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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苏灵通简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十分郑重犹如红军会师似的以气吞山河之势冲月小白念出了接头口令:“天王盖……”
可惜月小白根本不理他直接打断道:“既然这样的话我愿意和苏公子合作。”
“真的?!”果然一听这话苏灵通立马把测试老乡的念头甩到了一边:“阁下有什么才能吗?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要跑得快。”
“呵~”月小白轻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给苏公子打工的。”说着掏出一摞银票:“有钱有人脉,这样的才能足够吗?”
一看见钱,苏灵通眼睛都直了,立马狗腿道:“好好好,只要有钱我给您打工都行。”说着立马要把钱接过去,却被月小白躲开了。
“我这边可是万事俱备诚意满满不辞辛劳的来登门拜访了,那苏公子你呢?”月小白一脸奸商样的道:“实不相瞒,在下刚初入江湖不久,只是闻名前来不知传闻真假。做生意的总要多个心眼是吧?”
苏灵通立马领悟道:“说吧,阁下想知道什么?”
“都说了在下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自然也没有冤家对头,这些情报对我没用。我只是想知道苏公子的消息来源途径。”这话月小白说的半真半假,对于他来说当然是初入江湖什么都不知道,可那些能掀起腥风血雨的冤家对头确实是有的,只不过都是月漠白的。
苏灵通犹豫了一会儿,像下定了决心似的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实不相瞒,苏某一年前刚刚失忆。这些情报都是写在随身带的手札上。如果没猜错,苏某觉得自己以前是干间谍工作的。”
“满口胡言!”一旁的孟天渊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可能是觉得对方这样愚弄自家教主很过分。可月小白却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像他这样魂穿过来的可不就相当于失忆了吗?
“我明白了。”月小白轻轻一笑:“这一年一个人过来真是难为你了。”他还幸运一点知道剧情身边有个忠犬。苏灵通原本的身份若真是一个间谍,那可是无处可归走错一步就是死的境地。没有安全感,就像他从月漠白身上感受到的那种仿若无底洞一样的黑暗,那种阴冷的恐惧,他可不想再感受一遍。
原本只是下意识地轻叹一句,却没想到被男人听到了心里去。一直毫无正经表情的脸微微一愣,眼中一瞬间的怔忪仿佛破开伪装面具的一把利刃,一道不明显的裂痕确确实实的留到了那里。
“那个……”定了定神,苏灵通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两位可是为了武林大会而来?”
“何以见得?”月小白挑了挑眉。
“这样说吧,其实在醉香楼我就见过二位了。”男人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一进门先是因为平常百姓的人数众多而奇怪了一下,又完全没有关注角落里的那些来头比较大的门派。这一点倒是很符合阁下初入江湖的自我介绍。不过您身边的这位倒是和您相反呢。”说着看了一眼从刚刚起就一直在不友好的看着他的孟天渊:“无论是从与人周旋的办事风格还是个人的气场来看,您这样的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小,所处的地位也不会低。而带着人*皮*面*具的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不想让人认出来,另一种是长得太独特,还有个例外就是习惯性易容的。第一种介于您初入江湖的设定先排除,看您这面具的粗制滥造习惯于易容也不太可能。这样的话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苏灵通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据在下所知,江湖上地位不低长得还很独特又长期避世的,应该就只有……玄冥宗的宗主了吧?”
这一番话听下来,月小白倒是没什么,反倒感觉自家男人听得一阵冷汗。身子紧绷的好像魔教教主这四个字一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就会一剑砍过去杀人灭口一样。
“不过你们修仙的没有什么易容丹变身符之类的吗?非要带这么丑的面具。”看孟天渊难看的脸色,苏灵通更加确定自己说对了,很得意的在一边嘟囔着。
此人观察和推理能力都很不错,除了结论其他的也都猜得八**九不离十,是个人才。也难怪那么多人不敢惹,估计耍过不少人。只可惜……脑子有病。
虽然不知道玄冥宗又是什么鬼,月小白倒也乐呵他误会。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既然这次武林大会是关于攻打魔教的,那么苏公子可知道魔教的内部消息?”
“这个……”苏灵通犹豫了一下道:“既然我们以后是合作关系,我也不和您说虚的。我的那本手札上,较大的门派近况都有,唯独没有魔教的。”
魔教也算是威震一方的门派了,如果苏灵通以前的身份真的是间谍,还是那种牛逼到能够潜伏进多个门派的间谍,那么不可能不想得到魔教的情报。这种情况下只能有两种可能,要么魔教真的隐蔽的太好无孔不入——这一点月小白以自身魔教教主的名誉否决,蓝雅莲都能潜进来无孔不入个屁!要么苏灵通的这具身体原本就是魔教的探子——自家门派的消息一般都是记在脑子里的哪有特地记在本子上的除非他健忘!
苏灵通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点。月小白默默的抬头冲他道:“我觉得我找到了你的把柄。”虽然拿这种事威胁自家人确实挺不好的。
“爷!我叫您大爷!”苏灵通立马道。
“别,你叫我二爷就行了。”月小白抖了抖长袍站了起来,把那一摞银票放到了桌子上,缓缓道:“不管怎样,我们的合作还请苏公子不要忘记。”
“你真的是来做生意求合作的?”苏灵通突然一脸惊异:“不是来搞什么阴谋想让我跳坑耍我玩的?”
你特么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月小白极力绷着一张脸道:“若苏公子真的有意,便来悦来客栈找在下。”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背后的苏灵通突然开口,听这郑重的声音月小白还以为他有什么要事,却只听见:“既然您是二大爷,能告诉我大爷是谁吗?”
月小白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那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指了指孟天渊。
被苏灵通一瞬间情感颇丰却尽显猥琐的目光看得发毛的孟天渊突然感觉自己又莫名躺枪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月小白斜眼看过去。
“没,我才没想二爷一定会和大爷发生点什么就像大哥和二哥、门主和副门主、教主和副教主之类的。”苏灵通极力睁着眼以达到让自己看上去很纯良的效果,可他嘴角的痴汉笑已经出卖了他。
“好吧,好吧。”月小白点了点头:“其实你想的是对的,我们之间确实有些什么。”
“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否认,以前那些家伙也都否认了,但是……什么?!”苏灵通一下子尖叫了起来:“求详情!!”
“想都不要想!”
☆、 第 26 章
不过第二天月小白不但没等到苏灵通,反而等到了一个更为不得了且非常麻烦的人物。
“看来我和前辈之间很是有缘啊。”
宋沧玖一身冰蓝色抹胸裙装,外罩水蓝纱衣,手执一把花面折扇,云鬓轻盘。比起那天的短打,少了几分英气却另添了不少妩媚优雅。一双灵动的杏眼看过来,伴着清凉温润的嗓音,着实十分的吸引人。
虽说这是女尊,但也并不代表了男女完全翻转。女人也会穿裙子买胭脂打扮自己,就像男人照样要穿裤子一样。总的来说在穿衣风格和时尚审美这方面在月小白看来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这里的男人并不穿裙子——除了干一些不正当职业的,否则月小白觉得他自己真的会瞎。
在见识了蓝雅莲那样不顾形象随处撒泼和炼琰裳那样长得漂亮却心肠毒辣的女人后,突然来这么一个清秀端庄贤淑温柔并且不会动手动脚盛气凌人的女人,月小白感觉自己来这里这么久除了孟天渊终于又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那少的可怜的善意,不由得有些看直了眼:特么终于又来一个正常的!!
但是再正常也改变不了她是敌军的事实啊!!
于是宋沧玖便见识到刚刚还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人下一秒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结果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孟天渊一头撞了上去。原本就比人家低还在下一个台阶的月小白直接埋胸。
宋沧玖:“……”
孟天渊:“……”
扶稳月小白,孟天渊远远地和宋沧玖对视一眼,对一副苦瓜脸的自家教主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
“我知道……”月小白揉了揉太阳穴。事实告诉他,既然武林大会是由武林盟主主持的,那么从宋沧玖入手瓦解正派是最好的。但是心里总是有个声音让他远离这个女人,原本脑子里一大堆计划就因为这个声音乱成了一团。
转过身的时候月小白的表情彻底恢复正常,看着远处的女人不算亲热也不算冷漠的道:“是啊,好巧。”
说实话,宋沧玖长得确实没什么可挑的。虽不能算是绝色,但也是万中挑一。再加上她的能力和地位,为人的态度和作风,仰慕者自然也不会少。据《江湖日报》鬼知道完全还是不完全统计,她在江湖上最想共度余生白头到老的梦中情人中排第一。瞄了一眼客栈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了数倍的客人,以及激动得手抖得到处都是墨点貌似原本正在算账的老板,月小白很轻鄙的从鼻腔中喷出一口气:明星效应啊。
“盟主怎么有空到这种偏远地方来了?”
“哦,原本只是视察到这里,有些脚乏就进来歇息一下,没想到就遇到了两位呢。实在是有缘啊。”
你武林盟主武功盖世走这么点路会脚乏?骗鬼啊?!
宋沧玖笑着继续道:“有缘便是朋友,不如我请二位吃一顿?也好相互结识一下。”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月小白也回以温和一笑。
也许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约到了,宋沧玖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神色,起身道:“那这边请。”
月小白刚想抬步,门外便窜进来一个人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嚷嚷了起来:“哎,就是你!恩公我们又见面了!”
只见在牢里遇见的那个平地摔少年冲了进来,直直的向孟天渊扑过去,扯住袖子就不撒手了。一边摇一边道:“恩公,多亏你救了我。上次你走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答谢你,这次你一定要让我好好报恩啊!”
被少年死死拽着的孟天渊剑眉一皱,正要拒绝,可还没开口便见少年一双眸子蒙上了一层水珠,大有一副他敢拒绝就哭出来的架势。这个时候,一双冰冷冷的视线望了过来。孟天渊一抬头便对上月小白眯着眼打量过来的目光。倒是没看他,而是意味深长的盯着还在撒娇的少年。孟天渊差点以为他要发火,可是月小白却突然笑了起来,颇为善解人意的道:“过儿,你去吧,在我回来之前好好陪陪绿萼姑娘。”
他这称呼叫的莫名其妙,那少年一听便不乐意了,立马道:“我哪里像女人了?!而且谁是绿萼啊,我明明叫阿厢!”刚说完瞳孔猛地一缩,然后又掩饰般的转了下视线,这些月小白都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嘴边的笑容更大了:“那么过儿,好、好、照、顾、阿厢。”说完便转身随着宋沧玖离去了。
其实真的就只是吃顿饭聊聊天,即使是武林盟主在日常方面也是挺无聊的,只不过有些莫名的过度殷勤。月小白一回来就看见坐在大堂里眼神放空的孟天渊,彼时客栈已经打烊,小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他一人。在半昏半暗的光线中,男人安静的侧脸犹如刀削出来的雕像,线条凌厉不失俊朗,发呆的样子还有点小萌。月小白挑了挑眉,一时玩心大起,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可刚伸出手便被一把抓过,还没来得及因为手腕上的疼痛而皱眉,便被一把按到了桌子上,直接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那种仿佛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住的压迫感,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的可怕。但可能是因为身体下意识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的缘故,月小白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只不过第一次被桌咚小心脏确实被震了一下。果然,回过神的孟天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立马变了个样,惊慌的松开月小白,眼神活像啃坏了沙发的大型金毛。
“白,我……”张口结舌了一会儿,眼神一横好像马上就会以死谢罪。
这眼神一出月小白看不下去了,生怕再出现上次那情况,急忙伸手一把抓过孟天渊的领子又把人拽了下来。此时两人的脸离得极近,彼此间喷洒出的鼻息都清晰可闻。月小白因为自家男人身上沾染的一丝陌生气味而皱了皱眉,突然有种扒了他去用水刷一遍的冲动。
孟天渊压在月小白身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僵在那里任由月小白拽着领子。没过多久底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