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政收拾的妥帖整洁,整幢别墅都静悄悄的。韩景宇下了楼在找水壶。门口有个人走了过来,他眯着眼也是一脸睡意惺忪,见到韩景宇,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韩景宇找了半天都没见到水壶,就顺势问那人,“水在哪里?”
那人面色古怪,见韩景宇双腿不自然的站姿后忽然牵唇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来,“我房里有壶水,等着我给你拿。”
韩景宇看着那人上楼,他跟着也上了楼,那人在三楼,进了房间,果然拿出一壶玻璃水壶装的水来。那水像是花茶一样,里面有绯红的泡的舒展开花瓣的大花。那人端着水壶递给韩景宇,韩景宇也没觉得古怪,道了声谢就接过走了。
房间里钟源还在喊水,韩景宇端着那壶水,给钟源倒了一杯,扶着他给他灌了几口。
那水是冰凉的,钟源喝了几口,就好似被那凉意驱散了浑浊的酒气,哼哼的两声就又安睡过去了。
韩景宇把水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又把钟源身上乱的不成样子的薄毯拾起来,抖开了给他盖上。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二点的光景了,外面太阳耀眼的很,韩景宇拉上了窗帘,见钟源没什么动静了才又坐回了藤椅上。
韩景宇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了些睡意,眯着眼就要睡去的时候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异响,看过去是床上的钟源坐起来了,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韩景宇以为他睡清醒了,看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是。
韩景宇叫了声钟源的名字,钟源也没有回应。
韩景宇觉得奇怪,走过去看,就见到钟源是醒了,睁着眼迷迷蒙蒙的坐在床边,衣服扯的松散开。方才他消了酒气不再烧红的皮肤现在一直红到了脖颈。
韩景宇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钟源这才终于抬眼看他。钟源的神情奇怪至极,是韩景宇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神态,眼中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
韩景宇正诧异着,忽然见床上坐着的一动不动的钟源忽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捉住韩景宇方才推他的手,一只手去揽韩景宇的腰背。
韩景宇被他的举动吓的一惊,甩脱了手就要往后退。
钟源醉酒后的动作都迟滞的很,偏偏力气大的出奇,韩景宇被他捉住了手腕,一下竟没有挣脱开,还被他狠狠的砸到了身后的床上。
“钟源!”韩景宇手肘压着床要坐起来,却被钟源欺身压的动弹不得。
钟源口鼻中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浓浓的酒气和一种奇怪的香气混合,喷洒在韩景宇的脖颈边上。
那香气古怪而浓郁,韩景宇几乎马上就察觉出来了。是方才的茶水里加了什么东西。
钟源本来就醉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加料的东西,整个人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了似的。韩景宇被他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
钟源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的松散开,腰带耷拉着,露出了结实的腰身。
韩景宇伸手推他,碰到的衣服里都透出了钟源皮肤的高温。
钟源本来就是个正常的男人,近几年虽然克制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却也并不代表不需要通过别的途径抒发。他要是清醒着,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但他现在偏偏醉了酒,还被增加兴致的东西撩起了身体的本能需求,见到韩景宇,混混沌沌的就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韩景宇只当他是被药性冲昏了头脑,钟源亲他脖颈的时候他也只是咬牙推拒,并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钟源真的是迷糊了,他觉得身下的人,无论是一蹙眉一抿唇,都叫他爱怜万分。
钟源的衣服早就松散开了,胸膛就贴着韩景宇,韩景宇的身材在同龄人里算是挺拔,跟钟源比起来却是单薄了。钟源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他身上,叫韩景宇动弹不得的同时也胸口发懵。
钟源把韩景宇的上衣扯开了,他根本不懂同性之间的取悦,只知道舔舐吮吸,韩景宇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都发烫发疼。
钟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韩景宇已经有了些怒气,咬牙低吼了一声,“你够了没有!”
钟源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见到身下的人挣扎不得,就更用力的去磨蹭。
韩景宇是个正常男人,被钟源这样露骨的磨蹭激起了生理反应。但他的状况要比钟源好很多,钟源是已经没有多大神智了,韩景宇却越发清明。
钟源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里面的东西顶着韩景宇的两腿之间,他还急切的去拽韩景宇的裤子。
韩景宇的动作有些窘迫,他推不开钟源,只能伸手去拽着裤子不叫钟源脱下来。
水壶就放在床头的位置,里面的绯红液体闪烁着迷惑人的光华。
韩景宇抬腿蹬了钟源一下,在钟源疼的起身的一瞬挣扎了出来,还没等他坐起来,钟源那沉重的身体又紧紧的将他压制住了。韩景宇整个人都几乎是被钟源包裹起来了。
上衣早就被扯开,钟源那蹭的人发疼的胡茬和嘴唇就磨蹭着他的肩膀。
韩景宇真的是动了怒。
钟源双腿间的东西顶的韩景宇腿根发疼,从来没有这样比这样的时刻更叫韩景宇难堪的了。他知道钟源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那壶水,那壶水还是他端上来的,但是他还是不能容忍。
韩景宇怕伤了钟源,并没有太激烈的反抗,没想到他这样反而助长了钟源的放肆。
上身的衣服被剥开,两具几乎想贴着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躯体毫无保留的贴在一起。韩景宇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使他知道钟源会这样都是因为药性。
韩景宇伸手够床边的那壶水,他这样的动作叫钟源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堪了。
而钟源现在听不清他的任何一句话。
裤子被扯了下来,贲张的东西顶着他紧闭的腿根,并试图撬开一样。
韩景宇往前一倾,终于够到了那水壶,那水壶是冰凉的,韩景宇想也不想的将那一壶颜色暧昧的冰冷液体泼了钟源一脸。
方才在他身上急切寻找发泄出口的钟源动作一滞,迷茫的眼中深红的液体滑落下来,那水太过冰冷,落到韩景宇身上都叫他一个战栗。
韩景宇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他压着声音问,“醒了没有?!”
钟源眨了眨眼睛,很久之后才唤回了些神智似的。
韩景宇见他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是有了些清醒。就伸手将他推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钟源确实是清醒了,但是他并不能反应过来现在这个状况是怎么样的。
深红的液体顺着钟源的身上也滴落了不少到韩景宇身上,韩景宇被钟源在床上压的四肢都是麻痹的,深红的痕迹烙印在身上,刺眼的很。
钟源又眨了眨眼,回档的意识让他终于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
韩景宇从脖颈到腰窝都是吸吮出来的红痕,偏偏脸色阴沉的可怕,钟源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说不出话来。
韩景宇扣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的裤子方才被钟源扯开了,钟源都看到了他的股沟,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白的耀眼。
韩景宇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一句话都没说,径直从房间里出去了。
钟源又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韩景宇出去是洗了个澡,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除了铁青的脸色,钟源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钟源只当方才自己酒后乱性,差点将韩景宇如何如何了,韩景宇出去之后,他也慌的不行的想追出去,但他这模样实在是太难堪了,虽然神智已经清醒,但他身体的反应还存在着。
韩景宇洗完澡回来,一言不发的去了阳台。
钟源裹着薄毯,想了许久才一咬牙找了过去。
韩景宇整个人都仿佛嵌在藤椅里,窗帘外隔绝的光影让他的五官都变得模糊。
钟源向来坦荡,更何况还是有这样适当的理由。但他见到韩景宇这个模样,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知道韩景宇是什么样的人,他不该用任何龌龊的心思去揣度这个人,但他明明是在要解释认错的时候,想起了韩景宇曾经不堪的情状。那时候他只觉得愤怒,觉得韩景宇是受了莫大的屈辱,现在他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本来都没有消肿的那处更加肿胀。
钟源一直站在韩景宇身边,一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韩景宇知道他是清醒了,被人迎面泼了一壶冷水,怎么会不清醒?
“刚才的事……”钟源终于开口了,声音艰涩。
酒后乱性,多么好的借口。他可以全部推脱到那上面去,更何况他并没有对韩景宇……做完那样的事。
“是那水里有问题,水是我端上来的。”韩景宇虽然十分厌恶那样的事,却并不至于不分是非。他知道钟源对他并没有怀着别的龌龊心思,这一切都是他端上来的那壶水。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暗的仿佛夜晚一样可以藏起很多秘密的心思。
钟源身上的药性并没有消,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那处更是肿胀到发疼。但是他顾及着韩景宇。
“我……”钟源想说方才那一切并不是他的意愿,但那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
他热的思绪混乱,脑子里不断的晃过韩景宇方才在他怀里的情态,单薄,白皙,愤怒的神态……钟源知道自己龌龊的思绪,拼命的将那思绪按了回去。
韩景宇没觉察出他的异常,靠在藤椅里一动不动。
“刚才我真的……弄不清楚。”钟源说,“我……我真没想到自己会干那么混蛋的事。”
韩景宇也并没有多大的愤怒,洗了澡冷却下来之后,听到钟源这样说,也就没有一直再揪着不放。
钟源呼吸沉浊,韩景宇见他脸色涨的通红,就说,“你去洗个澡吧。”
钟源点点头,他不想自己那难堪的模样被韩景宇发现。但他又怕说不清楚会叫韩景宇生气。
房间里就有自带的浴室,钟源怕这个模样出去撞上人,就进了房里的浴室。哗哗的水声终于让钟源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让他不至于在跟韩景宇在那沉默中尴尬。
腿间的肿胀并没有消退,热水从身上的皮肤流淌过去的时候,叫钟源几乎没忍住泄露出一声呻吟。然而他拼命的忍耐住了。
韩景宇就在呢外面。
他很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景宇。但他这个时候却冷静的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会对韩景宇做出那样的事,他以后该怎么面对他,这样的问题钟源都来不及考虑,他全身发烫,热水冲刷在他的身上叫他战栗的腿软。
药性终于将最后一丝清明吞噬,钟源吐露出一声沉浊的叹息,那叹息很快淹没在了哗哗的水流声中。
他什么都来不及考虑,甚至以后如何面对韩景宇,也都没有考虑。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韩景宇方才的情态,不堪的,淫荡的,在他的怀里,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钟源自己心里都在唾弃自己,却又因为臆想的画面而兴奋的站不住。
冲刷下来的水滚烫的仿佛爱抚,而哗哗的水声是这一切最好的掩饰。
浴室的空间是封闭的,在这里会给人一种隐秘的安全感,仿佛这里的秘密可以不会被人窥探出。
钟源兴奋的双腿发软,他的手为自己纾解着,思绪却飘的很远。从前那一幕幕的场景,都被他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心思翻看。
在这里,这样密闭的空间里,龌龊的心思才得以发酵生存。
他知道韩景宇撕裂的伤口是怎么产生的了,他甚至想到了韩景宇因为疼痛而蹙眉的模样……
兴奋。罪恶的兴奋。
权匀是不是也是像他这样,压住他,亲吻他……占有他?
钟源的思绪已经全部混乱了,药性发酵了他本来不存在的肮脏心思,叫他那曾经有过的一点点的罪恶想法无限被放大。
紧闭的眼睫上,热烫的水滑过。紧绷的手臂被烫的发红。
就这样吧,在这无人知道的角落,把那所有肮脏的不能言说的东西,全部剥开……
第182章 藏
两人从别墅回来之后,相安无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女人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异常来。
钟源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避韩景宇了,韩景宇本来就是冷淡的人,从来都是女人见着钟源缠着他,现在钟源也没有那么热络了,韩景宇自然不可能贴过去与他有更多的接触。
女人一直在推翻确立自己的想法,她看出了两人之间不合常理的亲昵,也看得出两人之间疏远的距离。她又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也许韩景宇真的是钟源的私生子,这样单纯的关系。
直到那天夜里韩景宇起来喝水,被女人撞上了,看到了他那一身斑驳的痕迹。
女人心跳如擂鼓,这痕迹很新,看得出是近几日才印在身上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