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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爻并不贪恋情欲,他只是单纯的贪恋着那种支配感。
竹椅咯吱咯吱的响,晃动着,搅乱了房间里浓的化不开的香气。
刘爻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目光也清醒的很,即使他对这样的感觉上瘾,你也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沉迷的味道。
“钟源要把你藏起来了。”他用了藏这个字。
韩景宇眉头皱的紧紧的,胸前都泛出了那样绯红的颜色,好像是心脏要从中跳出来了一样。
刘爻咬了咬韩景宇的嘴唇,他咬的很轻,只留下了一个齿印,很快就能消去,“不过藏起来也没什么,我有的是办法。”
说完,他眼底的暗光,又晃动了一下。
第202章 爆发
月下旬的时候,养玉的地方接待了一个客人,那客人厉害的很,丰腴女人跟他搭话,那人都一副懒散的模样。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叫丰腴的女人额上冒汗,不敢冒然开口。
刘爻这日恰巧不在,丰腴女人自己没应付过这么厉害的客人,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被逼的冷汗涔涔。
偏偏那客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品茶,来了这养玉的地方,不谈生意不带玉,就喝人家的茶,偏偏看气度一看就是招惹不起的人物,实在是叫女人没有应付的法子。
后来,那人真抛了一块玉出来,那甚至可以说不是玉,那最多就是一个剖石刚采集出来的毛料,玉质浑浊,又没有后期的雕琢,看起来就跟块石头似的,但是那人抛出来,丰腴女人接着仿佛像是接着什么稀世奇珍。
那人正是乔越。
乔越对这样弄堂里的小玩意最感兴趣了,来上海也听人说了有这么个地方,这可不就过来找乐子了吗?
乔越一手端着茶,一手揭着茶盖儿,眼皮子都不动一下,“这玉,虽说不是祖传,但也是个挺稀奇的玩意,烦恼胡老板给我养好了。”
丰腴女人怎么会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厉害,连连应声。
乔越往杯子里吹了一口气,浅色的瞳孔映着碧色的茶叶,显出了几分妖异的味道,“养好了,胡老板开什么价,我保证全数奉上,养不好。”乔越掀开眼帘,似笑非笑的模样,“那胡老板也就别怪我砸场子,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让你在上海开不了张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丰腴女人擦着冷汗应下。
乔越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他喝完一杯茶,也不耽误时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没有的灰,走了。
留下丰腴女人捧着毛料,直皱眉头。
还是等刘爻回来拿主意吧。女人这么想着。
但是自那天以后,刘爻又好几天不见音讯,女人也没办法,就当最上好的玉,叫身子最好的’容器‘们拿娇贵的身体养着。
月末,钟源带着韩景宇又过来了,跟刘爻的到来也不过是前脚和后脚,丰腴女人还没把那难缠客人的事报给刘爻,刘爻就已经进房间等着了。
钟源对丰腴女人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脸色冷漠的可怕,丰腴的女人还在愁那客人的事,也没有去可以在钟源面前去混淆什么视听。
韩景宇这次神色和平常有一点点不同,如果是往日,女人一定看的出,但现在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况且,今天也该是最后一天了吧?从来没出过岔子,最后一天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钟源在外面等着,韩景宇被人半推搡的进了房间,屋子里的香气再熟悉不过,依旧有人压着他的手脚,韩景宇的意识却保持了最后的清明。这香气有问题,韩景宇知道那让他失去知觉的香气有古怪,他也试着屏住呼吸,但那时效实在是不够,今天临出门前,他看到钟家有仆人修剪完草坪,身上沾着棕色的苍耳,他思索了一阵,拽了一个下来,含在了嘴巴里。
苍耳上的刺刺着他舌上的软肉,叫他十分的不适。
但是等香气弥漫掠夺他神智的时候,那生着刺的苍耳,扎进他的舌苔里,带来的疼痛叫他还维持着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尤其是嘴巴里的血腥味弥漫出来的时候,那混沌的感官也被撕开了一条缝隙。
刘爻今天较于往日更心急一些,几乎是在韩景宇眼睛被蒙上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
韩景宇的感官难得的在现在还清醒,所以他感觉的到有个人剥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脖颈胸膛,甚至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韩景宇口腔里的血腥气被他紧抿在唇齿间。
身体里进入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什么,韩景宇再清楚不过,那个人一直压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韩景宇反胃的厉害,然而在这反胃之余,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嗜血的欲望。
身体被人使用着,然而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
刘爻今天一句话都没说,他脸色也难看的很,对一动不动的韩景宇动作有些粗鲁了。
韩景宇被他弄的痛了,那种迟钝的无力感开始缓缓的消失。
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戳到他的喉咙来,韩景宇几乎要被戳穿,他觉得整个胃都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了。
韩景宇的手抓着竹椅的边缘,那个人今天一反常态,甚至觉得有些不够畅快的将韩景宇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的占有他。
韩景宇的脸贴着冰凉的竹椅,嘴角里有血丝往外渗,他被压在胸前的手,随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动作,伸了出来,到眼前把那块白绫扯了下来。
刘爻的鼻息越来越重,然而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这一切结束,韩景宇感觉得到随着那人的退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外流了出来。
刘爻喘气喘的厉害,他已经在想,再装作救世主的模样,把韩景宇从钟源身边放走的可能性……
在他出神的时候,韩景宇扶着竹椅的边缘,慢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刘爻背着身子在穿衣服,所以并没有看到。
韩景宇站不稳,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他的嘴角有口腔内的血往外渗,整个模样显得阴郁的可怕。
刘爻听到了声响,他刚一转头,韩景宇的眼就这么看着他。
那眼里没有诧异,没有失望,空洞洞的,仿佛早已料到。
刘爻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马上冷静下来。
韩景宇张口咳嗽一声,嘴巴里的血沫跟被他嚼烂的苍耳一起被他吐了出来。
刘爻看着他。
“原来是你。”韩景宇就像是只重复这一事实。
他这表情太冷漠了,看不出愤怒或是其他的表情。
刘爻却觉得危险的很。
“你不是跟我打赌吗?帮我离开?”韩景宇往前走了一步,大腿上白浊往下滑,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刘爻往后退了一步。
“不计报酬?只为了跟我赌一局?”韩景宇又往前走了一步。
刘爻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在韩景宇面前这么狼狈。
韩景宇的嘴唇裂开了,鲜血沾在他的嘴唇上,刺眼。
“我以为是我赢,没想到赢的一直是你。”韩景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仿佛在嚼刘爻的血肉。
刘爻的目光刚一晃动,韩景宇忽然扑了过来。
韩景宇那一下就抓破了他的脸,事实上韩景宇的指甲并不长,他只是那一下抓的太狠,打了刘爻一巴掌的同时,五指同时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刘爻挨了那一巴掌,狼狈的往后退了一步。
韩景宇恨极了,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抵靠在墙边。
一双眼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刘爻,又仿佛根本没有看他。
韩景宇的力气还没有全然恢复,他喘着气,嘴巴里的血腥气叫刘爻直皱眉。
韩景宇捏着他的脖子,而后将他狠狠的往旁边掼倒,刘爻那一下没站住,撞翻了精致的茶几。
韩景宇那一下也差点摔倒,但是他还是站稳了。
刘爻本没有这么柔弱,只是韩景宇那一瞬爆发出来的悍勇叫他难以招架。
韩景宇灰沉沉的目光里,还有最后的那么半点光芒还亮着。曾经那光芒消散过,现在又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凝聚起来了。
刘爻被韩景宇揪着衣襟站了起来,他拧着眉,捉着韩景宇的手臂,“你想杀我了?”
韩景宇没说话,他甩开刘爻的手,而后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刘爻腿弯一疼,差点被迫跪了下来。然而他还是站稳了。
“我以为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早有准备。”韩景宇说。
刘爻脸上疼的厉害,即使他理亏,他也并不觉得对不起韩景宇什么。
韩景宇药效还没消退完,反应过来的刘爻自然不会再被他压着打,韩景宇是真的站不稳,他双腿颤抖的厉害,脚下被茶几一绊就重重的摔了下来。
刘爻想去扶他,但他有些不敢这个时候靠近韩景宇。
韩景宇摔得狠了,半天没有爬起来,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喘着气。
有人在敲门,“客人开始催了。”
是专门来报信的人。
刘爻知道有些不妙,估计房间里的动静太大,已经被察觉到了。
刘爻看了一眼地上的韩景宇,别人若是敢这么碰他的脸,他早就百倍千倍的还回去了。但韩景宇现在这副模样叫他没有报复的兴致。
他还在想这件事可以怎么掩饰。
韩景宇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眼亮的怕人,刘爻觉出了危险,正要闪躲,一盏茶杯对着他的脸砸了过来,一下子砸破了他的额头。
刘爻也是痛狠了,捂着额头弯下身来。指缝里都是殷红的血。
而那茶杯摔在门框上的声音更是大的出奇。
然而这次不等人报信,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强行踹开了。屋子里浓郁的化不开的甜香,一下子涌了出去……
第203章 真实
韩景宇看到门被踹开,一道人影站在门口,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个人的脸,就一下子站不住了。
站在门口的自然是乔越。
他被那袭面而来的香气熏的眉头一皱,而后屋子里的场景叫他的眉皱的更紧。
屋子里的两个,都是他的熟人。
刘爻见到门口站着的不是钟源,心里就微微一松,而后他看清了乔越那张脸时,心里就又开始感觉到了更大的不妙。
乔越没有叫身后的人进来,只是他也不关门,自己兀自往里面走。
韩景宇嘴巴里都是血腥气,连带着他的目光都透着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乔越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捏韩景宇的下巴,韩景宇嘴唇边儿上还沾着血,他伸出拇指替韩景宇擦了擦。
韩景宇又一次见到乔越,阴沉到极点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乔越看到韩景宇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就知道他遭遇过了什么。他直笑,又看不出他笑容里嘲讽的意味。
韩景宇重新站稳,然后挥手将乔越的手打开。
乔越向来难以揣测,被韩景宇将手打掉,他也并不以为意。反而上前去搀扶他。
刘爻看着乔越贴着韩景宇的耳朵说了些什么,韩景宇听见了,只是极其厌烦的偏过头去。
刘爻知道两人认识,却不知道两人之间有过的更多纠缠。
乔越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反手给韩景宇披上。他身材本就比韩景宇挺拔,这外套披在韩景宇身上,堪堪遮到大腿根。
刘爻看着乔越要带韩景宇走,上前拦了一步,没想到乔越那一道目光就将他定到原地。
乔越的目光并不能用锐利来形容,只是那一抬眼,就有叫人片刻呼吸不能的气势。
钟源也听到声音了,他赶过来,就只看着韩景宇跟着乔越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低着头,被乔越揽着肩的弱态。
他根本无暇去看韩景宇现在的狼狈模样,就上前拦住了乔越的去路。
乔越看到钟源,看着他目光真切,望着韩景宇,只觉得事情愈发有趣起来。
钟源也认识乔越,但他个人对乔越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好感,但是没等他开腔,乔越先问了他一声,“有事儿?”
钟源的目光看着韩景宇,走近了,他才看到韩景宇这一身狼狈的姿态,然而韩景宇一直低着头,他看不到他的眼,也无法从他的眼里去辨别韩景宇现在的心理。
“这是我的朋友。”钟源这么介绍韩景宇。
刘爻’哦‘了一声,然而他并没有放开韩景宇,反而带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钟源皱着眉,“他不能跟你走。”
乔越嘴角衔着笑,“为什么不能?”
这一声把钟源问哑了。
钟源也不去问乔越了,他只觉得这个模样的韩景宇让他有点慌张。韩景宇从来没有如此温顺的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被人揽着肩膀,这样赤条条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他知道这样的打扮不妥,但他更不愿意去往深了想。
“景宇。”钟源叫韩景宇的名字,他声音放的很轻,“我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是你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