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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阵画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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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泽看安期瑾紧张,也就顺着他了。
    只是禾泽按照安期瑾说的躺下后一点睡意也没有,睁着眼睛眨来眨去。
    安期瑾使人将他要处理的公务拿过来,坐在禾泽屋里的桌子前,静静的做自己的事。
    禾泽见了安期瑾的样子,知道他无法擅自起来,只能好好休息。
    闭上眼睛,突然想到还有大事没做完呢。
    柯老交给禾泽的任务,禾泽已经能制作出精类阵画符了。
    或许是因为脑中有光束这东西,和精类阵画符属于同一种,禾泽摸索着画竟然没有之前困难。
    研究一阵,水到渠成似的画出了。
    画出第一张,禾泽心里有些底气,其他几张算是和第一张异曲同工,有一定的相同之处。
    柯老给出的时间,禾泽算了算,只要全系阵画符不出岔子就一定能成功。
    就算全系阵画符做不出来,其他几张符也能缓解柯老的病情。
    禾泽闭上眼睛,描绘第二张气类阵画符。
    许是禾泽的身体确实没有完全恢复,研究几遍阵画符后禾泽便有了强烈的困意,随后禾泽也就顺着意念,沉睡过去。
    安期瑾听见禾泽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看到手头还有一叠没处理完的事情,害怕写字的声音打扰到禾泽,便捧着那些东西轻声的离开去别处处理。
    清晨
    禾泽睁开眼,精神特别好。
    他发现,睡前越累,第二天的精神就越好。
    可能是因为疲累使禾泽一直处于深度睡眠吧。
    就在禾泽起身打理自己的时候,安期瑾收到了易亭传来的□□检测的消息。
    果然,大夫人与禾兴的药呈现两种中毒状态。
    一种就像禾泽似的突然发病。
    另一种则是阻碍经脉活力。
    正好和禾泽与禾父的症状对上了。
    “主子,”易亭递过报告,“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走暗招直接处理了这两人还是用明招把事情闹到皇帝面前。”
    安期瑾思索一阵,“这两招都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把这份报告给禾老夫人送去。”
    “主子,您是想……”
    “呵呵,”安期瑾点点头,“如果用暗招咱们根本不用费力去查这些,明招的话变数太大,谁知道会不会被哪方人压下去。大家或许都选择性的忘记禾老夫人才是禾府真正的主子。禾老夫人虽然性情温和,但毕竟还是皇家的大长公主,据说她潜心修佛就是为了给儿孙积德,现在儿孙被这二人欺负成这样,她还能理的稳佛吗。”
    “是,主子,属下马上就给禾老夫人送去。”易亭应道。
    “严密掌控那些人,等着禾老夫人发完威,就该到咱们来算账了,我最喜欢收尾了。”安期瑾阴狠的说。
    惩罚才刚刚开始。

  ☆、第44章 出祠堂

禾祖母是当今唯一的大长公主,却常常被人遗忘。
    原因便是她常年礼佛,不问世事。
    禾府中央偏后的独立小院子里,青树翠竹,干爽整洁,十分幽静。
    想来虽然禾祖母不常出现,不掌权利,下人们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小祠堂里清冷而不阴森,禾祖母一身素气的白衣,坐在佛像前潜心拨着佛珠。
    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落在院子中,走到门前单膝跪下轻声道:“拜见大长公主。”
    “你是何人?如此大胆!”守在禾祖母门外的老丫鬟惜宁见黑衣人消无声息的出现,惊喊道。
    “禾老夫人,小人有重要的东西要呈给您看。”
    禾祖母拨弄佛珠的手停住,缓缓的转过身,制止住惜宁:“你是……?”
    黑衣人答道:“大长公主,我乃六皇子盔下之人,今特来给您看些东西。”
    “六皇子?”禾祖母与社会脱离太久,六皇子是谁早已记不清了,或许从来都没见过,但若是皇子,必与她有些联系。
    “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禾祖母皱着眉说道。
    她这些年一直与佛相伴,并不喜欢被人打扰,如今被一个在脑中没什么记忆的人打扰,心中难免不满。
    “是。”黑衣人听罢,将手里的东西呈上去。
    入目的是几封信件和一个小木盒。
    打开信,禾祖母开始是一目十行的读着,越到后面,看信的速度越慢。
    “大长公主亲启:
    我乃六皇子安期瑾,素与禾泽交好,前日小禾中毒,曾倾力追查凶手,不料追凶途中发现一桩隐秘。
    在禾兴与其母房中,发现毒害禾泽、禾泽父亲的毒/药,证据便在盒子里。
    因为此不仅只有禾泽中毒,更涉及到贵府众多家事,外人难出头做主,特将此事呈给禾老夫人,请您定夺。
    另:与禾兴母亲房里密格中发现其与禾老爷妾室的通信,已将信件附之。”
    看完信,禾祖母心头好像被重重一击,多年的安静瞬间崩塌。
    她连忙翻开另外的信。
    看到那妾室的字体时,禾祖母已经大体相信信中人说的话了。
    但她还要完全确认才好。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银色水和药丸。
    信中说这是从他们房里找出来的,有了这些,禾祖母不相信他们还不承认。
    现在最让禾祖母放心的便是,禾泽的病没什么大碍。
    想当年,她之所以不约束禾祖父,一是因为与禾祖父没什么感情,二是因为年纪尚轻,加上心地善良,对禾祖父有些许愧疚之情。
    即便禾祖父在外面养人,甚至不顾规矩把人借进府,她都没有阻止。
    但禾祖父带来的人竟敢伤害她儿子!
    那女人见她的面从来都唯唯诺诺不争不抢,禾祖父也对她唯命是从。
    正因为这样她才对这两人没有怀疑,她才觉得是自己造了孽,年轻时的病又转移到儿子身上。
    从此她不言不语的把心思放在礼佛上为孩儿祈福。
    是她掉以轻心了,以为禾祖父一个平民百姓,无依无靠,家中不会出现这种肮脏的事。
    虽然她是位公主,但嫁出的公主能有多少本事,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一点觉察。
    要说这其中没有禾祖父的干预,她自己都不相信。
    但似乎大家都选择性的忽略她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在后宫的大染缸中存活下来,并得到先皇的恩宠,怎么可能是简单之人。
    当时她便在佛前许下的誓言,有谁能助她儿子修为顺利增长,舍弃她的命她都愿意。
    相反的,任谁感伤他儿子一丝一毫,她舍了命都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当时的她看着儿子修为不得寸进,痛苦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在佛祖身上。
    但现在,竟然让她知道了儿子修为迟迟不涨是因为有人谋害,她再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惜宁,准备一下,我要出去。”一直在外面守着的惜宁虽然不知道信中些了什么,但看禾老夫人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禾老夫人吩咐,她竟一惊,是什么事让很多年都不问世事的老夫人出去?
    不过作为禾老夫人最忠诚的丫鬟,她顺从的应道:“好的,奴婢这就去安排。”
    “只是老夫人,发生了什么事,让您……?”
    禾老夫人并不避讳惜宁,将信递给她。
    快速的扫完内容,惜宁咬牙切齿,“这贱人!夫人纵着她,她竟敢这么做。奴婢这就去安排,必让您以最快的速度掌控住禾府。”
    禾老夫人点点头,“去安排吧。对了,这小祠堂留着也没什么用处,陪伴我几十年的地方,将它封了吧,只需安排人每月初一十五前来上香。”
    “是。”惜宁应完出去安排。
    再说在外面逍遥的两人。
    禾祖父在禾祖母礼佛期间,与他的小妾琼娟过的可是甜甜蜜蜜。
    那小妾也有能耐,这么许多年禾祖父身边出现了无数个女人,但没有一个能留的长远的。
    年纪一大把了却能把自己保养的如同四十多岁少妇,也是下了翻苦工。
    禾祖父也把琼娟当做最贴心的小棉袄,年老了更愿意与她聊天,也更喜欢她依附、侍奉自己的样子。
    他们以为这种状态能一直持续到永远呢。
    若不是接到惜宁传来的老夫人出来的消息。
    老夫人?
    听到这个词两人下意识的都觉得是琼娟。
    晃了回神才想起还有个正牌的禾老夫人。
    她出来做什么?
    两人相视望着都想从对方眼中看到答案。
    “老爷,夫人她说在会客厅等您呢。”惜宁冷声冷脸的说道。
    说话时根本连看都不看琼娟。
    琼娟自从老夫人闭关于祠堂后何时受到这种轻视。
    一直被人恭敬的她突然受到冷遇,心里怒火难平。
    但这人是禾老夫人的贴身侍女啊,可是有官位的,怎样她都不敢放肆。
    想了想最后还是把马上要发出的怒气咽了回去。
    禾祖父见惯了大场面,现在他虽然很吃惊,但还是点头说马上去见禾老夫人。
    之后禾祖父便让琼娟先回房,他独自朝会客厅走去。
    琼娟站在禾祖父身后,拿着帕子的手搅了搅,“老爷~”琼娟叫住了禾祖父,“我也好久没见姐姐了,极想伺候伺候呢,不如让我和您一起去吧。”
    禾祖父见这个陪伴自己几十年的人,觉得不能就这样将她甩在身后了,所以便点头同意琼娟与他同去。
    两人快步朝那里走去,就是想确认老夫人是否确实是出来了。
    推开门,看到禾老夫人坐在正中间。
    纵使禾老夫人在祠堂几乎不刻意保养,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和健康的饮食使她的气质更加凸显。
    本就是高雅的公主,上了年纪后又多了许多韵味,更加雍容华贵。
    “沁儿。”禾祖父确认是他的发妻,走上前亲切的叫着她的名字。
    怎料禾老夫人单手一拍桌子,“你我虽是发妻,但我可是贵为公主,如今更是比当今圣上的辈分还大,你竟直接喊我名字?!”
    禾祖父心中一惊,他都忘了娶公主后需要遵守的事情。
    “礼不可废,以后见面你还是注意一些。”
    这几句话就把禾祖父的心浇凉了,他官位不低,多少年没有下不来台的时候了!
    不过这时,尽管他有诸多不满,仍需要按礼去做,“臣拜见大长公主!”
    “恩,起来吧。”说完禾祖母才让禾祖父按夫妻的习惯坐在她旁边。
    做这些的时候禾老夫人一直用余光看着琼娟。
    就是这个女人,命令怂恿别人害我儿子。
    如果不是多年的良好修养,禾老夫人早就换人将琼娟拖出去乱棍打死。
    但让她死了禾老夫人怎么会甘心。
    她也要让琼娟尝尝儿孙前途无望的痛楚。
    起码把这些尝完了,禾老夫人才能稍稍解恨。
    而且一心向佛的禾老夫人还是不愿随意掌控她人生命。
    因为是生是死不是该她管的。
    等禾祖父坐定,禾老夫人才转头看向琼娟。
    “这是……?”
    “这是琼娟,你不记得了?当时你二人情同姐妹……”禾祖父连忙接话,但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够了,”情同姐妹?禾老夫人一听到这话就恶心,要不是她当时不够谨慎,将这恶毒女人放进府,怎么会坑害了她孩儿孙儿。
    “她何时与我成了姐妹?你莫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莫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你对我安期家有所不满?”
    听着禾老夫人一句句的带刺的话,禾祖父额头冒出冷汗,他怎么总有不妙的感觉!
    偏偏琼娟求助似的一直看着禾祖父,让他心中很是不忍。
    “禾宏,”禾老夫人叫着禾祖父的名字,“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练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会客厅!你怎么什么乌七杂八的人都往里面放!”禾老夫人皱着眉不满的看向下面站在的琼娟。
    “这……”禾祖父头上已经冒出点点汗滴,“娟儿跟着我也有一段日子了,是不是也可以给她一些特权。”
    “呵~”禾老夫人讥讽的看了看禾祖父,“她是什么身份的人?竟然还提到特权?”
    禾祖父反应过来刚刚他说了什么越矩的话,恨不得把话收回来。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以前你二人相处不错,所以一时失语才这么说……”
    “好了。”禾老夫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我并不关心这些,这次叫你过来只是想通知你一声,后天早晨,禾府相关人等都需聚集到一起,我有事情要宣布。”
    说完禾老夫人似乎也乏了,起身回房休息。
    原来的房间早就被禾祖父和琼娟当做他俩的卧室,现在也只能无奈的倒出房间,移到别处。
    禾老夫人出来的事马上传遍禾府,众人听了有惊有喜。
    禾父禾母一家自然是开心不已。
    当初怎么劝母亲她都要去祠堂闭关,现在出来,可不能让她随便再进去了,他们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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