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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毒让禾泽至死都不能走出自己的寝宫,现在他拥有了一具健全、无污染的身体。
就算虚弱又怎样,他上辈子为了治病,看遍了世上的名医,无聊之时,也研究过各种神医的祖传秘方,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恢复健康。
就在那一刹那,禾泽心中就想起好多可以改善体质的药方。
未来,会更好!在房间里做了几组简单的、现在可以承受的锻炼动作后,禾泽躺回床上。
一觉睡到天亮
清晨还不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轻拂在禾泽白皙的脸上,动动睫毛,禾泽睁开眼狠狠的抻了个懒腰,坐在床边,晃了晃腿感受了一下对身体的绝对控制力,翘翘嘴角,朝外面叫了声:“来人。”
昨日第一眼见到的姑娘听到后推开门进来,“少爷您醒了。”
禾泽从记忆中知道了这个女孩儿叫小铃。
禾泽自然的坐在床边把脚伸出去。
小铃露出疑惑的神色。
看到小铃的表情禾泽心虚了一下,他忘记这不是在上一世的皇宫,他在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待遇到有人给他穿鞋穿衣。
顿了顿生疏的弯下腰把鞋穿上,因为从前身体和家人宠爱的原因,禾泽几乎不需要自己动手打理东西。如今突然亲自做一些事情,让禾泽有了独立的自豪感。
“少爷……那个口不是袖子。”小玲自然的接过禾泽握在手里正往身上套的衣服,禾泽脑中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就在这极短的一会,禾泽已经下意识的张开手,任由小玲给他把衣服穿完了。
禾泽故作淡定的抖抖衣服,把领子摆正,脑子里白色锦缎长袍温柔小仔仔正恨铁不成钢的捶打他,“你丫敢不敢以后别把伸手让人伺候的动作做得那么自然!手残党!”
小铃是不愧是侍女中的典范,不仅直接帮禾泽把衣服穿上了,接下来还帮禾泽洗了脸,递了漱口水。
满意的看了看自家少爷的样子,感觉比往常清爽了不少呢!
做完这些,便带着禾泽去吃早餐。
禾家的规矩,早餐是需要一家人一起吃的。目的除了让家里人每天都聚一下,也是因为祖父年级渐大,想让小辈都陪着。
走出怡心阁,穿过那条去往聚餐地点的羊肠小道,禾泽看着道边修剪的整齐的花木,心里点了点头,毕竟是位文人的府邸,该有的景致一点都不差,就是不知道为何禾泽住的地方稍显简陋。
进入餐厅,禾泽见大伯一家和父母都已经到了,坐在桌子的末尾,正好与禾兴也就是他名义上大哥的正对面。
“父亲、母亲”禾泽转头微笑着问安“早上好”。
二老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二夫人慈爱的摸了摸禾泽的脑袋,应了一声。
看到禾泽乖巧的样子,大家心里都吃惊了。
禾泽以前顽劣,也没有礼貌,除了他亲爹二老爷见到后还严加管教外,其余的人也就当做没看见,而二夫人完全是因为过于溺爱,放任不管。
也不知是醉一次酒便把脑子醉好了,还是想通了什么,禾泽早上表现的出奇的柔和。
二夫人细细的看自家儿子。
禾泽好不容易从衣柜里的一堆大金、大红中挑出比较素气的藏青衣服。
往常的不耐烦神色敛去,此时静静的在桌边坐着。
发丝如黑玉,肌肤如美瓷,高挺的鼻梁和仍带些许稚气的脸庞。
不去想从前禾泽的纨绔,这样钟灵毓秀的少年仿佛本该如此。
桌上的众人都或多或少的发现了禾泽的异常,但各怀心思,并没声张。
没多久,祖父与一中年女人相携而来。
禾泽从记忆里知道,祖母常年礼佛,膳食通常都在小佛堂食用。这女人是那个小妾。
禾泽观其面部,都已五十上下的女人,竟保养的和四十余岁无差别。只是那双上翘的眼睛让人看了不舒服,第一眼就感觉是个心思较重的人。
祖父落座后一扫众人,看到禾泽时皱了皱眉头,“老二,时常约束着点你儿子,小小年纪竟然被从花楼里抬出来,我老禾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二老爷无奈只得应下,祖父似乎还不想轻易放过禾泽,冷哼一句:“看看你兄长,洁身自律从不去那种腌瓒之地,虽说你灵根低下,不能成什么大事,但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静下心来辅佐你大哥。”
祖父见禾泽低着头,以为禾泽被醉酒的事吓到了不敢反驳,故意打压禾泽,“你虽无能,但你兄长确是极其出色,你一言一行就算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也要考虑给你祖父和你大伯、大哥的影响,特别是你大哥,前途光明,要是因为你的事臭了你大哥的名声,别怪我将你逐出家门。”
祖父说到激动,还敲了敲桌子。
禾泽对祖父的说法不以为然,这个世界虽然与从前的世界有灵根上的差异,但大体体制却相差不大。
首先禾泽一家是正妻一脉,标标准准的嫡脉,断没有嫡子辅佐庶子的情况。
而且禾泽的这位兄长说是天赋较禾泽强,但所谓的强也不过是在大众眼里的中等天资,有怎么有资格破规矩反低为高呢。
禾泽上辈子虽短,但经历过嫡庶之争,正统观念浓厚。自然瞧不上禾家祖父这种小家子气派。
“祖父,”禾泽等禾祖父说完,恭敬的说到“我乃禾家嫡子,您说的辅佐,似乎有些不妥。”
啪、、
祖父用力的拍拍桌子,“你个逆子!难不成想自立门户,还什么嫡子不嫡子的?!老二,是你教你儿子这么说的吗!”
“父亲,”二老爷有些无力,“儿子绝对没有这么说过。”
“哼!我谅你也不敢。”祖父环视了家里的几口人,不容辩解的说:“以后都别说什么嫡、庶这些东西,一家人就应该按年龄排序。而且我这个人还在呢,你们想不顾颜面争地位,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我看哪个能高过我去。”
祖父用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瞥了禾泽。
因为坐在上位的是禾泽的祖父,禾泽必须恭敬。但恭敬不代表禾泽不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也不代表禾泽就此逆来顺受。
嫡、庶之分并不是哪一个小家的规矩,而是老祖宗的规矩。
祖父这样倚老卖老就已经输了一截。
不过禾泽并不打算在这里由他自己辩驳,虽然在道理上能站得住脚,但他毕竟还是个小辈。特别是现下的形式并不明确,禾泽对这个世界还不那么熟悉的情况下。
祖父一顿饭的功夫不停的教育、敲打禾泽,见禾泽没再顶撞,心里轻蔑地想着:以为这孩子变的不一样了,其实还是这样容易拿捏,不足为虑。
坐在禾泽对面的禾兴看的清楚,如果在以前,禾泽被这样数落早就按耐不住脾气,就算不敢摔门而去也会脸色铁青。
但是现在的禾泽面无改色的吃着食物,对耳边的数落声就好像听不见一样,活生生展现出优雅感。
禾兴用力握了握筷子,他不能容忍禾泽向好的方向改变,思考片刻,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第3章 暗算
“祖父,”禾兴借着禾祖父数落的间歇,放下筷子对他说道:“弟弟许是被先前的醉酒影响了,弄的他神智不很清晰,孙儿突然想到弟弟读的年级过几天就要野训,前几次野训弟弟都没去,不如就借着这次的机会去锻炼锻炼吧。”
禾祖父听了,皱皱眉,问是什么野训。
他对孙子学校的事一向不是很关注,听到禾兴的话,把重点放到了“前几次野训弟弟都没去”这句话上。
“野训就是开学的小测验,看看学生假期是否懈怠了功课。”禾兴用一种野训很简单的轻松口气说道。
“这种小测验禾泽怎么都不去,这不是丢我们老禾家的脸面!”本来就很有皱纹的眉间由于禾祖父生气,纹路更深了,“这次必须去。”禾祖父言语强硬。
随后,他又转头对二老爷说:“你别天天的就知道纵容着儿子,看看你大哥的教育方法。把禾兴教育的多好。要不是兴儿,我都不知道禾泽竟敢这么丢我老禾家的脸!野训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这次一定要参加。”
“可是父亲!”二夫人着急了:“泽儿因为修为尚浅,还没去过野训,这次冒然的过去岂不是太危险了。”
“哼,学校的野训有什么危险的,这次禾泽必须去,谁说什么都没用!就算拖,我也要给他拖去。”
禾祖父其实对是否给禾泽造成危险并不十分在意,他看中的是家族在别人眼里的地位和家族的脸面。
餐桌上的场面冷淡下来,大伯咳了咳,转过头一脸笑眯眯的说:“二弟啊,快管管弟妹,别和父亲顶撞,这孩子去野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兴儿每次野训都能取得个好成绩呢,孩子就应该让他去锻炼,父亲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啊。”
听大老爷说了这话,禾兴在旁边露出谦虚的神色。
二老爷想了想,还要张嘴说些什么,便听坐在下首的禾泽说道:
“没关系的父亲母亲。孩儿也想去锻炼一下自己。”
二老爷和二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泛酸,但也没什么可说了。
野训,顾名思义,便是去野外的训练,因为国家允许学校的野训有一定的死亡率,所以胆小的禾泽从来都不敢去。每次都是央求父母给他请假。
有一次就有两次,上学的几年时间里禾泽竟从来都没参加过野训。
但现在的禾泽不一样了,他巴不得出去见识见识这个世界,这次的野训正是个好机会。
一顿早饭,在每个人都各怀思量中度过了。
回到房里,大夫人不削的说:“那个小臭虫竟然敢应下去野训,真是奇了怪了,看他那么爽快的答应了,我心里还有点不舒坦。”说完摸了摸禾兴后背,想了想又笑笑说,“不过野训那么危险,只要去就够他受的了。”
大老爷看着自家夫人无语的摇了摇头,摆手让禾兴随他去书房。
“父亲。”禾兴站立着叫道。
这禾兴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人,虽然并不是很出众,但身上也有一股子文人的书卷气。
但是再仔细看,却觉得哪里有一点违和,上扬的眼角和禾祖父后纳的小妾一模一样。偶尔漏出的神态使禾兴看起来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文雅。
“兴儿,禾泽这次答应了去野训,我总觉得有什么蹊跷,你怎么想?”大老爷等着禾兴回答,像是在咨询他的意见,也像是在考他。
“父亲,我觉得不能让他容易的通过野训……但是野训区学校管的很严,并且不允许同学之间动手,想要做什么手脚并不容易。”
“恩,如果一定要让你想出个办法呢。”大老爷用手指轻点桌面。
“父亲,你是说……他?”
大老爷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自家儿子,“对,就是他!”大老爷抚慰似的把手附在禾兴的肩膀上,“儿子,禾泽虽然是个饭桶,但是他的存在就是阻碍,不要放过任何可以让自己道路更宽敞的手段。”
“恩!孩儿知道了”禾兴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大老爷点点头,“明日我便向皇上求个恩准,将禾泽交予六皇子作为搭配伙伴,既能让皇帝更加看轻禾泽,也能卖皇后个面子!”
“如果碰上六皇子心情不好,禾泽就算没命回来,也没人敢追究。”禾兴笑着接了他父亲的话。
所以,就在禾泽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大老爷父子两人已经把禾泽野训的搭档选择好了。
等到禾泽一家接到消息,大老爷已经在圣上面前请完了恩典,违抗圣旨的事二老爷一家做不出,禾祖父也不会允许他们做。
禾泽以前顽劣,但是那种顽劣仅仅是小范围的,比较轻度的任性。
而这六皇子可是圣京有名的凶刹,曾经出现过有一位世家公子在给六皇子行礼时动作怠慢,被六皇子派人压着那人在马路上跪了一个月。中途吃食都在那里,最后那人的腿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不能动,也废了。
还有人因为六皇子是皇家唯一一个不能修炼暗地里嘲笑他,被六皇子派人掌嘴最后致使那人毁容嘴歪。
诸如此类的事多的数不胜数,就是这一幢幢一件件,就促成了六皇子凶煞的名头。
禾泽知道自己的搭档是六皇子后一阵头痛,他生在皇家自然知道,皇家之人最是任性妄为,视他人如蝼蚁。这次的野训禾泽只能改变‘好好了解这个世界’的想法,力求把自己变成透明人。
……
开学前几天,害怕禾泽再惹事,家人把他被琐在家里,所以禾泽只能天天泡在书房,生活也过出了另一种惬意。
合上《云昕通史》禾泽再一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
阵画师与武斗士并不是各自为营,而是相辅相成的。
阵画师,以神奇的画作为媒介,在空中作画,加注到武斗士身上,帮助武斗士更好的比斗。
两者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