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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德眼神迷离的喘息着,看着我,狮子一样肌理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倒在我身侧,一声不吭。
本来愉快的来一发挺好,结果这样我也能理解查尔德,但是无可奈何,只好关了灯,把庞然大物(查尔德)尽可能的搂紧怀里。
“睡吧,我爱你。”
“……嗯。”查尔德沉沉的回应。
今天太累了,我闭上眼,马上沉进了梦乡。
梦里,有一大堆孩子和我玩耍,而查尔德远远的看着,我冲他挥手,他停留在原地,还是那个样子,远远的看着……
第25章 雌性法则
在早上我才想起来,我现在还没有把福利院的事情告诉查尔德。
都是太忙了,我自己也被卢杰折腾的脑袋发懵。
查尔德给我束领带的时候,我摸摸他的脸,把这事告诉了他。查尔德直起身体手指在我领带上面勾了一个结。
“挺好。”他说。
我松口气“真的?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毕竟那次达蓝的事情让查尔德头一次生气,这次又是这么多孩子,就怕查尔德心里不舒服。
“我想过了,良言你对我太好了,所以我太过于贪心,我们能过这样的生活我很满足。”查尔德脚步靠近我,双臂抬起来轻轻抱住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会站在你背后,支持你。”
我笑了一下“查尔德……你能懂我就好。你不知道那些孩子都特别可爱特别懂事,到时候他们长大了,一个给你做菜,两个陪你斗地主,三个凑桌麻将,剩下的就组成球队,想干嘛就干嘛!”
“我就想让你陪着。”查尔德突然说。我愣愣,两个人对视着,沉默着,压抑着,有东西勾缠在一起,绵绵的不想离开。
一个吻,贴着嘴唇,咬着一点点的嫩皮,粉红的冲了血变成鲜红欲滴的饱满。用嘴上柔软的唇瓣研磨,诉尽缠绵,勾勾扯扯的分不清楚。终于张开,放进焦急的对方,在温暖的舌尖上共舞,肉麻的要掉泪一般的不舍和挤进,生怕被推开分别似得。
闷哼带着接不上的喘息,热气全都融化在周围。
“良言,其实我是怕的……”查尔德深邃的褐色双眼停在在我身上,润湿的嘴唇贴在我额头。
明明不是嘴深入的吻,不是最缠绵的滋味。
我张张嘴,感觉有种从额头流向四肢百骸的暖流,那感觉就和张无忌练了乾坤大挪移似得。暖的不要不要的。
“没什么可怕的。”我抬手把手按在这个壮硕的让人一眼看上去甚至有些害怕的男人后脑上,感觉自己额上的温度“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什么。”
查尔德嘴唇在我额头上动了动“良言,你要是做了坏事,我从来不怕。因为我会帮你掩盖,不管什么坏事我都会站出来。这是我的职责,我存在的必要。爱人的存在就是一条退路,我想做你的退路,不管何时都能在你身后,等你需要。”
“但是你太好了,很多人想要你的好。我能挡住他们的索取,我挡不住的是你,是自愿的给他们一份份温暖。我怕,你在你那些温暖中,哪一份突然给多了,给习惯了。就放不下了。”
他的话轻轻地带着查尔德独有的刚强,吐出的是最真实的柔软。
我默默的看着他胸膛,那么宽阔,随时准备站出来护卫我的权利。但是这个人却那么需要我给他温暖。
“别这样……”我嘴笨口拙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像小时候,前座的小女孩哭了,我安慰了半天,也只会说‘没事吧’‘别哭了’,比不上老师给块糖就好了。
我张开手臂抱着查尔德,使劲使劲的抱着。我朦胧的觉得查尔德缺的就是我给他的那份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终端响了。
我们才分开。
“……走吧。”查尔德说“你要迟到了。”
我最后在和他贫了一句嘴,讨了一个脸颊吻才出门。温瑟在楼下的车里等我,他是卢杰给我派来的搭档,这段时间都要陪我一起做事。
我坐上车还在想查尔德的话,他太缺少安全感了,这听上去很好笑,查尔德那点不比我强,还会缺乏安全感?
其实我也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查尔德哪点都强,就是有一点不及我。他没有我的随心,他对我的看法还和那些雄性画着等号。
所以我给他的任何温暖都让他猜疑我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说,雌性都在想什么啊?”我转头问温瑟,温瑟看我一眼说:“怎么排挤掉障碍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们可真有品位。”我干笑。
我又说:“你知道吗,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女孩子的大姨妈,就是月经。有时候你恨的牙痒痒,但是它晚来了一天你都觉得惶惶不安。来的时候还疼,还难受。但是不来了就可能糟了。”
“那么还是别来了。”温瑟冷淡的说。
我噗嗤笑出来:“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一是你怀孕了,二是你已经老了。”
“无所谓。”他回答。
我诧异:“这么豁达啊,这都不怕,这可是女孩最担心的事情了。”
温瑟看我一眼:“我没有大姨妈。”
卧槽我都忘了这货是虫族了!不过……我看了一眼温瑟,你说虫族雌性要是来大姨妈,不,那应该叫大姨夫了!他们来大姨夫是从小JJ,还是从菊花呢?
要是小JJ……我想着每个月有几天一帮大老爷集体尿血的场景,打了一个哆嗦!
尼玛,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姨妈巾都不知道垫哪好。
我在座位上笑的浑身抽搐,温瑟看我一眼,那眼神估计在考虑是否把我送进医院。
“哎。”我笑够了,想起查尔德还是问了温瑟:“温瑟,我的爱人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我想送他个礼物,你说送什么好?”
温瑟奇怪的看我一眼,一般雄性就称呼合法伴侣为雌性或者名字,见我这么称呼查尔德他顿了顿才说:“不知道。”
我奇怪的皱起眉“你怎么不知道,你们不都是雌性吗?那你就没什么想要的?”
温瑟冷笑睨着我,突然车子停下来,砰!一只手掌击在我头旁边的椅背上,温瑟深刻的脸部轮廓在车内的冷光线打下一圈暗暗地颜色,突出、寒冷、锋利!尤其是那双眼睛狠狠的望过来,我瞳孔紧缩!
“想要什么?当然是你。”
我:“啊?”
他自问自答,低哑着声音快速的说:“他想要的,就是杀了你,吃了你!吞了你!然后你就全部在他的身体里,谁也拿不走,除非他自己!他想控制你,锁住你!占有你!”
“……”
“怎么,不信?”温瑟眯起眼
我抽抽嘴角:“怎么可能,查尔德又不是……”变态。
“他是!”温瑟直逼我的眼睛,毫不犹豫的侵略我的大脑思考“每一个雌性都是!他们披着遮羞布遮挡自己的欲望,心里恨不得占有那个人到死!他们在心底呐喊》:雄性为什么不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凭什么分享!谁也不能!”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
温瑟冷笑一声,重新坐回去,手拧了一圈车钥匙,把悬浮车启动。
“怕了?当你撕开雌虫的遮挡物,看到他们最原始的样子,你就会懂了。”温瑟没有把一丝视线望向我,薄唇一张:“你觉得雄虫为什么都厌恶雌虫,只是性格?呵,那是身体发出的恐惧。而你,就是在外面把脑子养傻了的蠢货,帝国的法规存在千年自然有他的道理,顺应着种族和时代的要求。”
我觉得他的话好像意有所指,看上去很不对劲,却挺有道理。不过被他刚才的样子吓了一跳,我忍不住嘀咕:“把雌性说的这么恐怖,自己还不是要嫁人。”
温瑟淡淡的说:“我只追求强者,能承担我欲望的强者。”
“那你完了,嫁不出去了。”我撇嘴。
现在的雄性除了一些特别的都是好吃懒做的渣男,个别的像我也都被他说成蠢货。
这不完了吗。我翻个白眼,除非他和雌虫恩恩爱爱去!
第26章 三年之路,三年之后
车快速的停在福利院门前,门口的滚屏上投射着‘社会福利新形势’这样的字眼。
人潮汹涌的一排排前来拥挤在临时租借的座椅前,几个小崽子拿着气球一起认真的布置,缇拉在组织他们。
来的人简直多的可怕,不光是身穿正装制服的雌性官员还有一袭军绿色的军官,高大强壮的人分成颜色分明的几排人。
就和周董开演唱会一样,简直人山人海而且个个表情严肃,这么一看倒更像是参加追悼会了!
我脚步停顿在门口,一条红地毯踩在脚底上,空中悬浮着几个拍照的机器,远远一看真有一种走红地毯的感觉。
温瑟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这才走了两步。
卢杰在白色铁艺椅子上懒散又威严的坐着,带着军帽,琥珀双眼肆意斜视过来,身后是整齐雌性军队,一片军绿的制服,雪白的手套,高高的的黑色军靴营造一种硬质的狠!
碧加斯则优雅的穿着黑色制服代表着官员门,黑色修身的依靠在椅背上,栗色的头发弄在一边肩头,带着冷漠的温柔亲近,身后是严肃的眼神却闪烁精明光泽的群官,一个眼神就能嗅到利益的味道!
我走在上面,好像走在了一条血红色的道路上,人们摩西分海的准确分成两排,官员,军人,以及附庸者,黑与白,政与权。交织成不一样的却分明的色彩。
就好像中间架起了一座桥梁,成了灰色的地带,成了他们交际的一个工具。不!为何不是我把他们联系起来利用他们呢?为何不是我突然而然的拥有了两方势力呢?
我迷茫的看着这一切,灯光闪烁,缤纷的气球,期盼憧憬的单纯眼神和暗藏汹涌狠戾的笑容,疏离又冷漠的交往和客套勾连的话语。
后面的路已经消失,我往前走,一直走。站在高台上,看着这样那样的笑脸,听着或大或小的掌声。
碧加斯“和过去的你告别吧!我早说过,当站在这一片土地上你就知道我所说的诱惑是什么滋味。”
“你从来都没站在平凡的土壤上,你也不会结出平凡的果实。”
“拥有的永远不是最爱的。良言,你看向的方向太狭小了。”
卢杰挑起眉眼轻轻的笑,别是一种霸气凌人。“我的肩膀不是那么好踩的。但是我等着看你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至于你会不会摔下来。”碧加斯的声音在嘈杂之后只剩下嘴唇的张合“……就看你有那没有那个本事了。”
我张张嘴面对下面聆听的人群说着备好的演讲词。
意识和自己分离,出乎意料的我并不紧张,我自己就像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胸腔里都是沉静的心跳声。
因为那个时候我突然知道,我要走的路很远、很远、会超越我视线所及的地方,会让我离开自己的原地。无论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
第一卷:初现帷幕完结。
第二卷:谋权舞台,开始。
三年后。
庄严圣洁的原型穹顶弯下,古铜黄的光面映照着下面的影子。
原型阶梯桌子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僵硬着脸严肃的过分的男人,阳刚之气让这里充满一丝不苟的庄严肃立。
他们的桌面上摆着同样的资料。
站在最前面的圆心之中的人,挺立修长的站在那里,好像一根定海神针,纤细的能轻易折断,却稳稳的平息海洋的波涛之怒。
黑色的制服白色的衣边,黑色柔软的头发贴在脸侧脖颈,缠绵的垂在左侧的肩膀上,光洁的额头挺立的鼻梁,稍显年轻的双眸泛着他自己的黑色光辉。他有看上去柔软小巧又饱满的和石榴一般的嘴唇,习惯挑起左边部分,带着一种不似他地位,不符这里严肃气息的随性。
黑和白的孩子。
纤细的他站在这里任何一个角度都是显眼的,这里随意某一个雌性都能用一只手制服他,压制他,杀了他!
但是他站在哪里,身后延伸出精灵一般透明弧度轻柔的翅膀,薄薄的反射映照过来的装饰的古铜色光。
这是个雄性!这是个站在帝国中枢的雄性!
黑和白的装束偏偏有一条陛下赏赐,作为独特标示的金色流苏缠绵他的前胸绕过半个身体和他的右臂连接在他身后。
这是这两年才兴起的部门,安定部的标志。
这个部门负责了社会上流落的孤儿,负责了退伍的有伤残的雌性,甚至负责了大大小小关于弱势群体的事情。随着这些问题被他们包揽,帝国的社会稳定和国家经济甚至政治都不停的上涨,陛下因此亲自认可了他们的存在。
而这个人和碧加斯殿下交好,和升为上校的卢杰交好。
背后势力可谓如同巨山,高大又坚实。
穹顶上面玻璃反射的古铜色人影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