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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会让在将来让这群学生们有了肆无忌惮的言行。
有了卫少傅的这番话,景乐之可是笑嘻嘻的看了刘滟一眼。
那似乎就是在说:你看还是我有办法。
霍恒与姚娟大婚,太后特旨让他们在家休沐半月。
“少傅与女傅的婚期也已经订下,这段时日想要他们两个一同出现怕是有些困难。”
“婚前男女不碰面……不过说得也对。”
景乐之本只是与刘滟偶遇,便聊了一些话,正打算跟刘滟道别时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若是没记错的话,你与我差不多大。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多?”刘滟可是想问这句话许久,景乐之对于婚嫁之事知晓的怕是比刚刚大婚的霍恒姚娟还要多。“……公主是想要问什么事情?”景乐之可不敢因说了什么惹刘滟不开心。
要知道在古代官大压死人,她可不想成为其中一员。
“公主你别这样瞪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不好。”景乐之被瞪了几息,实在是受不了这人一直盯着。“只要公主你问,乐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为何对于婚嫁之事这般了解?”刘滟问道。
“平日在府中看书看得杂了一些就看见了。”
“景乐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刘滟说完之后,便头也不转的离去。
被丢在原处的景乐之看着刘滟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好。“公子,您回来了。”
“景肆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
“唯。”
景肆跟着景乐之入了内院,“景肆,如果有个女子问起你为何知晓婚嫁之事你要怎么回答?”从宫里回到景府,景乐之一路上在想刘滟为什么会问她那种问题。这些不是在礼记中都有记载吗?“……公……公子,你这是……”
“嗯?怎么一副吞吞吐吐的,你不会以前也被人问过吧。”
“公子开什么玩笑。”景肆可不想无形中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公子,婚嫁之事向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怎么会有女子突然问这种问题?”
“看来我是问错了人。”景乐之叹息一声,难不成去问老管家?怕是会呗抓着问是那家姑娘吧。“前几日不是霍恒将军的婚礼嘛?许是我表现的太了解,让人好奇了吧。”
“公子,景肆觉得……可能那位姑娘对您芳心暗许。”
“……”开玩笑……刘滟喜欢她?别开玩笑可好,这种一点都不好笑。“以后这种事情别乱说,我与她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 风寒
十冬腊月天,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清晨,轮橘红色的阳光升起。阴冷了一夜的城镇,乘着这温暖的亮光变得活跃。家家户户洗衣搓被单,翻晒被褥,为的就是晚上能享受温暖的被褥。
景乐之怕冷,尤其是这种刺骨的冷。
以往身在吴县倒没什么大碍,毕竟穿越之前她就是南方人,湿冷对于她来说她已经十分熟悉。景乐之的房内摆放了火盆取暖,景肆等人更是准备了手炉给景乐之御寒。手炉呈圆形,镂空雕刻的炉盖有五蝶捧寿,炉身的福禄寿喜相得益彰。“公子,这手炉刚刚加了炭火。”
缩在厚重的毛披风内的景乐之伸出一只手来接过景肆递来的手炉,“这天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冷,幸好母亲前一月给我送了两件冬衣跟这披风,不然我就冷死了。”景乐之说着还感觉自己全身发着抖,说出话更是颤的不行。
景肆以前在景府时不曾在景乐之身边伺候,他也只是知晓府中的小公子怕冷,但也见过这位公子在下雪天时在雪地里玩雪的模样。以至,景肆认为小公子只是有点怕冷。可不曾想到,洛阳的第一年冬天,自家公子就被冷成这模样。
“公子,这是刚到的布匹。”景肆唤了几个小斯入内,手里都拿着几匹布匹让景乐之挑选。“冬季还是穿深色的好,颜色深得多做几件,浅色你看着办就成。对了还有,也给府里的小斯丫鬟做几件衣服,免得受寒。”景乐之在屋内都是这么大的阵势,看看那几个小斯就穿着几件单薄衣衫,这要是一不小心受寒感冒了让别人知道,还以为她故意苛责人家呢。“景肆给他们都做两三件厚衣服,再说也快过年了是时候给大家添置新衣。”
“公子放心,这些景肆会安排好的。”景肆表面上虽然恭敬,可看景乐之一副要冷死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家父亲回吴县之前可是将自己好好敲打过的,说要是公子出了什么事情就要唯自己是问。“公子,府中的被褥也已经备好新的,要不要让小冰给公子换下。”
“晒过了吗?”景乐之抬头问。
“前几天一直下雨就今日天气好些,已经让丫鬟拿去晒了。”景肆回道。
“这几日天气不定,让大家都拿出来晒晒吧。半夜睡觉被窝里冷冰冰的可不好受,还有这个拿去加一下炭火。”才短短的一刻,景乐之就感觉手中的温度正在流失。“公子还是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才好。”
景乐之无力的看了景肆一眼,“这我知晓,只是这天气冷的不想动弹。要不,你把旁边的那间房间收拾出来,我在那儿习武好了。”
“唯。”
在现代时景乐之可不是这个模样,怕冷怕得要死。虽然南方的湿冷也不是小菜,可毕竟吃了二十多年也就习惯了……突然换了个环境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加之景肆提出到外面活动筋骨,景乐之索性就依着他的意思,只是将外面改成屋内。
景肆带着五六个小斯在旁边的屋舍忙活了大半天才将这房间改成练功的房间,再在里面加上炭火,好让屋内暖和一些。
又过一日,景乐之这才进这房间内习武。
“公子,方才班府的下人来问公子何时去宫学上课。”景肆给景乐之递了一把长剑过去,顺时开口询问。“回话说我受了风寒,要过些时日在去宫学上课。若是女傅有什么想教导的,可直接过来。”
“公子受了风寒不应该在床榻上好好歇息吗?”景肆不解。
景乐之无力得看了景肆一眼,“久卧也会生病,而且我活动筋骨也会对风寒治愈有好处。”
“原来如此,是景肆多话了。”
“无碍。对了,今年过年我是要回府过年还是将二老接来?”前两年景乐之尚小还未入宫学读书,如今她远在洛阳,养父母则在吴县,两则之间相距甚远。如不早些安排,到时怕是会手忙脚乱了一些。
“公子,地方太守若无朝廷旨意是不可擅离地方。”
“……那我们便回去过年好了,宫学一休假我们便启程回去。”
“公子,老爷说今年过节让公子留在洛阳。”
“哈?什么,原因呢。”
“老爷说公子今年年纪不小,应当学会独自在外生活。况且景家人只有公子一人在洛阳城内。”景肆思索了下,便将那封家书上的内容大致描述出来。“……也罢,我要写一封回去,你到时差人送去。”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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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景乐之相较,宫学学生们倒是像在温室内一般。地板上传来暖意,堂上还有一盆大的火盆燃烧着。
班淑自幼在草原长大,加之习武强身,对于寒冷并不了解。可看看堂下的那群学生还有些正在瑟瑟发抖,实在是让她有些烦恼。
莫不是平时锻炼的不够,他们还怕这区区寒意不成?
“师傅,不是我们怕冷,而是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冷得很。”刘兴她们可委屈了,不说刘兴本就是身子弱的学生,单是江绫也是如此。“师傅,公主说得对,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冷得不像话,以往可没这样。”
“真的?”班淑挑眉问。
“是真的,我还感觉今年的夏天太热了。每日都想松松领子……师傅,咱们能不能不出这课堂了?”刘滟体质也算不错,可如今她压根就不想出这课堂,免得被外面的寒风砭人肌骨。“怎么连刘滟也这样了?”班淑无力,怎么到了冬天这宫学的女学生们就开始懒起来了。难不成,以往也都这样不成?“那你们呢。”班淑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男学生身上,那眼神也将他们盯着死死地。
以刘祐为首的男学生们将目光放在大汉最尊贵的男子身上,这也还是刘祐第一次被他们推出去当挡箭牌的。“女,女傅,这几日的确冷了些。要不这样吧,我们把下午的习武地点改成殿内可好?”
这冷得也不止是只有女生们,男生们也是如此。
“好,明日开始在殿内习武。看你们一个个哆嗦的模样,像不像大汉的勋贵子弟了!你们这样,景乐之也是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众人:“???”
“师傅,乐之他怎么了?”刘兴已有半月不曾见过景乐之,上次他们都已经约好过招了的。可结果只有他身边的小斯来说,约定暂时退后就没了。“他呀。受了风寒一直不见好,就索性请了一个月的假。”
“……”
“也罢,等会找个太医过来给你们看看,要是那些不舒服的也早些修养。”
“唯。”
☆、 待定
宫中效率极快,班淑前一刻钟说得话,后太医署就派了周太医过来为勋贵子弟把脉。
至上次把脉也过了大半年,也的确是需要在看看宫学学生的身体状况如何。
不过值得高兴的就是大部分的身体都十分强健,怕冷只是心理问题而已。
李永把脉结束之后,就往班淑那边过去。“女傅,乐之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不说刘兴半月没见过景乐之,就连李永也是如此。虽说男子之间直入居住小院倒也没什么,可景府的人就是不让他进去,更是口口声声地说没有公子的吩咐,谁都不准进去。
“听他的贴身小斯说已经看过郎中,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修养就成。”
“好好修养?”李永不解,这只是风寒而已,怎么就需要好好修养了?“女傅,我想今日也去景府探望乐之,女傅要一同过去嘛?”
“也好,去看看也不耽误什么事。”班淑所说的事儿便是来年春季与卫英的婚礼,这几天卫英家是要过府过文定的。
等宫学下了学之后,班淑与李永一同去探望景乐之。
府中管事的景肆将二人带去景乐之的内院,而此时的景乐之正在练习剑术,并未在床榻上好生休息。等三人到时,景乐之恰好已经做完落式。“女傅,李永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女傅,你不是说乐之受了风寒嘛?怎么现在看着活蹦乱跳的,压根就没什么事一样。”李永可是将景乐之上上下下得好好打量了一下,他怎么看都不觉得景乐之像是受了风寒的模样。这厮该不会是不想去宫学上课,才故意躲起来装病吧?
“我这幅样子怎么了?练剑就不能受风寒了?前几天我可是在床榻上躺着,不是吃就是睡的,感觉自己都要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一样。好不容易正常一些你就这样挖苦我?!”景乐之这番话一出,她身旁的景肆可是汗颜得很呢。
明明只是怕冷才不想去得宫学,更以受了风寒为由请了一个月的假期。现在看看……好像的确就是那么一回事。
“女傅,你今天过来是要教导嘛?”景乐之记得那日班淑派人来问过她的情况,如今班淑过府,除去探望还有别的事情才对。“近日我也没什么闲暇功夫来教导你,这是这个月来诸位傅者所说的内容,你好好看着,免得回去上课时跟不上。”班淑说着便从自己的衣袖内取出一桶竹简递给景乐之,“不过看你这样子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回来。”
“让女傅担心了,我会尽快回去上课的。”
景肆如今已经有些无法正面看着自家公子说谎,明明是怕外面的寒风……
班淑与李永在景府待了小半会就以不打搅景乐之休息为由离开。景乐之本想送他们,可直接被班淑一句话生病就好好待着休息给堵了回去,景肆作为管家自然承担了这送客的职责。
“公子,这是公主殿下派人送来的礼品。”小伍刚从外面采购物件回来,刚入府门就被府中的人喊住,说是宫中送了东西过来,让他去看看。
景乐之几乎下意识问,“宫中?是谁送的。”
“公子,这些都是闻喜公主送的。”小伍偶尔也跟着景乐之进宫,刘兴身边的宫女侍卫也见过几次。今日来送礼的便是刘兴身边的侍卫。“还有这些是中山王府送的,那些是朱府送的……”
随着小伍嘴里嘣出的一句句话,景乐之的脸色可是越来越难看。
这宫学的同学们是什么情况,一个个都送了礼物上门,她又不是什么绝症!好吧,就算是绝症,那些送来也没什么用不是?“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