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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井卯起劲来:“我偏不让!”
“混账!你反了不成?!”
眼看两人就要恼羞成怒地打起来,一直跟着赤木身后的宫城插入两人中间喊道:“喂喂喂!大家都是师兄弟,不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啊!”
“健司不是外人!”三井恼怒地朝着宫城吼:“健司是……”三井本想说内人,又碍于人太多,不好出口,只是狠狠地瞪着赤木和宫城。
“三井,别这样……”
宫城还没说完,三井就没好气地吼回去:“混蛋!叫师兄!”
“这……”宫城头顶冒汗,说:“好吧,师兄……你说抓人要讲人证物证。今天全酒楼的人都看见藤真和世子争抢一块桂花糕。吃了那块桂花糕的人,就只有世子和一位叫阿神的公子。桂花糕除了酒楼的人,就只有藤真一人碰过。你不能说我们抓人抓得没有缘由。”
“寿,我没有下毒!”藤真晃了晃自己被抓住的双臂,一脸无辜地说:“寿,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下的毒。”
“健司别怕。我相信你。”三井连忙安慰藤真,又转头对宫城说:“碰过桂花糕的人多了。你怎么不去抓酒楼的厨子和端盘子的小二?”
“早就抓了!”赤木没好气地说:“还等你来说!”
“哼!”三井怒瞪赤木。
宫城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现在人证有了,杀人动机有了,如果我们连物证都拿出来,三井师兄你可不能再阻挠我们办案了。”
“什么物证?”三井对着宫城吼。
“如今倒是没有。”宫城回答:“不过我们可以搜搜藤真的身,看看会不会有所发现。”
“什么?!不行!”三井大声抗议。
“有何不可?”宫城问道:“难道是藤真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混账!当然不是!”三井面色发红。他心里想着,健司是我的人,怎能让你随便乱碰,口上却无法用这种自私的借口阻挠公差办公。
“那就没关系了。”宫城说着,也不等三井同意,竟然以惊人之速从头到脚搜了一遍藤真身上。
“你!”藤真还没来得及躲闪,宫城就皱着眉从他外衣的内衬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包。藤真惊讶地看着宫城手里的那个袖珍小袋子,心想自己并没有将任何物品放进内衬口袋,这个小包又是何时出现的?他今天虽然被岸本劫持,但岸本将他带到南烈房间时,脱下的衣物也顺手放在了床边,因此藤真此时仍然穿着早上出去时的衣服。
“这是……”宫城伸手在小袋中取出些许红色的粉末,惊讶地说:“竟然是剧毒鹤顶红!”
“什么?!”众人都大吃一惊。
“三井,这下你可没话说了吧?来人!将犯人带走!”赤木说着,命人拖着藤真,在三井惊讶得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将藤真带走了。
与此同时,仙道府。
仙道正在房间里将流川压在身下,剥开衣服,刚开始忘情地亲吻,就听到彦一嘈杂的声音:“哎呀!樱木大哥,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公子哥儿就是世子大人,更不可能下毒杀害他啊!”
仙道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就听见敲门声里混杂着樱木的大嗓门:“刺猬头,快出来!今天和你家大嘴巴彦一一起出门的那个小子是不是在你房里?赶紧叫他出来!”
仙道觉得预感不好,连忙柔声对流川说:“小枫,先变回原形。”
流川本来被仙道亲得正舒服,仙道却突然停下来要他变回原形。流川不高兴,很不爽地瞪着仙道不动。
“宝贝,乖。”仙道亲了亲流川的额头哄:“我保证好好补偿你。”
“哼!”流川也不说话,又瞪了仙道一眼,随着一阵白光变回狐形。
仙道一笑,下了一个眠咒,瞬间让小狐狸睡着了。
仙道故意衣衫不整地打开门,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说:“哎呀,樱木,都大晚上了什么事啊?”
樱木也不回答仙道,进屋就把屋子里搜了个遍,却除了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狐狸之外一无所获。
“这、这怎么回事?”樱木指着流川。
“怎么了?”仙道过来把小狐狸抱在怀里:“我无事养只宠物,喜欢抱着乖乖一起睡觉,难道官差连这个也管?”
“你…你!”樱木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仙道,突然想起了正事,问道:“那个…今天和彦一一起去莱西酒楼吃饭的那个小子呢?”
“你是说小枫?”仙道回答:“小枫这孩子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来到城里就喜欢到处玩,现在还没疯回来呢!”
“啊?”彦一出声:“枫少爷不是和我……”
彦一还没说完,仙道就不动声色地丢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彦一立刻噤声。
“樱木找我家小枫干什么啊?”仙道懒洋洋地问。
“这…”樱木说:“今天皇族世子清田在莱西酒楼用餐之后中毒暴毙。所有与世子有过接触的人都要回衙门问话。”
“哎呀!这可真造孽啊!”仙道假惺惺地说:“那么又要辛苦樱木你们了。你要找小枫是吧?行,等他回来,我带着他亲自去衙门一趟。”
“仙道,莫不是把他藏起来了吧?”樱木不信地问。
“哪有?”仙道抱着小狐狸坐回床上,大方地说:“你不信,大可以搜个高兴。”
“好,这可是你说的。”樱木说着,右手一挥,他手下人便跑了出去,开始四下搜寻。
过了一会儿,搜查的人都回来了,都说没有看见。
仙道抱着小狐狸睡眼稀松地说:“你看吧,我都跟你说了小枫还没回来。你却不信。你还想怎么样自便,我可是要抱着我家宝贝睡觉了。”
“这……”樱木想了想,说:“如此,那仙道你明天带着那个小枫来衙门问话啊!”
“好。”仙道答应着,若有所思地目送着樱木带着彦一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身陷囹圄
藤真被赤木和宫城带回川崎的府邸,知府川崎审问藤真到深夜,藤真都是一脸茫然地说毒不是他下的,他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毒药,还说他不要呆在这里要回三井府。
川崎一脸正气地说人证物证确凿由不得他抵赖,藤真很不高兴地撅起嘴,不说话。他想了好几次变回原形逃走,可是这样一来就暴露了身份。他也想过用狐媚术迷晕这些人,但是围着他的人实在太多,藤真怕还没把这些抓了他的人迷倒自己就头昏眼花,只好作罢。藤真也不是没想过用法术攻击川崎赤木樱木他们,但是这样一来倒像是他真的做了亏心事强行要逃跑一样,因此暂时按兵不动。
看藤真不回话,川崎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吩咐道:“赤木,今日夜已深,你且将他带到牢房里锁住关好,等明天再行严加审问。还有,让木暮师爷将罪状写好,明日让他画押。”
赤木心里虽隐隐觉得此事似乎有蹊跷,因为这次犯人抓得实在是太过容易,让屡屡与罪犯斗智斗勇的他觉得不是很踏实。还没来得及细想,外面就响起一声女孩子的尖叫。赤木听出是自家妹妹晴子的声音,此时,一直爱慕晴子的樱木已经冲出门去。
“晴子小姐!”樱木大喊:“你怎么了?”
藤真放眼望去,见院子里站着一位温婉淑娴的少女。她提着一个盒子,笑着说:“樱木,我没事。刚才看见一条蛇爬过去,吓了我一跳。”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赤木不悦地走出来,教训道:“晴子,一个女孩子家,深夜独自外出多危险!你来干什么?”
“哥哥,”晴子被赤木教训,也不生气,仍然暖暖地微笑着说:“娘看哥哥深夜未归,怕哥哥过度操劳累坏了身子,便炖了一锅补气鸡汤想给哥哥送过来。我怕夜深露重娘亲踩滑摔跤,便说服她让我送过来。哥哥别担心,家里到知府府,就这么一小段路,而且晴子也拜于湘北门下,虽然学艺不精,但相信还能自保。”
赤木冷哼一声,说:“就你那花拳绣腿,还自保呢。好了,鸡汤送到了,你且放下。樱木,送晴子回去。”
“真的吗?大猩…我是说,大哥?!”樱木喜出望外。平时赤木极端厌恶自己追求晴子,不想今天竟然帮他牵线?!
“别叫我大哥!”赤木青筋爆露,要不是他现在手边有一个毒害世子的罪犯自己走不开,说什么他都不会让樱木当这个护花使者。
“那…我和晴子小姐就…就先走了。”樱木笑嘻嘻地走到晴子面前,又转头对着赤木傻兮兮地喊了一声:“大哥!”
“哼!”赤木看也不看,转身命人带上藤真,往牢房走去。
将藤真带到一间贴满符咒的牢房,赤木命人给藤真带上手铐脚镣。藤真看着自己手脚上沉甸甸的铁器,恼怒地说:“你们太过分了!你们这群坏人,要是让我大师兄知道,肯定饶不了你们!”
赤木面无表情地说:“你胆敢毒害皇家世子大人。在下毒之前,就应该想好后果。”
“我没有下毒!”藤真生气地大吼:“那人活该!非要跟我抢桂花糕,被毒死了都是自找的!”
“混账!竟敢侮辱世子大人!”跟着赤木一起来查看究竟的武藤狠命地给了藤真一个耳光。
藤真感觉到自己嘴角流下鲜血,双手握拳,拼命地忍着愤怒,抑制着自己不用法术攻击眼前这些蠢人。
“好了,今日夜已深,我们明日再来。”赤木吩咐狱卒好好看守藤真,又说前些日子从三井口中得知藤真会玄门法术,因此专门命宫城在川崎审问藤真的时候就在这间牢房贴满了厉害的禁咒符,这样藤真便无法使用法术逃走。
藤真一听,才吃惊地注意到房间里到处贴着的那些黄色的纸条。他试着唤起灵力,竟然真的无法使用。
“你老实一点。不要妄想逃跑。”赤木说着,带着大伙儿出了牢房。
藤真很委屈地呆在牢房里,惊讶于这满屋子的咒符的强大法力,让他竟然连变回原形挣脱锁链的灵力都没有。他回想去三井看见毒药从自己身上出现时的表情,很伤心地想:“寿,你不相信我吗……”
半夜,藤真正蜷在角落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开锁的声音响起。他以为是三井来救他,期待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臭着一张脸的武藤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你?”藤真认出武藤正是下午为清田抢走自己桂花糕的家伙,很不高兴地问:“你来干什么?”
武藤从身上抽出一张罪状,又把印红放在藤真面前,说:“你下毒谋害清田世子大人,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现在就画押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藤真并不明白武藤要他做什么。虽然与三井相处几月,使他懂得了很多人间的习惯和用语,不过“画押”这个词却从未出现在对话中。
藤真摇摇头,说:“我没有下毒。放我出去!”
武藤冷笑一声,说:“哪儿会有罪犯自己承认的?若不是你下毒,那你告诉我,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鹤顶红又如何解释?”
“我不知道。”藤真说:“床边放着衣服,我起床来便穿上了,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东西。”
“还嘴硬!”武藤从腰上取下一根马鞭,使劲地抽了一下地板,吓得藤真向后一躲。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武藤说:“我从小就是世子随身护卫,绝不会让世子枉死。现在是你俯首认罪的好机会,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藤真退后两步,摇头说:“你要我认什么罪?我说了毒不是我下的。”
“好、好。”武藤将罪状和印红收起,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要干什么?”藤真不解地抬起头,却看见武藤竟然一鞭挥来,狠狠地抽在了自己身上。
“啊!”藤真吃痛,连忙转身。他爬起来想躲,不料武藤的第二鞭又至,他脚上又铐着脚铐,行动不便,很快就摔倒在地。武藤发了疯似的一鞭接一鞭抽在他身上,藤真避无所避,最后气力全失地只能趴在地上,咬紧牙关任武藤鞭打。
过了一会儿,武藤停了下来。他蹲在藤真手边,再次拿出状纸和印红,说:“这下,可愿意画押承认你的罪行了?”
“我…没有……下…毒。”藤真眼神迷离地说。
“哼!冥顽不灵!”武藤听后,也不管藤真说了什么,直接抓起藤真右手大拇指蘸了印红,然后按在状纸上面。接着狠狠地瞪了藤真一眼,便神气地跨出牢门。
第二天,赤木踏进牢房,看见全身伤痕昏迷不醒的藤真被吓了一大跳。他暴跳如雷地责问狱卒是怎么回事,狱卒战战兢兢地回答昨天半夜武藤大人来到牢房鞭打犯人。由于武藤是皇家侍卫,身份地位比赤木还要高好多,他们没敢阻止。
赤木震怒地双手握拳,好不容易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