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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阿拉伯风味的!”
没等朱玛答应,雯儿抢先叫道:“下一次我当东道主,请大家尝尝澳大利亚风味!”
雨凤立刻笑道:“好,咱们大家排上班吧,一人一次东道主,到谁那里,来点特色的饭菜!”
我接上说:“还没有非洲和南美洲风味的呢!”
春雨拧住我的屁股就不松手了:“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在那里发展两个女人啊?”
时不当兮!这话说的真不是时候,春雨的话音一落,我立刻遭到一片抗议声,全身都被掐得生疼。只有黄秀英和王晓丹两个人在旁边抿嘴偷着笑。我发誓,这两个老婆一定得好好疼爱一下,得赏罚分明,绝不能让此风继续下去了!
饭后,又是演唱会,黄秀英也是拉小提琴的,雯儿吹的却是双簧管,这使我们的几个田园风味的管弦曲的田野风味就更浓郁了,惹得大家兴致更高,一连玩到过半夜三时,大家才兴犹未尽地睡下了。
有我这个大色狼,她们还想安静?刚杀了两个,其余的人就群起反对了。黄秀英只好在远处安排了一个屋子,供我疯颠。我奋力出击,到天亮时,终于把最后有一位送到了周公那里。
唉,一夜风流,我够辛苦的了,有谁能理解啊!我躺在那里,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看着黄秀英的秀脸,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自己在那孤单单地守夜呢!我一吻戒指就进了她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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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纵横 第一九四章 一个美丽而辛酸的故事(上)
红儿听着吵人的声音心里一直乱糟糟的,自己也身不由己的泄了一次身,气得她直骂:“死小天,你害死人了,怎么这么能疯啊,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没一个是醋罐子呐,怪不得姑姑那么大岁数还让你给迷住了呐,你是真能作啊!”
直到傍天亮,那边的声音停了下来,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她也做了一个桃色的梦,她梦见,自己也被那男人搂进了怀里,他的大手温柔地捏着自己的小屁股,那一阵阵魂销骨酥的滋味让她浑身颤抖不已,她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自己心爱男人的腰,把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聆听着爱人那嘣嘣强劲的心音,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她醉了,她睡的好香,好甜。
我搂着她,感到了她的温柔,感到了她的依恋,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是我没有余勇可鼓,而是由于她对我的信任,使我没法再深入下去。我只好听着她的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感到了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睁开眼睛,是她,老十四黄秀英。
“小天,你喜欢她?”她微掀开被,看看犹自穿着衣裤的红儿和我,笑着伸手拽了一下我那硬东西,扑哧一声笑了:“小天还是鲁男子呐!既然喜欢,又有本钱,为什么还这么老实?是不是偷完嘴了?”
我汗颜了,急忙爬起来,把被重新给红儿盖好,把黄秀英一抱,跑回了我们那间小卧室。
大屋里很静,折腾了一宿,我的老婆们还都在睡梦里,我抱着黄秀英钻进了被窝,搂着她才嗫嚅地说:“我们只是心灵上的朋友,她说了,你们母女不能嫁给同一个男人,她只是我心灵里的爱人!我只是过去想和她亲近一下,她不知道我去,她一直睡的很香,估计我们吵的她也没休息好……”
她紧偎进我的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其实我和你好,跟她真没什么关系,我是黄家人不假,可她却不是,我嫂子这辈子只生了一个孩子,那就是她哥哥,她是我嫂子的一个同事的孩子,那位同事未婚怀孕,生下她后就大流血,抢救不及时,人就没了,所以到现在她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是我嫂子把她收养的!她的母亲叫张继红,她的维红就是让她不忘记母亲的意思!嫂子说等她出阁时再告诉她的身世,现在看来,我倒应该把她的身世告诉她了,如若不然,要耽误她一辈子了!”
我不太相信她的话,老套子的故事,是她编的,还是真的如此?那也太巧了,欣雨如此,朱玛和朱雅如此,这又出来一个,难道老天真的如此钟情于我?扯淡!
她看着我的表情已经明白了,她笑道:“这是不好开玩笑的,她的出身真的很特别,而且爸爸一直怀疑张继红的男人可能不是个中国人,你看她的模样,那眼睛那皮肤,怎么看都像是朝鲜人,听嫂子说,张继红曾经去过朝鲜支援建设一年多,她是回来八个多月生的孩子,可组织上对她在朝鲜与什么男人接触一无所知,也没法为此事和朝鲜方面联系,她的出身也就成了一个谜!”
她这么一说,我倒相信了八九成,朝鲜对百姓管理得一向极严,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敢把他们的爱情公布开来,她忍着巨大的压力自己承担着未婚怀孕的流言,为的是保护她的爱人,可没想到,却使孩子没法知道她的爸爸究竟是谁了!
这个故事,给了我一个甜蜜结局的可能性,但红儿相信不相信,她如何反应,却是我无法猜测到的。我淡淡地一笑:“随她怎么定吧,我是希望她解除心里的包袱,可这个故事又能不能增加她新的包袱呐?我真的拿不准。但这件事迟早总得告诉她,怎么告诉她,你自己掂兑吧!”
我把黄秀英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小屁股说:“她可能不信,但只要我信,她就不会是臭在家的老姑娘!”
她扑哧一声笑了:“这我信,就凭你这无赖样儿,她想保持贞洁也难啊!”
丫的,怎么话到她们嘴里都这么难听啊?就不会说我对爱的执着啊?家风不正啊!
由于我的老婆都各有一摊工作,她们在吃完早餐后就都匆匆走了。
爱莉娜走时吻着我说:“别太恋了,那边的工作可是关系我公司的生死存亡啊!你要实在不行,我可就找别的男人代替了,你可别吃醋!”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你敢胡整,我就休了你!你寻思给我戴绿帽子你就美了,我告诉你,要休我连你一起休,你是教唆犯!放心吧,再有一周我就回去,你是不是急着要第二个孩子了?昨天你可是疯的够厉害了,差不多了吧?”
“怎么,不应该要啊?你看看,人家的小姑娘多可爱,打扮起来像朵花,你可倒好,给我塞来个臭小子,淘翻天了,还不会走呐就颠着个小屁股在床上发疯,弄得小晃床叮当乱响,他自己还笑,跟你一个德性,气死人了!”嘴里说着,可那表情绝对是十分得意他的宝贝儿子!
该走的都走了,红儿又让那会汉语的俄罗斯姑娘叫我去她的办公室,她让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双美丽深邃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说:“你胆也忒大了,竟敢跑我被窝里搂人家,怎么样,让我姑姑给堵被窝了吧?”
我淡淡地一笑:“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吧?这样挑开了更好,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才是吧!”
“所以你们就编了个既美丽又伤情的故事来劝我和你们大被同眠?”她冷冷地说。
“我倒相信是真的,因为你确实更像一位鲜族姑娘!”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却不信,我知道朝鲜对百姓管制极严,但还不至于连正常的爱都不让有吧?”
我叹了口气:“就怕你父亲是一位特殊职业的工作人员,他的职业不允许和外国人接触,可他们又已经爱得很深了,这是政府所不容的!”
她眨了眨眼睛,笑了:“那神话是你编出来的吧?姑姑可没这编瞎话的本事,肯定是你的杰作。不过你还是托人有误啊,姑姑当说客本来就不行,又纠缠着这么一个道德上不易解释的问题,你不是难为她吗?”
这个女人,固执起来,还真是丝毫不欠缝啊!我淡淡一笑说:“上一代是情痴,这一代总不至于是个白痴吧?你仔细想一想,你姑骗你对她有何益?”
“当然是为了讨好你啊,让你更喜欢她呀!你这么一大群女人,她又徐娘半老,她不挖空心思讨你喜欢,你能喜欢她吗?”她又钻了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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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纵横 第一九四章 一个美丽而辛酸的故事(下)
我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淡淡地一笑,站起来就往外走,她急忙从桌后扑了出来,拽住我的胳膊说:“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呐!可是我倒但愿那故事是真的,我相信你既然能给她们那么多的满足,也会给我相当的慰藉。可那层欲捅难破的窗户纸,我还是想再保留几天,我想再好好考虑一下,我是不是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你!”
我笑了:“爱是不讲价钱的,犹犹豫豫,辗转彷徨,羞羞搭搭,欲进还退,这算是什么爱呀?我真的不希望给你太多的为难,这话题对你可能是太沉重了,我们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吧!你在布拉戈维申斯克建公司的事还打算不打算办了?你要不办,我就走了,爱莉娜还等着我去拍电影呐。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啊!”
她把小嘴噘了起来:“你是说我就可以言而无信了?我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到了布市,而且刚才来电话告诉我,已经买好了门市房和仓库,花了二百三十四万,现在正在办理公司手续呐?你说这叫言而无信吗?别把自己看成圣人,把别人看成无赖!”
我淡淡地说:“那我就陪着你去一趟布市吧!”
“不,不去布市,那里有他们几个,我不用操心了,咱们俩到中国的大菜市场山东寿光去,你得给我往布市来一个乾坤大挪移了!”
“那我也得去看看你的仓库吧,怎么也得认认门啊,你不怕我把菜送到别人家去呀!”我把她搂进了怀里说。
她像个依人的小鸟偎进了我的怀里,轻轻地说:“那我们就先去布市,然后从那里去寿光!”
我点了点头说:“叫着你姐,我们一起走,你知道,现在可是她的蜜月期呀!”
她笑了:“是不是你特别依恋她?她的师傅说她是世上难得的名器,一般的男人根本享受不了,三两天就能让她给拽死,你大概是个例外吧?”
我一拍她的屁股,拉长脸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总探讨这些呀?告诉你,你姑和我很恩爱,我们在各方面配合的都挺好,她确实是位世上难得的好女人,她温柔贤淑,知道应该怎么爱自己的男人,你在这方面还真应该向她好好学习一下!”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低低地说:“我是你心灵上的朋友,和她是不一样的,床上的本领我学不来的,学了也没用!”
我气得哭笑不得:“谁让你学床上功夫了?你寻思我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啊?”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差点没让她给气疯了。
飞机在布市的机场上降落了,走下飞机的舷梯,我就看见六、七个迎接我们的人朝我们俩扬着手。
她的公司里俄罗斯和中国人几乎各占一半,而且都是年轻人,大家到一起就连打带闹,那几个人竟像疯子一样把我抬起来又抛又接,然后把红儿往我怀里一塞说:“我们经理有恐男症,现在就得你帮助她解脱了!”
他们的话,说得黄秀英抿嘴直乐,偷着对我说:“爱是瞒不住的,连他们都看出来了!”
“……”我无言以对,心里也只好承认她说的不无道理。
坐上汽车,我笑着对开车的红儿说:“他们成天就这么跟你疯闹?”
她的脸一红说:“今天是例外,我从来没和一个男人单独出行,他们今天是发现了新大陆,所以疯了!对不起,你大概不习惯吧?”
我笑着说:“感觉还不错,但你这公司保密成分大,你不怕消息走露出去啊?”
她板着脸说:“这里面的风险我当然知道,所以这几名都是我特意精选出来的,一是嘴严,二是心腹,三是敬业,而且钱是大家挣的,不能搞自己独占,只要给他们安排好生活,我想是不会出事的!”
黄秀英笑了笑说:“你别替她担心,她开的是律师事务所,干的是半白半黑的生意,她的事儿,谁敢给坏事儿?不想活了?你看她笑眯眯的,对伤害她的人,手狠着呐,上次替凌氏打电脑官司,一个小子收了美国黑道上的钱,把我们的底数卖出去了,第二天那小子的尸体就挂在那黑道儿集团的大楼上,那黑道儿集团不但没赚到什么,还贪上了人命官司,被吊销了营业执照,两三年都没缓过来!”
红儿扑哧一声笑着说:“好姑姑,你可别吓唬他了,那一把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侠干的,我可没那本事,别给我抹黑呀!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律师啊,黑道儿上的事,我可是一丝一毫也不沾啊!”
黄秀英把小鼻子一翘说:“切,小天,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了,就冲她把我从飞机上绑架到俄罗斯,打死我也不信啊!可现在我才不想惹她呐,我今天还想摘她的红丸呐,我惹那马蜂窝干什么?我闭上了眼睛,往后背上一靠,打起了呼噜。
看我不理,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