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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轩宇刚刚进门,被苏文拦个正着,眼中闪过丝惊讶,表面却只是有礼的一问。
“你找我?”
“家父看过你的表演,很喜欢,我们能单独谈谈吗?”不甚流利的中文。
张轩宇皱眉,却被苏文一下拉到了一边,直到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哥……”苏文刚一开口,被张轩宇拦下“不好意思,我想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
张轩宇没回答,只是转身要走,苏文上前,一把拉住“哥!”他中文不好,又十分着急,只好换成英语“跟我回去吧!”
“我说了,你认错……”
“爸他胃癌晚期,医生说撑不过一年了!”
张轩宇一愣,转过身,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哥,我知道爸他对不起你,但他毕竟是咱们的父亲,现在他得了重病,你就不能回去看看他么?”
张轩宇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动摇,随即又恢复,“是他叫你来的?”
“哥,苏家需要你!”
张轩宇冷笑一声“需要我?你确定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演员而不是你这个经过了精心培养的接班人?”
“哥,爸他后悔了,妥协了,他是真的想让你回去的!”苏文一脸诚恳。
“条件是什么?”
“条……条件……”苏文支支吾吾。
“说!”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充满气势。
苏文咬了下唇,还是说道“一切特权跟股份,在我之下!只在我一人之下,你还是……”
苏文赶紧补充,却被张轩宇冷笑截下“呵,既然不信我,何必叫我回去,不对,他应该从来没想过叫我回去吧!”
“不是的!哥!”
“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张轩宇苦笑一下“你中文这么差,不是没学好,是因为他从来不让你涉猎吧?”
“我……”
“这次是你求他让我回去的?你答应了什么?”
“……”
“我早就是被抛弃的那个了,何必……”
“可是,家主的位置,你比我更合适!”
“我的傻弟弟!”张轩宇一笑,甚至是用手搔了搔苏文的一头黄毛“从来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只有可不可以,那个位置,他从没想过给我,看到现在的我,你还不明白么?”
当初张轩宇被秘密送出本家,在他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了刀子,改了容貌,扔到了中国,这个他一次都没踏进过,甚至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国家,当时的他只有两个想法,活着和报仇,然而,残酷的事实,让他紧紧是为了活着两个字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更不要提遥不可及的报仇!
苏文抬头,欲言又止,终是再说不出一个字。
张轩宇静静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孩子,心里只余四个字:造化弄人。
他本没有过野心,但野心,都是被逼出来的!
“回去告诉他,不用施舍,属于我的东西,我迟早会找他要回来!”
转身,离开,今天的宴会,他果然不该前来,为什么会来的呢?
临出门前,瞥见了那抹许久未见的身影,那个顶着碎片跳舞的人,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自己的痛,他是不是就能够明白一点了呢?
然而,只是一撇,最终,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东盛篇要结束了,为下一篇做点铺垫,新人来代表着旧人去,要跟一些炮灰说拜拜啦~
呜呜,眸子不是故意偷懒的,最近姨妈来探,偶快要被她给玩儿死了!!!
偶还没开始折磨小白,光是准备准备,这是哪门子的提前报复啊,哭T^T
☆、第三十五章 各怀鬼胎
肖杰的计划不过刚刚开始,这次的行动他占了先机,自然也就不会给组织留下任何机会。
喧闹的会场,走了几个人,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昏倒几个人,结果就大不相同了。
牧白和丁奥正聊着天,突然皱眉,状似无意的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你有没有闻到一些特别的味道?”
丁奥一愣,仔细闻了闻,“什么味道?”
牧白垂眸,看来,不是针对所有人的。
“你怎么了?”丁奥看出了牧白的不对劲。
“没……”
话还没说完,会场上突然突然有人陆续倒地,痛苦蜷缩,甚至有的人还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工作人员忙着做处理,李景威赶忙上台进行安抚,一边说些让大家稍安勿躁一类的话,一边寻找着所谓的合作伙伴,可惜,彼得已经被肖杰支走了,他自然是找不到的。
一些切切私语的声音逐渐开始在会场里传开。
“听说东盛用药物控制艺人,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反应,不就是毒瘾发作么?”
“说什么食物中毒,蒙谁呢!”
“东西大家都吃了,怎么偏他东盛的艺人有事。”
“怪不得!”“看来是真的了!”“你确定么?”“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李景威眼见事情就要控制不住了,捂了话筒,对身边的人吼了一声“还不快去封锁消息!”
“是!”回答的人,也并不陌生,正是不久前离开的梁小燕。
梁小燕下了舞台,特意往丁奥的方向望了望,递了个询问的眼色,丁奥也正看向这边,摇了摇头,梁小燕打了个手势,顺水推舟,丁奥点头,一切都在默默的进行着,李景威的议员梦怕是要泡汤了,而东盛,即使不会最终落幕,也必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你怎么样?”丁奥上前一步,扶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牧白。
“还好。”
“别硬撑,让工作人员抬你下去就是了!”丁奥说着就要招手叫人。
牧白一下将他按住“不要!我并不完全算是东盛的艺人,既然做了,就不要给他们留下话柄。”
牧白显然是看到了丁奥和梁小燕的眼神交流,误以为此事跟二人有关,他不是个多慈悲的人,对于东盛的下场,他不想参与也不感兴趣,不过这事既然跟好友有关,那么他必定是站在好友一边,帮着维护的。
很显然,会场里被人散布了些能够引起毒瘾发作的东西,倒地的都是东盛的人,无论东盛是否用药物控制过艺人,这件事必定是要坐实了的,牧白刚签约不久,不完全算得上是东盛的人,他若是跟着一起倒地,这件事查起来,难免掺杂些其他的因素,不但会扯上丁奥等人,还有可能将恒甄一并牵扯进来,无论是哪方面,他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必须忍!
长久未发作过的紫罗兰果然还在体内,即使做了心里准备,牧白忍的仍不容易,最近的生活实在太过安逸,让他几乎忘记了这种弥漫全身的灼烧与疼痛,闭眼靠墙,并且借助了丁奥的力量,才让他不至于同那些人一样狼狈跌倒,他们站的位置离门口并不远,但是,他却一步也挪动不了,周围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不妙,要晕倒了!
突然,身子一轻,熟悉的胸膛,熟悉的怀抱,甚至是熟悉的声音自头上传来,是那个人。
“没用!”肖杰第二次对着丁奥说,毫不掩饰的不屑跟鄙视。
“你!”丁奥生气向前,肖杰停步转身。
“后面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做好你该做的,别跟来!”
后面的事?丁奥停住脚步,难道这个人知道?甚至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跟这个人有关么?
他该做的事?丁奥咬牙,并没有走出会场,反而向着会场中间梁小燕的方向而去,从梁小燕签到东盛开始,他们便一点点搜集了不少东盛和李景威的负面新闻,说私心也好,说报仇也罢,借着这次的契机,以他们掌握的证据,足够让一大堆人头疼不已了!
对丁奥来说,昌艺以新闻为主打,这是一次绝妙的独家;而对梁小燕来说,这是一次曝光成名的大好机会。另外,也算是替牧白出了口气,有利无弊,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人说白了,都只是自私而已,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肖杰将牧白抱上车,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半昏迷状态的人,一直在呓语般说着不要,然后一路上都显得很紧张,直到到达了目的地,肖杰抱他下来的时候哦,才发现他面色苍白,并且浑身遍布着冷汗,肖杰有些奇怪,但现在却没有时间追究这个。
疏忽也好,有意也罢,肖杰并没将制冷带在身边,现在回去打,时间也不够了,因此肖杰带牧白来的地方,是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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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沦却无意识的一夜,牧白早起时,仍是对昨晚发生的事没有印象,肖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扔了套衣服过去。
“楼下有车,不用回东盛,你可以自行安排。”
牧白起身,被子滑落,却没了第一次的窘态,一只手搭在腿上,抬头,挑眉看向肖杰“目的达成了?”
见到这样的牧白,肖杰不由得弯起嘴角“算是。”
“那我究竟是自由了,还是不自由呢?”
“你来选”肖杰扔了毛巾,不甚在意。
牧白哂笑“好!现在你可以走了,顺便跟你楼下的兄弟说一声,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走,就不麻烦他们了。”
这是让他带话,还是说给他听?奇怪的是,肖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只觉好笑,拿了外衣套在身上,临出门前,说了句“给你叫的车,不是我的人,坐不坐,随你。”
还真走了?牧白看了看关紧的门,过了三十秒,确定了那人不会再回来,撇了下嘴,微觉郁闷,也起身开始打理自己。
下楼时,门外停着的,果然只是普通的车,牧白看了看四周,这地方偏远荒凉,确实不好再叫一辆,这种情况,叫丁奥来,必定免不了一堆解释,东盛的人,现在大概也没有闲工夫理睬自己,叹了口气,牧白不太情愿的上了车。
目的地自然是——家。
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渐渐习惯,再到现在,微觉疲惫,去主宅的一路上,他甚至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的欣赏着沿路的风光,缓缓的,牧白将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玻璃中倒映的自己的影子,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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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sh的高级包厢里,肖杰推门而入,廖树勋吓了一跳,手一抖,撒了一裤子酒。
“作死啊!”
肖杰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顺手关了门。
廖树勋看看他身后,挑眉“你那小情人儿呢?不陪着了?”
肖杰懒得理他,嗯了一声径自找了个地方坐。
“你们先喝着,东盛这次打击不小,组织也损失惨重,过程先不说,结果可是不错,我准备了不少好酒,等我先去把这裤子换了,一会儿回来,咱们好好庆祝庆祝!”廖树勋起身往外走,说道裤子的问题上,还不忘哀怨的看了眼肖杰,后者依旧毫无反应。
“哼”单锐冷哼一声,“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就随便暴露身份,究竟得多还是失多,这事儿还不好说呢!”
廖树勋脚步微顿,垂了下眼又抬眸,恢复了一双巧笑的眉眼,临出门前回身加了句,“两个人都赤诚相见了,可不是不相干的人喽。”
他本想开个玩笑,暧昧一说,也就关了门出去,却让单锐的身形瞬间顿住,震惊看向肖杰,后者却似波澜不惊,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如果你有话问,最好快一点,他换裤子的速度,你知道的。”肖杰淡淡开口
“勋说的是真的?你跟那个人……”
“是!”
单锐上前,一把扯过肖杰的领子“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紫罗兰……”
“我知道”简单的三个字,封住了单锐后面所有的话。
“那你还……”
“我自有分寸。”肖杰从头到尾没挣扎,只是看着单锐,任由他拽着。
“有分寸?!我看你的分寸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也早就过了为爱情冲动的年纪,你放心,我还分得清哪边轻哪边重。”
门锁传来被转动的声音,单锐即刻松了手,坐回自己的位置,最后说了句“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肖杰随意的拍了拍衣领上的褶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廖树勋一进门,发现气氛有些诡异,皱眉问了句“你们说到哪了?”
……
当晚三人分开,一切看似平静,有些事却在悄然发生着,肖杰算到了诸多事情,却终究百密一疏。
原本喝得不省人事的廖树勋,在二人离开后,毫无预兆的睁了眼睛,一片清明,毫无醉意。而原本驶向实验室的车子,也在半路改了方向……
同一时间,愤怒到要抓狂的彼得,接到了一通电话,寥寥数句,却让怒到极点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