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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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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从来是这样的人。
  不怕得罪人,认定了什么事,绝不会轻易就说怕字。
  更可怕的是父皇的动作。
  皇孙封王,是什么意思?
  水瀛咬着牙,他永远都是晚了三哥一步,从一开始就是。
  和水瀛一样咬牙切齿的还有水汲。他从一出生起,就远离了京城的权势场,这注定了没办法同那些那些已经积累了自己的势力的皇子多亲近。就是韩王,也不过是对他客气有余,从未起过将他收为麾下的念头。幸好有一个水淯。水淯的母族十分强盛,而他这个人的性格有相当地软弱,耳根子极软,非常好拿捏。若是将来他能荣登大宝,水汲毫无疑问是能沾上大光的。
  眼看着方俭不中用,王子腾就要接过内阁的大权——这位到底是他爱妾的亲舅舅,峰回路转,内阁位置没有丝毫调整,反而水花霖封王,几乎是要昭告天下储位所在。
  更让人意外的还是皇孙师傅的选择。
  谁都知道一干年轻大臣里头,皇帝宠信林沫。但究竟宠爱到了什么地步?大家伙儿可算是知道了。得多想重用他,才会放着翰林院那些大儒不用,任命林沫这个嘴上无毛、办事冲动的小鬼?
  “王爷怎么看?”吕王妃又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多操劳,不过事关儿子前程,她也不得不问一声。饶是水浮这样矜持冷静的,自打花霖封了王之后也没能放下唇角,未成年而封王,花霖独此一家,不过倒也对王妃道:“尚不知父皇心思,不过,咱们不要妄自揣度才好。”
  吕王妃自然是省的:“陛下的心思那是我们小辈能猜的?我不过是问问,花霖跟着靖远侯读书,可是有什么深意?”毕竟现在受宠也没什么大用,将来儿子的前程,还是得看他的本事和学问。小孩儿如今瞧着聪慧,日后的造化却是要看师傅的。水浮安慰她道:“本朝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多少人求还求不得呢。他的文章你没读过,也该听人议论过。”
  何况,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父皇把林沫推到了这么一个风口浪尖上来,其实是为了叫他暂避此次粮税改革的风头,也是给他点事情做,别再一个劲地盯着账本子找他亲近臣子的茬了。
  吕王妃仍是忧心忡忡:“他的性子呢?”
  水浮笑道:“唯有这个,不必担心。”
  林沫在朝廷上的态度那的确是坚硬如铁的,纵然人人都说过刚易折,他却没有任何改变,时时刻刻地挺着腰,昂着头。只是这之后呢?下了朝以后,却没人会否认林沫是个温和有礼又知情知趣的年轻人。他甚至不必多说,凭借那张叫人如沐春风的脸,就叫花霖乖巧地听话。
  何况,作为先生,他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温柔又细致,并不欺花霖是小孩儿,去上书房上课时极有耐心,又教着花霖举一反三,引古说今,本就是他的强项,至于刨解时政——这个学生才多大,远不必担心这个。
  反正水浮自己考校着,是觉得长子进步极大的。
  只是这并不意味着在上书房里看到儿子牵着林沫的衣裳,一步一步紧紧黏着的时候能够心无芥蒂。
  养了这小崽子这么些年,谁才是他爹呢?
  偏偏水花霖一门心思地黏着林沫,做先生的待他却与其他学生没什么不同。韩王有一子,名叫瑞文,乃是当年承乾殿大宴喝醉了酒,误把宫里当自己府上,看着一个宫人挺像自己侍妾给用了方得的。皇后倒也仁厚,没因此责备韩王,反倒把小宫女拾掇拾掇,亲自去劝说了,一顶软娇给抬进了韩王府,只是当年就趁着选秀,又给韩王指了两个侧妃。那小宫女到了韩王府,谁能给她好脸色看?战战兢兢地生下儿子就去了。韩王本就不喜欢这个差点给他带来大灾难的孩子,不过给口饭吃,样的话就行。事关皇家声誉,做爷爷奶奶的也不大理这孙子,大家都有的赏自然短不了他的,额外赏给小孙子东西的时候,就往往忘了这个孩子。
  林沫却对这孩子一视同仁,他基础委实差得很,永远跟不上兄弟们的进度,林沫也不恼,把小孩儿抱腿上,从三字经开始重新一字一句教起,手把手地扶着笔教他写字,没几天那只写得一手歪瓜裂枣的小王爷,交出的作业就摹得像模像样了。到皇祖父生日的时候,他这半大孩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送,倒是自己亲自写了一幅百寿图,字当然是比不过名家大手的,就是跟他的堂兄弟们比起来也缺了几分火候,然而字迹轻盈,透着股灵气。
  林沫禀告皇帝,说瑞文在书画一事上颇有天赋,不过自己却对这些玩意儿一窍不通,术业有专攻,皇帝转手指了个翰林院有名的才子,上书房下了学就去教瑞文写字画画。
  其他时候,还是得在上书房听林沫讲学。
  他们都是王公贵族,自然不用同那些学子一样,为了考个功名就只学着破题写文章,便是林沫现在念起书来,也时常觉得自己悬梁刺股之时过分功利了些,到底是有些东西只读通了,并未读透,索性放下心来,同这些孩童一道解析圣人之言。
  他有了事做,不再跟从前一样下了值也只守在户部翻看账本,朝里至少有一大半的人悄悄地松了口气。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曹尚书,这几日上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脚步轻便了许多。
  有个过分惹眼的下属,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而且这个下属名头还那么硬,寻常动不得他。更何况上头摆明了要培养林沫,他自然也不会去触皇帝的霉头,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好过几年就告老还乡给林沫让路了,只是到底不甘心。他同承恩侯一个姓,虽然祖籍隔了十万八千里,但出去说总是本家、一家子,称兄道弟的。也曾悄悄去探过承恩侯的口风,不过人家什么也不说,他也只得毛毛的。
  好在如今看来,林沫就是要入内阁,怕也是用“大学士”的名头了。
  结果水溶好容易寻了林沫空闲的时候去找他,却见林沫把自己锁书房里偷,面前铺开四十几本泛黄的册子,他自己歪歪斜斜地躺在椅子上,脚还翘得挺高,拿着手指一行一行地比对,看起来不容有错。
  水溶同他在一起这么久,知道这会儿自己就是去拧他也没法叫他眼睛离开那册子哪怕一会儿,也不去讨这个没趣,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来,沏了杯茶。
  不过林沫却主动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刚蒸了羊乳绿茶糕,峨眉雪芽的二遍茶,你不是挺喜欢?”
  “难得你居然看的到我。”水溶挑眉问了一声,“心情不错?”
  林沫失声笑了起来,声音低哑,看来午间并未休息:“心情是不错。”水溶耐不住好奇心,悄悄瞄了一眼他手上的册子,又愣住了。
  十六年前,山西地动,死伤无数,随之而来的是瘟疫,大街上处处都是尸骨,饿死的、病死的、地震中受了伤疼死的,可是,衙役们却连收尸都不敢上前。
  然而,朝廷拨下的大笔救灾钱粮,却不知所踪。
  直到山西驻军,一等靖义伯符源带人围了晋阳,捆了当时的山西巡抚,强破了晋阳等地的粮仓,建起粥棚施粥放药,训练有素的军人、军医和千里迢迢赶来救死扶伤的医者们才算是把这几座城市救了回来。
  天子大怒。后宫从皇太后打头,吃斋供佛,素衣三月。
  然而最后,那笔户部东拼西凑,好容易凑出来的灾银却不知所踪,山西巡抚卢康自然是难逃一死,处置他的文书里却没有提到那笔灾银。
  而时隔多年,林沫又把卢康的姻亲、同僚,甚至同年的资料都给拾掇了出来。不光是这些,还有当年户部经手此事的一应文书、派着去护送灾银的将军的祖宗生平……
  水溶知道他的执念,却并不理解。
  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很快就能位极人臣,又何须叫自己过得这么辛苦?
  可林沫要是听的人劝,他就不是林沫了。当年就是为了这件事转了性子,来官场走这一遭的,又如何会是舍本逐末的人。
  “你觉得崇安王怎么样?”想了一会儿,他还是问问自己想问的了。
  林沫随口答道:“崇安王早慧,勤奋好学,十分难得。”他倒也没实话,就一个教书匠来看,水花霖这样的学生确实十分难得,这样的天资同勤奋,学个几年,就是去考学,中个进士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也不知水浮同吕王妃怎能生出那样的孩子来。
  心太软了些。
  不过……林沫想起自己似他这般大的时候,还成日里无所事事的,盘算着怎偷偷从未来老泰山家的学堂里逃出去晒晒太阳呢。
  可见未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第212章

  “你府上今儿个安静得很。”水溶这么说。
  林家人口本来简单;林澈去了北边;黛玉进宫待嫁,今儿个又是静娴进宫给皇后请安的日子;刚有人传了话回来;说是皇太后赐饭,整个府上安静得不像话。林沫也是山东大家子出来的;虽然父亲、叔伯们都英年早逝,但婶娘、伯娘、堂兄弟们也能热热闹闹,逢年过节地把房顶都闹掀翻掉;
  刚进京来时,本就是孤身一人;而后多了妹妹;也是因着要守孝;过着清静日子,只是后来林白氏林澈都来了、他又娶了亲,妹妹也在,容家兄弟时常登门,家里头热热闹闹的,现下都不在,两相对比,就有些冷清得过了头了。
  林沫还在翻看册子,见小丫头送了糕点茶水上来,示意水溶给他来一些。
  水溶一边笑着“我成你的使唤丫头了?”一边又忙不迭地取了一块儿,他存了些心思,并未用帕子枕着,直接拿手送到了林沫嘴边上,林沫也不动手接过。,歪过头就着他的手就吃起来,鼻息温和,蹭得他手心里痒痒的,偶尔见那唇红齿白间舌头缠上玉色糕点,顿时觉得心里比手心还痒着,恨不得替了那块茶糕同他缠绵去。
  偏生林沫吃得还不干净,完了还得再舔一舔他手上的屑子。他虽然平素不是个浪费的人,但几时这般计较了?水溶要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简直枉在温柔乡里活了这些年了,正是大喜之际,却见林沫把册子甩回桌上去,扭身就把他抱了起来。
  “呵,还挺沉——”林沫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到底也是个成年男人,早年也跟着他舅舅扎过马步练过枪法,虽是后来荒废了,倒不至于真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不过水溶身量同他不相上下,虽然没想着挣扎,倒也挺沉的。
  听了这话,还能怎么办?水溶一边把自己身上的珠串、玉佩都摘了,一边嘟哝道:“侯爷就是对随手买来的小丫头,也比对我口下留德罢?是我求着侯爷抱的?”
  “随手买来的小丫头,我也不这么着对他了。”林沫把人抱到软榻上,蹭着他的脖颈又是嗅又是磨地舔弄了一阵,直到两个人都是衣裳发冠一团糟糕,浑身发软却又有一处硬着,他喘着气,只觉得自己还记得呼吸就很不容易,不觉颓废地一边拉扯水溶的衣服一边叹气:“青天白日的,在书房这种地方……”
  水溶愤恨地拿膝盖去顶他身下,手也不闲着把林沫的衣裳往下扯:“占便宜的不是你?”
  “所以更要叹口气啊。”堕落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偏偏还不想改,简直是枉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啊。
  不过,叹完气,该堕落的还是得接着堕落,两人迅速滚到了一块儿,干柴烈火,没羞没臊。
  等完事了还不满足,搂一块儿说闲话。水溶纵然是消息灵通,最近皇帝的举动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现在觉得,圣上的心思越发地难猜了。”他这话底存了试探的心思,林沫一皱眉:“今上的心思,从来就没人看得透过。”
  水溶笑问:“你当真一点都不知?”
  “我为何要知道?”林沫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你。”
  倒不是说他不会去揣摩圣意,只是自己心里想想,说出来就不大好了。虽说是自己家里头,但也得防着隔墙耳。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说与别人听,误导了别人,那就是罪过了。水溶平日里同他说点什么小道消息,好歹不是空穴来风,无论他打听来的还是如何,空口说白话的很少,不过皇帝的心思嘛……
  “你让我心里有个底。”水溶道,“你倒是躲着呢,说自己腿伤了,我还得往承德去,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好。”
  “你就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该你上马就上马,不行就躲自己帐篷里面喝喝酒唱唱歌?”林沫揉了揉他的头发,喊他起身洗漱。水溶叹了口气:“你说得容易呢。要真能这么容易就扯开,我现在就去给自己脑袋上来一下,以后就不当差了,天天蹲王府里头,不逍遥自在?”
  林沫冷笑了一声。
  水溶看着他:“好好好,我便是舍不得荣华富贵了,我就这么个俗人。”
  他想说,他这么俗,你林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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