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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正,凤儿要求黄爷爷给凤儿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如若不然,凤儿今天是不会让爷爷这么走出去的!我凌家与黄家素无恩怨,黄爷爷动手打我凌家的女婿,这奇耻大辱,就是爷爷在这,也断不会放您离开一步!凤儿是您的小辈,可以让您打,让您骂,但凤儿的女婿却是凤儿的心尖子,凤儿是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的,凤儿更不会平白无故咽下女婿受辱这口气的!”
扶著她爷爷的小丫头欣赏的笑了,退到一边,好整以暇地抱著膀,似是看热闹一般。
老东西一愣,但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倒有点你们凌家的刚烈之风啊!你问问那混蛋小子,我这巴掌虽然打了他,但给他的甜枣也是够大的!”
我现在正站在那里发愣呐,这一巴掌打的是脸,但我却觉得有一团烈火呼的一下扑进了我的身体里,那团火一进入身体,立刻走七经过八脉,呼呼地不停地拓宽著我的经脉,霎时把我这些时日总感到的气闷的东西趋赶得无影无踪。
这老东西,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够绝的!
我把雨凤的手一捏,走到老先生面前深鞠一躬说:“谢谢老先生援手,但不知我这经脉滞阻之病可否从此根除?”
他摇了摇头,正色道:“轩辕功博大精深,要练好颇费时日,老朽也不能及十之一,但你小子却福泽深厚,小小年纪已经敲砖叩门了,只要你持之以恒练下去,必会大成,现在之弊病也必然冰消瓦解!不过,这次你去海外,磨难不小,宵小之徒如蛆附骨,麻烦不断,得靠你一团正气护佑才可!但也不要畏首畏尾,坏事也是磨练你的砥石,你好自为之吧!老朽护犊之病,小天休怪,老朽今后定不插手其中就是了!”说完扶著那女孩踽踽而去。现在他已经全无刚才的英雄气了,显得苍老了许多。小女孩走出多远,尚回头朝我嫣然一笑,我一下子愣住了,她竟笑得那般的甜美,好一个小美人坯子!
春雨掐了我一把:“色鬼,连个小姑娘也不想放过!”
我老脸一红,轻轻地叹道:“这是位大事不糊涂,小事不清醒的老人,算我们今天有缘吧!”
欣雨颇觉奇怪,走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小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低声说:“有一段时间了,我总觉得气闷胸堵,原以为是身体不适所至,刚才他打了一下,那些不适突然都消失了,而且经脉又被拓宽了不少,他确实不是在骗我们!”
雨萌高兴地说:“我知道哥哥的病,那天还去医院查了一下,大夫说是累的,吓得我这几天都没敢和哥哥合房,这下可好了!”
几个女人站在那里都愣住了,雨凤半天才说:“我刚才是不是特小家子气了?”
四个女人立刻说:“才不是呐,我们这才知道,大姐的英武之气是那么感人!我们好感动啊!”
我挽住雨凤的臂膀,轻声说:“你刚才还真的准备来个玉石俱焚啊?你手里那把小手枪今后不要轻易再动,小天可以保护你的,就是刚才挨了老人那一巴掌,我也完全可以发力打他的,只是感觉特殊,我才没轻动!相信我,不要拼命,小天不能没有你们任何人,更何况是你!”
她惊愕地看看我,眼里浮出了云雾,半天才爽朗地笑了:“你是我们的天,天之不存,要我们何用?所以该拼命时,我还要拼命的!走吧,那个日本女人已经在窥视这里了!”
我早已经感到了,那是一双让人迷茫的眼睛,她人在陈新强旁边,但那眼睛却紧盯著我们这里,刚才我挨打那一幕她肯定已经看到了,她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反击,还是奇怪老人家为什么会动手?我不得而知!
一介小小的东洋魔女,还不至于让我分神,我还在考虑刚才那位老人的话。说我这次出去,我要上哪去?是去卡塔尔吗?我尚没定他怎么知道?而且说我将有磨难,那我就真是不应该带欣雨去了,她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再加以时日,就该显怀了,为了我,她是可以拼命的,真要让她去经历风险,我心何安?
轩辕功一直是爷爷逼我练习的,这一气没了爷爷的督促,练功的自觉性差了许多,加上被乱事缠身,我已经有日子没练了,看来还得坚持练习才是!
我们六人都要了鸡尾酒,坐在离人群稍远的地方,一面慢慢地品酒,一面看著远处那个东洋魔女的活动。那日本女人已经离开了陈新强,正和一位中国中年女人在闲谈,两个人说得正欢,不时两个人都笑得拿手掩嘴,那神态哪像一位杀手?
那清秀的小姑娘说这日本女人是杀手,我却看不大出来,只感到她是一位十分柔弱的小女孩,我知道,能把高深的武功刻意隐藏得让人不觉的境地,那她的功夫一定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一个小小的年纪就能达到如此境界,我就真应该格外小心才是!
这时场上响起了华尔兹的音乐,雨凤看看我道:“小天,下场跳一个吧?”
华尔兹是18世纪末极流行的社交舞。莫扎特、肖邦、柴可夫斯基、施特劳斯等音乐大师都为它写下了不少不朽的华尔兹舞曲,特别是施特劳斯,他那些传世的名曲把华尔兹变为不朽的舞蹈,使它成为舞蹈之王。华尔兹是3拍子的舞步。华尔兹舞曲轻快、明朗而动人,跳起来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比其他舞步更有诗意,更温文尔雅。这也是华尔兹能流行百年而成为标准舞步的主要原因。舞步每小节有三步,每小节中的第一拍是强拍,其他两拍是弱拍。华尔兹的舞步是圆滑的舞步,舞步要连续不断,此起彼伏,应具有滑翔式的、飘飘然的风格。“华尔兹”一词最初来自古德文Walzer,意思是“滚动”、“旋转”或“滑动”。这倒是一语破的地抓住了华尔兹舞动作的基本成分。
对华尔兹,我不甚了了,但我的女皇说话了,怎么也不能让她失望啊,我站起来,轻挽住她的手,朝大厅中央滑去……
雨凤的款款深情,绵绵爱意,让我沉醉其中,我们俩跳了一曲又一曲,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
突然,我感到了一股杀气扑来,我心里一凛,看见几个人正向欣雨四个女人走去。我急忙低低对雨凤说:“快,马上跳回去,有人欲向欣雨她们下手了,我得去保护她们!”
第三卷 雄起 第一四一章 美丽的小岛秀子(上)
看见那几个杂碎正向欣雨他们那里游动,雨凤的脸一变,立刻紧张地一面迅速向欣雨方向滑动,一面低声说:“是不是让我们的人进来?他们可是四五个人呐!”
我看看周围,淡淡地说:“这里就你和春雨、雨萌易受攻击,欣雨和雨宁还是可以自保的,就这几个小虾米,别大惊小怪,只要我不离开她们,他们就不敢动手!而且这里是商会的聚会场所,他们也不敢大打出手吧?”嘴里这么说,我还是给小池和老何发了讯号,不到一分钟,我的几个女人周围就出现了老何的六个大汉,小池竟然还把小汪带了进来,他笑著给了我一个“放心吧”的眼神,我朝他点了点头,重新带著雨凤向大厅深处滑去。
华尔兹舞是男女之间最显亲密的舞蹈,雨凤的身体几乎都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那份绵绵情意让我情动不已,我也就尽情地呵护著她,我们的舞跳得缠缠绵绵,惹来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但我们依然如故,我行我素。
一曲跳罢,我和雨凤回到我们的小圈子里,小汪羡慕地说:“方平,我们也跳一个吧,雨凤大姐跳得我好眼热!被爱人呵护的那种感觉太好了,我好想也得到你的呵护啊!”
小池瞪了她一眼,低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没看见那几个人在朝这边看吗?华董怕欣姐她们出事儿才叫我们来的,我哪还敢离开这里一步?你跟华董他们比不了,他得应付门面,不能让他们看出咱们天雨和凌氏怕他们了!”
小汪看看周围,吐了吐小粉舌,低声说:“就会熊人家,算你欠我的!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得跳!”
小池忙说:“那当然了,哪天我一定好好带著你风光一下,像华总他们一样,让人们看著羡慕咱们这一对金童玉女!”
小汪轻啐一声:“臭美,就会自吹自擂!”
我真为这一对感到高兴,他们两个人爱得欲死欲活的,但小池一句话就让小汪顺顺当当地听话,真是难得!
音乐又响了,竟是伦巴舞曲,我们还没决定下不下场,那个美丽的日本女人小岛秀子竟姗姗而来,站到了我的面前,操著熟练的中国话说:“华先生,陪我跳一曲吧?”
看著她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和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刚才老何提供给我的一张小纸条:小岛秀子,二十二岁,日本东京人,美国耶鲁大学四年级学生,主攻涂料专业。她的父亲小岛武夫,日本排名前边的大型企业东野机械制造的总裁,母亲德川溪子,出身名门,以惊人的美丽和娴淑曾获得日本第一秀女之称,是日本柔姿美容美体集团总经理。一个涂料,涵盖面非常广,有民用涂料,有高精密仪器的涂料,更有航空航天的防摩擦和辐射的涂料,还有战斗机和舰船用的隐形涂料,联系他们家的飞机制造背景,我估计她是研究隐形飞机用的涂料的,那可是当前最热门的研究了。
我还知道,东野是日本最大的一家飞机制造集团,现在日本自卫队的战斗机,有三分之一是东野提供的,小岛武夫也一直是顽固的右翼人士,他是当政的日本小犬集团的坚定的支持者。他在参政会上曾经一力支持小犬参拜靖国神社。凭秀子的家庭背景,说小岛秀子是杀手似是不妥,但说她是反华分子,应该不会委屈她。看著她的绝世的容颜和那盘头于顶的风姿,闻著她那淡淡的似曾相识的气息,我在犹豫是去惹火烧身,和这个尤物去疯狂一下,还是拒绝她的邀请,安守田园。
突然,我看见远处飘来一道恶毒怨恨的眼光,我拿眼角的余光一扫,哦,那是陈大少爷的眼光,我心里一笑,妈的,吃醋了?好,今天我就让这醋灌死你,我就和你的女朋友大跳特跳,步步踩你的心,步步蹬你的肝,踩得你心乱如麻,气得你肝疼要死!
我微笑著朝姑娘伸出了手,彬彬有礼地说:“小姐请!”
她竟淡淡一笑说:“在中国,小姐一词的味已经变了,华董还是叫我秀子吧!”
我笑了:“那些风月场所,我不常去,不知道那里怎么称呼,我倒觉得在你们日本,还是多叫小姐的,这显得尊重对方!好了,是我的不对,那就叫秀子吧!请!秀子女士!”
她微微一愣,立刻笑了:“你知道我是日本人?”
我没说什么,一面和她朝场里扭去,一面说:“你现在虽然穿著打扮看不出是日本人,但你的一举一动还是日本女人那小女儿神态,一看就知道了!”
她淡淡地一笑,边扭动那美丽的秀臀,边说:“哦,在日本,大男子主义无处不在,作为女人,总会受影响的!”
我笑道:“即使是名门秀媛,也在所难免!”
她又是一愣:“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可以看出来!”
我和姑娘扭动著走下了场,但我立刻看见,小池和小汪也扭动著身体在离我们不远处一起下了场,我心里一热,我知道,是雨凤的安排,她怕我有闪失,让小池保护著我。
小岛秀子的拉丁舞跳得决不次于雨宁,她的腰摆得十分灵活,小胯骨扭动得非常协调,她穿著的是上下两件套裙,上衣在乳峰下收缩得很紧,款曲扭摆之间,乳浪翻腾,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香气扑面而来,常令我失神。
小丫头跳得很投入,不时就扑进我的怀里,把个柔软而丰满的胸脯紧依在我的身上,让我进退失踞。
一曲跳完了,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笑著说:“秀子女士跳的太好了,小天自愧不如,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你的朋友已经在瞪我了!”
她微微一愣:“我的朋友?我在这里还有朋友吗?”
她见我眼光扫向陈新强,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先生真逗,你们这里交朋友有这么快的吗?我还是刚刚进来时认识的他,他主动过来说他是在美国留学的,说在美国见过我,而且我也总感到好像在哪见过他。它乡遇故交,总要多说几句,这就成朋友了?那我们俩这么在一起跳,岂不更是朋友了吗?咯咯,有意思!他说在美国呆两年了,可我跟他说英语,他竟听不明白,不知道他学的什么?我敢肯定,他上的也是未入流的什么私立学校,就这水平还敢报留学美国,笑死人了!和他在一起,我不时就感到恶心,决没有和先生在一起这么惬意!”
我淡淡地一笑,也用英语说道:“那可是个帅哥啊?小姐怎么不欣赏啊?”
她一撇嘴:“一个粗俗得很的蠢才也叫帅?帅,最起码的一条是文采斐然,是头脑聪慧,是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