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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打脸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在酒楼听手下收集的信息时,一阵窃窃的私语声从旁边的包厢传来。
禾兴隐隐的听见有‘姬夫人’三个字传来时,连忙止住手下要说的话,趴到墙壁偷听。
虽然不清晰,但也能听个大概。
“姬夫人这些日子对父亲和丈夫的思念更严重了……不知道怎么办……画一幅他们常年驻扎的边疆图……这个办法好……”
禾兴听着,兴奋的想‘真是天助我也’!这下姬夫人的生日礼物不用愁了。
只要当天他早一点把礼物拿出来,也不需要担心抄袭别人想法之类的疑惑了!
生日宴转眼便到。
姬夫人住在亡夫留下的府邸,侯爷府。
禾家的两位夫人带着他们的儿子坐马车行去。
到了门口,看到很多夫人领着孩子陆陆续续进去。
大夫人、二夫人下了车就离开彼此。
“紫君,我一直盼着今天见你呢!”一位穿着淡蓝色襦裙后面跟个女孩儿的清爽女子朝二夫人摆手。
二夫人名为徐紫君,这位便是她出嫁前的闺蜜,萧莲。
二夫人板了一路的脸带上笑容,“莲儿,可想死我了!”说着两个姐妹握住手,一起往里面走。
禾泽跟了母亲几人一会儿,便走向男眷的餐桌。
宴会还没开始,姬夫人也没到,但是大厅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看着一张张酒桌,依照一贯的低调,禾泽挑了个比较角落的位置,独自饮茶。
禾兴就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不断的在宴会上穿梭,到哪个桌前面,就要停留一会。
看他嘴张张合合,脸上满是恭敬,不时的点点头弯弯腰附和对方。想必一场宴会下来,要累的够呛。
“禾泽?这么巧!”穿着一身秀气的银白色丝锦的可爱男孩举着酒杯站在禾泽坐着的桌前,笑着俯视禾泽。
我……去!
好尴尬啊!这位不就是原身苦苦追求的——小孩?
好像叫林彬来着。
看他十四、五的样子,还是个孩子吧。
原身仗着禾祖父有点地位,对方的家境又比较淡薄,便经常不顾人家意愿单方面表白。
不过他不总是绕着自己走的么,怎么今天主动打招呼?!
禾泽感觉眼前的能见度又下降了。一脸悠闲笑意的英俊男子直接搂着小孩儿的肩膀,“怎么,还惦记着你小情儿~”
林彬神色有些微变化,但又马上恢复笑意,“宣哥,您别开玩笑了,就他?”林彬面带不屑。
宣哥挑了一下林彬的下巴,“你想也没用,人家可是跟着六皇子呢。”
林彬瞄了禾泽一眼,“我怎么可能惦记他,我防还来不及呢~”
好吧……禾泽记得原身有一阵也喜欢宣哥……
等这对秀完恩爱,禾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着——这是传说中的……下马威?
禾泽想真心的对林彬说一句,真没必要,这么□□的样子,他是不会下手的!
至于宣哥,调出记忆:宣治敬,单灵根,温和帅气,宣家嫡系。记起最后一条,禾泽放心了。宣家是标准□□。
林彬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我抢宣哥了。
宣哥你好好泡你的‘妞’吧,毕竟咱们以后就是阶级敌人了~
禾泽收回视线,再次平静的饮着茶,这普洱茶真好喝,要是泡的时间再长点就好了。
没等多久,姬夫人就出现在主座。
和姬夫人交好的几位辈分高的也围着姬夫人坐下。
来宾一个一个的去给姬夫人拜寿。
禾兴也要扯着大夫人,凑上前。
大夫人按住禾兴,“兴儿,现在还不是咱们送礼的时候。”
禾兴当然知道现在轮不到他送礼,但他心里有鬼,不敢再拖着不送,万一那天在酒楼谈话的主人先送礼物,他不就落了下乘。
“母亲你就跟着我吧,现在送没错。”禾兴急匆匆的要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礼,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大夫人拽着禾兴,面色一冷。
禾兴无视大夫人的表情,紧紧的拉着她凑上前去,“回去给你解释,听我的没错。”
大夫人被拖拉着到姬夫人面前,一不能继续冷脸了,没办法,只能先顺着禾兴。
“姬夫人,”大夫人俯了俯身子,“许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容光焕发!”
姬夫人看着凑上前的两人,念头转来转去也没想起来这俩是谁。
在身后侍奉的婢女轻轻贴上来,说了禾兴两人的身份。
虽然惊讶这两人怎么这时祝寿,但姬夫人展现了优良的贵妇风格,露出微笑,面色正常。
禾兴拘束的笑了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精致盒子,“这是晚辈精心准备的祝礼,希望您能喜欢。”
禾泽坐着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禾兴几人的侧边,他左手托着腮,右手微旋茶杯,静静的看那几个人交流。
姬夫人点点头接过禾兴递来的礼物,顺着禾兴的心意打开。
一幅边疆的萧瑟冷冽的画卷展开。
姬夫人看到后晃了晃身子,又被后面的婢女扶住。
再看禾兴,原本还有些低眉顺眼的样子,现在看着已经只剩下憎恶。
这是特意来添堵的啊!
姬夫人自父亲、丈夫在边疆战死后,再不愿提起伤心事和伤心地。熟悉她的人都知道,不要触碰她的伤口。
而这禾兴和他母亲,正是往姬夫人的心尖子上撮啊。
用力的把画卷扔到禾兴身上。看到禾兴疑惑的目光,姬夫人冷哼一声:“出去!来人,把他请出去!”
宴会一时间寂静,都在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一天惹怒了姬夫人。
大夫人脑中只有一个词,弄巧成拙!
准备礼物时禾兴就说交给他,加上以往禾兴也算成熟稳重,二夫人便不再管这事。
哪知道这一下子,就把姬夫人得罪成这样。毕竟姬夫人这样的身份是不会随便发火的。
来将禾兴‘请’出去的人自然只奉姬夫人的命令,是不会理会禾兴的迷茫和挣扎,马上便连人带画,一起丢出去。
分明在包厢里听到了消息,怎么会有错!
禾兴把目光投向大夫人,把大夫人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但大夫人已经自顾不暇了,或许因为大夫人是女眷,姬夫人没有不管不顾的让她出去,但现在她万一再惹怒了姬夫人,把她也弄出去,以后在圈子里可怎么自处。
大夫人只得尽力赔罪、说好话,先由着人把禾兴带出去,不要再激怒姬夫人。
姬夫人根本不愿听大夫人说话,连看都不看,慢条斯理的回到姐妹的圈子里。
直到姬夫人的小孙子来了,又磕头又祝寿的,姬夫人脸上才带点笑容。送寿礼的也才敢继续上前。
不过普通人的寿礼姬夫人是懒得看了,像禾泽这样的小辈只有机会去拜一声寿,把礼物交到婢女手里。
二夫人不动声色的看完禾兴的那场闹剧。
“紫君,你们与大房?”
二夫人摇摇头,示意萧莲不要再问,“我与夫君感情很好,泽儿也比以往听话,这便够了。”
“你呀!”萧莲拍拍二夫人的手,“还和以前个一样,不争不抢的。不过看你自己过的舒心就好。”
在回府的马车上,来时兴致勃勃的大夫人和禾兴都沉着张脸。禾兴更是脸色黑的僵硬了。
禾泽暗地里和二夫人对视,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不去触那两人的霉头。
回到禾府,禾泽与母亲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如往常。
禾兴和大夫人就要赶紧回去商量,怎么弥补过失。毕竟禾祖父和大伯都是极度重视脸面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禾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赶出去,估计会气晕。
禾泽在房间里,拿出宴会上六皇子让人偷偷塞给他的信件。
上面很简洁,大意是:在学院找禾泽麻烦的那群人和灌禾泽喝酒的是同一批人,受雇于禾兴。
好嘛,禾泽轻呼一口气。他看了这个调查结果一点都不吃惊,反倒有种果然是他的感觉。
不过又欠六皇子一个人情。
禾兴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而这个惩罚,要禾泽自己动手。
想明了这些,禾泽又执起画笔。
如果有人进禾泽的书房会发现,整间屋子都是满满的画作。有的十分逼真,有的极其写意。每张画,都有它独特的灵气。
禾泽将五行完美的融在画里。
江河内充斥着水元素,森林上充斥着木元素,阳光中充斥着火元素……
元素的辅佐,融合,就像染料一般,多彩变化。
六皇子府
易飞兴冲冲的跑到六皇子身边。
“主子,禾兴宴会中途被扔出去了。”
“恩。信交给小禾了?”
“主子,我派人送过去了。”易飞佩服的对安期瑾说:“主子,您真是料事如神,那禾兴在酒馆听了我与易亭说的话,像占了大便宜似的,直接就按您吩咐的做了,这下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可够他受的。”
“行了,小禾家的事我觉得有隐秘,你们继续查,还会有新东西,到时候再看大笑话。”安期瑾吩咐易飞。
这边刚从朝堂回来的禾祖父和大伯父子两人,还没到家就接到几个一直不对付的幕僚的冷嘲热讽。
什么丢大人了……被扔出去的……以后见了面可要绕道走……
大伯下意识的便认为是禾泽闯了祸,但怎么这几个人看着他嘲笑?父子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什么超乎他们掌控的事情发生了。
☆、第12章 大武斗师
“母亲,”禾兴与大夫人坐在书房,手不停的搓着衣衫,“这事可千万别让父亲和祖父知道,要不然我肯定被罚的半条命都不剩!”
父亲教训人的手段,禾兴想想都发颤。
大夫人皱着眉头,指着禾兴的脑袋说:“你之前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一定能办好,现在呢?!还想会不会被知道?怎么可能不被知道!咱们一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话正说着,禾祖父和大老爷回来。
回来的途中两人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了。
不相信一直懂事的禾兴会犯下大错也没有办法,铁证摆在那里。
书房门一关。再开时大夫人眼睛通红的出来,禾兴被送去祠堂,大老爷又准备礼物去给姬夫人赔罪。
不过这些事与禾泽都没有关系,他仍然每天顾自己的事。
但禾泽本性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房中下人的服侍越来越马虎,吃饭时的菜色越来越单一,禾泽早就发现了。
家中的财务一直是大夫人掌管,再加上最近大房的人整日不见笑容,禾泽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要早日找个好办法解决这种窘况。
将这个念头记在心里,禾泽照往常一样的去六皇子府。
安期瑾的身体素质极好,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安期瑾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修为也飞一般的提高。
今天便是针灸治疗的最后一天,安期瑾也有意在这次冲击大武斗师。
只要突破进大武斗师,六皇子便不必遮遮掩掩。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得到上位者的认同,他手中的人力也足以帮助他自保。
要知道,不能修炼时,安期瑾也没有放弃,手中着实积累了一定的力量,而现在的他,有着傲人的天赋和不低的修为。此时不再适合养精蓄锐,反而暴发力量,极速前进更加有利。
事实证明,安期瑾极有远见,而最早一批跟着安期瑾的人,也成为他最为中坚的力量。
“六皇子,”禾泽走进只有他们知道的密室,“准备好了吗?”
安期瑾有信心的笑了笑,“等这一天很久了。”
说完,整个人躺在石床上,转头看向禾泽。
禾泽了然的看着他,本来有一丝期待能看到安期瑾露些紧张,结果安期瑾并没有做出一丝违反常态的表情,即使现在面临的事非常重要。
安期瑾看禾泽有一点神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禾泽总是不经意间慌神,可能连禾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第一次就被安期瑾捕捉到了。
而安期瑾,不仅没有被忽视的气愤,反而很喜欢禾泽毫无防备的样子。
禾泽走到安期瑾身边,还是老样子,一点一点的摸脉。
相比于禾泽稍稍有点紧张,安期瑾可是轻松的很。不知为什么,生性多疑又尝遍世间冷暖的他看待禾泽会是这么没有防备。
禾泽摸脉的时候眼睛瞄到安期瑾的脸,“皇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一瞄就瞄到安期瑾嘴挂微笑的看着棚顶,禾泽感觉怎么和平时差距这么大,这算是表情波动的一种嘛?怎么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如果说平时的安期瑾是一只蛮横又尖锐的豹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等着人摸毛的猫。
禾泽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雷到,又看了看安期瑾恢复正常的脸,连忙仔细的专注于手下的工作,生怕安期瑾发现了什么。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