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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王盟盟要了卡号,直接网上转账转过去两万,再找个旅行社问了下十一期间欧洲七日游的报价,吴邪琢磨着不把太后伺候舒服了还不如不伺候,牙一咬,报了个超豪华的白金团,每人两万八,又千叮咛万嘱咐那小女生在放假之前三天电话通知下太皇和太后,让他们提前有个准备。
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了,吴邪看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这下子,七万多划出去了。
怎么办……
卖身吧!
吴邪低头笑了笑,心情没来由的舒畅无比。
“吴邪,我帮你把月饼票领回来了。”王盟盟从陈文锦那边转过来,晃了晃手里的月饼票,看到吴邪自己乐得傻头傻脑,不由一愣,问道,“……吴邪,自己傻乐什么呢?”
吴邪抬眼看他,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随口“嗯”了一声。
王盟盟立马现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吴邪,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吴邪起身拿过月饼券看了看,道:“老子心情好……哟,哈根达斯的……谢啦!”挥挥手就往门口走。
“喂……你干什么去?”
“我去领我三叔的月饼券……”
王盟愣了一愣,喊道:“你抽了吧?大校长的还用你领?”
“我要黑了他的……顺路……卖个萌……”
“呃……”王盟盟满脸黑线。
吴邪进了电梯,掏出手机,给张起灵发了一个短信:月饼券领没?
很快回过来:没有。
又发一条:我帮你领?
回过来:好。
马上,又追加了一条:我中午在办公室。
吴邪靠在电梯壁上瞅着手机屏傻乐,连一楼到了都没察觉到。
“吴老师,干嘛去啊?”电梯门开了,一位老师进了电梯,又问,“去领月饼票是吧?”
“对对对……”吴邪看了眼指示灯,急忙赶在门关上之前出了电梯。
无论还有多少事需要面对,起码这一刻的快乐是真的。
虽然无法言说,无法分享,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从那一刻起,他的快乐、他的幸福、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纠结、他的所有都将会有他。
就算最后的最后,依然陌路,但起码——
不会有遗憾。
那天上午,所有见过吴邪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快乐,都被他阳光帅气的脸上那富有强烈感染力的笑容所征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开心,但就是忍不住拍拍他的肩,和他一起笑笑。
是呀!他有什么理由不快乐呢?
所以,当这样的吴邪推门进入张起灵的办公室时,等在沙发上的张起灵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以免被这道太过炫目的光刺伤。
吴邪看到张起灵的表情,得意地回手关上门,将嘴角又咧了咧,道:“跑腿费,两千,从欠款里扣。”
张起灵起身从吴邪手里接过月饼券,仿佛不置信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勾了勾嘴角,伸长手臂将吴邪搂在怀里,在他耳边道:“那就把借条签了。”
啊?
吴邪哭笑不得,挣扎着从裤袋里掏出张起灵的银行卡,自己的奖金卡挤在两人中间的缝隙伸手上去,举到张起灵的眼前:“分期付款行不行?”
张起灵抓住两张卡片,扔在办公桌上,想了想,松开了吴邪,绕过茶几在从左边最上面一个抽屉里拿出那张“借条”,对吴邪道:“签了它。”
“干嘛?”吴邪夸张地皱了皱眉,“我奖金卡都给你,你还……”
张起灵坐回椅子里,瞅着吴邪挑挑眉:“不签?好……”拿起笔在“借条”下面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喂,你写什么呢?”吴邪赶快过去抓住张起灵的手,低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地又扭头看张起灵,“你没问题吧?”
“不签?”张起灵问。
“签签签……我签……”吴邪抢过张起灵的笔,在“借款人”后面签上自己的大名,又愤愤地将张起灵刚刚写了两行的——
跑腿:2000
接吻:5000
上床:……
划掉!!!
吴小邪同志,这些都划掉了,难道是准备免费了么?那你欠人家三十几万的债什么时候能还清?
30
在“泡妞”这项自认为比较有心得的事业上被那张萝卜占尽了先机,并且奇迹般地得了手,这让吴邪非常以及特别的不爽。
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三个月来的数次“交锋”,终于悲观地发现,就“腹黑”这一属性,实在不是现阶段短时间就能具备的,只好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既然咱大处着眼不行,那就小处着手,感动死他丫的!
这周是中秋连国庆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星期,这也意味着,还有一周张起灵那苦逼的住校值班就结束了。
吴邪是有小掂量了下这个时间的,然后眯着眼看着台历现出一脸的凶狠:妈的,就一个星期,难道老子还坚持不下来?
就这样,一个下了血本的“泡妞”计划在王盟盟疑惑不解加惊恐的注视下新鲜出炉。
周日晚上,吴邪九点就上床了,可实在太早,翻来覆去睡不着,在脑子里将整个计划的细节周密地推敲了一下,再无漏洞后,又下床跑到门边的椅子上拿起手机将定好的闹钟检查了一遍。
终于万事俱备,吴邪平摊在床上,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放在唇边,极夸张地打了个奔儿,然后伸长手臂向天花板一指——接招吧,张萝卜!
第二天凌晨四点,爱疯忠于职守地开始了第一轮闹铃,吴邪翻了个身,将薄被盖在头上熬到铃声停止,又睡过去了。
四点十分,爱疯忠于职守地开始了第二轮闹铃,吴邪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分不清东南西北,茫然了半天,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按停了闹铃,翻过身坐在椅子上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四点十五分,爱疯忠于职守地开始了第三轮闹铃,这次是连响带振动直接在手里炸开。吴邪条件反射般跳起来,大概辨了辨方向,冲进卫生间,就着水龙头的凉水,使劲地洗了把脸,终于醒全了。
四点二十分,吴邪从宿舍楼冲了出来,一路狂奔。
四点二十六分,吴邪跑到校门口把门卫小哥敲醒,陪着笑脸解释说出去有点事。
四点三十六分,吴邪舍近求远跑到头天踩好盘子的味道和卫生都看得上眼的早点店,等了两分钟,等第一锅包子出笼。
四点五十分,吴邪又是一路狂奔,在门卫小哥惊讶目光地注视下,进了校门。
四点五十七分,吴整个身体靠在张起灵办公室门边的墙上,擦头擦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让一切看起来如闲庭信步,信手拈来一般。
五点整,张起灵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要转身锁门,一股热腾腾的包子香气熏得他一愣。
吴邪举着包子袋,从墙上弹起,将额头前汗湿的刘海甩了甩,笑得如沐春风:“张校,把包子吃了再去值班,还来得及。”
在最初的一丝诧异闪过之后,张起灵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吴邪,直到吴邪收起了笑容马上就要跳脚了才道:“你刚买的?”
“是啊,还有豆浆。”吴邪说着,将袋子交到张起灵手上,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兜里,随意地晃了晃,“这么早值班没时间吃早饭吧?当心落下胃病……”看张起灵还是一声不吭,吴邪咬了咬牙,继续没话找话,“我上大学的时候有几年不吃早饭,到底得了胃病,现在少吃一顿都不行……你快吃啊……一会儿迟到了……”
“吴邪……”张起灵猛地靠过来,用身体将吴邪整个压在墙上,空着的手搂在吴邪后腰上用力地往自己身前拉。
“喂……喂……”吴邪左右躲着张起灵贴过来的唇,轻笑了下,“张校……我还没洗脸……没刷牙……”
张起灵愣了一下,也轻笑出声,将头埋在吴邪汗漉漉的脖颈间蹭了蹭,试探地舔了舔,又舔了舔。
吴邪被舔得又痒又麻,双手卡在张起灵的皮带上往外推:“张校……张校……”
“到我那儿再睡会儿……”
“嗯?”
“别回宿舍了……”张起灵抬起头,嘴角的笑意还没退去,接着道,“还可以再睡一个小时,你穿了我的校服直接去操场升旗。”
吴邪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觉得可行,刚想说行,就想起了上次电视台来录像临时穿张起灵校服的事,盯着张起灵,眼中带笑:“张校……”边说边将还卡在张起灵腰间的手向后腰探过去,一边探一边向下停在了紧实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道,“你的裤子我穿有点瘦……”
张起灵眯起眼睛,笑意蔓延在眼底,道:“是么?”撩起吴邪的T恤下摆,灵活的手指就钻了进去,大手将吴邪的腰围了围,又捏了捏腰上不太明显的小肉肉,“比那时候瘦了……”
吴邪再憋不住笑了起来,用力推了一把张起灵,道:“还不快走,校长值班迟到扣十分。”
张起灵也笑着松了手,推开办公室的门示意吴邪进去。
进了里间,吴邪坐在床边看着叠得整齐的薄被和平整的床单有点不太好意思,对已经在衣柜里翻找到一整套行头的张起灵道:“那个……张校……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是不睡了,睡也睡不着……”
张起灵把长裤衬衫皮带找出来搭在衣柜旁的椅子上,回头对吴邪道:“还是睡一下,我这就走……”看吴邪看着床犹豫,张起灵绕过床尾,将被子抖开铺在床上,“左边床头柜下面抽屉里有一支新牙刷……”
吴邪看着张起灵忙活,不禁心花怒放,这也太他妈的贤惠了!
看张起灵关门离去,吴邪身体后倾倒在床上,将薄被团成一团搂在怀里,又翘起一条腿压在上面,笑得无比邪恶,满意地冲自己比出了个“v”。
这一回合——
完胜!
吴邪认床,迷迷糊糊睡得不太踏实,没等手机闹铃响就起来了,看看时间,还够洗个澡,翻身在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新牙刷边拆包装边往卫生间走去。
刚洗完就听到手机响,吴邪急忙跳出去拿,一手执了浴巾擦头发,一手把电话接起来——那边张起灵的声音混和着进行曲:起来了么?
“嗯,起来了,刚刚洗完澡,这就下去。”吴邪抹着身上的水珠道。
“好。”
挂了电话,吴邪抓起张起灵的短袖校服衬衫套在身上,扣好扣子站在大衣柜前照了照镜子——
咦?难道真的瘦了?
吴邪抓起胸前的衬衫抖了抖,的确宽松了一些,连忙把校服裤子捞起来套上,还别说,真的瘦了,不用深吸气就能将前开门的拉链和扣子扣好,而且屁股也不绷得紧紧的了。
吴邪有点小哀怨——这才上班多久啊,就瘦了,晚上一定要好好补补,顺便展开他的“泡妞”计划第二步。
打理好自己,吴邪神清气爽地出了张起灵的办公室,汇入到了往操场集合的各路大军中。
来到操场,升旗仪式还没开始,吴邪站到教师的队伍里往司令台上张望。
解子扬从后面上前拍了吴邪一下,轻声道:“今天早上起来晚了,没来得及买早饭,升完旗,你自己去卖店买个面包。”
吴邪回头,答应他:“嗯,行。”
解子扬本想站到排尾去,突然想起什么来,又回到吴邪身后往前推了推他,道:“往前点,给我挤个位置。”
吴邪很不情愿地往前站了站,道:“什么事?”
解子扬一边冲后面那位老师摆手致歉,一边插到队伍里道:“中秋节那天你有没有安排?”
“中秋节?”吴邪本来想说没有,可转念一想说了句:“暂时没有……不过你也知道每年我二叔三叔都要到我家来,咋啦?”
解子扬略一迟疑,道:“没啥,顺便问问……”说完,往前倾了倾身,轻声道,“你他妈的早上有时间洗澡,没时间吃早饭,以后谁再管你的事,谁他妈的是孙子。”
吴邪被冲得莫名其妙,摸了摸后脑还没有干透的头发,回过头疑惑地看着解子扬,刚想问他这一大早上的哪来的邪火,就被司令台上传来的“啪啪”拍话筒的声音打断,只得回过头来,朝着旗杆的方向站好。
升旗仪式结束以后,吴邪也顾不上去卖店买面包,自动自觉地跟在阿宁后面小心翼翼地到了英语组,端正了“要杀要剐都怕你受累,自决一百次都不足以谢罪”的态度,等着阿宁发飙。
阿宁看吴邪这个样子,脸上也绷不住了,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地给吴邪,道:“看看吧,吴大帅哥!”
“什么?”吴邪接过来看了看,道,“路飞这个兔崽子……”
“打了一架,打成英雄了。现在班里男生都崇拜你和张校崇拜得不得了。”阿宁也笑,“这检讨书算什么……我发现他还有说评书的潜质,每天中午吃完饭就开场子讲你和张校怎么英明神武,怎么勇斗黑社会,怎么拳怎么脚的……”
吴邪听得忍不住乐:“怎么处理的,后来?”
“五千字检讨书、打扫一个月卫生、保证这个学期不犯一次错误……”
“五千字检讨书?那他不写这些写什么?”吴邪翻看那一摞检讨书假装震惊,“你看这写得多生动、多具体、多形象、那么多好词好句……”
“行了,看今天这精神劲儿的,遇着啥好事了……”阿宁被逗乐了,拉开中间的抽屉,甩给吴邪一包什么东西,道,“南京特产,夫子庙小吃,拿回去尝尝。”
吴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