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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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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音端上了五菜一汤,水溶饿了一整天,早过了饥肠辘辘的点儿,此刻不紧不慢地拿银匙舀点鸡蛋羹吃也就是了,林沫倒是拿汤泡着饭,用了大半碗。
  “白小将军的事,你知道多少?”说真的,白时越能带着人众目睽睽之下逃脱,水溶一点也不惊奇,这人年前被北狄军俘虏了,打地遍体鳞伤只剩下半条命了,还能在层层守卫逃出来,更割了北狄大将的脑袋带回去,现在身强力壮的,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打胜不可能,逃脱却不是难事。可是水溶关注的并不是他是如何逃开的,也不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能为什么,席贺死得虽然不冤枉,可也够憋屈了,而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反心。
  林沫仍旧不着急。
  “你不肯说?”
  “嘉哥儿哭成那样子我都没说。”林沫回答道。
  听了这话,水溶心知靠谱,松了一口气:“你肯定。”
  林沫比了个“三”字,道:“他还没回来呢。”
  这个“三”,就是他的三弟林澈了。无论怎么看,白时越都是单枪匹马回京的,没把林澈带回来。他有谋反的缘由,林澈却没有,要是回京,不来找他哥找谁去?林澈是当初白时越写了荐信往漠河行医的,准备了大半年,到那儿也才几个月,刚扎住了脚跟,席淞曦没了,白时越回来了,漠河那儿的一把手该是宋衍,那人是宋家出身,再明确不过的皇帝亲信,若白时越真反,他能容忍林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早捆起来去威胁白时越了。他们的小舅舅是个痴情种子不假,可是能钻死胡同钻到不顾自己外甥的性命?更别说林澈还是他三番两次地邀请过去,同林白氏保证过了的。再者说了,白时越的性子,他要是真想不开,扔了枪脱了官服找个深山老林住上三年五载谁也不见的可能性更大,他得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替吴廉水做事,落不到好不提,真成了,也不过是继续过现在的日子。
  那首藏头诗,平安为上。
  平吴!平策!平反!
  水溶松了口气,等丫鬟们收拾了桌子下去,没忍住握住了他的手:“你今儿个又伤着哪儿了?我给你瞧瞧。”没把林沫衣裳扯开呢,就被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这是?”他眼见着刚刚还笑眯眯的林沫趴在自己肩上,紧锁着眉头,着急问道,“伤口疼?”
  林沫也不说话,就着紧抱的姿势把他推到了榻上。
  “你疯了!你弟弟在里头——”余下的话到底没说完。
  容嘉一觉睡到大晚上,眼皮子肿得都快睁不开了,他自己也觉得丢脸,死命地揉,聆歌端着水进来:“容二爷可算醒了,先洗把脸,我们晚膳热了好几回了。您先尝尝,要是觉得不好,我叫厨房炒新鲜的去。”
  “不麻烦你们了。”容嘉忙拦住她。
  “一会人吃完了,二爷好好拾掇拾掇,”聆歌悄声地凑近他,“公主回来了。”
  容嘉惊愕地睁大眼睛:“事已至此了?”
  “嗯?发生了什么事吗?”聆歌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容嘉也不同她说明白了,只是想想小舅舅,想想今儿个的点点滴滴,又想到黛玉,心底一片怅然,甚至不知道明天一觉起来,天是什么颜色的。
  吴廉水等了半天,没等到吴敏峦回来。他躲得隐蔽,也不敢派太多人去寻,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话,说是白小将军带着吴敏峦逃了出来,但是吴敏峦并不敢带他过来,两人还争吵了一番,白时越狠狠地羞辱了一遍吴敏峦。
  那探子还不如何,屋里已经有人气愤道:“他外甥把我们的计划破坏成这个样子,他倒还有脸同敏峦争执!大将军,此人并不可信,待属下前去——”
  吴廉水打断他:“他同敏峦说了什么?你说全了。”
  “回将军的话,白时越说威将军不中用,别说比不过容嘉同林沫联手,就是只对付一个也够呛,因为……因为他压根没脑子。还把威将军摔在地上,拿脚去踩他伤口,小的千辛万苦才拦下来。”
  “将军看他这态度,哪是投诚而来?”这下除了方才发话的,其他人也觉得不大能容忍了。
  “可以一见。”吴廉水却说道。
  要是白时越真的为了见他把他那几个宝贝外甥贬到泥里去,那吴廉水才觉得不对呢。这人是和皇帝过不去,又不是和自己的亲外甥过不去。更何况——
  “他要取信于我,自然得做点什么,今儿个不是把敏峦救出来了?说真的,我也不是要别的,就是‘白时越谋反’这五个字,对我也有利,不是么?”
  其他人一愣,都应道:“将军英明。”
  白时越投诚,说白了,其实也是他自己那几句话:“家国安康未免太大,吾心胸狭小,沧海横流不过取一瓢而已,却是亲手打翻,心绪难平。愿引水覆天下,成万夫所指,与他共一世骂名。”
  这话让吴廉水的手下人十分不满。虽然也有不少人家里养了男宠,但断袖断得这么明面的,未免让人轻视。何况他为了一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实在不对武将的胃口,而且听听他说的,要成万夫所指,不是说他们不得民心?别的不说,就这酸溜溜的几句歪词,就够让大家倒胃口了。
  可是吴廉水说的也是。虽然有战神之名,也有充分的理由,可是他们这样的行动,不是越乱越好么?
  比起荣国府、史家之类这样不成气候的人家,正当重用的白时越都投入了他们的阵营,还有比这更能让京师动容的事情吗?

    第284章

  水溶轻飘飘地穿好衣服,颇不自然地把衣领又往上提了一提;干咳了两声:“既然公主即将驾到;我就先回去了。”林沫自软衾间伸出了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角,他以为有什么;凑过去问了一声:“怎么了?”却被按着脖子又是一翻纠缠;好容易唇舌分开,把气喘匀了;他睨了林沫一眼;“我日后听到别人夸你翩翩君子,一定替你家这张床啐他一口!”
  林沫倒回床上大笑,一边赖着不乐意起一边吩咐了一声:“你回去顺便带上仲澐,先到你家去转上一圈,或是叫他自个儿回去,或是你送他家去。”
  “怎么了?怕遇上公主?”水溶有些好笑。
  “没什么;皇上关了我们九天禁闭,叫在家里反省。被人知道了他来我家,又要胡说八道了。到时候皇上也不好太包庇我们。”
  瞧人家这日子过得,一般禁闭哪有这么时限?都是上头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让你出来,上头要是把你忘了,那你就在那儿被软禁到死吧。更别说还能像这家子一样见外客了——连公主的玉驾都能迎接。难怪两兄弟全没当回事。不过这个节骨眼叫他们在家里,说是惩罚,看样子,倒更像是一种保护了。水溶叹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我能拿你什么办法?”
  谁知道等林沫拖拖拉拉地穿好衣裳,两人回到林沫房外,却见聆歌等如临大敌地候在院墙里头,见了他们,连礼也来不及见,便拉着林沫哭道:“老爷,公主已经进屋里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明天?”林沫一听也急了,“不是准备好了别院,怎么到我这儿来了?门房干什么去了?也不通报——你们没拦着?”
  “自然是要拦着的,可是……”
  林沫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自己这个妹妹,虽然一向懂事听话,可是实在是个有主意的人。一旦她拿定了主意,别说这几个丫头,就是自己也得掂量着才能劝。原来闻歌同她处了好些日子,才渐渐打开了她心扉,可是真的是闻歌在这儿,只怕也不会拦着。
  “她宫里的教养嬷嬷呢?”林沫咬牙问道。
  “王嬷嬷也跟着进去了。”聆歌小心回道。
  王嬷嬷自然是不大乐意金枝玉叶的公主在婚前见未婚夫的,然而这公主进宫得晚,彼时规矩已成,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都夸过,还是孔家嫡女亲自教出来的,她一个教养嬷嬷,不过担个名头,难道能说景宁郡君教的不好,还是说皇后娘娘没眼光?虽如此,若公主有什么差池,她也是要跟着担干系的。不免也操着心跟了进来,一边掂量着轻重,想着一会儿出去了可要好好地跟外面的那些丫头提点,不许她们说出去,谁知道黛玉先叫人搬了屏风,同容嘉隔了两层纱帐、一道屏风,才坐下说话。
  容嘉哪里敢坐着——就是没有公主的那一层身份在,这人是表哥的妹子、是他朝思暮想的未婚妻,脑子里一直拿她当天上仙女一般敬着的,他原料想着,下回见她,该是洞房花烛夜,他拾掇齐整,见到新娘子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着些,不能闹笑话。可不是现在这样,他衣衫不整,眼睛哭得通红,局促不安的模样!
  两人尴尬了半晌,还是容嘉小心翼翼道:“公主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微臣理应回避的。”
  “我来看看容表哥。”黛玉轻声道,她也是一时冲动,想起贾敏过世时,她实在是无人可诉那一片惆怅,彼时还是贾母抱着她哭了一场,可转眼家人又是穿红着绿,听戏喝酒。待得林海去时,她身边只有一个林沫,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哪怕不说话,相互依靠着,也是种慰藉。而今日发生的变故委实过多,她本来只是想着曾经同宝玉玩过一场,如今他就要和亲茜雪,有些惆怅,谁知午膳一过,便是风起云涌,连天地都似乎变了一番颜色似的。她听说容嘉与兄长被舅舅打翻在地,忍不住请命要回来探一探。谁知要找哥哥,说是和北静王在书房,要找容嘉,才想起来,容表哥有父母有兄长,兴许还轮不到她来安慰,“表哥今日受惊了。”
  “微臣无用。”容嘉自责道。
  “不,表哥……已经很厉害了。”说真的,黛玉心底一直有些难为情。荣国府几次三番地对兄长无礼,她却在心底还把贾母当做当初最疼爱她的外祖母,虽然并没有帮她们求过情,但是每每有她们的消息,也是要竖着耳朵听的,知道她们过得不好,还是会心疼、难过。她自己也恨自己优柔寡断,不懂放下,只怕日后要给兄长惹麻烦。虽然白时越无论本事、性子,都是荣国府没法比的,前朝的事她也不懂,只是看皇上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没有多严重,可听说现在白时越已经成千夫所指之时,容嘉还为了这个舅舅伤心流泪,忍不住心里同他更近了一些。
  他们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微臣幼时痴迷武学,一直跟着外公、舅舅习武,他与我如师如友。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我亲舅舅。若他真的有不妥当,我自当大义灭亲,可便是那样,他也是我亲舅舅……”提到白时越,容嘉的话多了起来,说完白时越仍是自己亲舅舅的时候,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抬起头来,怕黛玉嫌弃、失望,可一抬头,只瞧见层层纱帐,不觉又怅然地低下脑袋。
  “我信表哥,也信舅舅。”黛玉却笑了起来,“听到表哥这么说,总算放心了,我去瞧瞧嫂嫂去,表兄自便罢。”
  公主虽是微服,架子也该有,这回私见容嘉,已是不妥,待出了房门,她的仪驾已经候在外头,恭恭敬敬地送她到了静娴院子里去。
  “何必这么一丝不苟的,我还想去笑话哥哥呢。”她这么对静娴说。
  “正值多事之秋,公主不应当回来的,宫里头又有人要说了。”静娴见了她,先是欣喜,后又担心起来。黛玉倒是说:“那些爱嚼舌头根的,哪是我不回来他们就不说的?哥哥说,真的有人说,她们也闲得够可以,才有空说别人的闲话。
  静娴嗔道:“你信他那满嘴胡说八道呢。”
  容嘉坐在水溶的马车上,整个人都荡漾着奇怪的情绪,水溶觉得这种情绪十分地眼熟——在他刚明白自己对林沫的心意的时候,还真没少因为林沫的某些举动这么荡漾过。虽然他知道林公主并不是她哥哥那样的没皮没脸的老油条,但容嘉这么个小孩儿也不是他这样的老江湖了,因为一两句话就高兴得不知道天是什么颜色的,还真像十几岁的小孩儿。
  可他们这些皮糙肉厚、刀枪不入的大人,也是从小孩儿转变来的。甚至那个已经惹起轩然大波的白时越,当年想来也是个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高兴伤心的年轻人。他辈分太大,林沫和容嘉记事起,白时越已经是个颇能成熟地教导外甥的长辈了,可是在水溶的印象里,白骞中年得子,算是骄纵,白大爷的名声一向是仗义疏财、打抱不平,但也给白骞惹了不少麻烦,虽然不如容嘉日后直接一纸状纸去告罗道伟的胆大妄为,但举止之嚣张,也让不少人惊叹,当时说他是纨绔子弟的,不比说贾宝玉等的少,直到平阳关一役,初出茅庐的白小将军显示出不逊其父的指挥手段。
  当时的他,又是如何看待席贺的呢?水溶扪心自问,若有一日,需他亲手了结林沫性命,那是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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