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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源不急,他先抓住韩景宇的右手,而后并上他的左手,像抓住一个没有什么反抗力气的孩童一般。
韩景宇脸色发白,看的出他怕的厉害。
钟源知道他在害怕,他方才看着韩景宇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要比现在的韩景宇更慌乱。
棉质的内裤被扯了下来。
韩景宇的这个姿势尴尬的简直要命,棉质的内裤挂在腿弯处,只要他的身子弓起来一点,腿间就会出现一道缝隙。但他也不能这么下身赤条条的趴伏在钟源的双腿上。
他不知道钟源要做什么,所以才会怕。
钟源一只手捏着韩景宇的双手,另一只手扬起再重重落下。
“啪——”
韩景宇是挨了打,那一下很重,韩景宇被打的颤抖了一下,挨了打的臀部马上浮现出一个浮肿的掌印来。
韩景宇没想到钟源会这样打他!
“你可以生我的气,你爱怎么闹脾气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你别拿自己的命去恐吓别人。”钟源这么说着,又落下了一巴掌。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韩景宇被打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方才苍白的脸上不知道浮现出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的红晕。
钟源不理会他,他自顾自的说着话,自顾自的落着巴掌。韩景宇忍着痛,也不敢挣扎太过。事实上他连挣扎都被压制着。
臀上的红肿掌印蔓延到了大腿根。
韩景宇从未被这样羞辱的打过,忍了先前十几下,可在钟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的管教中,他还是掉了眼泪。
太疼了。他臀上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钟源还在继续,韩景宇也不敢挣扎,他这个姿势本来就尴尬,挨了一下又一下,咬着牙忍着眼泪。又几次打的狠了,他还是会痛哼一声。但钟源就像是听不到一样。
在韩景宇破碎的哭腔都要连成线的时候,钟源停了手,他侧靠着身子看韩景宇脸上的泪痕。
韩景宇鼻尖儿都是红的。那模样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钟源用手擦了擦他的眼泪。
“别哭,还没完呢。”
韩景宇不知道听没有听到他的话。
钟源将韩景宇的裤子剥去,挂在靠椅背上,而后去分他的双腿。
韩景宇保持着匍匐的动作已经太久,下身都已经因为血流不畅而麻木了,所以钟源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腿分开,将自己抵进去。
直到那东西进入韩景宇的身体里,韩景宇才从那连绵不断的痛楚里惊醒过来。
他双腿发麻,大腿根发烫,钟源一次一次的将自己埋进去,换来的只有韩景宇一声声的呜咽。
“反正你也不会原谅我。”钟源这么自嘲一样的笑着。
韩景宇上身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却狼藉的厉害,钟源贴着韩景宇,感受着来自韩景宇身上的高温和因疼痛而起的颤抖。
“你就把这当做做错事的惩罚。”钟源动作缓慢,仿佛是在让韩景宇身体的内里去感受他这强硬楔入的存在,他贴在韩景宇的耳边,听着韩景宇急促的喘息和忍痛的屈辱的低哼,“你错的越多,惩罚越重。”
韩景宇的身体里烫的厉害,他极力抗拒,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
钟源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去摸他胸口的地方,韩景宇被他抓着,弓起身子想要躲避,没想到却意外迎合了钟源的动作。
整个人都仿佛被钟源裹进怀里,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哈啊——”
那一声喘息都带着湿气。随即马上被掐断。
“叩叩——”车窗被叩响。
钟源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刘爻。车窗上贴的是钢化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车内却能轻轻楚楚的看见外面的场景,刘爻站在车窗外,身形笔直,方才那敲窗的一声,韩景宇自然也听到了,他紧张又屈辱,方才急促的呼吸被他拼命按捺了下去。
钟源知道韩景宇的性格,虽然觉得这个模样的韩景宇可怜可爱,但也不敢捉弄太多,他将自己从韩景宇的身体里抽身出来,湿哒哒的液体顺着韩景宇的大腿根一路滑了下去。
他才方从韩景宇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韩景宇就将双腿蜷曲的缩在了一边。
钟源将裤子递给韩景宇,却不给他穿的时间,将自己的外套搭在韩景宇赤条条的双腿上,随即将车窗摇了下来。
车子里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久经欢场的刘爻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韩景宇侧着头,眼尾鼻尖都还微微的发红,脸上纵使没有什么表情也比往日来的鲜活和真实。
钟源望着他,有些被坏了兴致的不悦,“怎么了?”
刘爻马上收回神思,他弯唇笑了笑,而后从胸前的衣服里扯出一块由红绳缠着的璧玉来,满月的小孩一拳那么大,又通透,在阳光下里面还仿佛流动着有生命的翠色似的。
他将璧玉扯了下来,递给钟源。钟源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韩景宇看也不看两人。
钟源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韩景宇,伸手将带着余温的璧玉接了下来。
沉甸甸的一块。成色极佳,说是稀世的宝贝都不为过。
刘爻将璧玉递给钟源之后,就又看了韩景宇一眼,见韩景宇还没什么反应,就自己退开了。
钟源重新将车窗摇上。
当车里又成为一个密闭的空间之后,韩景宇全身的神经又绷了起来。
钟源这下连碰他一下他都不许。
钟源方才也没做畅快,只是借着那一时冲上头的血气将韩景宇给强了一半,现在冷静了一些,虽然见着韩景宇还是心痒难耐,但也没再做出什么强迫的事情来了。只是他手上捏着的那块璧玉,似乎开始变的烫手起来了……
第197章 养玉
养玉。这正儿八经的词,可不是表面上的这么正经。
都是往人身体里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养。小一点的玉,都由童女用唇舌养着,含在嘴里,取出来时都用唇舌接引。听说这样养出来的玉,佩戴在身上,能挡邪灵鬼祟,至于缘由,却是没多少人说得出来。有钱的闲人何其多,这一法子自然也跟着流传开。有些有名望的人家,在生孩子之前,都叫人养着玉了。
这玉呢,自然都是精挑细选的,养着它的东西呢,自然也是要精挑细选。
钟源混迹在这样的圈子,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事呢。
少女养玉是用唇舌津液,那也只是稍小一些的玉,更大的,更珍惜的玉,自然要用更隐秘的法子来养。
钟源有些后悔答应了刘爻这样的事。
但是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因为他不知道韩景宇还会不会再离开,他也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办法将他找回来。
韩景宇不是养玉的身体,专门养玉的身体,从小时候起就娇养着,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有人管着。身子不干净的,也不行,过了年纪的,也算不上最好。
上海有许多偏僻的地方,都经营着这样养玉的生意。
刘爻要他养的玉,成色极好,离手许久都有温热感,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稀世的奇珍。不知道刘爻是从哪搜罗来的宝贝。
钟源不知道刘爻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样好的玉,不去找那些童女的身子仔细养着,偏偏看中了韩景宇。
钟源挑了一个名气大的养玉的地方——那名气不是口口相传,而是私下里,一些人专门在这里养玉的地方。那地方又偏僻又老旧,从外面看,像是清宫里遗留下的遗址。也并没有保存的多好,红墙都剥落的没有什么颜色了。好在这地方宽敞,也没有藏在深巷还是哪些地方,钟源开车畅行到门口,那旧式宅样的门口,还停着好几辆漆黑的车,车停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地方,显得肃穆的很。
这地方不偏僻,只是僻静的很。隔着很远都没有相邻的建筑。
钟源把车停在门口——这里没有专门停车的地方。
韩景宇没来过这地方,但是他也没有露出好奇或是怎样的神色。韩景宇的双腿一直蜷曲着,腰上搭着钟源的外套,钟源隐约猜的出韩景宇在想什么,他出去站了一会儿,再进车里来的时候韩景宇就把裤子穿上了,他自己的外套被韩景宇踩在地上。
“出来吧。”钟源对韩景宇这么说。
韩景宇不理他,他伸手去扶韩景宇的肩膀,那时候韩景宇倏忽抬头,那目光冰一样的冷。
韩景宇可能已知挣脱无望,自己从车里下来了,他股间的东西都还没清理,站立的姿势虽然说不上是狼狈却也别扭的很。
宅子门口的人是认识钟源的——这上海但凡有些眼力劲的,都认得出来他。
出来一人接钟源一行人进去,韩景宇两股战战,钟源也对方才自己车里鲁莽的行为有些愧疚,强硬的上去扶韩景宇的肩膀,韩景宇脸色发青的将他甩开。钟源见到韩景宇这样排斥的举动,也没有再上前的。那出来迎接的人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迎着钟源往里面走,韩景宇是钟源带来的,于是就有人在身后挡着韩景宇后面的路,韩景宇只得跟着钟源一同往里面走。
进去是个庭院一样的地方,庭院里奇石屹立,镂空的假山和由竹筒牵引的水流交错,石头凹槽里盛放着一朵又一朵巴掌大的光洁莲花,看起来很是有意境。
但是这地方设了一个凉亭,其实也不能说是凉亭,那亭子四周围放着屏风,远看只能看见上面露出亭子勾勒的飞檐,钟源被人领进去,还没坐定,就过来了一个中年的女人,那女人丰腴的很,脖子上串着指甲盖大小的粉珍珠,满满的一串,这女人也没化妆,鹅蛋脸,眼睛细细小小的,看着就觉得面善。
这女人知道钟源要来,事实上刘爻早就给她通了信儿,这上海能养玉的地方不多,尤其是还能像她这里数的上名号的。刘爻这人有能玩又会玩,可不手眼通天?这养玉的地方好啊,能接触不少显贵,刘爻可不就早把手伸这来了吗?这地方,就是那刘爻在上海的巢。
不过呢,那是暗地里的,明面上,这地方还是有些来历,被富庶人家青睐的养玉地方。
钟源是肯定想不到那去的。
那女人一过来就跟钟源打招呼,不卑不亢的,脸盘儿圆的女人,看起来都有福气的很,跟个弥勒佛一样,钟源也没摆架子的习惯,就把来意同那女人说。
那丰腴的女人问钟源,要养什么玉。
钟源把玉拿了出来,丰腴的女人也是见过宝玉的,鉴赏了一番就同钟源说,“玉是好玉,只是……”
钟源知道刘爻拿出手的玉,肯定是千般金贵的。只是不清楚这女人为什么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您看的上什么样的容器来养。”女人一开始就跟刘爻把话头对好了,现在装的好的很,还一副帮钟源出谋划策的模样,“我这里,近日找了几个衔茶的童女——”
钟源只当她是寻常招徕的托词,就打断了她的话,“不用你带来的人,我这里带了人过来。”
丰腴女人这才像是注意到了一边的韩景宇一样,一张圆脸盘都皱了起来,显得为难的很,“这——”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玉养成什么样,都和你无关。”钟源这么说、“我们这养玉行当的规矩,都是用童女,乳衔口含体蕴是为养,您这带人过来,不说养成什么样,就是传出去,也是砸我们的招牌呀。”丰腴的女人这么说着。
“谁会传出去?”钟源一句话让丰腴女人说不出话来。
丰腴女人已经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跟刘爻对好的口径,现在自然凭本事叫钟源更相信一些。
钟源就看着丰腴女人沉默良久,才像是考虑好了一般的开口,“您的生意,我自然是不敢推的。”女人先说示好的话,钟源自然听了满意的很。
“不过这是不是养玉的容器,适不适合养玉,还要让我仔细的考量一下。毕竟玉璧金贵,养坏了这样的责任我们这里万万担待不起。”丰腴女人又怕是触怒钟源一样,说话软的连刺儿都没有。
人家话都说成这样,钟源又怎么好回驳,“那你是要怎么考量?”
丰腴女人的目光绕着韩景宇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愈看眉头愈皱。
钟源有些不太舒服这样的目光,但终究没说出什么话。
“这我不好看。”丰腴女人摇了摇头,“可否请他移步去后院仔细看看?”
养玉,这本来就是玄乎的一个词儿,钟源见着女人目光纯良,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坏心思,就点头同意了,“可以。”
他说可以,那韩景宇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女人也没有做出威逼样的事,虽然韩景宇现在脸色铁青,但这女人也是很识眼色的恭顺,在韩景宇面前抬手,“请。”
比起跟钟源相处,韩景宇自然已经找不到更坏的事了,他跟着女人往前走,女人的上海话说的很好听,又亲又软的,尾音都是甜糯。
韩景宇跟他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