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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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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源只得照做,女人也的确是又搬回来了。
    但是钟蔚也慢慢看出了两人的貌合神离,他还是当两人是因为接触不够,所以又给钟源委派了一项任务,叫他去接送女人上下班。
    钟源起先是拒绝的,说自己忙,钟蔚一拍桌子,将钟源下半年的行程全部都取消了。钟源被钟蔚逼成这个样子,也没了办法,每天开始接送女人上下班。
    这项活动对钟源来说是个负担,对女人来说更是一个负担。
    在接送的车上两人从不交谈,沉默一路,回到钟家,在钟蔚面前扮出亲昵的模样就可以了。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而女人对钟源的排斥也因为刘爻的不断介入而愈演愈烈。
    钟蔚终究还是把结婚的事情提了出来,钟源一开始就是拒绝,女人在餐桌上脸色僵硬,到最后也没开口说出个什么。后来也许是钟蔚那边做了功夫,钟源慢慢的软化下来了,真的开始将两人的婚期提出来了、但女人也知道,那都只是表面上的。
    钟源根本不想同她结婚,即使结婚只是为了应付钟老爷子,钟源也是十分不情愿的。
    也许是哪一天,钟蔚逼的太紧了,钟源动了怒,在接女人下班的时候,头一次将自己的情绪迁怒给女人。
    女人早就被刘爻压抑的神经敏感,在车上被钟源几句带刺的话一刺,直接下车走了。
    钟源也不管她,自己开车回了家。
    结果是意料之中,钟源被钟蔚一顿训斥,被迫出来接女人回钟家。女人却先一步被刘爻拦走,到钟源见到女人的时候,女人刚从刘爻那里出来没多久。两个人都是神经最敏感的时候。
    女人上了钟源的车。
    钟源冷着脸色跟她说,“你也别太过了。”
    女人一下子冷笑起来。
    钟源透过后视镜看她,“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女人敛去笑意看向车窗外。
    钟源当女人凭着老爷子的保护开始掣肘他。
    女人当钟源刻意羞辱她给她难堪。
    车开到半路,女人忽然说,“停车!”
    钟源皱眉,没停。
    女人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停车!”
    钟源被她那尖利的声音激出了怒气,“你又想干什么。”
    女人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老爷子等你回去吃晚饭。“钟源以为女人还在使性子。
    “反正你们一家也齐了,也不缺我一个。”女人本来情绪就不对,现在跟钟源一冲,口气里都带着刺儿。
    钟源听那话中有话,“你什么意思?”
    女人偏过头来,眼里透出冷冽,“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钟源拧着眉。
    “你跟韩景宇不刚好一对儿吗,瞒着老爷子说是孙子,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还用别人说。”女人心里按捺许久的话一下子脱口而出。
    钟源脸色大变,“你……”
    女人话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白,而后就咬牙,像是豁出去了那样,“钟源,我跟你说,我也是受够了,你一家人都爱演,我真陪你们演不了。”女人推开车门,就要往车子外面走。
    钟源扭过头来抓她的手,眼睛里的黑色都要翻涌出来。
    “放开!”
    钟源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咬出来的,“你什么意思。”
    “你还要装傻?”女人讽刺的话再也遮掩不住,透过眉眼一齐表现出来,“钟源,我跟你住一间房,你半夜起来干的事真当我看不见?你摸着你的心窝子说,你叫的是谁的名字!”
    这话太尖锐,一下子划破了那污秽上仅存的一点伪饰。
    钟源全身僵硬,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这么看着女人将手抽出之后下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来大姨妈就贫血……
    白天各种无力的睡了一天,晚上各种生龙活虎【什么鬼小剧场
    沈琛:因为一路为你,马不停蹄,故此白马也染成黑马韩景宇:所以你是指自己是黑马王子吗
    沈琛:(笑)只是一个类比,我黑在哪里你还不清楚吗韩景宇:……
    
    第188章 赌约(三)
    
    钟源大概不会想到,自己这肮脏的心思有一天会被人戳穿。
    这仿佛极其响亮的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叫他窘迫又恐慌。这最难以启齿的心思,这最污秽不堪的心思……
    钟源在一连接了钟蔚四个催促的电话之后才心神不属的开车回到了钟家,女人没接回来,钟老爷子又训斥了钟源几句,一家人还是在一起吃了饭。
    钟源的异常连韩景宇都看出来了,钟源却没有比现在这个时候更畏惧韩景宇的了。
    他从前只是避让,现在韩景宇开口叫一声他,都能叫他身体僵硬好一会儿。
    第二天,女人回来了,她那一夜看来也休息的并不好,容颜憔悴,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但她见到钟老爷子,还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钟蔚见她回来原是很开心的,没想到才刚说几句话,女人忽然说,“钟叔,我昨晚认真想了想,我跟钟源真没那方面的感情,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勉强。”说着她笑了笑,“所以就这样吧。”
    钟源一双眼一直盯着她。那目光连韩景宇都觉得古怪。
    钟蔚听了她的话脸色大变,“就这样是什么意思?”
    女人说,“我跟钟源在一起是真的不合适,所以结婚那样的事,就算了吧。”
    钟蔚没想到只一夜,事情变成了这样,但是他还是只当是钟源惹怒了女人,叫她说出这样的气话,“是不是钟源哪里叫你不喜欢了?他骂你了?打你了?你跟我说……”
    “没有,他对我很好。”女人这话也确实说的是真的,扪心自问,钟源确实没有一星半点的对不起她。
    “那你们怎么……”
    “缘分这事说不准,可能真的是有缘无分吧。”女人说。
    钟蔚哪里听不出这只是借口,他扭头去叫钟源,“你对人家姑娘做什么?”
    钟源不说话,一双眼只看着女人。
    女人也看着他。
    钟蔚见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走到钟源面前,抡着巴掌往他脸上打。
    钟源第一次没躲,那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张脸打偏了过去。
    钟蔚也没想到钟源会挨上这一下,那声音叫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女人过来抱住他的胳膊,“钟叔!钟叔!真不关钟源的事,你别打他啊——”
    钟源被打的偏过了头,头发一直遮住了眼,他的侧脸看起来颓废的很,挨了那一下也没有任何反抗,整个人都是沉默的。
    钟蔚看着钟源这个模样,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巴掌,是我该挨的。”钟源说。
    钟蔚的手还没有收回去。
    钟源说了那么一句,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慢腾腾的上楼了。
    楼下的人都看着他的背影。
    这婚终究还是没有结成,但这样的消息却也还没有传出去,钟蔚跟钟源置气,从女人搬出钟家之后,就没有再同钟源说过一句话。
    韩景宇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那女人对他确实不错,女人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出去帮忙搬了下东西,告了别。女人头一次见到韩景宇对她如此,虽然也说不上热切,但确实是叫她心头一暖。
    韩景宇跟她说了谢谢,女人本来气色不太好的脸上忽而就漾出了一抹笑靥。
    她从进钟家开始,就一直抱着别样的目的讨好韩景宇,后来更知道了钟源那样暗地里的心思,对这样一个在钟家地位尴尬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现在她断了婚约,从钟家搬出来,来送她的,却是只有韩景宇一个。
    韩景宇本来也是冷淡的人,见到女人上了车,扭头就要回去,车里的女人忽然探出头来叫他,“韩景宇!”
    韩景宇没想到她还记得他的名字,扭头看过去,就见到女人冲他招手。
    “你过来。”
    韩景宇真的走了过来。
    韩景宇问她,“怎么了?”
    女人坐在车里看他,韩景宇站在车窗外,俊秀的面庞才第一次印入她的眼底。
    女人正要说话,却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抬头飞快的一瞥,二楼的窗帘确有一角被撩开。她几乎不用思索也知道是谁在楼上看着他们。
    明知道钟源的心思是无法启齿的,明知道韩景宇可能自己本身并不清楚,她却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钟源叫她愁肠郁结了这么久,刘爻叫她烦躁难堪了这么久。
    韩景宇还在看着她,等着她未完的话。
    女人看着韩景宇这样的神态,忽然的,就熄了捉弄的心思,她真正用仿佛看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目光看韩景宇。
    “我来钟家就没听到过你说几句话。”女人这么小声的抱怨着。
    韩景宇愣住了,而后他低下头,一双眼和女人对视着。
    第一次正视这双眼,这双在平时看起来都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眼,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却仿佛一块琥珀一样的温和。
    “你是不是不爱说话?”女人问。
    韩景宇’嗯‘了一声。
    “现在我要走了,你跟我说一句再见吧。”明明韩景宇方才已经跟她道过别了。
    韩景宇直起身,却没有再说话。
    女人有些失望,开车走了,车到钟家大门口调转车头的时候,她扭过头看到韩景宇还站在原来的那里,身姿仿佛一树寒梅一般的俊挺。
    女人到现在才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从车窗里探出来来,像个少女一样跟韩景宇摆手。
    太远了,所以她看不清到最后韩景宇的表情。
    楼上的窗帘已经拉开了,站在那里的人却隐入了阴影……
    女人搬走了,钟蔚说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借着办公的名义也很少再回来了,钟源大概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期,因为钟蔚当初为了给他筹备婚礼所特意批出来的假期成了他大把大把等待消磨的时光。
    当初韩景宇不吃饭的时候,钟源叫厨房里一遍遍的热了饭菜端上去。现在变成钟源不吃饭了,韩景宇就端着饭菜上去看他。
    只是两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钟源会想办法哄着韩景宇吃饭,韩景宇呢,就是把饭菜端到房间里,一言不发的放下然后离开。
    钟源从来不反锁房门,所以韩景宇可以任意进出。
    韩景宇都看得出钟源的颓丧,房间里常年拉开的窗帘都紧紧拉上了,韩景宇送饭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靠在床上看书的钟源就是睡觉的钟源。从前钟源从来不是这样,他总会找很多很多的乐子到处乱跑。
    韩景宇只当他是因为女人的缘故伤了心。
    韩景宇最早一次进来送饭的时候,钟源表现的很暴躁,看见韩景宇进来了,诧异了一瞬,然后就拧起眉,“你别管我,我要吃自己会去吃。”
    韩景宇还是把东西放下来了。
    第二次韩景宇进来了,钟源咬着牙,“都说了不要你送!你烦不烦!”
    这大概是他在韩景宇面前口气最坏的一次。
    第三次的时候,钟源把门反锁了,韩景宇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这么一连放了几日。
    钟源的房门终于又开开了,只是这一回,钟源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韩景宇也不同他搭讪,进来,把厨房做的东西放下就离开。
    钟蔚也回来过几次,拉不下脸,也没有去见过一回钟源。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钟源接了刘爻的一个电话,终于出门了。
    刘爻约见钟源的地方是个夜场,在韩景宇的面前压抑了许久的钟源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了。他看见刘爻的时候,仿佛已经忘了那一日自己是何等愤怒的摔门而去。
    刘爻好似知道他的处境似的,坐在沙发上给他开酒。
    钟源一瓶接一瓶的喝,酒液顺着脖颈流到胸膛,打湿了衣裳。
    刘爻靠着,整个人仿佛嵌进了沙发里,“怎么了你。”
    钟源咧着嘴笑,他在家里只见得到韩景宇,却从来不跟他讲话,他用手掌将下颚的酒渍拭去,“看我这个样子,像什么。”
    “情场失意。”这句话刘爻说的半真半假。
    钟源一下子笑了出来,而后他站起来坐到刘爻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眼睛里都透着红血丝儿,“咱们真是兄弟,你这一句话就猜准了。”
    刘爻也拿了一瓶酒起来。
    钟源将手里喝了一半的酒跟刘爻手里的碰了一下,而后仰头全部灌进了嘴里。
    “你这么个喝法,要出事啊。”刘爻说。
    钟源斜着眼看他,“怎么,担心我死在这,要你负责?”
    刘爻没说话,当着钟源的面也灌了一瓶酒进去。
    “店里刚来了几个小姑娘,我看都还行,叫上来给你看看?”刘爻这话里的暗示意味更明显不过。
    钟源直摆手,“得了吧。”他神态透出几分轻蔑,“你还是留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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