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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
伸过手去摸一摸,感觉温暖而且还软乎乎的。
沈瑜拍开她的手,道:“别闹。”跟父母把情况交代了,才问柏拉图,“什么时候再见他们?”
“这个星期天。”
“也好。”省得再空出一天了,沈瑜依言将约定的时间发过去,那小撮毛才稳稳的落下。
柏拉图好奇的不行,“刚才竖起来的是什么呀?”
“天线,发短信用的,就跟人类的手机似的。”
“哇,真神奇。”
柏拉图很羡慕。沈瑜看着她小孩样儿,不免笑道:“这有什么,你自己不也有。”
“我哪有。”
“哎,我差点忘记了。下次过来,让他们帮你从这人类里的躯体里弄出来。”
听沈瑜的话,似乎要来许多人,不是跟自己的父母见个面么,这么多人在场不合适吧。“也不急于一天,我们一家见面,外人在场多不方便。”
沈瑜之前未想到这一层,一经柏拉图提起,觉得也是,星期天是他们一家吃团圆饭,柏拉图的事再缓两天也行。
“你说的也有道理,就这么办。”
两人回到家,沈瑜专程要给柏拉图做‘猪脚面线’,据说可以除恶运。
“家里有猪脚吗?”
“有,你上次不是说想喝猪脚汤,美容养颜,我就买了几只放锅里炖了,一直藏冰箱里,今晚就弄一只出来犒劳你,我顺便也沾个光。”
“那你忙,我上楼去看看,星期天见父母穿什么衣服好。”
柏拉图上楼了,把她的衣柜打开,哗啦啦的就出现了,她左挑右选,甚至连旮旯里都没放过,没准有好衣服躲那呢,却发现了一个精美的包装,层层叠叠,拿在手里才想起来,这不是上次岳母,不,现在该叫‘妈’了,妈送给她的么,还说等他们离开后,要好好打开来看。
她啥时候扔角落里了,差点忘了。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穿着亲妈送的衣服,那她心里得多感动。
柏拉图想到哪,做到哪,也不试别的衣服,直接把包装拆开来。
当一条小小网裤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她就是不要脸的穿出去,能不保证亲妈惊得眼珠子滚出来,嘴巴里装个鸭蛋进去,或者干脆拉着亲爸钻房间么。
“哎,妈也真是的。”
看来只能做别的选择了,她再去挑别的衣服,是穿休闲一点,这样气氛看起来轻松,还是穿的庄重一点,这样比较有礼貌。
柏拉图在伤脑筋。
等猪脚面线煮好的时候,沈瑜一看点,都一个小时过去了,柏拉图的衣服还没选好?其实随便穿什么都不要紧的,哪有父母嫌弃自己孩子的。她上楼去,轻轻敲了下门,门没关,她进去后,就见柏拉图拿着衣服在身前比划,愁眉不展。
“还没选好?”
“没呢,沈瑜你说穿哪件好。”
“要我说,哪件都好。”沈瑜从柏拉图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搁在柏拉图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镜子,两人在一起,就是好。
“哪能哪件就好,一定有一件比较好。”
“你这样挑下去,肚子不饿么?”
“你说我才想起来,那我们下去穿东西。”她衣服也不看了,柜子也不关了,说是要吃东西,就拉着沈瑜下楼。急急忙忙的像是失了定性,沈瑜看着也觉得开心,被她拉着随她下去。
两人痛吃了两碗面,满足的打着饱嗝。
柏拉图问她,“跟妈他们说好了吧?”
“都说好了,星期天见。”
两人睡前一番整理,那件精美的礼物——亲妈赠送,又露了出来,东西不起眼,可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扎眼了。沈瑜红着脸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妈送的,怎么了吗?你脸这么红。”
沈瑜脸红自然是想起了别的事,今日在办公室里‘怡情’了一把,结果被人看在眼里,她恨不能钻地缝了,若不是当时气氛太煽情,她一个没有把持得住。这事她得跟柏拉图提提,“以后不许在办公室胡来了。”
“为何?你不喜欢?”
这可让她怎么说。“王助理看见了。”
“那就看见,她又不是青涩的少女,知道有什么要紧。”某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这多正常,还不许她不分时间和地点的放任一下自己?而且劫后余生之后,觉得人应该珍惜当下。“我们又没有犯法。”
“但是也要记得打扫,留下痕迹让别人看见,你脸皮厚,我薄着呢!”
她送走顾客之后,一个人做贼心虚的拿餐巾纸去擦,算个怎么回事。她现在见到王晓松都不敢直着视线,挺着背脊,有把柄落别人手里,就怕被人嘲笑。
“那下次我们记得做好善后工作,要不去我办公室,那里有房间,还有浴室,休息完之后冲好澡,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她要说的是不要在大白日的就沉不住气,这样很不矜持,为什么就是没有理解她要说的重点。沈瑜那个郁闷,柏拉图过来亲亲她,“别难过过了,大不了,以后就在家办。”
沈瑜点点头。
“现在好吗?”
沈瑜:“……”她倒。
☆、第91章 看望好友
91
二楼里的灯灭了,可却亮如白昼,一个个明黄色的光点,自两人身上跑出来,护住她们,把她们的身体照出一层朦胧感。
木床不断的撞击着墙面,‘砰砰砰’的连墙壁都被撞出了浅浅的凹痕。屋里清浅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混在一处,直到那声啸叫戛然而止,柏拉图的脸卧在沈瑜的怀里再也起不来,汗水湿润了她的头发。
两人不断的喘息着,直到恢复了呼吸。
“真好。”感觉到活着了,还活得挺带劲的。“为什么每次做过,表面上累,之后就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仙女你是不是稍微解释一下?”
“以后再说。”
这种通过交流来恢复能量的法子,她不想现在提,万一以后都打着‘补充能量’的旗帜,做这种事那可怎么得了,会上瘾的,要是跟她爸妈变成一个路子,冲刺什么no。1的幸福指数,她才不要。
睡前,沈瑜告诉柏拉图。“有时间去看看张洁。”
“知道了,明日有空就去。”
柏拉图打算第二天下班后,再去看张洁。一嘛,她积压下来的工作不少。二嘛,下班后时间充裕一点,不急急忙忙的比较好。
第二天一早,柏拉图和沈瑜来事务所上班。就觉得今日的一楼似乎格外的安静,房小媛和王晓松低着脑袋,连招呼都没跟她打。
柏拉图在心里嘀咕着:“怎么了,这是?”主动跟两人打了招呼,可这一抬头,两人的目光有点闪烁不定。
“早啊,王助理,房前台。”
“早,老板……老板娘。”王晓松和房小媛从昨儿开始就及时交换了信息,终于到了改称呼的时候了。
柏拉图没觉得有啥不对,沈瑜早躲她身后去了,她就知道王晓松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一张脸羞得都不好意思露面了,只恨不得立马飞奔到楼上,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在楼梯上走的时候,沈瑜还快走了两步,怕自己慢了,会被身后的目光给盯得‘千疮百孔’,好八卦的目光。
她们这一走,王晓松和房小媛立马把脑袋聚在一块儿,嘀嘀咕咕。
“我就说她们那个了,没错吧。”
房小媛重重点头,“老板脖子上的那个印好明显,你说两女人在一块儿有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
房小媛抱胸,还往后退了一步。“干嘛,你还想亲手示范?”
“说什么你呢,我让你百度去。”
“不早说你。”
到了下班时,两位已换了新的问题。“你说老板是攻还是受?”
“要不你亲自问老板去。”
柏拉图从楼梯上下来,就见两员工聚在那嘀嘀咕咕,好像在争论什么问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一见她来,脸上浮现暧昧的笑意,“老板下班了?”
“下班了。”
“没跟老板娘一起回去?”
“我今日有事,先回。”
等柏拉图一离开,两人继续说道:“听见没有,老板已经承认了。”
“承认什么了?”
“承认有老板娘了。”真不公平,同在屋檐下,老板怎能吃窝边草,不守规矩的小兔子,害她们都成了单姐。“我看今晚是不是再去相亲,争取早点把自己嫁出去,不然要被我姐家的熊娃子烦死了,待字闺中,真不是人干的……”
柏拉图去见了张洁,护士说她不在,好像是到小花园里散步去了。柏拉图将买的东西放下,依照指点的方向去寻张洁。
在一个别致的小花园里,遥遥的看见慕辰推着张洁,沐浴在柔和的夕阳之下,两人身上都带上了点点光辉。
张洁动着嘴,嘴里说着什么,偶尔会扬起头,向慕辰所在的方向望两眼。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现在的天越来越凉了。”慕辰扯了扯张洁膝盖上的毛毯,然后给轮椅转了个身,远远见柏拉图站在那,还以为是错看了,连脚步都忘记移了。
张洁喊她,“慕辰?”
“嗯?”慕辰又推起了轮椅,还以为自己错看了,待走得近了,才发现真的是柏拉图。不免心里多跳了几下,甜甜的喜悦从心里溢出来,“是柏拉图,柏拉图回来了。”
她这句话,令张洁也很喜悦。
“是吗?她回来了吗?她没事吗?”
她们前些日子还听到柏拉图的消息,进了医院,怎么好好的回来了。
慕辰道:“千真万确。”
此时,柏拉图已经走了过来,同两位好友问好。
“张洁、慕辰,你们好。”
张洁紧张的拉住慕辰的袖子,“是她,真的是她。”张洁问向柏拉图,“你都没事了吗?慕辰说你进了医院。”
“不碍的,一点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网络上都登出来了,你身上都是血。”
“是别人的,沾上去的,让你们担心了。”
张洁反问,“是这样吗?”
“是。”
柏拉图接过慕辰手里的轮椅,推张洁回去,问些她最近的病况,又问她可有找到医生。
“还没有,名医来了不少,都说是治不好,风险大,好的几率低,都不肯出手。”张洁这样说着,心里也有些遗憾,不过到并不难过,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命。
命中注定的事,何必强求。她这样,每日与慕辰多聊聊,白天的时候,有护士小姐看着,等过段日子,打算从头学习料理自己的生活。
盲女当自强。
难不成真要靠别人一辈子?
也许也有事使她开心,不必急着赶任务似的结婚了。她最近过得很自在。
到了病房,柏拉图将张洁抱到病床上,给她拉了被子,问她晚上是否寂寞,可需要送个收音机给她听听,解解闷。
“不要紧,我会听听音乐。”
门外,有人敲了几下门。张洁向声音的方向‘看看’,“谁?”
“张洁是我。”听得出是个男人的声音,方敬业已经扭门进来,见柏拉图在,还真是惊喜不少,他本来是打算找慕辰聊聊的。
慕辰一见他,好看的眉毛直接竖了起来。她对这人的观感真不咋样,虽没有对她明说什么,可是意思里意思外,到是表达的很清楚,想跟慕辰发展发展。
“是你,你怎么来了。”
张洁的声音陡然放冷,让方敬业吃了一惊,心里有千百个计算,心道:“莫不是慕辰把我想要追求她的事告诉了张洁?”可一想,觉得不大可能,慕辰可是张洁的好朋友,要是这事一说,两人的关系绝对会崩。
别说女人间的友谊多么的牢不可破,那是没有遇上抢男人的戏码,若有那么一个人夹在中间,撕脸都能把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
方敬业摆出温和的好未婚夫姿态,“张洁,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走上前,还特地的对着张洁左看右看。
张洁真的不舒服。
她不舒服是因为听见了方敬业和慕辰的对话,这个男人,不,人渣。在她病了的时候,开始追求起慕辰来,莫说慕辰是她喜欢的人,就算不是,这样的卑鄙无耻之徒,恨不得用刀捅了他,放在砧板上剁了他。
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这个未婚妻放在心里,就算再不喜欢,直接拒婚就是,还搞得很亲密的样子。
张洁忍住要拿爪子抓脸的气,“我没事,你这么忙,以后就不要来看我了。”
“这怎么行,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去。”
张洁真想当着方敬业的面干呕一把,吐他脸上。不要脸可以,拜托,不要脸也有个底线好不好?谁是他未婚妻,婚又没有订,这根本做不得数,她得选个日子出来,把这婚事给推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张洁有了赶人之意,方敬业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