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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含香说的,她是回疆的公主,回疆的人都尊称她为圣女,回疆中所有的好东西首先就是献给她的,所有人都不忍心苛责她,更不用说对她动手了。
就算是因为她与蒙丹的私奔,惹怒了阿里和卓,被追回来之后也不过是阿里和卓的叹息,苦苦的劝说她,要她跟蒙丹断了来往而已,辱骂都不曾有过。
也因为这个,含香认为,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身份带来的一切,却又对自己的身份所不屑,更加不愿意为此付出。
含香越想越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涣散的眼睛重新恢复了过来,然后目光就那么直直的对上了乾隆的脸。
永琪的相貌不错,但是比起乾隆来差了些许,再加上乾隆身为帝王的气度,更是永琪比不上的。
盯着乾隆的脸,含香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如果当初她要嫁的人是他,她会劝蒙丹放弃,她会为了回疆的百姓,听父亲的话,乖乖的呆在皇宫。
善保瞪了乾隆一眼,这人都这把年纪了,还不忘招蜂引蝶!
莫名被瞪了的乾隆十分无辜的看着他家善保少年,他真的是清白的!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女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见着含香的目光越来越热切,善保无比烦躁,“将人捂上嘴,拖出去。”
在养心殿当差的人都知道,钮钴禄大人的话,比皇上的还管用,不过虽然如此,钮钴禄大人却很少会对他们下令。侍卫们几乎是立刻就上千,拿出一块帕子往含香和蒙丹的嘴里一塞,就准备将两人去浸猪笼。
乾隆的声音在此时慢悠悠的响了起来,“回头将这两人的尸体给阿里和卓送过去。”
“嗻。”
“吴书来,拟旨。福尔康、福尔泰勾结白莲教反贼,大逆不道,将两人打入天牢,秋后与反贼箫剑一同午门问斩。福伦教子不严,现摘去顶戴,永不录用!”
福尔康和福尔泰的脸煞白煞白的,这个圣旨一出,他们还会有什么活路?现在,无非就是活的时间长短了而已。
福尔泰是恨的,他恨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只看重福尔康,将他当做了一个为福尔康铺路的垫脚石。为了福尔康,他要和永琪称兄道弟,为了福尔康,他要放弃自己最爱的小燕子。如今,为了福尔康,他这块垫脚石,因为福尔康的连累,陷入了死局之中。
他不明白,他并不比福尔康差,甚至在某些方面甚至胜过福尔康,为什么别人看到的永远的都不是他?
在被套上镣铐带往天牢的时候,福尔泰恍然想起,导致他这场死局的人,是那个‘一箫一剑走江湖’的箫剑!因为箫剑是白莲教的反贼!
乾隆要的也是这个结果,如果福尔泰想不通,他可以找人引导着福尔泰去想。当福尔泰和福尔康以及箫剑都处于一个牢狱之中,想必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至于最后的夏紫薇被送回了济南,只有她一个人,在夏雨荷的墓旁建了一座木屋,让她去为夏雨荷守墓,跟她娘诉说自己爱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当初夏雨荷跟夏紫薇说起乾隆的时候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得了一种名为完结前综合症的病……
感觉现在结尾也可以,但是又感觉还有东西可以写,可是写出来之后又不是很满意Orz
肿么破
142第 133 章
永琪带着小燕子离开京城的第二天;乾隆去了刑部大牢,去看看这个嘴硬的白莲教的堂主。
箫剑现在早就没有了之前与小燕子他们初遇时候的那份潇洒写意了,身上全都是血污;两个大大的铁钩穿过了箫剑的琵琶骨,将箫剑整个人挂在墙上,只是被简单处理过的伤口正往外滴血。
其实箫剑的伤之前已经止住血了,在福家兄弟进来之后;福尔泰‘关心’他的伤,在搀扶他的过程中;将伤口又重新撕开了。
福尔康埋怨自己弟弟的笨手笨脚,一把将尔泰推开,自己去扶箫剑;结果更是让箫剑伤上加伤。
福尔康这无心之举,比福尔泰有心造成的伤害还要大。
乾隆一露面,已经有气无力的箫剑面目瞬间狰狞了起来,“昏君!我要杀了你!”
“方严?”对于箫剑的话充耳不闻,乾隆连气都没有气,那群白莲教的反贼,哪个看到他不是喊他昏君的?或者说,在白莲教的眼中,除非是他们白莲教的人坐上皇位,其他的人都是昏君。
箫剑对着乾隆呸了一声,头一扭,相当的有骨气。
“方严,你不想知道,方慈是谁了?”善保脸色微寒。
被戳中要害的箫剑还没有做什么反应,乾隆先是激动了。
看到没,他家善保在维护!
早知道有如此收获,哪怕挖地三尺,他也要早早的去把箫剑抓来的!
善保无视了某人炙热的眼神,依旧盯着箫剑。
“你们……”箫剑咬牙,内心里经过了好一番的争斗。
是白莲教那些人重要,还是他的妹妹方慈重要?
白莲教忠于他的人,已经在这一次跟着他上京了,也在前天被推到午门斩首示众了。剩下的那些白莲教的教众,与他并没有什么联系,甚至说有些互看不顺眼。再加上上一次乾隆南下时行刺失败,他们损失了不少人,而箫剑当时在场,却没有进行搭救,更是让他们对箫剑这个年轻的堂主颇有异议。
当初,箫剑之所以会加入白莲教,他的父亲方之航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箫剑认为,加入白莲教,能够更有利于他报仇。白莲教在箫剑的心里,也就是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而方慈,是他仅剩下的唯一的亲人了,是他从小失散的,嫡亲的妹妹!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半晌之后,善保再次说道:“想清楚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真的会告诉我小慈在哪里?真的会放过小慈吗?”
善保和乾隆只是静静的看着箫剑,没有说话。
“好,我说!不过,你们要先告诉我,小慈在哪里。”
“这个没有问题。”乾隆背着手,“你妹妹,你其实也见过。南下的时候,你不就已经怀疑了吗?不然为什么会来到京城呢?”
“你们说……”箫剑睁大了双眼,因为过于的激动,扯动了紧扣着他琵琶骨的铁链。
“你妹妹方慈,就是小燕子。”善保给了箫剑一个很肯定的答复。
“她就是小慈……她就是小慈……”爹,娘,你们看到了吗?我找到小慈了,小慈还活着,还活着……
“现在,你该告诉我,剩下的白莲教余孽在哪里?”
“呵呵……”箫剑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想作罢,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乾隆的声音淡漠,“朕虽然让老五带着那只燕子离开了京城,可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骑马,朕想要再将他们带回啦,很容易。方严,你想看着小燕子死在你面前吗?”
箫剑睁大眼睛,半晌之后,无力的垂下头,有些凌乱的头发垂落了下来,“我告诉你们。”
在京城的南面,顺着官道一直走,会经过一个小镇,小镇的名字叫正义村,镇中甚至有‘衙门’和‘官兵’。这个正义村里,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是白莲教人。
正义村从白莲教创建之初就存在了,那个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庄而已。后来,白莲教的教主为了给那些不会武功或者尚且年幼的孩子一个安置的地方,就将自己出生的村庄当做了白莲教的大本营。经过几年的有意的发展,当初的小村庄变成了一个小镇,也为了不引人注意,不让官府进驻,早早的就建立了一个衙门。
这个衙门设立的太过光明正大,里面的‘县令’也太‘正气凛然’,那些外来暂居的人,别说是普通的商贩、游人,就是知州、知府以及巡抚到此,在不详细询问的情况下,只怕也会信以为真。
自康熙时期,皇帝就开始对白莲教进行清楚,扫除了很多白莲教的分舵、分堂,雍正时期更是严厉,后来乾隆继位,对于白莲教也采取了前任两位皇帝的做法,想要根除掉白莲教。
白莲教经过三代皇帝的铁血手段,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了,到了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实力颇为强劲的堂口。
一个,在乾隆南巡的时候,庙会刺杀时被抓的抓,杀的杀,十不存一。
一个,也就是箫剑所领,在这一次京城行动中,被早就有了防备,或者说等着他们上门的胤禛抓住,午门斩首了,现在就剩下了箫剑这个光杆司令了而已。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乾隆和善保离开了大牢,整个过程中,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福家两兄弟。
对着福家两兄弟,或者说福尔康的尿性他们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哪怕只是轻飘飘的扫过一眼,他都能认为你对他的欣赏,不舍他这个‘青年才俊’。
“让兆惠带人去正义村。”回到养心殿后,乾隆首先写了一份密旨,让粘杆处的人去找兆惠。
正义村里,有老人,有女人,有孩子,但是他们的下场都只有一个。不是乾隆太过冷血残忍,有一句话说得对,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当年,乾隆只想杀方之航一个人,可是方之航死了,他的妻子自杀,留下一个刚刚懂事,一个牙牙学语。刚刚懂事的那个,被同样是白莲教出身的方之航的好友带走了,成了他的师傅,然后为了找乾隆报仇,加入了白莲教。
谁能保证,在‘正义村’那个全都是白莲教余孽的地方,教导出来的孩子不会继续反清呢?
这里的不定性太高,他不想去赌。
兆惠刚接到乾隆的圣旨,就立刻动身前往驻扎在城外的军营,带上军营的士兵,往箫剑口中的正义村赶去。
用时两天,兆惠带人赶到了这个名叫正义村的小镇。看着这一片繁华的景象,其乐融融的模样,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个正义村是什么样的存在,怕他们真的会被骗过去。
士兵们分成几队,在不惊扰到这些人的时候,将整个正义村给包围了起来。
而正义村的人依旧如往常一样,没有发现士兵的到来。他们也没有想到过,这个地方会被暴露出去。
随着兆惠的一声令下,开始了对正义村里白莲教的这些余孽的清除。
××××××
永琪拿着银子,还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病重的消息,甚至有几个太医去他的府里诊治,可是出来的时候全都是一片沉默。
之前,五阿哥府中的五福晋病重,也传到了外人的耳朵里,大家也都以为只是水土不服,后来,五福晋死了,他们也只是觉得可惜,并没有多想。
可是这五福晋刚死,五阿哥就病重了,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
五福晋当初死的时候,其实并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一种可以跟瘟疫一样,可以传染的重病!再加上那些太医的表情,更加让百姓们确信这一点。
这下子,对皇家阿哥的府邸好奇的人都很不能绕路走,生怕自己会传染上。
五阿哥的‘病情’通过就诊的太医一点一点的传了出来,一直关心着‘自己’的下场的永琪知道的也很快,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
如果‘自己’真的病死了,那就真的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可是,自己不是向往着自由吗?不是想跟小燕子一起快乐的生活吗?不回去不是正合心意吗?
为了小燕子,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小燕子,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我是真的爱小燕子,这种心情,以往的十几年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鲜活的女孩,不断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既然,已经离开了京城,已经不再是爱新觉罗·永琪,只是艾奇而已……
离开了京城,离开了皇阿玛,自己的姓氏不能再用,甚至连皇阿玛赐予的名字也被剥夺了……
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永琪不知道,他很迷茫,尤其是在跟小燕子生活了这几天之后。
永琪他们带出来的银子,根本扛不住大手大脚习惯了的他们的花销,没有几天,这五千两银子已经见底了。好在永琪和小燕子还知道他们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在银子彻底花完之前,在他们现在所在的小镇买了一座宅子,住了下来。
小燕子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她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在五阿哥府的时候,虽然永琪不受宠,可到底还是一个阿哥,还是宫女太监伺候的,小燕子的衣食住行,自然不用永琪自己动手。
可是当他不再是五阿哥的时候,这些都需要他自己来,小燕子只会制造麻烦而已。
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小燕子,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在永琪悔悟的前一天,五阿哥永琪已经去世了,而这个消息在传到永琪的耳朵里时,已经过去了好些天,早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永琪了。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