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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
阿离道:“叶君成并不是不喜欢你。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可以说在一干情人中,他对你是最认真的了,只是他心中早就有了别人。你说的没错,是你运气不好,你,来晚了。”
沈清鹤看着他,有些微楞。
阿离继续道:“一些事情,本不该我说的,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有点担心,索性跟你说开了,以后无论怎么选择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好歹做个明白人,叶君成高中那年资助了个留学生。叫林清宁,近十年了,俩人一直分分合合的,而你们分手前一晚也就是他的庆功宴上,那人回国了。就是这么简单,正主回来了,其余的人当然处理干净。”
沈清鹤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心口微微的疼,真相竟然是这样。残酷的让他难以接受。原来在那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心里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他一直妄想的一生一世如今看来就像是个笑话。
“也是学表演的,性格我不知道,没接触过。”阿离如实的回答:“算了吧,你好好的,我会帮你。”
“谢谢你。”沈清鹤道。
”不用。”阿离继续道:“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拍戏。我要更多的名望。”这是他二十几年说出最狂妄的一句话。他的目光闪烁着坚定的目光,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心好痛
第59章 文艺片
恢复开工的第一场戏就是床戏,让沈清鹤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准备开拍的地点是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面只有一盏幽暗的小灯。
阿离见沈清鹤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道:“是不是昨儿没休息好?”
“不是。”
阿离看着沈清鹤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只化成了一声沉甸甸的叹息。他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全好;医生告诉最好休息一年。骨头长结实了再出去拍戏。可是沈清鹤却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任何一个正值事业上升期的明星平白蹉跎一年都不是闹着玩的。
才出院第三天就接到谢昭的邀约;今儿拍第一场戏。这谢昭拍戏有个怪癖;喜欢把一切无关的人都清出去;禁止任何人探班。就连阿离也被人请出去喝茶。不允许在片场有过多的停留。
沈清鹤的脸色很苍白,他从出道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拍床戏;心里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还有一个让他紧张的是,连剧本都没有。刚才打听了一下跟随谢昭导演多年的助理;那人说谢昭导演拍戏想来是这样,随心所欲的去想,每一遍拍的东西都不一样,演员必须随时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的戏一般人接不下来。
沈清鹤原以为谢昭导演一定会叫他过来交代几句,可是一直到快开拍了,都没有要跟他交代的意思。倒是沈清鹤率先绷不住了,去找导演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昭导演看着他,笑道:“你只需要放松就行了。到时候我带着你走。”
“尺度多少?”沈清鹤问这个的时候很尴尬,耳朵都红了,但这会儿问清楚也省的到时候频频被ng。
谢昭导演看见他红红的耳朵,觉得非常可爱,捏了一下。沈清鹤顿时睁大了眼睛,防御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得。
倒是十分特别。
谢昭导演笑了笑:“大概拍到能播的尺度,我们是拍文艺片。所以你放心。”
沈清鹤喏喏的开口:“那这个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虽然被副导演那样教导过他却不信,都准备开拍了。导演不可能一点谱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谢昭有没有什么禁忌的癖好,一时间问这个十分心虚。
谢昭笑了一下:“看到是你,我就说一点。”好像是给了他天大面子似得。
沈清鹤点了点头。
“子毅从小被人欺负,被韩平帮助了一回,一直心有爱慕,长大了之后两人变成了情人的关系,但子毅却突然发现原来韩平有女朋友。跟他不过是玩玩。他伤心欲绝,把人约到这里来谈话,接下来就是床戏。”谢昭把故事讲的干干巴巴。但沈清鹤却若有所思。
谢昭道:“快去化妆换衣服吧。马上开始。”
沈清鹤化好妆,原本就苍白要命的脸孔画的更加苍白。换了一件白色的大衬衫,不太合体,松垮垮的斜系着露出胸口,倒是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谢昭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这家伙真是性感到无可救药。
准备,开机。
灯光晦暗像要坏了似得闪烁了几下。房间里被照了出来,两排的书架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雕塑作品。子毅坐在床边,整个人有些失神。镜头的不断的拉近,他随手点燃一根香烟,手却一直在抖动。像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拿得动似得。狠狠吸了一口,那烟雾却呛得他咳嗽了起来。他靠在书架上缓缓的坐了下来。
老式的木头门被吱嘎的推开了,子毅抬起头,见是那人,立刻把烟一丢,立刻起身抱着他:“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他仰起头露出脖子完美的线条,眼神就像是街边小狗似得,委屈的很。
谢昭被他的表情所吸引,沈清鹤果真是个好演员,被带进了他设定的情景之中。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我不要你看我。”子毅豁然的站了起来,表情带着哀痛:“十年了,韩平,十年了!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韩平嗤笑了一声,一副无所谓吊样,还是有浪子那种不羁的样子,世界上任何事物都牵绊不住他的脚:“子毅,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他直接把子毅按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乖乖的,别让我难做。”
子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深爱多年的男人。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十年啊,一辈子之中有几个十年。这些年他虽然心甘情愿,却总是奢望着会有那么一天,他们能……这种感情,不知不觉的就触动了沈清鹤的心弦,好像是一下子就回到了他跟叶君成的那种,带着殷切的盼望,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感情。满腔的爱意却在失望之中化为尘埃的痛。如同刮骨断肠一般。
他入戏了。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哀伤。
韩平却冷哼了一声:“真扫兴,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转身就走,对着里的一切都毫无留恋。
子毅冲过去抱住他的腰:“别走。”
谢昭隔着衣服甚至能感觉到背后的那个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脆弱的让人不忍心。
韩平回头抱着他。
子毅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这人就这么走了似得。
这一刻谢昭甚至觉得,韩平就是个王八蛋。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舍得。
子毅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前,不一会儿胸前就湿了一片。
“你哭了?”
子毅吸了吸鼻子,闷声的说着:“没有。”
忽然像是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心,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深爱的男人,泪眼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疯狂,这就是他深爱的男人。他踮起脚趴在韩平的耳朵上,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求你,操/我!”
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平凡话语中带着颤抖的爱意,浓烈的几乎把人湮灭,交付出去的不光是身体,还有沉沉的爱意以及他所拥有的一切。
可惜他的爱意,注定要付之东流水了……
第60章 疲惫
“卡。”这场戏真正算完了。大家纷纷鼓掌恭喜沈清鹤这场戏的精彩表演。
沈清鹤从耳朵一直红到脖子根,迷迷瞪瞪的说出那句话之后瞬间清醒;浑身都烧灼的难受。;默默去躺椅上休息。他现在人一半还在戏中;刚才有某一个时刻他都忘记这是在演戏;那种忘我的疼痛感让他现在眼眶和鼻子都是酸的。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话;蜷缩着瑟瑟发抖。
头开始隐隐的胀痛。这种陷入剧中不可自拔的心态;足以将人折磨疯。
谢昭从工作人员那里拿了一个毯子;披到了他的身上。
沈清鹤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仍然有痴缠的爱意以及绵绵的疼痛。随即把自己裹在毯子中,发抖。
谢昭定定的看着他;脸色有种病态的惨白,却偏偏带着执拗跟他的脆弱纠缠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化学反应。他的心猛地开始跳动。
片场的助理找谢昭;却被他挥手制止了。他坐在与沈清鹤相邻的躺椅上,两人好像是约定好了似得,谁也没跟谁说话。
谢昭知道他现在身心都在那种情绪当中,如果强行给他拉出来,对他的心理非常不好。他现在做的只需要耐心的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沈清鹤才缓过神来:“导演,刚才那遍可以吗?”
“还行。”谢昭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沈清鹤也有几分忐忑。
“还用再拍一遍吗?”沈清鹤小心翼翼的问着。这种走心戏,每拍一次都是对人一次精神上的折磨。他以前的经纪人成玉就说过,演员绝对是拿命在换钱。他深以为然。
“先不用了,今儿就按照这个剧本走吧。”谢昭按压住心中的震惊,他这种没有剧本的导演在演戏之前都不知道这戏的走向是什么,沈清鹤的表演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以为这就是很久完美的。可听他这意思,自己还能演别的风格。再一次认真的审视这张脸。真是太超乎预料了。
才出戏,可马上就要拍下一场,床戏。
沈清鹤又开始胆怯迟疑了。再进入那个状态十分不易。这种大段没有独白的内心戏是非常难的。所有表演都在方寸之间,这已经不是演技好就能完成的,完全超脱这个另外一个高层次的存在。连他也不好驾驭那个状态。
谢昭的关注一直在他的身上:“准备的怎么样?”
“有点紧张。”沈清鹤的额头上微微有些冒虚汗,手心冰冰凉。心里烦躁还隐隐有点低血压的前兆,现在这个状态就跟考试晕场的时候似得。生怕一会儿开机,自己两眼一抹黑先过去了。
谢昭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瓶洋酒,给沈清鹤:“喝点吧。”
拍戏前喝酒?沈清鹤从来没有尝试过,他酒量不好,平常极力避免,但有时候演戏就要有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劲儿,这个戏是阿离费了不少劲儿争取来的,一定不能就此认怂。
喝!
沈清鹤平常是不喝酒的人,也不知道别人都是早怎么喝酒,反正他咚咚咚一个人把一瓶都喝光了。说实话这方式还真不错,手也不抖了,心也不慌了。隐约上来点人物的感觉。可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还有吗?”他这样没有酒量的人这次居然没有醉。
谢昭又开了一瓶洋酒,沈清鹤喝了大半,脸上有几分微醺的红色,透过他苍白的脸色看着非常诱人。朝着谢昭点了点头。
全员准备,开始……
韩平万万没想到这个单纯害羞的男子竟然能说出那种话,一时间也来了感觉,直接给他按在墙上,两人的心刹那间被击中了,子毅一双冰凉白皙的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韩平直接吻上他的唇,唇齿交缠中,就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要迫切的占有对方。如果说子毅是要托福自己全部的感情,那么韩平就是禽兽一般的狂暴。两人滚在沙发上。
子毅高高的伸着脖子,那个男人在他脖子上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沈清鹤此刻已经微醺,如今也分不清是在拍戏还是梦境了,就是那半梦半醒之间有种迷人的性感。
谢昭尚且有一丝的清明知道眼下是在拍戏,但他真的对这个性感尤物起了某种反应。这个长镜头一拍到底。两个人的交缠本该是诱惑的呈现,但是镜头中却是那么的绝望,子毅像是穷凶极恶的赌徒,押上自己的全部身家等待最后一轮的开局。他输不起。期盼着有奇迹的出现。
这条戏俩人表现的非常棒,一条过!
拍完这个戏,沈清鹤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身体透过白色的衬衫,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今儿拍摄就到这里。”谢昭沙哑着嗓子说。刚才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到那个男人竟然那么瘦,真想要给他捏碎揉进骨子里疼爱。
沈清鹤整个人都缩在毯子里。一天之内,两次入戏。这会儿显得恹恹的。胸口隐隐疼痛,刚才谢昭压在他身上的时候碰到了伤口,拍戏的时候不觉得,闲下来觉得疼的难受。
沈清鹤上了妆,谁也没看出来他此时此刻正在忍着痛苦,他的脸色估计卸了妆也会有这种病态惨白的效果。
“我先回去了。”
“恩。”谢昭不敢多跟他说话。现在只想迫不及待去冲个澡。
沈清鹤走了之后,剧组跟了谢昭好几年的老班底,都啧啧称奇,这么多年还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