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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示他道:“其实你可以下这样的诅咒:所有朝公主开枪的人的枪都响不了。”
聂平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说:“那就加一个在中国。”
聂平摇头:“不行,也没那么大。”他说,“我的力量和你是一样的,你不能无限使时间静止,我也不能无限诅咒,除了必须关乎法律道德,被诅咒群体的大小也是制约我的因素,在刚觉醒那会,我也自以为无所不能,可下的第一条诅咒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好奇道:“你下的什么诅咒?”
聂平不堪回首道:“我诅咒所有卖盗版的人手机都掉厕所。”
“那结果呢?”
“结果我力量瞬间就被用光,自己差点掉进厕所。”
我拍了他一把道:“总算你小子聪明,没敢诅咒所有买盗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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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盗版的包袱有点不过瘾大家帮我想想换了什么更好的
再分再割
我诅咒所有不给我月票的人吃糖饼烫后脑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四十一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看着聂平,问他:“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聂平道:“也没多久,而且我的力量先于记忆觉醒了,那时候我身边总是发生怪事——你知道,就是有点乌鸦嘴,有很多坑我的人都倒霉了,包括把东西以次充好卖给我的,服务态度恶劣的公务员,偷我东西的人,有一次逛超市发现钱包丢了,我就随便说了句‘偷我的人活该被车撞’,然后我很快就发现小偷被车撞了。”
我说:“超市里有车吗?”
聂平道:“购物车。”
我笑道:“那也撞不坏啊。”
聂平道:“全超市的购物车,然后是仓库的电瓶车,刚出门还有从路到789路公交车。”
我:“……”
聂平感慨道:“有了这个本事以后虽然有时候挺爽的,可是大部分时候也很不方便。”
我好奇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聂平道:“你能想象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随口一句小玩笑带来的尴尬吗?”
“比如?”
“比如谁说谎谁是小狗……”
我汗了一个道:“那你女朋友真地变……”
聂平道:“没有!但是直到她跟我分手那天鼻子都特别灵。”
我无语半晌。问:“你姨夫。就是易平将军怎么会知道你地事地?”
“出了这些事之后我特别害怕。姨夫是我唯一能信得过地人。我让他帮忙带我去他们军区做了各种检查。直到我后来彻底觉醒。不过他只知道我会异能。我也偶尔帮他点小忙。”
我点头道:“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吧。”我到隔壁把阿破和小慧他们都找来,详细地给他们做了介绍,聂平礼貌地跟他们一一握手,小慧笑道:“原来真的有一个哈里波特在背后支持我们。”
聂平正色道:“我不是在支持你们,我支持的是公益事业。”
无双忽然一把扯住聂平的领子,怒道:“小绿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聂平茫然道:“小绿?”
我说:“就是前段时间地小红帽。”
聂平顿悟道:“哦是的,我正要为那件事跟你们道歉呢。”
我奇道:“小绿得罪你了?”
聂平忙道:“没有,去年冬天,我从地下通道里过,听见她唱歌,就随便感慨了一句。”
我们一起问:“你说的什么?”
聂平讷讷道:“我就嘟囓了一句:我宁愿她唱得难听无比,也不愿在演唱会以外再听到这样的歌声了。”
阿破抓头道:“什么意思?”
我也叹道:“好复杂的一句话!”
聂平辩白道:“其实我是好意,她嗓子那么好,真的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卖唱。
”
无双摇着他的脖子道:“你小子哪来那么多感慨?”
我说:“于是这句话就成了一个诅咒,小绿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会唱歌了,直到她开了一场演唱会,诅咒才自动消解。”
无双喝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收回诅咒?”
阿破道:“就是,哪怕小绿参加小红帽选秀的时候也行啊。”
聂平无奈道:“首先,那时候我还没觉醒,意识不到自己说过的话会变成诅咒;第二,我也没想到那个被我诅咒过地孩儿就是小红帽,第三是最主要的——当我听到小绿在选秀中地歌声以后我更没想到她就是我以前见过那个女孩儿!”
我叹息道:“怎么会想不到呢,小绿那时候的歌声明显就是受过诅咒!”众人思及当初小绿在王府大街练声的光景,都不寒而栗了一个……
我忽然道:“哎不对,你说你的诅咒只能是基于法律和道德才能灵验的,小绿一个在地下通道里卖唱地小姑娘,碍着法律和道德什么了?”
慧幽幽道:“显然,地下通道里是不允许卖唱的。”
我们恍然,然后一起指着聂平控诉道:“你看看你干地好事!”
聂平唉声叹气道:“你们以为我好受吗?我女朋友鼻子变灵那事就不说了,我朋友想和女网友见个面,我随口一句‘小心被你老婆撞见’,结果你们猜怎么样?”
我们都道:“那就撞见了呗,还能怎么样?”
聂平摇头道:“撞见是撞见了,只不过是他撞见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开房了。”
我说:“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聂平哀伤道:“和我这个朋友老婆开房的男人是我另一个朋友,他跟我说他跟一个有夫之妇搞上了,我也没当真,开玩笑说‘小心被人家老公撞见’……”
太复杂了!听得我和阿破咋舌不已,谁上辈子没积德活该这辈子有聂平这样的朋友!这也是个诅咒!
无双道:“你第一个朋友要见的女网友不会是你第二个朋友地老婆吧?”
我们一起紧张地看聂平……
聂平瞪了我们一眼道:“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们同时松了口气。
聂平继续道:“是我第二个朋友地老妈。”
我们:“……”
聂平最后总结呈词道:“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些朋友我也主动和他们绝交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神族是容不得丝毫不
不过有一点确实改变了,我以前是个话:,现在除日常生活必须说地话,我一句玩笑也不敢跟人开,更不敢撒谎,你们能想象吗?”
我们看着聂平,这个年轻人表情平静带着一丝冷漠,嘴角菲薄,待人接物都是客气有礼而又有节制,给人感觉像团坚冰:坚硬、冰冷、从不会有过热表现,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刚才会在我们面前絮絮叨叨了一大通呢—从这点上看,这人以前确实是个话痨。
无双放开他,帮他拍展领子上地褶皱,道:“算了,我原谅你了,哎,最近我尽忙着原谅人了。”
聂平点点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和客气。也幸亏他是神族,神族的共性是:高贵、冷漠、没有人情味但是正义感极强,如果他的能力接到阿破身上,就他那满嘴跑火车的习惯我们估计早被咒死了。
我们正在我办公室坐着,忽然就听街上吵吵起来,我走出去一看,只见街那头戴文辉又在高大全地宠物店里闹腾起来,高大全一个劲说好话想让戴文辉回店里,戴文辉却已经抓住了高大全的弱点,站在当街手舞足蹈道:“街坊们出来瞅一瞅看一看啊,就是这个人睡了我老婆还想赖我的钱,我老婆大家都见过吧,那可是又白又嫩……”
聂平眉头一皱道:“这是干什么呢?”
我忙道:“对了,你顺便把这事也给解决了吧,你眼前这货绝对是有啥道德底线都超越,还有,那个大个是你们神族里的兽王,也算帮你同僚一把。”
聂平不悦道:“兽王怎么能招惹上这样的人呢?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问我们做什么,下个诅咒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把戴文辉和高大全之间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我太了解他们这些神族的德行了,别说是同类,就算亲爹也不是说帮就帮地。
聂平点点头,道:“那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我说:“不管你怎么办,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踏进王府大街一步。”
无双道:“那就让他走一步摔一个跟头。
”
阿破道:“那太轻了,要我说让他一进王府大街就让他两眼肿胀、鼻子堵塞、皮肤过敏、大学便失禁……”
我感慨道:“你干不了的事都安在他身上了——你这属于YYY。”
慧想了半天道:“就让他肚子疼好了。”
我们一起看她道:“太缺乏想象力了吧?”
慧忽然捂嘴笑道:“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地那种疼哦。”
我们齐汗:“太狠了吧?”
聂平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我说:“这种人你还可怜他?”
“那好吧。”聂平不再多说,把一只手伸出,不断在空中划着圆圈,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在施咒了。
阿破悚然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画个圈圈诅咒你?”
聂平白了他一眼道:“这样可以加重施咒效果。”然后继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他猛的睁开眼问我们,“大小便失禁和‘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只能选一项,你们选什么?”
“为什么呀?”。阿破问
“很难跟你解释,一台电脑不能用两个系统。”聂平道。
我们互相看看,异口同声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聂平施咒完毕,放下手道:“从现在开始,戴文辉一走进王府大街就会走一步摔一个跟头,并且伴有眼睛肿胀、鼻子堵塞、皮肤瘙痒和月经不调现象。”
奇慧愕然道:“我没说不调……”
书聂平继续道:“直到到了高大全说的还钱日期以后诅咒才会自动消失。”
阿破道:“还什么钱?”
聂平道:“高大全不是答应一个月后给他20万吗?”
“那就随口一说,凭什么给他20万?”
“那我就管不了了,谁让你们答应的呢?对他诅咒,也是建筑在他不该提前来要钱地前提上的。”
无双站在门口拍了拍门道:“快看戴文老狗!”
我们跑出去一看,只见戴文辉本来好端端地站在当街撒泼,突然“啪”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随后捂着眼睛叫起疼来,再然后是呼哧呼哧喘粗气,浑身上下抓,他爬起来,指着高大全说了一声“老子明天再来找你”便向街口跑去,刚走出一步,便又啪地一个跟头摔在那,然后是周而复始地浑身上下挠,捂肚子,爬起,摔跟头……冷丁的,他捂着小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娇羞地看了看周围,还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裤裆,最后一蹙眉,发出了消魂的一声轻哼……
……眼瞅着一路零落的戴文辉,我们乐不可支,只有阿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无语,半晌方道:“我现在有点明白什么叫一台电脑不能装两套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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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讨论下本章里谁最狠:A聂平B聂平朋友二地老妈C戴文老狗D小慧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四十二章 小慧之父
文老狗被我们诅咒跑了,聂平与我们告别,我把他送门口,张嫂家的小儿子忽然飞奔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妈妈刚给他买的塑料呲水枪,这孩子也继承了王府大街居民的光荣传统,见街里有个陌生人,便毫不迟地把枪口对准聂平,嘴里模仿着电视里的枪声:“砰砰——”结果水柱没有从前头射出来,反而把枪憋炸了,“砰”的一下溅了满身水,小孩儿愣了一下,哇一声哭着跑了。
我愕然,问聂平:“连水枪都打不了了?”
聂平面无表情道:“是枪就不行!”
我:“……”
送走聂平,我刚要回去,一辆出租车吱嘎一声停在门前,车后门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猛然洞开,一个人熊一样的壮大物体在车座上扭了两下才勉强挣出车外,他回手从车里捞出一个脏兮兮的尼龙旅行包扔在脚下,抬头看了一眼我办公室门上的字。
我看了来人一眼,不禁微微吃了一惊,这是一个起码在六旬开外的老人,个子也并不太高,但是强壮得让人心惊肉跳,鼓囊囊的胸肌下小腹微微隆起说明他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仍然让人不敢小看,他的头顶秃成毛茸茸的一团绒球,但鬓角和后脑上的头发却茂密得夸张,灰黑夹杂得披在背上,像个契丹人。在他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他两道杂乱的眉毛非常粗大,甚至像是两片油毡做的,然后是深刻的皱纹和那双残暴的眸子,嘴角微微下撇,像无时不刻地在嘲笑着什么……
老头见我在打量他,便问我道:“是王府大街?”
我忙道:“是,这里就是王府大街。”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这老爷子有点发。
老头随手往后一指道:“把车钱结了。”然后他提起包便上了台阶,说么心安理得,好象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微感好笑,可还是走到了司机跟前,我现在很好奇这个老头是什么来路,想干什么,我扫了一眼计价器上的数字,边掏钱边问司机:“你们是从哪来的?”
“机场。”
我付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