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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此处水倒是多的很,就是没有苍厉需要的外伤药膏。
“没事的,”莫名想到了一个方法,苍厉正色,此时他脑子里其实一片浆糊,只跟着本能反应和心底的意愿去说去做,“我听说唾液能够加快伤口愈合,我帮你……舔一舔就好了。”
说什么便做什么,苍厉已经忘记了自己鼻血的存在,奇异的是他原本挂在嘴唇上方的血迹居然亦消失不见了,奇也怪也。
双手捧着男子的十根手指,苍厉咽了咽口水,低下头一些细细舔着他红通通的指尖,一根一根都尽数照顾周到,绝不冷落忽视任何一个。青年也好整以暇的趴在石块上一脸惬意的看着他动作,安安静静的被他舔。
等到十指皆被唇舌光顾过,恍惚间仿佛已经过去好半天,苍厉念念不舍的握着青年手掌,压根不愿意放开。
“那个……可能效果没那么好……再来一次……”
然再来一次苍厉就已经不再只是舔…舐了,他将那根根纤长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好似美味一般的享受着,青年也不提出异议或是反抗,反而是由的他去。
渐渐地,苍厉不满足止步于此,不知何时他亦到了水中,青年已经被他拥在了怀里,全身上下都不着寸缕,肌肤滑腻细嫩,周身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苦香味,偏偏勾的苍厉欲要发狂。
于是就且纵欢。
宽大床榻上的挺拔男子挺了挺腰身体一颤后安静下来,空气中小范围的逐渐弥漫开一股窒闷的石楠花味儿。
迷蒙的眨了眨眼,苍厉渐渐清醒过来,难得有些今夕不知何夕,身体亦有种畅松的舒爽,仿似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苍厉一下掀开薄被,看着自己下。身濡湿的一团一脸黑沉。
……居然……
莫名阴郁的换了衣物床被,苍厉直接使出“焱火术”将弄脏的衣物毁尸灭迹,在打开窗户,最后呆坐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路漫漫其修远兮,他什么时候才能顺利把媳妇追到手,而不是还这样一个人撸,甚至还做起这样旖。旎的梦境来……
梦里的媳妇哪有真实的媳妇好啊……
闻人瑾自是不知自家伴侣被他逗弄的只能在梦里聊以慰藉,这个世界的任务他是打算一个都不做,而且……它的弱点,总归是要时间来慢慢找到的。
其他世界机会不多,他动作也不能过大以引起它的注意和警惕,不然岂非坏事。
现在他倒是摸到一些边边,究竟能不能成,还得看以后了。
第六十九章
“这是什么?”闻人瑾疑惑的看着苍厉递给他的一本书。
这是一本很厚的书典,封页黑棕色做底显得十分古朴神秘,其上细细勾绘的一株繁盛野草的花纹又莫名有种精致大气,却带着一股仿如历史特有的厚重感扑面而来,乍看并不显眼,细细凝视时方可觉出不凡。
这绝不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典籍。闻人瑾这样想着,更何况,修真界中,功法书籍一类使用的更加广泛的其实还是玉简,利用神识就可读取内容。
“药典。”苍厉低沉答道。
“……”
“我知道它是药典,”封面上明明白白写着药典两个大字,“我是说,你将这个送给我做什么?”
闻人瑾掂了掂这书的份量,较之平常这般厚的书册居然轻了很多,他将《药典》摆在桌案上,作势要翻阅一下时被一旁的苍厉伸手阻止。
“莫看。”不待闻人瑾疑问,他继续说道,“时机不对,等到你能真真正正一个人时再看,不要让它人窥视到了。”
闻人瑾挪开书桌上砚台的动作一滞,他倏忽抬头视线凌厉的看向苍厉,却见那人面色沉冷,下颚线条绷的紧紧的,竟是少有的严肃谨慎。
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闻人瑾心里一动,“你怎么了?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是……想起什么了还是知道了什么?等了这么久,这人终于要想起来了吗?
虽说他并不着急自家伴侣的记忆一事,过去确实重要,但未来也同样重要,记忆这个东西总是能够不断创造出新的内容,所以有些事情会被遗忘很正常,当然,这个意思并不是说爱人忘记他们之间的事他也无所谓,而是指遗忘那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时他不在乎,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所以他一直都是静静等待,顺其自然,反正伴侣总归是会记起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么现如今,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苍厉沉静的看着闻人瑾,他的瞳仁很黑很深,其实也是双极为好看的眸子,只不过内里蕴含的某些东西太过寒凉锐利,让人并不敢多直视而已,自己媳妇面前再如何温柔,在外人面前他也是冷漠的。苍厉没有答话,而是就这样俯视着坐在书桌旁专注望着他的青年,明明该是有几分肃穆的场景时刻,他却偏偏色迷心窍……想对着那微微上扬的淡粉嘴唇亲下去,牙齿细细碾磨唇肉,舌尖再大力舔。舐,最后伸进那……
“你在想什么?”
“想亲你。”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看似冷峻实则在闻人瑾身旁因为安心和信任,已经陷入自己世界的苍厉下意识的回道,直接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
“既然你说这书要我在‘一个人’的时候看,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且听你的罢。”闻人瑾转移话题。
“嗯……嗯!”
“亲爱的,告诉我,谢云深是谁?”将《药典》慎之又慎的收进自己身体里的灵台内府,闻人瑾闲适懒散的斜撑着头,好整以暇的望着苍厉。
“谢云深?”苍厉很是疑惑,“那是谁?”
闻人瑾但笑不语。
谢云深是谁,自然是这人曾经的一个名字而已,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反对他“亲爱的”这一称呼,也没有对这叫法提出疑问不是吗?
他可是记得,修真界万万没有这样称呼他人的习惯啊。
站起身闻人瑾慢慢走到苍厉面前,一点一点的拉近二人身体间的距离,纤长手指摸上高大男人的衣襟,抬起头也抬起眸看着苍厉一脸从容自持的模样,不由得唇角笑意愈发深。
越发贴近的身躯呼吸交融,苍厉此时看似不急不迫,实则身体都僵硬了起来,面部轮廓也更加紧绷肃杀,目视前方的眼神简直堪称坚毅无畏。
被他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闻人瑾朗笑出声,视线一寸寸扫过苍厉冷峻面容,眸中笑意璀璨。
这么有趣的样子,真是让他越来越想好好逗弄啊。
“我刚才听到有人说,他想亲我?……你知道是谁吗?这人简直像个登徒子一样,告诉我,我要收拾收拾他。”
忍住笑意,闻人瑾认真的看着苍厉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说着胡话,待看到苍厉面颊上泛起的那层隐隐约约的红晕时就更加欢喜,心里的小人已经在拍桌狂笑了。
“……”苍厉不说话,他保持沉默。
闻人瑾再接再励,“你真的没听到?哎呀好可惜,看来这人是趁你我不注意偷溜了,我得去找找,好好的教训他一下,敢打我闻人瑾的主意,胆子真是不小。”
说罢闻人瑾当真迈步作势要走,苍厉一下的握住他放在自己衣襟旁的手,声线无奈又暗含宠溺,满是柔和:“别玩了。”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闻人瑾却不想放过他了。
颇感无奈的看向玩的高兴的青年,苍厉心里觉得好笑又忍不住的甜,只想把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哄他开心,“我知道。”
“那他在哪儿?”闻人瑾少有的起了玩心。
“近在眼前。”苍厉便也由的他去。
“他是谁?”
“你的俘虏。你是高高在上的王,而他是你永远的臣民,他爱你。”许是情到深处,苍厉含情脉脉的看着闻人瑾,千言万语凝在这一句表白中。
“他为你俯首称臣,为你颠倒魂神。”
“你可真是……”闻人瑾忽然说不出话,他顿了顿才面色如常,“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煽情。”
“那你感动了吗?答应了吗?”
“哼,我既是高高在上的王,岂会那么轻易地感动。”
闻人瑾状似不屑一顾,手指攥紧苍厉衣襟,拉下他的头颅让他靠近自己,却从来没有那么矜傲的高高一昂头——
“不过,既然是你所求,那么——我允许我的臣民,你,亲我。”
夜间,闻人瑾利用自己金丹期的灵力和系统的漏洞再次屏蔽了系统的窥探,将前几日苍厉拿给他的书典取出,手指在封页是自上而下的滑过,停下了书角,指尖微动却发现这书根本无法翻开。捻了捻指尖,闻人瑾再次试了试,确实无法打开书页。
怪哉,苍厉给他一本翻不开的书做甚?
想了想,闻人瑾拿起这本厚重的《药典》察看着,与其他普通书典也并无区别,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本朴实无华的典籍而已,甚至连每页书纸层叠起来的细密缝隙都是一样的,手指摸上去触感略微粗糙。
一本无法翻开的书。
奇也怪也,闻人瑾纳闷了,当时苍厉的模样分明是顾忌他身旁可能有他人视线存在,估计指的也就是系统,所以才不让他翻看,避免系统得到什么讯息。而现在,他暂时摆脱系统的监。控,却又为何翻不开呢?
指尖在封面上摩挲,闻人瑾微蹙起眉凝神细细思索着。
莫非……
看来说不定是他入了误区了,修真界手段本就非凡,很多事物都不能用常理度之……
按照自己刚才想到的方法,闻人瑾试探着用神识去探查这本《药典》,果不其然“看”到了其中内容。
《药典》中记载了万千本草,其形态特征,是个什么模样都细细的描绘出来,影像相当立体。以及功效忌讳,有毒无毒,乃至这些药材因为时节变化而产生的效用,比如主世界的桑树,一年四季皆可入药,春取桑枝夏摘桑椹,秋采霜降桑叶冬刨桑树皮……等等不胜枚举,全都尽数记载于一本不是那么起眼的书典之中。
当然,这没什么稀奇的,但所载入册的药材皆是主、小世界通用都有的药草,而最有用的地方也并在此,而是但凡有缘得到此书并且习之的人,只要学会一种药材,就能够借此增长灵力,实现妙手回春术精歧黄的愿望,也可以借机涨姿势打怪升级成为一方大能。
是以这书简直是为闻人瑾量身定制一般,别的不提,他穿越不少小世界,刚开始更是在其中几个停留几十载,这日子也不是拿来每天浪费的,作为他的本职,研究医术药物自然占了不少时间。
所以这药典是当真有不少他知道了解甚至精通的药物。
垂眸敛去眼中沉思,闻人瑾将《药典》重新收回内府,有些疑惑苍厉到底是什么来历了。他其实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问题,但奈何纵使去问苍厉自己,怕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也就只能作罢,更何况,有时候有些东西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没所谓。
现下看来,他家爱人恐怕当真身份不低啊,《药典》这种不凡之物,又岂是可以轻易得到的?
第七十章
有了《药典》,闻人瑾又多一个砝码,此书在他用神识阅览过后便直入他识海之中,占据一方地盘巍然不动了,它与系统所在的那团白色却显得极为温暖的光晕遥遥相望,协助闻人瑾与系统分庭抗礼。不但能够屏蔽抑制系统的手段,还使得系统根本无法侦测到它的存在,仍旧以为闻人瑾还在它的掌握之中。
而任务闻人瑾已经不打算当真如系统所计划的那样去完成,明知是个坑还跳下去他岂非制杖。
某日入夜,皓月高悬,闻人瑾自从习练药典后于实力大有裨益,进度颇为迅速,已经能够不使系统察觉的迫使它陷入沉眠,此次便是暂时脱离系统摆控,细细研究药典而小小的闭了一个半月的关。
待他从那种玄之又玄的意境中逐渐清醒过来,眼睫颤了颤正要睁开双眼的时候,屋内忽然而至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让他又停止了动作。
是苍厉。
已有近五十天未见,这家伙又要做什么?
咦,如何还有一股浓郁酒香?
闻人瑾纹丝不动,仍是保持着在榻上打坐的姿势,眼睑也紧紧闭着,仿佛此时他依旧沉浸在修炼中一般。
苍厉并没有发现闻人瑾的不对,他双目沉沉,步伐稳健,右手提着一只已经开启的酒坛,慢慢走到闻人瑾面前坐下。
酒香扑鼻,清冽又含着浓郁的辛香,极为醉人。苍厉提起酒坛仰头就灌了几口,些许清澈酒液顺着唇角流入脖颈衣襟,濡湿大片衣物,更添芬芳,饮完酒他也不做什么,乖乖将酒坛搁在了床榻上,闻人瑾的身旁。
就这样愣怔的看了一会儿面前隽逸朗姿的青年,苍厉伸出手摸了摸闻人瑾的脸颊,因长年习剑,手掌上难免带了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