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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的口中直流着大量的鲜血,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最后的话语,可惜,这话还未说完,立于大殿上的华服男子,踏着步伐,来到了那插着那把利剑的梁柱旁,带着令人发寒的笑意,轻松的拔去了梁柱上的利剑,就这样宛如拂尘般的一挥,只见半颗头卢呈漂亮的抛物线,飞落于地上,飞溅而出的鲜血,如涌泉般喷撒而出,华服男子的脸上全是班班红点,他面前那两名兵卫,则一脸惊恐双脚发软的架着那只剩下半个头却还能动的身躯,呆立于大殿大门前。
“拖下去扔了,区区一名文院官,尽然敢对皇上说教,这可不是杖责三十大板就成了,忤逆皇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斩立决’,你们其他人都给我听好,皇上是金蛮的‘天’,皇上下的决定是不容反驳的。若有谁还敢在这大殿上出言不逊,他的颈子最好给我抹干净点。”华服男子的脸上还沾着鲜血,他面容狰狞的对两名兵卫交待完毕,便环视了大殿上其他众臣顺道说着。
“哈哈哈!皇弟你也真是的,这种小事,叫兵卫做就成了,方才说到那儿了?哦!对了,派兵是吗?四十万兵马及所需之粮草,这些朕都会备好的,朕等这天,可等了很久了,还是皇弟了解朕。”金蛮的皇上并未因刚才那个血腥的小插曲而坏了心情,反而还神情愉悦的接上了方才被打断的话题,且应允了华服男子的要求。
“那臣弟就先谢皇上了,至于公主殿下之事,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华服男子朝着金蛮皇上躬了身子,形式上表示了恭敬之意,但却用着上位者对下位者说话的语气,对着金蛮皇上‘询问’道。
“皇弟的意思是指若羽吗?”金蛮皇上抚着他那双层下巴,状似沉思状回道。
“是的,皇上在位十二年来,除了十五位公主外,并无任何后妃产下皇子,为了金蛮日后的稳定着想,请皇上您下诏立长公主为太子,也该为金蛮皇室留下子嗣,以延续血脉,至于日后若是产下皇子,在行废位即可。”
“唉!这是朕心中最大的憾事,若羽是不错也很有资质,就可惜是位雌倌儿,好吧!就如同皇弟所说的,左相大人拟皇诏,朕立长公主为太子,今晚行‘更身’之仪,明日午时行‘带冠’之礼。”金蛮皇上在唉叹了一口气后,还是应允了华服男子的提议。
“谢皇上,皇上如此为金蛮着想,实属百姓之大幸,若没其它事情,臣弟就先退下,为三日后出兵之事做准备,也请皇上为立太子之事多多费心了。”华服男子见金蛮皇上应允之后,便再一次朝着金蛮皇上躬身说道。
这话一说完,华服男子未待皇上回话,随即转身就朝着大殿门口离去,明眼人一看也知道这名华服男子,才是金蛮真正的掌权之人,而金龙椅上的只是一位有名无实的魁儡皇帝罢了。
金蛮的皇帝,眼见着自己的皇弟转身离去,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后,伸了个懒腰,便对着下头的臣子们说道:“退朝,退朝,有事明日在议,朕累了,立太子之事权权交给左相处理。对了,何公公,今晚上朕要在仅合宫为镇王洗洗尘,你下去对银妃及膳房说声,要他们好生准备。”
那皇帝交待完事情后,便从容起身朝着内门方向离去,独留大殿上一群低着头躬着身的臣子们,而这些臣子们好似对金蛮皇帝这样的举动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一人感到惊讶,反而还跪地拱手,洪声唤道:“臣等,恭送皇上。”
群臣之中,只有一人,身着将服,面露怒容,额上的青筋不断的跳动,从那双勉强弯下的身子,及两侧紧紧握成拳红透泛紫的双手,看得出来在这个国家官员当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这浊水之中随波逐流。
日阳西下,金蛮国的皇城展羽宫中,长公主…金若羽全身华丽宫装跪身于地上,低着头高举双手,接过了金蛮左相手中的皇诏,展羽宫中的宫人们,对于主子将被正身,而感到高兴的同时,却无人发现,金若羽那低垂的头,在众人看不见之处,娇容上并无喜悦,只有阴沈吓人的表情,而跪于金若羽身后的琉苏似乎感受到主子心中那股怨、怒及不甘。
左相大人宣读完了皇诏将诏放至金若羽那双高举的手中,接着那张老脸上带着巴结的笑意,对着金若羽说:“老臣恭贺公主殿下得以正身成为太子,老臣还望殿下日后登基之时,记得多多提携、提携老臣,老臣定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说完了这一句巴结的恭贺话后,左相大人便转身离去,一直跪身于殿中央无任回反应的金若羽并无起身,他突然扬声大笑的将双手捧着的皇诏,紧紧的揉成了一个纸团,朝着殿门外扔了出去。
这举动,让那些为主子将变身为太子而高兴的皇待们,纷纷的止住了脸上的笑意,众人一脸惊恐的不知道主子是在高兴还是在生气。
琉苏见状,连忙起身要将那皇诏拾回之时,金若羽的一道怒吼声,让他停下了举动。
“不准捡,谁都不准出去捡。什么太子殿下?什么公主殿下?什么金蛮万里河山?你们这些人将我金若羽当成了什么?是棋子?还筹码?真是受够了,这场‘局’,我金若羽,要照自己的意思走。”金若羽一脸阴森的先是抬起了头看着门外,然后整个人像是发狂似的,突然起身朝着众人吼道。
“主子。。。。。”琉苏有些担心的唤了唤金若羽,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金若羽这样疯狂的行为。
金若羽闻声,转头狠狠的瞪了琉苏一眼后,那原本因为震怒而扭曲的丽容,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对着琉苏露出了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冷笑。
“公主,您没事吧?要不要先歇歇?您的脸色很糟?”琉苏并未意会到这笑意,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走向金若羽并想要伸出双手搀扶。
“你们其他人都给我退下,一会儿‘更身’的礼官及待寝若是来了,就叫他们直接进来即可。”金若羽好似故意遣退了所有的皇侍,他将方才狂乱的神情收了起来,状若平常的对其它不明就理的皇侍们下令说道。
琉苏担忧地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一眼后,在看向两旁快退光的皇侍群后,便不放心的准备随着其他皇侍一同退下,但他身子才一转,只见金若羽拉住了他的衣袖,一道耳熟的高傲嗓音于琉苏的身后发出。
“谁准你走的,琉苏你得留下才行。”金若羽那如豹般锐利的双眼,直盯着琉苏看着,嘴边挂着冷冷的笑意,对琉苏说道。
琉苏的那双清澈的双瞳,直直的望进了金若羽的冷眼中,就这样直直的对望了好一会儿后,琉苏扬起了一抹微带苦涩的微笑,回道:“是,主子,琉苏会在这候着。”
金若羽听闻了琉苏的回答后,放开了扯住了琉苏衣袖的双手,转身朝内室走去。
不到一个时辰,来为金若羽‘更身’的礼官及待寝身披着深红色的盖头披肩来到了展羽宫宫门外,在守门的侍者示意之下,便走进了展羽宫宫内。
金黄微微泛红的阳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如墨般的黑夜,在几近无人的展羽宫内灯火通明,两道血滴飞溅至窗上,接着一具沉重之物落地声及一道尚未完发出即消失的惊叫声,听闻异声的琉苏担忧房内的主子出了什么事,他急忙的推开了房内的内门,只见金若羽一身公子儿的装束,头带着金冠,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长剑,两具还流着鲜血的驱体,分别躺于房内两侧。
“主子!”琉苏惊恐的望着地上的尸首后,在抬头看向那宛若蜕变成蝶的主子,抖着声音唤道。
“怎么啦!没见过死人吗?”金若羽一脸不满的看向那有着惊恐面容,浑身还微微颤抖的琉苏,他语气不若从前那样娇气的对琉苏说道。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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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拾五章
“他。。。他们。。。主子,琉苏去叫人来将这儿清理清理。”琉苏虽然被房间内血迹班班的景像吓的浑身发颤,但是跟随在金若羽身边许多年的他,还是迅速的回过了神智,一颗心只想先将这骇人的尸首及满地的触目惊心的鲜红处理掉。
琉苏动作迅速地转过了身子,正打算向内门外走去时,金若羽拧起了一对柳叶眉脸色一沉,神情十分不悦扔下了手中那还在滴血的利剑,利落伸出了一只手将那欲转身离去的琉苏紧紧抓住,金若羽手劲一扯,便将琉苏那略显瘦弱的身子扯进怀中。
“怎么?就这么怕我吗?。。。还琉苏你觉得西炎的皇子比我好?。。或着是。。。你嫌弃我不是个真公子?”金若羽环着琉苏身子的手蓦地收紧,他黑眸发狠,咬牙说道。
“主。。。子。。。您。。您别开琉苏玩笑了,请。。您。。。快放手吧!这儿。。不先清理。。是不行的。”琉苏一脸惊愕样,他放弃挣扎,双手无力的垂于身子的两侧,金若羽那炽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撒在他的颈边,让琉苏一颗心慌乱成一团,嘴里结结巴巴的回道。
金若羽言闻后,他一脸狂怒对着琉苏吼道:“琉苏,你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那抓住琉苏手臂的长指,像是要陷入那纤细的手臂之中,一红一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琉苏面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张着一对含着泪水及困惑的大眼,直望着那几乎呈现半疯狂状态的金若羽,好似想从金若羽的双眼中,找寻他想要的解答,就这样两人相望了一眼后,琉苏那惨白的面容上,除了痛苦的神色外,还多了哀戚,他不发一语地将头撇向一边去。
这一个举动彻底的激怒了金若羽,他的手握的更紧,指尖陷入了琉苏的手臂之中,金若羽面带着疯狂的笑意,冷冷的对琉苏说道:“是我的东西,就算我不想要了,其他人也别想从我身边拿走,琉苏,在这世上能对你好的人只有我,能欺凌你的人也只有我,你的身子、颜容及那颗心,都是我的。”
金若羽话说毕,他硬是将琉苏惨白的脸转向他,接着他低首吻住琉苏那双朱唇,另一手,撕开了琉苏身上的衣裳。
布被扯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暗夜里,格外的明显,一条条碎裂的布条被向外抛去。
“别这样对我。。。。。。。。。。。不。。。。。。。。。。。。。。。!”琉苏双眼满是哀戚仰头朝天发出了最后的呐喊,那纤细身子软弱地靠在金若羽的怀中,一双手握成了拳,想要无力地想阻挡金若羽,可惜才八岁的他力不如年长他四年的金若羽。
那夜,金若羽被更身成为了金蛮国的太子,而从小跟在金若羽身边的琉苏,却是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一夜,两人有如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不论怎么飞,却总是在那狭小的笼中绕着圈子,在原地打转。
晋内城的兵营校场中,一群年轻精壮的兵士们,正顶着酷艳阳挥汗如雨地在操练,一声又一声整齐响亮的答应声,在宽广的校场中荡漾着。
而负责这校场的高壮守将正一脸焦虑地跟在一名娇小的白衣男子身后,这个边城校场少有身份高贵的宾客出现,到目前为止,出现在这儿的最高身份,也只是兵营中来查阅兵力的参军总长而己,如今他跟前的这位白衣公子来头可不小,他可是堂堂西炎国的皇后娘娘…月翔凤,这位娘娘突然到来,让他感到措手不即。
校场守将内心有着千斤重担,他担忧着万一自己招待不周,很有可能会掉官的,校场守将一思即至此,就让他那张苦瓜似的脸孔看起来更‘苦’了,他满头大汗的随着这面容皎好身份高贵的白衣公子,整整沿着这个校场走了一圈半后,好不容易这名娇贵的白衣男子,立足于校场的正前方,凝神观看起校场上整营兵士的操练情况。
“娘娘,这儿太阳大,要不要属下差人来撑伞,给您遮遮阳?”校场守将搓着自己的双手,躬着身子,语气恭敬的对着月翔凤问道。
“不用了,你和大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