窗外,手捂着自己的胸,内心呐喊道,一定要逃出去,我得想法子逃出去才行,若是再待在这,自己会没命的,焰~~我好想你。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胸口又泛疼了吗?要不要唤御医?”含玉见我不发一语,手还捂着自己的胸口,于是一脸担忧的出声问道。
“哦!。。。没事的,含玉别担心,我没事。”回过神的我轻轻的回道。
含玉见我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后,这才放心的说道:“若是胸口疼,您别忍着哦!呀!对了!您定饿了吧!含玉备了粥,这煮了许久,很好下咽的。”
说毕,只见含玉忙碌地转过身子,然后于一张我没见过的石桌上,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来到我的面前。
“我不想吃,也吃不下。”我双眼无神静静的回道。
含玉用汤匙微微的翻搅着粥,想让热粥不要那么的烫口,他听闻我的回答后,摇着头对我说道:“不成,娘娘含玉知道您不想吃,可是您身子这么虚,定要吃些东西才行,况且。。。这是含玉特别为您煮的,娘娘,偷偷和您说,这是含玉偷偷出城带回来的,是西炎最好的米,这粥可是用泽洲米煮的哦!”
我听闻西炎二字,连忙转过头,瞪大了一双大眼,口中喃喃地重复说道:“西炎。。。。泽洲。。。。。。”
顿时,我的脑中开始出现,四年前为焰到泽洲出巡的往事,往事历历在目,可是如今故里远在千里呀!我眼中开始泛着泪水,颤抖着一只手连忙接过了含玉手中的粥,握于手中的碗不断的将那热热的温度由我手中向心头传来,然后,眼中的泪水就像是洪水般地不断顺着脸滴落,一发不可收拾。
“娘娘,别哭了。来含玉喂您吧!一只手怎么吃呢?”含玉见状再度从我手中接回了粥,然后摇起一匙粥来到我嘴边,我张开口吃下了那二十多天,自内心深处极为思念之地的粥,浓浓的思愁被挑起,而我眼中泪流的更凶了。
“好不好吃?若是娘娘您喜欢,含玉日后,都会想法子带些西炎的东西来给您的。”含玉放下了汤匙,用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对我说道。
我嘴里吃着粥,只能含泪猛点头。
“从来不知愁思苦,遥忘千里念故人,思乡之情难言语,寄情粥饭泪湿襟。”吃完粥后我轻轻的念道。
“娘娘,含玉不懂?为何您不能忘情于那个男人?”含玉放下了空碗,坐于床边轻轻的问道。
“情爱这种东西,是无法解释的。那男人他叫炎傲焰,是西炎的皇帝,一个存有着玩心、雄志和深情的男人。”我的眼神中慢慢的开始浮现焰的身影,然后带着微笑回含玉说道。
“他比皇上好吗?”含玉满是好奇的问道。
“好不好?是看个人的认定,含玉,我若说夜梵天不好,爱恋他的你,定无法理解的,在我的眼中,夜梵天确实比不上他。我说,若是夜梵天和焰角色互换的话,焰决不会这样伤我的,决不会。正真的爱,无法让人下的了手,去伤害你最爱的人。”我抬起没伤着的那只手,轻抚含玉的脸淡淡的回道。
“不会。。。伤。。。您呀!真正的爱。。。。无法。。。伤人。”含玉的眼神顿时忧伤了起。
“含玉,你还年轻呀!日后你就会了解的,来日方长。还有,这样忧伤的神色不适合你,漂亮的小脸,得笑才行。”我用手指抚了抚含玉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柔声说道。
“来日方长??娘娘为何如此说呀?”含玉对于我嘴里说的某句话,感到十分不解。
“若是我回到西炎,含玉?你愿同我一起走吗?”我静静的出声问道。
“娘娘!”含玉听到了我说的话后,惊的大唤道。
“含玉,我定不可能一直留在这儿的。焰若是一直没有我的消息,他会死的,而满一年后的我,也会死。这世间我还有许多事未完成,我不愿意死,也还不想死。所以一定得离开这,含玉不论你愿不愿帮我,我都得走,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一旦我离开了,而你会落入炼狱呀!我。。我不能这样放任夜梵天欺凌你。”我解释说道。
“娘娘?您说您留在这只能活一年??为什么?您会自残吗?”含玉一脸惊恐的说道。
“呵呵!不是的,我身中了一种毒,每个月的某一天会发作,也无法和焰以外的其他人欢爱。我离开焰越久,毒发时的痛,就会越痛,若一年未缓毒,我人就会死,算算这第一个月的毒,也快发作了。”我一派轻松的说道。
“娘娘~~~~。”含玉担忧的唤道。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知道你喜欢夜梵天,别说我泼你冷水,我怕到时盛怒的他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含玉,听我的话,到时和我一同走吧!”我用手紧紧握住含玉的手略微激动的说道。
“娘娘~~~~。”含玉再度对着我唤道。
“别担心了,我只是想想而已,现下还没有任何契机可以让我离开这个囚笼。瞧你,眉头皱的跟着小老头似的,丑死了。”我轻笑的拍了他的额头说道。
“呀!娘娘~~您竟然说我像小老头~~。”含玉惊声唤道。
那日,向来只有暴怒声、哭喊声的朱雀宫,尽然意外的传出了嘻笑声,两道轻脆如银铃般的笑闹声不断由屋内传来。
宫外一道鲜黄的身影,听闻这开心的笑闹声后,双手握成拳用力的朝宫墙捶去,一道冷恨的声音由暗夜中传出:“为何你就不肯对我笑,那怕只是一道微笑也好。凤儿~~~~。”
远处的西炎皇宫内院里,一名神色憔悴的男人坐于亭中,那双本应充满神彩的双眼,此刻却无神的朝着天际直望,一旁有名年约十二岁,容貌秀丽的少年神色忧愁的立于男人身边。
“父皇,您又在想母后了吗?”少年轻声问着出神的男人说道。
“鹤儿,你母后对父皇来说,是重要的宝贝,这些年来,你母后他一直都在父皇的身边。第一次他离开这么久,叫父皇我怎么会不想呢?”男人淡淡的回过头,用着静静的语气回道。
鹤儿见状,伸手抚着男人那紧皱的眉头说道:“父皇,母后会有消息的,一定会。龙哥哥、皇叔、宗益叔和全西炎的百姓们都在努力的寻找母后的,母后这么聪明,他若看到了我们这些寻找的单示,定会回来的。”
就在此时,一道带着兴奋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父皇。。。。有消息了,有点头绪了。”一名身着白色锦衣头带着金冠的少年从园子的另一头朝这跑来,一边跑还一面兴奋的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