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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陆浅,还天真的爱着王牧,依然不愿伤他分毫,只是选择自己离开。
虽然后来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傻,原本却也不再打算做什么来报复,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杨细。。。。。。
陆浅转头看着邬玄羽,坚定道:“我要让他回到十年前的状态,欠下巨额高利贷,下半辈子都在逃亡和恐慌中度过,活的生不如死。”
“倒是个不错的办法。”邬玄羽点头,起身将桌上的证据放进一旁的碎纸机中碾碎,“看来我们得好好制定一个计划,来让他身败名裂。”
邬玄羽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欣赏杨细家的这只小猫了,平时温和无害的样子,但一旦触碰他到底线,却又可以立刻伸出利爪,丝毫不会心慈手软。
而此时,恐怕杨细便是他的底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解释下你们说到的关于猫型开门的问题……因为我亲眼看到过朋友的蓝猫开门,不是因为体型大,而是猫的弹跳力好,它跳起来,两只爪子抓住门把,差不多是勾挂在上面,因为重力作用,就把门把按下去了,再晃一晃,门就开了~下次把那只喵的照片发微博给你们看(然后关于那个鸡的梗 哈哈哈哈哈 其实是来自我大学室友,以前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有段时间特别爱吃肯德基,然后有次她和蓝票打电话的时候,和他蓝票说 周末我们去吃肯德基吧! 然后她蓝票很严肃的教育了她,说ji后面不要接着吧…后来这个就变成我们寝室的一个梗,每次说ji结尾的什么词 必加一个吧。然后就只有我们四个狂笑 别人都不明白~诶 回不去的大学时光
☆、出差
下午杨细去学校跟领导说明情况,陆浅是在他走之后才出的门,没想到回到家时,他已经在家里了。
杨细见陆浅进门,走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挂好,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去哪了?”
实在不是杨细想调查陆浅的行踪,只是陆浅一向喜欢宅在家里,没事的时候从不出门,更别说是这样寒冷的天气,平时让他开个窗透透气,他都不愿意。
陆浅眨了眨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陪林轩逛了逛,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已经发展出深厚的革命友谊啦!”
发展出革命友谊倒是真的,只不过逛街是在几天前。杨细和徐林轩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经历了各自的变故,却又因为都爱上了与众不同的男人而相识甚至成为朋友,不得不说,缘分是很微妙的一种东西。
杨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徐林轩?玄羽的那个爱人?”
“对啊。”陆浅点头,把刚在外面冻得冰冷的双手,塞进杨细的大手中,“你不在的时候,他们来过几次,林轩简直太可爱了,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昏睡了十年,这么算起来,其实他也才二十出头而已。”
这么一想倒也是,陆浅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杨细,“你会不会嫌我太老了?我都快五百岁了,天呐,跟他一比我简直是老到无法形容!”
杨细好笑的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我都上万岁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我哪敢嫌你。”
“你这样活化石级别的物种,我哪敢嫌弃。”陆浅勾着嘴角在杨细头上摸了摸,“说真的,我们什么时候把邬玄羽他们叫来吃饭吧,我已经跟林轩吹嘘好久了,说你做的饭比邬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还好吃。”
“随时都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想叫他们过来,我就去买菜。”陆浅一直都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现在难得有个性格相投的,杨细自然乐的让他们来往。
等杨细进了厨房做菜,陆浅赶紧掏出手机跟徐林轩串供,免得到时候聊起来两人说法对不上穿帮了。其实就算把整件事和杨细说清楚也没什么,只是陆浅心里总有那么些小心思。
一方面,前男友什么的本来就是邪物,上次两人又因为王牧闹出过误会,害的杨细损失了一半的血,到现在也没完全养回来。陆浅不希望让关于这个人的话题过多的出现在两人的生活里。
另一方面,新仇加旧恨,陆浅打算把王牧往死里弄,他想自己来策划完成这件事,怎么说呢?自从和杨细在一起之后,他一直是被照顾被保护的那一个,可是他也是男人,他也希望可以在杨细有困难的时候有能力替他解决。所以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杨细。
杨细在家休息了几天后,又逐渐开始忙碌起来,陆浅则在家专心的制定计划,在他和邬玄羽的努力下,很快就把所有的锅都移到了王斌身上,甚至还意外的查出了王斌学术腐败的证据,克扣手下学生的科研经费,违规向他们收取论文排版费用,甚至连他们实习所得的报酬,都要按比例上缴。
陆浅看着电脑里私家侦探传来的证据,对电话中的邬玄羽道:“没想到,那个王斌这么下作,连学生的那几块辛苦钱也要贪。”
邬玄羽也没料到竟会查出这么多事来,看来这个王斌也真是只手遮天惯了,这次才这么大的胆子栽赃陷害的事也敢做。只可惜一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杨细背后有这样强大的背景。
“浅浅,你知道吗?原来陷害我的人是我们院的副院长,没想到他有那么恨我。”这天睡觉前,杨细抱着陆浅有些不解道。
陆浅心想,‘我知道啊,我不但知道,还是我把他送进监狱的呢。’想归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陆浅只好应和道:“真的吗?那他现在被抓了?”
“恩”杨细越想越郁闷,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而且,原本下个礼拜有个他带队的法律援助项目,因为他忽然被抓,现在可能需要我去。”
陆浅楞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很远吗?那你要去多久?”
“在西部的一个山区里,要去半个月左右。”杨细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要跟我去吗?”
早知道他就应该等王斌回来再把证据送上去。陆浅此时心中纠结万分,他当然想跟杨细去,他现在特别不能忍受两人分开那么久,可是山区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信号,方不方便上网,计划这段时间正进行到关键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
王牧毕竟也不是笨蛋,要是真的不小心让他查觉出了一点什么破绽,以后想要重头再来就更加不容易了。
左右衡量了半天,陆浅还是忍痛道:“算了,我还是留在这边吧。”
原本还有些担心杨细追求问起原因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没想到杨细倒是看得开,直接点了点头道:“也好,我要带着学生坐火车过去,太折腾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陆浅一口老血梗在心里,要不是为了整死王牧那个渣男,他会因为怕辛苦就不跟他出门吗?杨细简直太看不起他了。
可杨细显然是听不到他内心的吐槽,见陆浅闭着眼不说话,以为他困了,伸手关了灯像哄孩子似得拍了拍他的背,温柔道:“睡吧。”
。。。。。。
于是这一夜,陆浅在对王牧的咒骂中,缓缓入了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班到十点多,回到家都快十一点啦。。。所以就写了一点点将就看吧~晚安么么哒
☆、关系
陆浅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去年就是差不多在这个时候,他认识了杨细。
杨细已经带队去了外地,还有一个多礼拜才能回来,陆浅抱着靠枕,趴在酒吧休息室的沙发上苦思冥想,到底该怎么庆祝这么特殊的日子呢?
杨细那边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安排了,以杨细没有情商的程度,绝不会注意到这样的纪念日。可陆浅想了想,两人本就没什么生日可以过,对各种大小节日也都不太在意,要是连个纪念日也没有,这生活未免也太无趣了点吧?
叹出一口气,他决定下楼放松一下。
早些时候金晨来酒吧坐了一会,陆浅便索性给吴棱森放了假,让他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培养感情,每天都窝在酒吧,也不算是约会啊。
工作日的晚上,酒吧里的人倒也不太多,而且以熟客为主,陆浅下楼之后很快找了个空隙跳上台,难得的拿起话筒对着下面的客人问道:“想看什么?”
震耳欲聋的乐声中,吼什么的都有,陆浅自然不是真的想听他们的意见,只是为了和大家有些互动把气氛炒热。见目的已经达到,笑着把话筒交给了等在一旁的侍者,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很快酒吧里响起了韩国歌手Rain的经典舞曲《IT’S RAINING》,陆浅有段时间特别迷Rain,他的舞大多难度比较大,因为需要体现出强大的气势和力量感,为了可以跳出最好的效果,陆浅还曾特意了加强了身体锻炼。
这首《IT’S RAINING》当初他练了特别久,只是后来和王牧发生了那么多事,来H市后便再也没跳过这首歌。
前些天和徐林轩聊到,发现对方也崇拜过Rain,陆浅才又重新温习了这段舞步。
灯光暗了下来,陆浅站在舞台中间,随着喘息声鼓动着胸膛,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节拍,都卡的恰到好处。跳到一半时,他隐约感受到有一种不太一样的视线,那种感觉就像当初被蛇妖盯上时似得,令人毛骨悚然。
陆浅把整首歌跳完,环顾四周,除了看不出任何异常的酒吧客人,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身影。
跳下台,陆浅在吧台坐了一会儿,那种颤栗感很快消失,他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交代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也许是待在酒吧的时间越来越少,陆浅现在越来越不适应这样的环境。杨细不在家,他也懒得回去,跳舞的时候出了一身汗,索性在休息室冲了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正好看到刚刚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在亮。
陆浅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赵渊的名字,微微楞了一下,现在他还真有些怕赵渊给他打电话。
毕竟赵渊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没什么好事,第一次,是杨细帮他拿回内丹后,让赵渊送还给他,可之后杨细就不见了。第二次,直接是杨细被纪检委的人带走。
陆浅不敢怠慢,赶紧接起了电话。
“陆哥。”
对话那头的人叫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出声,只是显然情绪十分低落。陆浅倒是安下几分心来,毕竟如果是杨细出事,他不应该是这种情绪。
陆浅等了一会儿,把手上的毛巾放回架子上,见他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才问道:“怎么了?”
“那个。。。。。。”赵渊挣扎许久,又忍不住往远处走了一些,犹豫道:“陆哥,你后来。。。有没有问过杨哥和骆先生的关系?”
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件事,陆浅恍然,是啊,也只有和骆泉有关的事,才能让赵渊流露出这种情绪。
那天赵渊和骆泉离开后,他是想着要问问杨细和骆泉到底是什么关系,可后来在看守所见到杨细时,它说不了话,杨细回家时,他们又忙着。。。。。。总之再后来,他就渐渐把这件事忘记了。
实在是,他太相信杨细了,这两人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所以他就没太放在心上,此时被问起了,才想起他不在意可毕竟还有人很在意,赵渊也算是帮了他们不少忙,又是杨细的助理,于情于理,他都该帮人把事情弄清楚。
吐了吐舌头,陆浅对着电话有些抱歉道:“还没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赵渊在路边找了个台阶坐下,小镇上人本就不多,这个时间的大街上更是一片寂静,他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笑,“骆先生要调回H市了,说是为了更方便照顾到杨哥提前了原本的计划。”
赵渊想起骆泉调离的那一年,那时他还在念大学,虽然之前两人一直在一个城市,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而那一年,他刚确定自己对骆泉的情感,总找各种借口去见他,结果才没过多久,就收到他要调离的消息。
骆泉走的那天,赵渊在车站忍不住红了眼眶,当时骆泉也不过看了他一眼,随便说了几句好好学习之类的话,并没有丝毫不舍的意思,也正是那时起他决定将这份感情永远的埋在心里。
骆泉的城市说近不近,说远又不算太远,可随着年纪的增大,赵渊发现越来越找不到见他的理由,有时候想想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既没有勇气去坦白,又没有能力去割舍。
曾经他每一天都在祈祷骆泉可以再次调回H市,这样两人至少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见面,可当这天终于来到,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骆泉回到H市,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骆泉马上就要升任省教育厅厅长,将原本打算在四十岁实现的目标提前了一年,而就职地,自然是作为省会城市的H市。
这么重要的事,赵渊却是从他打给杨细的电话中得知的。
因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