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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对着那锅鸡发了会儿呆,陆浅一咬牙,拿着料酒瓶往里随便倒了点。至于盐,一开始他倒是想好了,可以加少些,炖好尝尝万一烧的淡了再补加,结果放的时候手一抖,一大勺直接全加进了汤里。
陆浅惴惴不安的开了火,想了又想,还是打电话到店里先预订了晚饭,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等鸡汤大火煮开之后,陆浅拿着勺子按照食谱里说的,仔仔细细把上面的浮沫全部刮去,接着双手合十对着砂锅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道:“老天保佑,一定不要太难吃啊。”
不知道是老天没感受到陆浅的诚心,还是懒得管这种小事,总之,最后陆潜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鸡炖的又咸又苦,煮的饭因为加的水太少,硬邦邦的也吃不了,唯一稍微能入口的炒青菜,已经烧的发黄了,看起来就让人没有胃口。
陆浅叹了口气,把店里送来的饭菜摆上桌,对着一桌子的外卖餐盒简直是欲哭无泪。好想念杨细做的饭菜啊!
“怎么不叫我起来做饭?”仿佛是听到了陆浅内心的呼唤,杨细出现在餐厅门口问道。
陆浅从桌上抬起头,瘪了瘪嘴,“你现在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啊,快来吃饭,吃完继续去床上躺着。”
杨细笑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身边坐下来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准你起来做饭!”虽然很想念他做的饭菜,可陆浅更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没事的,只是做饭而已。。。。。。”
陆浅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丢,打断了杨细的话,“什么叫没事,你去照照镜子,你知道你现在的气色有多差吗?”
杨细没想到陆浅会生气,也放下筷子有些手足无措道:“好,我会好好休息的,你别生气。”
陆浅这才缓了脸色,重新拿起筷子。
他觉得自己挺过分的,杨细生病了,还惦记着做饭给他吃,而他竟然还冲他摔筷子发火。陆浅拿着着筷子在米饭里扒拉了半天,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半响,低声解释道:“我只是想你快点好起来。”
“我知道。”杨细往陆浅碗里夹了些菜,“是我太心急了,我会快点恢复好的。”
“恩。”陆浅应了声,慢慢往嘴里送饭菜,作为害杨细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吃完饭,杨细起身收拾碗筷,陆浅赶紧抢过抹布说道:“我来我来,你快去床上躺着。”
怕陆浅又不高兴,杨细也不敢反驳,只是道:“我帮你把碗筷拿进去,你先把桌子擦了。”
杨细刚把碗筷放进水池,就听陆浅在外面‘啊’了一声,杨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往外看去,却见陆浅人好好的,正往厨房冲过来。
杨细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就看到了还放着灶台上的砂锅,似乎还微微在冒着热气。正要伸手去看,陆浅已经冲了进来,挡在灶台前,干笑着道:“好了好了,杨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就好。”
杨细此时环顾了一下整个厨房,他虽然能挡住灶台,却挡不住整个厨房,杨细习惯良好,每次用完厨房都会收拾干净,所有用过的东西也会放回原位。可此时厨房里,各种调料横七竖八的摆着,砧板斜放在台子上,上面还隐约可见蔬菜的残骸,垃圾桶里绿绿白白的一大片,显然是饭菜齐全。
楞了一下之后,杨细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做饭了?”
见反正是瞒不过,陆浅索性让开身子,自暴自弃道:“对啊,可是没一样能吃的。”
“我看看。”杨细说着走过去揭开砂锅盖,一股料酒味扑面而来。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勺子,尝了一口道,“挺好吃的。”
陆浅把头埋进他怀里,“你别安慰我了,我尝过,根本难吃的要死。”
杨细摸摸他的脑袋,继续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若无其事的吃完之后笑道:“第一次可以做成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只是味道重了点而已,正好老母鸡需要熬久一些,我们加水再熬一段时间,味道一定不错。”
“真的?”陆浅将信将疑的抬起头,看了看锅又看了看杨细,“那你帮我加点水,我不知道要加多少才好。”
“好”
杨细把水加好,又补了些调料,弄好之后转头看陆浅,他正在洗碗,白净修长的十指沾满泡沫,拿着碗认真搓洗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碗,而是什么贵重的文物。
这样的陆浅看的杨细心中一动,忍不住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低头吻了他的后颈。毫无防备的陆浅手一抖,差点把碗砸进池子里,还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你。。。”陆浅回身,结果才一张嘴就被堵住了,杨细的舌灵活的穿过他的齿间,在他口中肆意游走,这个吻,温柔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陆浅忍不住环上他的腰,热情的给与回应。
一直吻到陆浅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他伸手推开杨细,喘着气道:“不行,你快去好好休息。”
杨细的下身也蠢蠢欲动,但他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实在不适合做那事,只好红着脸先出了房间。
陆浅站在厨房里平复了一会儿,才微微僵着身子把剩下的碗给洗完。
走进卧室,杨细已经乖乖躺回床上,陆浅想了想坐到床头,看着他道:“杨细,我觉得那天的事。。。我得解释一下。那天那个男人就是王牧,我跟你说过的。。。我和他之间确实有过一段,可是现在已经结束了,我不会跟他回去,这和我有没有内丹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那天那么难过。。。。。。”
陆浅叹了口气,趟到杨细身后有些无助的说道:“我难过,不是因为想跟他回去没有办法,而是因为,我怕你知道了我的那些过去,会看不起我。。。”
杨细闻言想回身抱他,却被制止住了,陆浅闭着眼,将那一夜的事一点点的诉说出来,说到那些令他作呕的部分,整个人都开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
杨细心疼的要命,把他楼进怀里,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哄着:“没事了,以后有我在,谁都不可能欺负你。”
陆浅在杨细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奇迹般的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他看进杨细眼底,那里除了心疼,没有一丝嫌弃或是厌恶。
也许他也能慢慢对这件事释怀了吧,因为如果不是王牧,不是这件事,他也遇不到愿意这样一心为他的杨细,陆浅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各种炮灰
等到那锅鸡汤重新熬好,陆浅自己先尝了尝,虽然说不上多好吃,但好歹也算勉强能入口。
杨细笑了笑,“你看,我就说做的不错吧。”
“那是因为有你加工,否则这锅鸡汤注定是要浪费了。”
“只要是你做的,怎么可能会浪费。”
别人这么说,有可能是为了哄对象开心,可陆浅知道,只要是他做的,杨细是真的无论再难吃也会吃完。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不敢让杨细看到他做的饭菜,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等到杨细差不多把整锅鸡汤连着鸡都吃下去,陆浅看了看时间道:“我得去酒吧看看,很快就回来,你先睡吧”
杨细想说我陪你去吧,话到嘴边被陆浅一瞪,只好咽了回去,叹了口气道:“那你早点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陆浅这才满意的一笑,安慰性的俯身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
出了家门,陆浅拿出手机翻着这些天吴棱森给他发的消息,除了关心他和杨细的去向,剩下的全是告诉他这些天有个男人每天在酒吧等他。
陆浅大致看了看,便调出号码拨了过去,对着电话那头道:“他今天还在吗?你告诉他,我现在过去,让他到休息室等我。”
陆浅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尤其在感情的事上,当年离开王牧的时候他甚至还爱着,却依然可以走的不留痕迹。现如今,心中的位置早已被那只笨狗填满,又怎么会允许这人不清不楚的每天出现在自己的地盘。
推开休息室的门,陆浅自动忽略门边那人伸过来的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皱眉有些不耐的说道:“你怎么还没滚回B市。”
“浅浅,你知道我在等你,我都想好了,等我回B市把公司的事处理一下,我们就移民到国外结婚,怎么样?”
“不怎么样。”陆浅不似上次那样激动,只是平静的叙述道:“王牧,我已经不爱你了,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原本还一脸和煦的王牧,听到陆浅的话之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似是强忍着着怒气道:“你是为了上次那个男人拒绝我吗?他有什么?钱?权?你为了那种男人拒绝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哦?那当初我跟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陆浅看着他那副恶心的暴发户嘴脸冷笑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渣。”
王牧在当年的事上的确理亏,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陆浅当着他的面叫来所有服务员交代道:“这位先生和我不是很熟,也不是我们这里的VIP,以后就别让他上二楼了,免得影响其他客人。另外,他要是问起我的行踪,一律说不知道就好,不用太多理会。”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吴棱森十分上道的直接开口:“那这位先生,请跟我下去吧,这里是我们老板的休息室,您不方便待在这里。”
王牧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在B市那些酒吧老板,哪个不是见了他跟见了金主一样供着,结果在陆浅这里算是把里子面子全丢干净了。他铁青着一张脸,转身狠狠的甩上门走了。
陆浅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王牧这人向来最要面子,经过今天这一出,他是怎么都不会踏进着酒吧一步了。
杨细在家休养了将近一个月,每天被陆浅逼着在床上躺着,吃的全是陆浅从药膳坊订的药膳,整个人总算是恢复了些血色。但是毕竟一下流失了那么多血,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
电话铃声突兀的想起,杨细看了看来电,是串陌生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按了接听。
两人原本躺在床上看电影,陆浅见状便先按了暂停。
“杨教授,您好,我是王艳。”
电话那头女声传来,陆浅挑了挑眉看着杨细,杨细无辜的摊了摊手,问道:“王老师,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问一下教授您后天打算怎么去C市?”
后天杨细要代表学院去临市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法学论坛,而王艳,由于刚刚在国家级法律刊物上发表了一篇学术论文,也在受邀之列。
原本杨细和陆浅已经商量好,可以一起去C市,参加完论坛顺便游玩几日再回来。杨细此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看向陆浅,见他微微点头,才如实说道:“我打算自己开车去。”
电话那头的王艳果然高兴的开口道:“那太好了,不如我们一起过去,路上也能做个伴。”
话已至此,杨细也不好拒绝,只好无奈的答应了。挂了电话,他为难的看着陆浅问道:“我可以直接告诉她,我要带爱人去旅游吗?”
“当然不可以。”陆浅低头想了想,忽然笑道:“我有办法。”
到了出发的当天,当王艳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发现座位上赫然趴着一直雪白的小猫,杨细看着她,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王老师,麻烦你坐后面好吗,我家的猫没有人照顾,我就把它一起带出来了。”
也许女人天生就比较爱小动物,王艳显得很高兴,“没事,我可以抱着她坐前面。”说着半个身子已经踏进副驾驶室。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安逸的趴在座位上的小猫‘蹭’的一下跳起来,张嘴就冲她的手指咬过去。王艳吓得立刻收回了手。
杨细把它抱到腿上,安抚的摸了摸它的背,道:“王老师,你还是坐后面吧,我家小猫有些怕生。
“那。。。那好吧。”没想到杨细的猫这么凶,王艳有些}的坐到了后面。
小猫‘喵’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杨细的手,一人一猫的视线在空中默契的对视了一秒,杨细笑着把它放回座位上,发动了汽车。
车子发动之后,王艳从后视镜里默默盯着杨细看了一会儿,有些没话找话道:“杨教授,你家的猫叫什么名字?”
“叫浅浅。”
没错,那只白猫正是陆浅。他想到的办法就是化作猫形和杨细一起到C市,这样不但可以无时不刻陪在他身边,而且对于好久都没有以这种形态出门的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它长的真漂亮,毛色也好,养了多久了?”
趁着红灯,杨细看了陆浅一眼含糊道:“还不到一年。”他们是去年十二月才重遇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