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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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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琛是这么想的,但是等他走到路灯下,见到那个蹲在他家门口的蠢狗时,心里先是一愣,而后就不自觉的笑了一声。
    那从他手中逃走的狗现在巴巴的蹲在他家门口的铁皮门外面,垂头丧气的模样格外的可怜。
    沈琛走过去,那只听到声响的狗一下子又警觉的竖起了双耳,又是一副随时要举步逃入黑暗的姿态。
    沈琛站在路灯光下,学着韩景宇平时唤狗的模样叫了一声,“小白。”
    那只颜色土了吧唧的蠢狗真像是通了人性似的,先是一怔,而后慢腾腾的挪到了沈琛面前,一双黑漆漆的眼还是犹疑的,沈琛伸手去摸它,它都还是极反感似的躲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却没有再跑,就在沈琛的面前踱着步。
    沈琛想牵它的时候,这只狗就往后躲闪,而后沈琛举步一走,这土狗却又紧巴巴的跟在了他身后。
    沈琛去开了车,那只蠢狗就蹲在车外面一动不动的望着,沈琛几次想动手将它牵进来这只狗都是又躲又闪,只是等到沈琛再叫一声’小白‘的时候,这只狗却一跃从外面跳进了车里来。一只狗自然不需要绑什么安全带,沈琛看到它进来之后就启动了车子。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沈琛将门半掩上,而后在黑暗中轻手轻脚的摸上床,从身后将韩景宇的腰楼上。
    韩景宇神智都还是模模糊糊的,却已经感觉得到身后有人贴过来,那人还有他熟悉的味道。韩景宇就在沈琛的胸膛中慢慢放松下来,也不知道是睡是醒的模样。
    沈琛也是困倦极了,贴在韩景宇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珠,“我把你那只狗带回来了。”
    半梦半醒的韩景宇听到这一声,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他在现在才像是终于放下了心似的,眉宇间的褶皱都舒缓开。他的手臂被沈琛箍着,整个人都仿佛陷在了沈琛的怀里一样。
    痛楚让他虚弱不堪,但是在这痛楚中,他却偏偏又是再安心不过的。
    沈琛贴在韩景宇的背后,他的唇从韩景宇的耳珠一路滑到韩景宇的肩膀,韩景宇的肩膀上还有两道伤口,止了血,已经结了一层透明的痂。
    沈琛将湿润的唇舌附上去,而后用唾液将那伤口的痂软化,再用嘴唇一点点的将那软化的痂撕开,韩景宇在混沌中都能感受到那痛楚,蜷缩在沈琛的怀里,蹙着眉呻+吟了几声,沈琛在他的痛楚中得到了精神的愉悦,箍着韩景宇的腰肢的手臂愈紧,而后在那渗透出鲜血甜香的躯体中合上了眼。此刻唯有痛楚才能证明彼此被对方拥有。
    有了狗陪伴的韩景宇精神好了一段时间,而后又因为肉体的痛楚而又飞快的消沉下去。
    世界上大概找不到第二对这样的恋人了,他们的相处模式血腥又甜蜜,沈琛骨子里的暴戾一股脑的对着韩景宇宣泄出来,韩景宇一股脑的全部承受下来。
    两个人都疯了,沈琛用牙齿在韩景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制造伤口,他的牙齿抵在韩景宇坚硬的骨骼中,而后退开,用满口的血腥亲吻着韩景宇冷汗涔涔的额头。
    韩景宇能自虐一样的饿的自己胃病复发,而后严重到几次都要昏厥,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还在地板上交缠。沈琛抱着他几乎痛到痉挛的身体,而后说一些再旖旎不过的话,韩景宇神智还是清醒的时候,就会对他笑上一笑,但是大多的时候,韩景宇都是撑不到最后的。
    他们的每一次纠缠,都是对韩景宇生命的透支。
    沈琛爱韩景宇忍痛蹙起的眉,沈琛爱韩景宇隐忍抓住床单的手指,沈琛爱韩景宇每一寸都印着牙齿印的皮肤,甚至爱被他的牙齿所触碰过的骨骼……这样的爱简直是要将一个人毁灭!
    记不清已经过去多久了,韩景宇整个人已经消瘦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蜷缩在床上,连呼吸都要化为凝固。
    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的狗就在床边绕来绕去,它去舔韩景宇伸出来的手指,那手指都还带着遗留下来的血腥味。
    这个人也许就要死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他死在沈琛的怀里,或者溺毙在他的亲吻里,这两种死法对于韩景宇来说,大概是已经足够让他满足的了。
    他这一生所求的并不多,只有一个人而已。
    “汪——汪汪——”狗的前肢搭在了床单上,它只能看清韩景宇埋在层层床单下的脸。
    满床的血腥味都没有散去,那都是从这具单薄的躯体里流出来的。
    他大概是要死了。
    沈琛站在阳台上,他手上捧着一本书,镀着金边的外文书籍,里面的内容大概晦涩难懂,很久都不见沈琛翻开一面。
    他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如同每一个居家的男人一般,谦和的姿态,温润的面容,只看一眼你都会喜欢上他。他现在就站在阳台上,银框的眼镜压在鼻梁上,他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都显现出一种温润的琥珀色。沈琛现在已经没有去上班了,他没有辞职,在公司里挂了名,连原本的家都很少回,一直的呆在韩景宇这里。
    这个屋子没有电脑,没有电视,连手机都处在关机的状态,沈琛好像就要这么带着韩景宇一直死在这里一样。
    别的屋子里都挂着厚厚的窗帘,透进来的光都是黯的,只有阳台这里,还能映出外面正好的春光和满目的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琛将手上的书籍合上,压在窗户旁的一张藤椅上,而后关上窗户,走进来连同窗帘也一并拉上。
    屋子又沉浸在了和黄昏一般的氛围中。
    沈琛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进了厨房,在这里,韩景宇什么都不需要做,沈琛会做饭,会洗衣,会说让他开心的话,纵然是疼痛的往死亡的深渊里不断坠落,韩景宇都觉得是开心的。
    那只狗从韩景宇的房间里溜了出来,它的肉垫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它的接近。
    厨房里的门关着,磨砂的门里透出沈琛忙碌的影子,沈琛现在正在切菜,锋利的刀落在砧板上咔擦咔擦的声音,利落——干脆——伴随着的,是沈琛哼的曲调,他连那曲调都哼的莫名悦耳。
    狗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而后垂着头又折返回了韩景宇的房间。谁能知道一只狗想着什么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沈琛接到了电话,他很少开机,但是一些关系却不会因此而断掉。
    打电话给他的是沈母,那个时候韩景宇已经昏迷过去了,四肢上缠着的绳子却还是将他的手脚紧紧绑缚着,沈琛一边同沈母说话,一边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替韩景宇解开手脚上的绳子。韩景宇因为被捆了太久也太紧了,手脚都青紫冰凉,韩景宇将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一边同韩母说话,一边用炽热的嘴唇去亲吻韩景宇的手指和脚趾。
    他的语调沉静的好似现在是坐在办公室里办公,而非坐在一张床上抱着自己的同性恋人。
    韩景宇的一双脚被沈琛揉散了青紫,而后沈琛将韩景宇的脚放置在了胸口,等到那双脚都暖热之后,他才将那双脚放开,用被子盖住。
    电话对面的沈母已经有些急躁了,甚至还带着几分央求的口吻。因为沈琛每一句都是避重就轻,“阿琛,今晚回来吃饭好吗?你都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好长时间?沈琛对时间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等到沈母说了一句’今天是星期天,你也不上班吧?‘才恍惚的知道,原来今天已经是星期天了。
    他好像已经忘了时间的流逝了。
    跟沈母说了半天,沈琛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快有两个月没回家了。
    最后也是出于一个儿子的愧疚或是其他,沈琛说,“嗯,我晚上会过来的。”
    沈母一下子惊喜的很了,连连嘱咐了几句,又慌慌张张的像是要出去买菜。母亲到底是念着孩子的。
    沈琛从床上站起来,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裤子,上衣都没有披。
    沈琛开了门,从前蹲在门口的蠢狗现在蹲到了阳台那里,屋子里阴沉沉的,只有阳台那里才能晒到暖洋洋的光,沈琛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看见那只趴在阳光下的狗。
    他刚一走近,那嗅到血腥味的狗一下子将耳朵竖了起来,戒备的望着他。
    沈琛只是遥遥的望了它一眼,就将目光收回来了。
    沈琛出来倒了杯水,喝完了就回房去换衣服了,他的衣服跟韩景宇放在一起,因为两个人是同样的身材,那些原本为韩景宇准备的衣服,沈琛也会拿着穿。
    换好了衣服,沈琛走到玄关处开了门,在他低下头换鞋的空档,一直趴在阳台的狗踱步走到了饮水机面前,冲着房里叫了起来,沈琛一听到这狗叫,眉头就不由的蹙起。
    上次这只狗叫的这么凶,是韩景宇胃病发作趴在床上往外呕吐的时候,沈琛在韩景宇身边不眠不休了一夜,等到韩景宇喝了药好些了才睡下。现在这只狗又叫了……
    沈琛心里莫名的一紧,连鞋都没有再换,光着脚就往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韩景宇昏睡正沉,沈琛去摸韩景宇的额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心又放下去了一些,而后他再出来,就只看到空空荡荡的客厅和阳台,那只脖子上还拴着半截铁链的狗已经不在了……
    
    第135章 死亡命题
    
    韩景宇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厚厚的落地窗帘将光线严严实实的遮挡在室外,只能从阳光的透射中看到窗帘上花瓣相叠的纹络。
    韩景宇扶着床沿坐了起来,他现在连坐起来都有些费力,羸弱的过了头。
    地上铺着的是木质的地板,脚踩上去并不会觉得冰凉,韩景宇扶着床头的柜子站了起来,柜子上散落着一些蓝色的绳子,绳子上的血迹已经洗掉了,是那种十分亮眼的蓝,绳子两边还系着流苏,韩景宇看到那绳子目光就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人对痛楚的畏惧是天生的。
    房间里都是馥郁的香气,因为房门紧闭着,那些被香精熏染出来的香气渗透不出去,积郁在房中,浓郁的几乎要叫人窒息。
    韩景宇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在房里睡了不知道多久,被那脆弱的胃里摧心挠肝的痛楚折腾的从昏睡中醒来。
    屋子里除了他没有别人,韩景宇开了门,赤着脚往外面走。
    阳台的窗帘都是拉着的,韩景宇走到饮水机旁边,只是几步路的距离,他都要靠扶着墙才能站稳。
    “咕咚——咕咚——”
    韩景宇端着杯子接了一杯水,然后仰头灌进了胃里,冰凉的感觉恰到好处的将他胃里翻涌的痛楚镇压下来。
    饮水机里的水还在往上翻涌着水泡,韩景宇这时候突然想起了那只狗,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那个房间了,每次醒来,大多面对的就是沈琛的笑颜,但他却也还记得,有只狗还需要他照料。就算他现在自己连自己都照料不到。
    “小白。”韩景宇叫了一声,按照那只蠢狗习惯,很快就会摇着尾巴跑过来。
    可是这一次没有。
    韩景宇往阳台那边走去,那只蠢狗一直都喜欢往阳光充足的地方跑,“小白——”
    窗帘被掀开,突然强烈的光线让韩景宇几乎战立不住。
    阳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漂亮的,缀着流苏的绳子挂在窗外的衣架上,被风一吹就晃动的如同满树的祈愿绳。
    韩景宇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只剩下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惶恐的很,明明应该是已经适应了这种孤独的……韩景宇牙齿都在打颤,转过头在各个房间里寻找起来。
    这个房子不大,一共就只有四个房间,韩景宇找到最后,眼泪都几乎要决堤。
    没有,没有……
    肉体的疼痛让他脆弱的只剩下眼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呢?
    ……
    沈琛这两天累得狠了,为了一只土狗他在外面找了三天,那天晚上他答应沈母回去,却也因为这只蠢狗的走失而无头苍蝇一样的在外面找了三天。
    这只狗是韩景宇的,无论沈琛喜不喜欢,韩景宇的东西,沈琛总是希望都是归属于他的。
    沈琛去了报社,虽然没有狗的照片,却因为有丰富的酬劳这几天总是有人给他打电话,沈琛今天见的已经是第四个人了,他从市中心开车去江夏,折返一路都耗去了两个小时,尤其是到最后看到的狗是比韩景宇那只还要丑还要脏的狗时,沈琛的脸色就真的是不好了。
    第一次给沈琛打电话的是一个女学生,她的那只狗是从救济站领回来的,黑毛的土狗,跟报纸上描述的很像,她给沈琛打电话,沈琛去见了她一次,结果当然不是沈琛要找的那一只,沈琛当时脾气还很好。他笑的时候看起来都是那么容易相处。
    女学生回了学校又给沈琛打了电话,就是今天这一次,沈琛抱着一丝希冀开车去了江夏找她,最后女学生抱了一只混血的萨摩耶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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