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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辛苦栽种几十年,被人一朝偷桃的愤怒像火一样燃烧着他,可是他只能忍。容启泰咬着牙阴测测的笑,何立群这样出门豪门的元配最后都只能扫地出门,我倒要看看你个一穷二白的留学生拿什么斗。
容启泰都想好了,让容胜岳回来和那人斗,等两败俱伤了他在出来刷存在感。容爸爸他也看透了,等从他身上榨取够了价值,他也懒得和他扮演什么父慈子孝。
容氏他能得到就最好,得不到他就干一票大的走人。
都是他们欠他的,都是他们欠他的。
☆、第47章 想当容太太的刘丽娜
刘丽娜出生一个三线城市里;父母都是教师。从小聪明伶俐;被她妈妈送去学钢琴学舞蹈,她就是人人羡慕的那种别人家孩子。刘丽娜顺风顺水的长大;到了更大的城市上大学,值得夸耀的成绩特长都泯然众人;大学里,优秀的人很多。
刘丽娜心有不甘,可是她只是一个三线城市小教师的女儿;在这个拼爹拼钱的社会她又有什么筹码。尤其在临近毕业时,看着班上不如她的同学在家里的支助下要不进入大企业,要不当上公务员;要不出国的情况下,而她在人才市场忙碌了一个月也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她决心出国镀金。
刘丽娜是独女,其实早在刘丽娜考上那个人人称羡的大学时,她的爸妈就知足了,现在只要她回来找个稳定的工作,再找个当地的男朋友结婚生子,就什么都不缺了。刘丽娜在外地可能不显,到家乡来却绝对是金凤凰一只。教师父母和高学历的漂亮女儿,这是当地有钱人选媳妇的最热门人选。
可是刘丽娜不愿意回来,她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甘心回到家乡过那种什么都慢一拍的生活。甚至家乡的有钱人也不能和外面的有钱人比。她铁了心要出国,刘父刘母也只能随她的意,把准备给她在家乡买房子的钱拿出来让她去法国留学。
在国外的日子不好受,尤其是经济不宽松的情况下。刘丽娜都咬牙受了。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法国人热情浪漫,但却不实际,男女朋友相互独立,没有给女朋友花钱的习惯。富二代私生活糜烂,嗑药泡吧酗酒飙车,她自认为是有素质的人,每每被带累的受路人侧目,对她委实是个折磨。
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在一晃神撞到容爸爸时的心情,那个顺手扶住她的男人,在她看来是来解救她的天神。举止优雅,谈吐清新,衣着得体,他温柔的用法语问自己怎么了,她抬头看见他眼里的惊艳,她知道自己的优势,羞窘了脸,无措的用中文回答。
果然那个男人也惊喜的用中文问道。
他姓容,来自B市,因为遇上烦心事,所以来法国散散心。
名牌服装,手工皮鞋,名表,羊脂玉手串,双手没有戒指,眉眼间有岁月的痕迹,但这不重要。这是一个富裕的男人,丧妻或者是离异,他很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女人。刘丽娜很快有了决断。容爸爸请她喝咖啡聊天,她羞涩的应了,把自己的情况表述成一个自强不息的留学生后就果断的告别了,当然,电话号码是要留下的。
刘丽娜回去后火速跟现任男友分开,和混乱的过去分开,换了房子,朴素的装饰,买了几条素色的裙子,然后在容爸爸说过的他住的酒店附近溜达,准备和他来个不期而遇。真到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刘丽娜还咬牙破釜沉舟的让自己被飞速而过单车撞到,扑入容爸爸的怀里。
后面的勾搭就顺理成章,刘丽娜在脚好后羞答答的把自己奉上,容爸爸笑纳了。
在容爸爸去洗澡的当口,刘丽娜翻了他的钱包,看身份证,容纵马,1960年生人,五十多岁的人了,比自己爸爸的年龄都大,刘丽娜有小小的堵心,但是想他保养得体,看起来也才三十多的人,又放下心里的芥蒂。
这个年纪的人不但有儿子了,可能孙子也有了。刘丽娜咬唇,她是做个露水情人还是要什么,还得好好谋划才是。
越墙搜索了B市,容纵马,出来的花边消息多的让她瞬间脸黑。不过,花心没关系,私生子多没关系,现在正室的位置是空的,而唯一一个婚生子是同性恋如今正和容纵马闹矛盾中。
刘丽娜瞬间做好了决定,她要衣锦还乡,就要成为容纵马的正室,最好怀上他的孩子,先说动他让容胜岳回公司,收拾那些小娘养的私生子,容胜岳是个GAY,已经没有竞争力了,等她的孩子长大,再让容纵马把他清扫出公司,容氏,以后就是她儿子的了。
刘丽娜算盘打的好,只是她自以为常规的父子君臣关系,并不适合套用在容纵马和容胜岳的身上。容纵马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他只要有钱用就好了,管公司并没有多大兴趣,容胜岳强势有能力,同性恋的属性不会影响他接管容氏。当初离开容氏,他只想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啊,不对,他想安静的找到余庆先。攘外必先安内。
这会刘丽娜什么都不知道,她循序渐进的勾搭容纵马,然后以退为进的让容纵马松口娶她。她不急着回B市,想在国外和容纵马把感情基础打好了再回去,刘丽娜假装不知道容纵马在B市的小老婆们和私生子们。
只是偶尔把容纵马在国外遇到真爱的消息传到国内。
最后容纵马求婚,刘丽娜同意,撒娇的说先在国外度完蜜月再回去,然后玩不到一个月,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才两个人回国。
容纵马对这个真爱还在兴头上,尤其又有老来得子,简直小意殷勤的可以。回到B市后就把那些小老婆们打发了,小老婆好打发,儿子们就不好打发。容启衡给点钱还好,容启泰被他叫进了容氏,而且他是真心对这个儿子还有点喜爱,一时间竟然有点烫手山芋的感觉。
还是刘丽娜住在容纵马的豪宅里,感觉自己已经过上了想过的豪门贵妇的生活,志得意满之余又佯装贤惠的对容纵马说想要和他的儿子们见面认识一下。刘丽娜用的复数,表示她愿意接受容纵马的私生子,甚至假惺惺的提议,把私生子也加入族谱。
这时刘丽娜还不知道容家的祖训是非婚生子不得入族谱,她只是直觉的感觉到,如果她说一说就能入族谱的话,那孩子也不会现在还没入族谱。她说这个话只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果然容纵马见她的表情就非常柔和。
容纵马亲自打的电话让容胜岳和容启泰约到酒店吃饭,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次吃饭是为了什么原因。容启泰又扔了一室狼藉,容胜岳则好整以暇的问余庆,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过去。
“我跟你过去干什么?”余庆说,面上淡淡,心里其实还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位可以说动容纵马结婚的女人,一定不是简单货色。
“你过去炫富。”容胜岳说。“给她一点震撼教育。”
“无不无聊,幼不幼稚。”余庆说。
“去吧,去吧,一起去玩。”容胜岳说。“你不去万一我被他们欺负了怎么办,你过去保护我。”
余庆无语的看他,“要点脸行吗?”谁敢欺负你?地球上怕是没有吧!
容胜岳笑着搂着他的腰,“我好快活,我觉得这样好快活。”
余庆已经无法再无语了,象征性的捶打一下,却还是回搂住他,嘴角往上扬,我也觉得很快活。
容纵马定下的地方是B市最豪华的酒店,余庆是去给下马威的,所以也不好带余可乐去,就把余可乐托到他哥那,正好梁若谷的父母也来了,余喜和梁若谷准备带余乐童一起去接机,余庆让余可乐跟着大伯去见爷爷奶奶。
余可乐仰头,哪个爷爷奶奶,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回去看余中丞和余李芬芳了,梁若谷弯腰摸余可乐的头,“这次是去见梁伯伯的爸妈哦,是童童的爷爷奶奶。”
“童童不是和我一个爷爷奶奶吗?”余可乐问。
男男关系的父母称呼真是够了,余庆摸他的头,“你问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爸爸让你跟着伯伯你就跟着伯伯,伯伯让你喊爷爷奶奶你就喊爷爷奶奶,现在的你,只要听话就够了,知道了吗?”
余可乐一幅 爸爸又耍赖,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点点头,“爸爸你要早点回来哦。”
余庆点头应允,梁若谷笑说,“乐乐和容总相处久了,连神情都相像了。”
余庆愣,“像吗?”
“刚才那样子像极了。”梁若谷笑说。“要我说乐乐才回来的时候看着像你,现在越来越像容总了。”
余庆呵呵干笑两声,无言以对。
容胜岳开车载余庆去饭店,见余庆总是用若有似无奇怪的眼神看他,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容胜岳笑说,“我是哪里又踩了大少爷的地雷了,不高兴了。”
“我是二少爷。”余庆说。
“可是你是我的大少爷啊。”容胜岳去握余庆的手,余庆不给他握,容胜岳无奈的笑笑,“总要我知道踩到的地雷是哪里,我好死个明白,也好下次不再犯。”
“你觉得乐乐和你像吗?”余庆抱胸问。大有你回答的我不满意,你就等着被炸飞吧。所以说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这事还是挺靠谱的,从前余庆哪敢在容胜岳面前这样放肆,现在换容胜岳来求着他,拿乔傲娇不要太顺手。
“乐乐怎么会像我。”容胜岳反问道,“像我不好吗?”
“像你哪点好?”余庆狠狠说。他知道容胜岳说乐乐像他他会不高兴,可是容胜岳这么说他也不高兴,余可乐是容胜岳的孩子,为什么不会像他。梁若谷说乐乐像容胜岳他不高兴,容胜岳说乐乐不像自己他也不舒服,余庆看窗外不说话,知道自己到无理取闹的牛角尖里,还是冷冷再说。
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碰到西装革履的容启泰,手里还拎着礼盒,见到余庆跟着一起来有点惊讶,可是无论是余庆还是容胜岳都对他视而不见,容启泰紧紧手,还是跟在他们后面向包厢走去。
容纵马定的包厢是仙池瑶台,包厢里吃饭的桌子安放在抬高的地台上,四周围错落安放着水台,水台里有鱼有雨花石有睡莲,还有袅袅而起的白烟,屋顶垂下的莎幔,水晶门帘和水晶隔断,照明的是仿夜明珠的灯,甫一进门,还真有点瑶台仙池的范。
容纵马已经和刘丽娜已经在里面坐着了,两人正在头挨头商量菜谱,见进来人了就望过去,容胜岳和容启泰竟然是一起来了,余庆也跟着来了。
容纵马下意识的皱眉,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等余庆到桌子边坐下,还要问一句,你父亲最近好吗?
余庆笑着回说一切都好,不经意间打量刘丽娜,年轻,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说不定比自己还小,比容胜岳当然更小了。姿色么,不算天姿国色,但长的也够艳丽,现在大概因为怀孕没有化浓妆,加上低梳的马尾,看起来还有点我见犹怜的清丽。
坐着看不出身材,坐在那没有第一时间谄媚的打招呼,还算沉得住气,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她很有底气。衣服是最新的高定货,带着钻石耳钉,手指上是个六克拉的鸽子蛋。余庆扫视完毕,然后就看着容胜岳了,不管这女的今天是怎么表现,一开始就摆正室谱,跟谁摆?
“这是刘丽娜,等我们结婚后,她就是你们小妈了。”容纵马跟他们介绍说,看着成熟的儿子,他终于有一丢丢找的老婆比儿子还小很多的羞窘。玩女人无所谓,当正经老婆还是有点羞涩的感觉。
容胜岳和余庆都没说话,容启泰给自己鼓劲,所有私生子中爸爸只打电话给自己就说明了很多,他忍了那么多年,没理由现在不能忍了。那个女人的孩子还没生出来,他奉承一下又怎么样,当初奉承容胜岳的母亲也是这样的。至少不会比何立群还难奉承。
容启泰做好心理准备,从桌下拿出礼盒,“这是我准备的一点薄礼,请笑纳。”
刘丽娜淡定的接过礼盒,“来就是了,还带什么东西。”转手又给了容启泰的一个红包,“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这是一点见面礼,你别嫌少。”
“听你爸说你现在在容氏上班,工作还好吗?不辛苦吧?要注意身体。”刘丽娜温和的对容启泰说。
容启泰牙都咬碎了,还要笑颜应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的‘长辈’的问候。
容胜岳在桌子底下玩余庆的小手,余庆津津有味的看刘丽娜视他们无物的向容启泰示好。
容胜岳见捏手没有回应便侧头问余庆,“饿了吗?”
刘丽娜像是才看见他们两人,笑着说,“饿了吗,快点菜吧。”刘丽娜把菜单送到余庆面前。余庆看也没看,按钮叫了服务员,“今天你们中餐部的执行总厨是谁?”
“是李鸿明总厨。”服务员笑容甜蜜的介绍说。
“他呀,还算凑合。”余庆说,“给我上几个他的拿手菜,游龙戏水,二十四桥明月夜,酥玉兰,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