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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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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两件事几乎都被文正这个“外人”明里暗里摆平了。这下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果然是有备而来,视频事件的热度刚刚退下去,就在股东大会前一天,“买…凶杀人”这种津满毒液的尖锐矛头指向了和臻。
  梁高峰事件。
  因为当初和亦年对这件事的处理不够干净,当年的绑架事件很容易就被翻了出来,这样逻辑就很通顺了,梁高峰在狱中死于非命,是出于和臻的报复。
  对方出现了一个控诉人,自称是梁高峰的儿子,说他爸爸曾经想办法向他暗中求助,说和氏的董事长和臻要弄死自己,求他救救自己,然而没等他想到办法,狱中就传出梁高峰上吊自杀的消息。
  没有给出更多的证据。但事件的影响力很明显要比视频事件大的多。再加上连续被爆出恶性新闻,和臻在网上的形象已经全黑。
  他们是铁了心要拉和臻下马。这时候,和臻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对手要搞垮和氏,他们目标开始就只有自己。
  不过有人比他早看明白,文正第一次见袁广吉出现在J市时,就开始怀疑他,他常年不在大陆,这手脚有点太利索了吧。
  他早就开始暗中调查袁广吉,结果也不出所料。
  袁广吉利用梁高峰儿子对和臻的仇恨,说只要把录像交给他,配合他,就会帮他报仇。随后借他手中的录像,先是刻意摸黑和臻,再控诉和臻买凶…杀人。
  视频的流出是他一手策划的,所以当时才显得那么有组织。
  然而现如今,网络不当视频的传播是可以定罪的,当袁广吉在董事会上把矛头指向和臻的时候,他这份“犯罪事实”被文正掷上了台面。
  会不会真的定什么罪把他拉进去关个十天八天的,文正并不在意,他们不是讲人品讲作风吗?袁总这种作风,怎么样?
  而关于和臻买凶杀…人,袁广吉在背后操纵才被爆出的“真相”,还有几分可信度?
  股东大会开的乌烟瘴气,因为之前袁广吉在媒体面前大放厥词,暗地里还故意放出消息,引来了不少媒体的关注。
  所以和臻刚从文华大厦走出来就被记者围住,听说股东大会上又被爆出新料,和氏的董事会要发生变化,内部高层将被重新洗牌,甚至包括和氏要更名易姓,种种猜测和小道消息……一股脑抛向和臻。
  和臻仍旧表情清冷,不苟言笑,一字一句淡定地回答完毕。
  谁知道接下来有人话题一转,问起和臻有没有恋人的问题。
  和臻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点头:“有,是个男人。”
  一阵唏嘘。
  但是没等接下来的问题出口,又有人拿出照片来,问:“请问和总的恋人是文先生吗?”
  照片上的角度很特别,看起来两人分外亲密,甚至有一张是文正亲吻和臻的照片,背景是文正的别墅。
  和臻眼睛睁大,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看起来他是睡着了?
  他正想否认,记者已经上前围住随后出来的文正。
  文正很坦然地走过来,牵住了和臻的手,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跟和臻是恋人关系。”
  和臻挣扎,瞪他:你是疯了吗?
  文正使劲握住他的手,凑近小声说:“这个头条不好吗?你在怕什么?”
  和臻瞪着他。
  文正又说:“最后一次。”语气里几分辛涩的请求。
  和臻的反抗弱了下来,他原本也没打算爆出陆友铭,毕竟这对陆友铭的工作影响不太好,他只是想在众人面前承认,他有恋人,而且很相爱。
  但文正这举动弄得他有点措手不及。
  相对于明天各种关于和氏内部斗争的大标题占据各大版面,他跟文正是恋人这种头条就显得要好看得多。而且文正话已经出口,他再否认,就显得太难看。
  最后顾及到文正一直为他的事奔波,和臻没办法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才没有当场跟他翻脸。
  他只是没回应,冷脸离开。
  文正匆忙追上去揽住他的肩膀跟他道歉,这份亲昵,也恰如其分地被解读为秀恩爱。
  *
  股东大会在平湖市,陆友铭并没有跟去,因为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和臻跟他打过招呼当天晚上不会回来。
  陆友铭了解。一整天安安静静没有打扰和臻。直到晚上,他拿手机刷微博,想看看网络上关于和臻的舆论走向。还真是,他可没有和臻那么淡定,这些事一波接一波,真是要吓坏了他的心脏。
  关键词,和臻,跳出来的第一条爆料:
  “文华集团大公子文正当众出柜,承认是和氏董事长和臻的恋人,两人携手并肩,甜蜜离开。”
  还附带两人的照片,以及短视频。
  陆友铭拿着手机,如五雷轰顶。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一出,和臻没有事先跟他说过会有这种安排。
  为什么说和臻的恋人是文正?照片是怎么回事?和臻为什么不否认?
  他们……还牵着手。
  陆友铭冷静不下来。反复揣测也想不出原因,除非,和臻是要离开他。
  不可能,和臻不是这种做事不明不白的人。
  陆友铭兀自在屋里纠结到半夜,觉得自己实在等不到和臻回来再问清楚。
  他拿起手机给和臻拨过去。
  响了一声被挂断。
  再拨,是关机。
  关机——
  陆友铭从那天起再也没有拨通过和臻的电话。
  而且直到他年底之前上五台山,也没有再见到和臻。
  

  ☆、终章?

  
  1。
  秋收冬藏,多数以根及根茎类入药的中药材在这个季节进入采收期,比如地黄、玄参、牛膝、何首乌、白术、泽泻等等。
  入冬,天寒地冻,初雪将临,怀庆府的地黄大部分采收完毕。地黄是中药里生熟异治的典型,其采收后焙干称为生地黄,性寒、有清热凉血之功效,而熟地黄,其性由寒转微温,功效由清转补,能滋阴补血、益经填髓。
  传说中品质最高的熟地黄,黑如漆、明如镜、甘如饴,但其炮制过程却极为讲究。洗好的生地黄要拌上黄酒,待浸透后平铺在木质笼屉里,连续蒸48小时,过程中要保留所有的药汁。第一次蒸制之后露天晾晒至干燥,再用药汁浸透,然后再上笼蒸制,如此反复九次,古称九蒸九晒,耗时长达月余,才能让地黄达到内外乌黑油亮。
  现代的地黄炮制已改用密封罐蒸制,24小时便能成品。
  所以九蒸九晒已经成为几乎被人遗弃的炮制方法,方首乌之所以被称为药师,便是因为深谙各种药材的这种古方炮制之道。
  是夜,冬雪初降,飘落到正在往灶台里添柴的陆友铭身上。
  这晚,一批生地黄的首次上笼,连续48小时文火既不能断又要保持火势稳定,还须时刻注意水量。夜已经深,因为接下来要换班,所以师兄弟们先去睡了,只剩陆友铭一个人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守着那一大笼的地黄。
  这是他来五台山的第二个月,他记得刚来时就赶上今年最后一批附子的炮制,用的是古方水火共制,在露天空地上搭建围灶温煨附子,一天一夜不停火。
  自那以后,诸多繁复费时的炮制方法陆陆续续让他大开了眼界,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静心等待。
  当初抱着那样糟糕的心情上山,失落、消沉、心神烦乱不堪,而这些杂乱无章的情绪也竟然在这种返璞归真般的修行历练中逐渐趋于安稳。
  陆友铭抬头,脸上落了几大片雪花,随后又因为蒸笼散发出来的热气迅速融化成水。
  他望着黑洞洞的天,弯了弯唇。
  冬季的山林寂静安宁,没有风,雪也下的极其安静。冬夜的寒意,干净凛冽,直侵人心肺。
  陆友铭觉得自己的身心从未宁静得如此透彻。脑子很清醒,却没有在思考任何东西。
  只有两个字,等待。
  等待生地黄在时间中变成熟地黄,由寒变温,由清转补。也等待他那无疾而终的爱情,在九蒸九晒的磨难后,给他一个答案。
  上五台山的时候,他把手机扔在了家里,切断了所有的通讯。只带了几件衣服和一本笔记本。
  那时候,他整个人都被困在一种湿答答的难过里,他不明白和臻的避而不见意味着什么,他也不知道和臻还会不会回来。
  那天之后,他一直在找他,从J市找到平湖,从和氏找到警察局,最后找到文家。才知道和臻不是失踪,他只是不见他。
  他一度怀疑是文正绑架了和臻,而且这个念头在他跟文正正面交锋后越加确定。
  要他离开和臻,这是文正的目的。
  他自然不会答应,但是这种带着原始冲动的“战斗力”在文正向他抛出“你又能为他做什么?”这个问题时土崩瓦解。
  当时的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和臻也救不了自己,能救他的大概也真是只有文正。
  “买…凶杀人”事件并非像文正在股东大会上说得那样轻松,袁广吉若没有掌握一定的证据他也不会轻易出手,当时文正只是用了障眼法把这件事在股东大会上暂时掩盖了过去,让他们没有办法进行新的董事长选举。
  但是这件事很快就被警方介入调查。
  陆友铭并不知道详情,他找不到和臻,文正却刻意向他隐瞒,警方那边很明显被嘱托过,陆友铭作为一个法律上与和臻毫无关系的外人,自然得不到一丁点信息。
  陆友铭无奈之下去找过文正几次,却没有一次不是被文正嘲讽“你有什么能力?你能帮他什么?他不会见你的。”
  最后一次陆友铭忍无可忍动了手,他揪着文正的领子对他大吼:“让我见和臻,我要他当面跟我说!”
  为什么不让他见和臻?和臻在哪里?这种控诉最后变成了“和臻为什么不回来?他为什么不见自己?”
  他完全丧失了耐心,也几乎被打击得毫无信心。他对和臻来说,一无是处。
  伴随着和臻放弃股权,和氏30%的股权被公开拍卖,袁广吉如愿坐上董事长之位这种猝不及防的商业头条,陆友铭得到的是和臻已经离开国内的消息,连沐沐都被带走,一丝气息都没留给他。
  陆友铭找到文非找到穆云歇找到文正,他去找每一个跟和臻有关的人打听,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弱小的像一只蚂蚁,若不是和臻的爱,他算什么?
  在一个月的无望等待之后,他被师父关起门来严肃地批评了一顿。尽管他以为自己已经在人前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不时的走神、失误,还是让一向严苛的师父发了火。
  去上山吧。那里有适合你的清净。
  陆友铭上了山,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
  48小时之后,地黄第一次出锅,外表发黑,但掰开看,心里仍是未浸透的黄褐色。接着开始了第一次晾晒,天气很好,不到三天便晒干,然后再被津到蒸制过程中收集的药汁中,吸饱汁水,二上蒸笼。
  如此反复,等乌黑发亮的熟地黄炮制成功,已经离过年只剩两天时间。
  陆友铭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家门,但他还是下了山。
  回家,依旧被拒之门外。
  母亲这两年也不那么顾及父亲了,直接带着陆友铭去二姨家住了几天,以此来表达对陆知问这种顽固思想的反抗。
  说话期间,母亲竟然问他为什么不带小宁回来,她其实已经接受了。
  陆友铭惊讶之余,无奈加心酸,告诉她:“我们已经分手了。”
  母亲唏嘘一声之后,试探着问:“那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家吧,你跟你爸说你现在没跟男人在一起,他会让你进门的。”
  陆友铭苦笑:“难道到时候再让他把我赶出来一次吗?我是没问题,把他老气坏了我可担待不起。”
  母亲哑然。
  他笑道:“妈,我有喜欢的人,仍旧是个男人。我怕是这辈子也进不了家门了。”
  告别母亲,他回了平湖,和臻为了他买的那所单元房里。
  哪里都没有和臻来过的痕迹。
  陆友铭心里如一潭清池,无风,平静。
  他不知道和臻还会不会再回来,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放弃。这些日子以来,他什么有用的都没学会,还是一无是处,但是他唯一学会的,就是等待。
  过完年初六开市,到处在放烟花,他觉得很冷,扒了扒衣柜,才发现他因为之前搬家扔了不少旧衣服,现在他的衣服还没添到冬季。
  之前他的衣服很多都是和臻给顺手定做的,他一边逛商场一边想,如果和臻在,会给他定做什么冬装呢?大衣?棉服?文正说过,那个人不穿休闲装的,他初遇和臻的时候,也是才过完年,那人就穿一件衬衫外加一件大衣,细长的脖子暴露在冷气中,看得他心疼。
  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映入眼帘,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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