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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醒了,睁开眼睛瞪着仙道。
仙道也不怕。他笑着说:“宝贝,你都来三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给你吃。”
流川转过头,不理仙道,却四只脚都爬到仙道身上去够糖葫芦。仙道把糖葫芦举高,不让流川得逞。他说:“宝贝,我知道你是狐狸精。你能用法术,应该已经能变人形了吧?变成人形给我看看,告诉我你名字,我就给你吃。”
流川还是不理。他少藤真两年道行,只是勉强能化为人形而已。而且,每次化为人形,都要消耗一定精力灵力,让自己更加嗜睡。流川宁愿多花点时间来修行或者吃饭,所以除非必要,他不愿化作人形。
“宝贝,快点嘛!”仙道把爬到自己肩上的小狐狸揪下来放在腿上:“再怎么说你都在我这人白吃白喝白住了几天,还烧掉了我的头发。我就想看看你的人形,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流川根本懒得理仙道在说什么,但是原形的他实在是够不到仙道举得高高的糖葫芦。他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又不想再烧仙道一次,毕竟,吃人家的嘴软这一点,小狐狸虽然听不懂,心里却还是有这个觉悟的。
“怎么样?好不好?”仙道还在哄:“变成人形给我看看我就给你吃。”
流川泄气地叹了口气,随着一道白光,以人形出现在仙道的床上。
“啊!”仙道一下子看呆了。狐狸精,果然是时间最美的生物!原形萌得要命,人形美得要死,仙道能在一夜之间看见两个,实在是觉得上苍眷顾。
仙道还没反应过来,流川已经像平常一样,整个人爬到仙道腿上,双手拉过仙道的手,张嘴开始咬起钟爱的糖葫芦来。仙道目光朝下,流川玉白的肌肤、光洁的背脊、以及翘圆的美臀就摆在他面前,还随着流川咀嚼的动作一动一动的。
很快,流川消灭完一串,用他清冷却又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还要。”
仙道终于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家的小兄弟也反应过来了。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冲去厨房又拿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再次坐到床上。
流川见仙道回来,伸手就要糖葫芦。仙道却又把糖葫芦藏在身后,说:“宝贝,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
“枫!”流川不耐烦地说:“流川枫!”
“枫,名字真美。”仙道用左手取下一颗糖葫芦,喂到流川嘴里,接着问道:“你就这样暴露你狐狸精的身份了,不怕我加害于你吗?”
流川想了想,没怎么听懂,只说:“你没有恶意。我相信你。我还要吃。”
仙道一下子觉得很感动,用左手弄了两颗糖葫芦给流川。
“你们狐狸精…不都应该在灵气宝地修炼。”仙道接着问:“你自己怎么孤零零一个人跑到人间来了?不怕遇到坏人吗?”
“不怕。”流川抓着仙道的手,一边吃一边说:“遇到坏人,我就烧死他们。”
“……”仙道苦笑着看着流川萌人的吃相,心想:“这些个小狐狸精,怎么一个比一个单纯?幸好枫遇到的是我,不是慧里那个老妖婆……”
流川把第二串糖葫芦也很快吃完了。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向仙道要的时候,就看见仙道舔了舔自己刚才喂他吃糖葫芦的大拇指和食指。
“你干什么?”流川问道。
仙道笑呵呵地回答:“手指上有糖,我把它舔干净。”
“糖是我的!!”流川一把抓住仙道的手指舔了起来:“不给你!”
仙道觉得流川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也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打趣道:“我舌头已经舔过了。舌头上也有糖。你也要来抢吗?”仙道其实只是开玩笑,不想什么都不懂却又有极强占有欲的流川小狐狸猛地扑过来,把仙道扑倒在床上,嘴唇贴上他的嘴唇,舌头也伸进来乱晃,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糖是我的…还我……”
仙道脑中的那根弦断了。他本来就有风流公子的称号,此时美人在手,又受如此挑拨,自己如何能忍住?仙道想着,紧紧抓住流川,用力翻了个身,把流川压在身下,低下头去。
夜,还长。春宵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
☆、南烈
丰玉堂是尚州城最大、最出名、客源也最多的药铺。丰玉堂的创始人北野先生是个温柔和蔼、医术卓绝的在世华佗。一年前,他将药铺交给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南烈之后,便外出云游去了。
南烈完全地继承了北野精妙的医术,却时常整天沉着张脸、散发出些许阴沉的气质,不像其师父北野那般好脾气。南烈不仅喜好钻研医术,也酷爱琢磨一些奇门遁甲术,所以耗费了大量时间。因此,南烈很多时候都将寻常的看诊差事交给他的几位师弟。于是,尚州城想要请到他把脉问诊还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
这日,南烈又在房里研究一张古朴的时辰八卦图之时,岸本推门进来,说三井府的阿龙到了。
南烈放下手中的图纸,让阿龙进来,吩咐仆人上茶。
阿龙微微躬身,递过来一张银票,说:“南公子,这是少爷让我送过来的诊费和药钱。”三天前,藤真重伤,虽然有流川和仙道帮他用真气护体,但仍命悬一线、药石无灵。流川急得差点奔回灵隐山找大师兄。三井请了很多大夫,看了都摇头。三井没办法,带着重礼、拉下面子跑到丰玉堂求南烈出诊。南烈当时在研究摄魂术,吩咐不见客。三井迫不得已只好说出病人就是当日他、仙道与南烈同时看中的百花楼的小真,并告之小真原名藤真健司,南烈才应许应诊。
南烈看了藤真的状况也摇头,但并未像其他郎中一样放弃。他给藤真针灸了近乎两个时辰,又细细地开方煎药,终于在一天一夜后将藤真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一旦脱离生命危险,流川和仙道就知道如何用仙术帮助藤真复原了。即便如此,南烈仍然坚持让藤真喝自己的药,配上流川和仙道的渡气,藤真才这么快醒过来。
看着阿龙递过来的银票,南烈接过来随便看了看,就放在了桌上,然后问阿龙:“藤真公子怎么样了?”
“今天刚醒。”阿龙回答:“多亏了南公子的神丹妙药,那么重的伤都救回来了。”
“藤真醒了?”南烈高兴地站起来:“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是!”阿龙边走边说:“看来南公子对藤真公子似乎十分…上心啊。”
南烈难得地坦然一笑,说:“这是自然。我不知藤真为何会从百花楼到了三井府。三井替他赎身占了先机,但是休想因此独占藤真。”
“……”阿龙闭口不言。
“阿南,我陪你去!”岸本操起佩刀就跟上来。
南烈一怔,说:“你去干什么?三天前三井寿亲自上门求我出诊,我如今去三井府也主要是为了藤真把脉复诊,可不是去打架的。”
“不打架不打架。”岸本和南烈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却习武未习医。即使这样,两人的关系仍然甚为亲密。岸本抬头,说:“我只是很好奇这个藤真健司,有什么能耐把你迷得这样晕头转向。”
“胡说!”南烈不承认:“晕头转向到不至于。你知道,躺在别人床上的,自己得不到的,总是最诱惑人。”
“这有何难?”岸本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大刀:“直接把他抓到你床上来不久结了?”
南烈思索了一下,又无奈地叹口气,摇摇头,自顾自地往前走。
“喂,阿龙!”岸本在后面小声地叫住阿龙:“我看阿南确实挺喜欢那个藤真的。阿南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真要动手的话,你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站在你家少爷那边?”
阿龙的眼珠子左右转了两下,说:“两年前,若不是南公子相救,我这条命早没了。若是南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是在下做得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好兄弟!”岸本伸手搭在阿龙肩上:“走,带我去瞧瞧那个把阿南迷得神魂颠倒的藤真到底是何方神圣。”
三人来到三井房门前,阿龙敲了敲门,通报了是南烈。三井喊了声“进来”,三人便走进屋内。
此时,藤真靠在床上,三井正笑着喂他和鸡粥,而仙道流川已经不见踪影。藤真三天三夜没吃饭,又没有吃过鸡粥,直想狼吞虎咽地将粥喝下去。但是三井怕烫到藤真,一勺一勺地吹,一勺一勺地喂,藤真嫌慢,时不时地舔嘴唇,还张开嘴巴委屈地喊“还要”。
听见脚步声,三井转过身来,一看到岸本,额头一皱,说:“这里是私人寝房,还望无关者立刻退出。阿龙!”
岸本一听三井刚见面就下了逐客令,愤怒地说:“不就是个百花楼的相公吗?用得着藏得这么保密吗?连见都不让见一下?有本事,也别让我们阿南见啊!那时也不知道是谁摇着尾巴跑咱们那儿去求阿南出诊。”
三井正要发难,南烈却先说:“实理,你不过好奇想见藤真一面。现在也见到了,不如先出去在外面等我?”南烈说的是问句,用的确是命令的语气。岸本撇撇嘴,不爽地甩了甩大刀,和阿龙一起出去了。
“南。”
“三井。”
两人虽然仍然互看不顺眼,但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地打了招呼。
南烈走到床前,正要说话,却看见藤真向后一缩,求助的眼神望向三井。
“别怕。”三井坐到床边抱住藤真,说:“这是南烈。你受伤以后,一直接受他的诊治。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藤真把头埋在三井胸前,时不时地偶尔悄悄抬眼瞟一眼南烈。他不是很喜欢这个人身上阴郁的气息,所以有点害怕。
南烈看到如此依赖三井的藤真,心里醋意横生。他努力镇定心神,说:“藤真,我叫南烈,是丰玉堂的掌门人。”
“?”藤真除了南烈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听懂。三井连忙解释说:“他是你的大夫。大夫就是给人看病的人。我们哪里不舒服了,就要请大夫来看看,帮忙治伤。”
“我自己会治伤。”藤真说:“寿,我还要吃刚才的那个。”
“让南烈给你检查一下,我就再弄来给你吃,好不好?”三井说完,看藤真还是有点不愿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背部,说:“听话,把手伸出来。”
“……好吧。”藤真慢慢地伸出手,南烈拿过一个凳子坐在床边,将右手两指搭在藤真手腕的脉动处。
“呀!干什么?!”藤真猛地抽回手,扑进三井怀里,拱来拱去地央求三井道:“寿,我真的会自行疗伤的。我和小枫,还有大师兄,我们以前也从来没请过什么大夫,还不是一样好好的。寿,我不要他看了,好不好?寿给我多吃点好吃的,我就好得更快了。”
看着藤真如此卖萌地请求自己,三井立马缴械投降。再加上他确实也不想南烈多碰藤真。三天前让南烈把藤真衣服全脱地做针灸,已经是三井的极限了。虽然很惊讶藤真为何会恢复得如此迅速,但是看着藤真红润的脸庞,三井渐渐放下心来。但为防藤真病情反弹,三井还是不想得罪南烈。于是,他对南烈说:“南…这,对不住。既然健司坚持,那么今日…我看就算了吧。”
南烈想了想,说:“无妨。刚才时间虽短,但我也摸清藤真的脉象。药方我会稍作修改。你让他先喝上三日。三日后,我再来复诊。”
三井本想拒绝,但是如此难请的神医愿意主动登门为自己心爱之人复诊,三井自是不愿完全推掉。不得不承认,连流川都说,有了南烈的药,藤真恢复得比他想象中的快。至于藤真不肯让南烈看病,三井觉得三日之内他自会想到办法。于是,他说:“好的,有劳南兄。让阿龙送你回去吧。”
南烈没回答。他又富有深意地看了藤真一眼,转身离开了。
南烈一走,藤真就坐直了身体,拉着三井的手臂左摇右晃:“寿,刚才那个好好吃啊!我还要!”
三井一笑,走到桌边,从小锅里又盛了一晚热腾腾的鸡粥,回到床边。
藤真眼睛放光地扑过来,三井却突然想逗逗这只小馋猫。他把粥举高,说:“健司,你可是很想吃?”
“嗯!嗯!”藤真连连点头。
“那…天下岂有白食?”
“什么意思?”藤真头上冒问号。
“就是说,”三井痞痞地笑着:“健司想吃的话,要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才给你吃。”
“寿想要什么?”直白地问。
“这个嘛…”三井本来说我想要你,但是考虑到藤真的身体还未复原,只好作罢。但是面对着在自己床上磨来磨去的心爱之人,三井咽了咽口水,说:“健司想吃的话,就要…就要吻我。”
“好!”已经学会“吻”这个字的意思的小狐狸爽快地爬到床边,双膝跪在床沿,勾住三井的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