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路上小心。”陆浅将两人送至门口,看着赵渊跟在骆泉身后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看到赵渊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其实两人走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只是不知道赵渊能不能等到冰山融化的那天。
回头走进客厅,便见到邬玄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骆泉对待你家杨细的态度有些微妙。”
陆浅点头,手中转着杨细送的打火机,这是他戒烟之后的习惯动作,每当想抽烟的时候,就把火机拿出来把玩一会儿。半响后,他开口道:“我觉得,他提到杨细时的态度,不像是对朋友,反倒是。。。。。。有点像对待长辈。”
一旁的徐林轩疑惑的看着两人,“有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有”那是一种带着敬畏的态度,邬玄羽握着徐林轩的手笑了一下,“你不觉得是因为你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骆泉和杨细年纪‘相仿’所以大多数人主观上只会觉得两人是朋友,加上骆泉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更是很难让人往那方面联想。
“难道他也不是‘人’吗?”陆浅带着疑问的看向邬玄羽。
结果对方却摇头肯定道:“不,他是人,我感觉不到一丝妖的气息。”
邬玄羽虽然是半妖,但因为是天界的妖,又有着比较高的修为,所以一般的妖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总不会是杨细以前和谁乱来留下来的私生子吧?”毕竟如果是杨细的子嗣,就不是妖而是神,以他们的能力是看不出来的。陆浅猜完,自己也觉得太扯了,随即笑了一声,“算了,还是先把杨细弄出来,到时候我再自己问他吧。”
邬玄羽耸肩,如果真是那样,倒是很合理的解释了这些,可杨细还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徐林轩一向早睡早起惯了,到这个点就有些忍不住犯困,邬玄羽见状便揽着他起身道:“那我们也先回去了,要是查到什么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你们先回去吧。”陆浅摆摆手,又对徐林轩补充道:“要是想学跳舞,可以随时过来玩。”
等人都走完了,陆浅收拾好客厅,一个人坐在床上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昨天还好好的陪自己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人,此时在那种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休息。虽然知道他并不会受伤,也知道凭骆泉和邬玄羽的能力,很快就能把他救出来,可陆浅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洗完澡一直在床上辗转到天蒙蒙亮,陆浅从床上猛的坐起身,拿出自己的钥匙跑到门口,将钥匙塞到门前的地毯下。虽然一夜没睡,他的脑子却是十分清醒,重新关上门,当门再次打开时,只见一只白色的小猫甩着毛,从屋里钻了出来。
陆浅用前爪把门关好,顺着楼梯往下跑去。
还好路边的流浪猫本就不少,大清早倒是没人注意到一路狂奔的他,按照赵渊的说法,杨细此时因为还没有定罪,应该关押在临时的看守所里,也不允许探视,但是陆浅想,作为一只猫,总是比较容易找到机会溜进去一些。
陆浅从围墙翻进看守所,正对着围墙的小操场上有一大批人正在跑操,他蹲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等待,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人群中那熟悉的身影。
陆浅知道,以杨细的能力,只要是只妖,稍微靠近他一点,他都能有所察觉,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杨细来找自己。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被一股力量抱到隐蔽的墙角,随后杨细的身影瞬间出现,有些着急道:“浅浅,你怎么来了。”
陆浅“喵喵”的叫了几声,心说还不是担心你!
杨细这才反应过来猫形的陆浅根本没办法开口。
杨细在他鼻子上轻轻点了点,顺势替他清理了一路上弄乱的毛发,交代道:“你先回去等我,很快就没事了。”说着就要把他放回地上。
陆浅不情不愿的咬着杨细的衣服不松口,化作猫形之后更漂亮的蓝灰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直看的他也生出几分不舍来。
杨细知道陆浅的习惯,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一夜没睡。心疼的又将他抱回胸前,哄道:“乖,你先回去好不好,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晚上我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回去看你。”
这样的地方其实根本关不住杨细,昨天因为刚进到这里的关系,一直被审讯,到深夜才放他回牢房,之后又不时有睡不着的狱友找他搭话,所以他才始终没找到机会溜出去。
陆浅点头,在杨细怀里又蹭了蹭,这才跳到地上,一步一回头的往外围墙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造为什么,我特别喜欢陆浅的猫形,大概是因为我喜欢猫的关系
☆、幕后黑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杨细,知道他确实没事,陆浅回到家洗完澡之后,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夜里,陆浅被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吵醒,起先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打算继续睡,可过了许久,意识不但没有模糊,反倒越来越清晰。
陆浅跳下床,来不及穿鞋便往浴室跑去,拉开半透明的拉门,果然看到了□□站在水下正一脸惊愕的男人。
“杨细~”陆浅也顾不上还在喷水的花洒,直接扑到杨细怀里,原本他还以为杨细说的晚上会回来只不过是为了安抚他,没想到一觉睡醒,刚刚还出现在梦里的人,已经回到身边。
杨细一手接住扑过来的爱人,另一只手赶紧去关水,可还是慢了一步,陆浅身上的衣服一瞬间被水湿透。
白色的睡衣浸水之后变成半透明的样子,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胸前的两点粉红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远比浑身赤丨裸时更加诱人。
杨细顿时觉得有些口感舌燥,“浅浅,你先出去,让我先洗完澡。”
陆浅看着已经立正站好的某处,坏心眼的对着杨细勾唇笑了笑,抱着他轻轻一跃,双腿灵活的环在他腰上,整个人也更加贴了过去,“不要,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我陪你一起洗。”
感受着陆浅身上不比自己低多少的体温,杨细没有再犹豫,转身将他抵在有些冰冷的墙上,褪去衣物,两具身体瞬间真正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从浴室一路做到床上,最后又把人抱回浴室清理,杨细在陆浅唇上亲了亲,“累吗?”
陆浅想安慰他说自己没事,但想了想,恐怕说了他也不会信,只好任由他抱着仔细清洗。等被放到了床上,陆浅才重新抱住他道:“你还要回去那里吗?”
“恩,我要在天亮前赶回去。”杨细看了看时间,调整姿势让陆浅枕着他的胳膊,“我先陪你睡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陆浅咬着唇,有些纠结道:“可是我从回来起,一直睡到刚刚才醒,已经不困了。”
“你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杨细抽出手半坐起身,“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陆浅在心里暗叫一声糟,刚想否认,肚子却不争气的在这时想起,一天没吃饭,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消耗了大部分体力,他确实是饿的不行了。。。
见瞒不过去,陆浅只好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杨细。
“你啊。。。。。。”原本想说他几句的杨细,在他这样的眼神下认命的叹了口气,起床给他坐吃的去。
陆浅找出睡衣乖乖的跟出去,把杨细的那件披到他身上,“随便弄点什么就好。”
杨细想了想道:“我下面给你吃。”
“咳。。。咳咳。。。”原本站在厨房一边喝水的陆浅,被一口水呛到,咳的满脸通红。
杨细见状赶紧放下手上拿着的面,跑过去给他拍背,“怎么了?这么激动。”
陆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把脑子里旖丨旎的画面挥去,无奈的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单纯宝宝解释道:“刚刚那句话,有另一层意思。你再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杨细于是仔细回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没什么啊?只是说要下面给他吃,下面。。。给他吃,下面。。。杨细一愣,忽然红了一张脸。
陆浅好笑的看着他,“现在懂了吧?”
“你。。。想的怎么这么多。”杨细不自然的转身,看了眼刚刚被随意放在砧板上的面条,感觉以后再也没办法好好直视它。。。。。
“这是网上的一个梗,就跟不能再鸡后面加吧,是一个道理。”陆浅帮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蛋,顺嘴解释道。反正杨细一看也不像是会上网看这些奇怪帖子的人。
。。。。。。
杨细在有些无语的情绪中,煮完了陆浅的夜宵。陆浅端着面,见杨细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过神,便调侃道:“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说你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呢,这样会让我误以为自己上次服务不到位的哦。”
杨细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撇开头,低声道:“不是。。。已经很好了。。。。。。”
陆浅夹了些面和鸡蛋喂到他嘴里,等他也吃了一些,才开口催促道:“你先去睡吧,再几个小时就要回去了。”
“那,你吃完就进来睡,碗我迟些再洗。”杨细原本想等陆浅吃完一起去睡,但怕他又说出什么令自己的脸红的话来,只好依言起身先逃回房。
现在的陆浅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只一味享受杨细付出的他,自然不会真的把碗放到杨细起床。
陆浅洗好碗筷走进卧室,杨细意料之中的还亮着灯在等他,见他躺到床上,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才关灯道:“晚安。”
杨细的话像是带着催眠作用,原本一点也不困的陆浅,竟在他怀中很快重新进入了梦乡。
陆浅再醒时,杨细已经离开,之后的每一天,杨细都会在夜深时回来看他一眼,等他睡着了再离开。
在这几天中,上面的文件也已经下来,表面上看似只是对高学历人才参与腐败案件格外重视的一份文件,可字里行间却透出些别样的信息,凡是看到过文件的相关人员,无不猜测着杨细的背景。
没想到H市小小的一个教授受贿案,竟在短短几天内,便让中央单独做出了指示。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言而喻,于是对待杨细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杨细也很快就从不允许探视,到取保候审,再到无罪当庭释放。而此时,最坐不住的恐怕就是将他送进监狱的人了吧?
陆浅坐在邬玄羽豪华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拿着一叠资料坐在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陷害杨细的人,和我有关?”
早上杨细已经在庭审结束后顺利回了家,下午他却接到邬玄羽的电话,让他独自到这里一趟,陆浅几乎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果然,邬玄羽往身后一靠,淡定的点了点头,“你猜是谁。”
“这还用猜吗?”他认识的人里,愿意这么大费周章,同时又有能力这样陷害杨细的,恐怕就只有那一个了吧,陆浅冷笑了一下,准确又坚定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王牧。”
“聪明。”邬玄羽把手中的资料递给陆浅,示意他翻看,“我原本还没想到他身上,我查了杨细卡上多出来的那笔钱,打款人是杨细最近手上一个经济案的对头公司的员工,我们去调查时,那人早已经离职,不知去向,我们还查到,那个人的通话单里,有你们说的那个副院长王斌。”
可如果仅仅只有王斌和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笔的钱。原本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幕后的那个人可以说是做的天衣无缝,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可就在所有证据都逐渐指向杨细清白时,有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尾巴,派去监视王牧的人发现,他在回到家之后,深夜又外出,手里仿佛还拿着一张纸条。
对方显然还是很有警觉性的,王斌在小巷七绕八拐之后,才在巷口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倒是很低调普通的一辆,车牌却让他们重新有了调查的方向,B市的牌照。
再一调查下,很快矛头就指向了所属公司和背后老板王牧。
别人也许不知道,邬玄羽对王牧和陆浅那些过往可是一轻二楚的,当下已经可以断定就是他做的,从王牧入手调查,很快真相便浮出水面。
陆浅合上那份清楚的记录着王牧如何一步步将那笔钱存进杨细户头的证据,把它扔回茶几上,“栽赃这么小的罪,也关不了他多久,花点钱就出来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邬玄羽挑眉,感兴趣的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我来帮你实现。”
时间仿佛一下回到了多年以前,陆浅在经历了那一夜非人的折磨后,逃离了王牧,找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时他似乎也说过这句话,“无论想怎样报复,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帮忙做到。”
那时的陆浅,还天真的爱着王牧,依然不愿伤他分毫,只是选择自己离开。
虽然后来逐渐明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