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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架空)再世为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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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静玄喜欢极了他墨发不束的样子,仿佛只有此一刻北宫棣才会散去身上的防备,露出锋芒毕露的帝王柔情的另一面,他慢慢替他拢紧身上的衣服。北宫棣轻轻挣扎了一下:“别,待会儿便沐浴了。”
  餍足的男人总是很有耐性,方静玄温存得抚过他的鬓角,随即抓起北宫棣的手,看着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鲜明淤痕,眼中泛过一丝心疼:“刚刚还是弄疼了?”
  北宫棣漫不经心得道:“只是看着吓人罢了。若是怜惜,下次便莫缚了我的手。”
  方静玄不答,心里却懊恼一时昏头情难自已,做的有些过了。
  但一思及初一、十五帝王必须至皇后宫中的定例,心中的那丝邪火不知为何就无法压抑下去。
  “我前日对杨子荣说,劳先生日日教导,心胸大开,真是如鱼得水啊。”北宫棣并不清楚他心头在想些什么,只抬眼看着他,凤眸中含着一丝笑意。
  方静玄不由轻笑了起来:“如鱼得水?”这词是这么用的吗?他有些暧昧的刮了刮北宫棣的脸颊:“看来陛下还需臣教导,来日方长。”
  想起了那日,杨子荣闻言难得破功一脸诡异纠结的样子,北宫棣被恭维到烦不胜烦的心情陡然变佳。他似乎没有听懂方静玄的暗示,径直道:“我想,躬于圣学,除了求教当世大儒,还可著述一本。”
  方静玄心想,这人怎能可爱成这样,一边问道:“上次说的那本《圣学心法》?”
  北宫棣露出狡黠之色:“我已经写完了,劳先生回去润色一番。”上一世是刘缜修葺的,他虽不能说把原书字字记住,但也记得□□不离十,这次有更好的人选,自然要劳方静玄了。
  方静玄一时失笑,但他也明白此书代表的政治意义:“固所愿而,不敢辞也。”他温和的双眸中泛出琉璃般的光彩,一时间北宫棣竟看痴了。

  第二十六章 文渊请君入

  光阴如白驹,飞驰而过,转眼便到了四月十七,也就是今年的天寿节。天寿节乃是天子寿辰,而四月十七,正是当今乾宁皇帝北宫棣的生辰。
  寻常人家过个生辰,不过是邀请亲朋好友捧个场。但如功勋贵戚过生辰时,少不得大摆桌宴,向朝中同派官员、同道中人发放请柬,共聚一堂,那些圣眷隆恩之辈偶尔还会得到宫中赏赐。
  而若是当今天子过寿,那又大大不同。不仅文武百官携礼庆贺,还有外国来使敬拜,宗室中人祝寿,纷纷到来,端的是普天同庆的喜悦。这送礼也有讲究,不能越过了上级,又不能落了品味,还要迎合皇帝的喜好——这轻重之间又见文章。
  天色微微暗淡下来,整个皇城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宴请宾客的万寿园外,一辆辆马车间或停着,时不时从装饰华贵的马车中走下一个个富态而高贵的男子、女子。宾客们默契得并未穿著朝服,但是身上不俗的锦绣绫罗,象征身份的玉佩玲珑,也足够点清他们的权贵身份。
  “哎呦,这不是万大人!这边请!”
  “哈哈,原来是和秀公主与龚驸马,请!”
  门前的车水马龙,并不让人觉得繁闹,反而是侧面衬出了这次晚宴的重要性,人人脸上带着笑容,不管是真情还是虚假,都做出极其的欢乐来。
  院中围绕贺庆的戏台,放置着一排排的座案与矮桌,每一个矮桌上都摆上了几道冷盘、一盆装饰的鲜花、一壶酒与玉杯。杯盘花纹缭绕,青瓷叠釉,显然是个中珍品,让人望之心喜而又不免珍重。武将席与文官席分开而置,两处菜肴也略有参差:武将席多酒肉。帝王席侧,设有太子席。宗室中人唯有离开平江,前来京师贺生的宗人令秦王设席在畔。京师中的公主皇子,与宫中诸人设席在后,与外朝分开,其余诸王受命安于藩地。
  帝王席侧也有几个席位,却是给天子近臣与朝中重臣设立。
  不久,一个太监步入宴厅之中,敲打手中的金钟,清脆的声音下,众人都回到席位就坐,慢慢的安静下来。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子驾到!”
  伴随着叠连三声的太监总管左常的通报声,再坐诸人均离席伏跪而下,三跪九叩大礼之后,齐声道:“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宫棣在他们行礼中坐上帝席,待皇后、太子坐下后,方才开口道:“众卿平身。”
  接着,是众人目瞩的祝寿献礼之时。先由地方十六州长官进贺,再是朝中各个部门,六科、都察院的众御史、给事中的长官上前献贺礼。然后是五寺,以大理寺卿为首拜寿。接着是通政院、翰林院携书画等庆贺,然后是军中大将,中书省六部显官,最后是宫中。而外国来使,与六部同贺。
  北宫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上呈之物——和上一世清一色偏向富贵华丽与武力不同,北宫棣有意无意表现与刻意宣传“仁君”之下,不少人上呈了些大家书画、珍奇古玩,甚至还有人献墨宝,北宫棣哭笑不得,认出了他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廉官,又想到,此人的书画造诣在五百年后还为人称道不绝,也就心情甚好得打趣了几句,放过了他。
  “臣献神兽麒麟一只,祝陛下寿与天齐!”一个人恭恭敬敬低头道,北宫棣抬起头看了一眼,讶然道:“长颈鹿?”
  那人微微一怔,接着道:“陛下博学广识,臣等不及。”
  北宫棣对他这种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行为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道:“很好。置上林苑养着吧。”
  原来此时尚无长颈鹿,北宫棣想,自己倒是给它取了名字。
  随着时间推移,到了六部贺礼之时。众人中,方静玄对他微微一笑。北宫棣对上他深沉的双眼,波澜不惊的内心深处也有些期待了起来。
  “臣献宝刀七星,愿陛下文治武功,惠德昭然!”
  在方静玄含笑的眼眸里,北宫棣惊喜的看着那把刀:“来人,呈上来!”他接过刀,寒光凛冽,削铁如泥,细细把玩之下心情大好:“神兵利器!哈哈!不愧是战国名刀七星!”七星刀流传自战国七雄之一越王之手,后来在东汉末年大放异彩,齐太宗遍寻天下不得,竟然能落到他的手中,他看着古篆七星二字,不免心神激荡。
  众人又是齐声颂贺北宫棣得到传说异宝,正是盛世明君之象。
  “这武功靠爱卿这把刀,不在话下,不知文治何在啊?”北宫棣笑道。
  方静玄微微一笑:“臣等百官,仰邀陛下知遇之恩,敢不糜骨粉身图报,在所不辞。”
  北宫棣笑骂道:“罢了罢了,朕心甚慰。”
  众人都是宦海沉浮良久,顿时心领神会,纷纷互相对视一眼,齐声道:“文治武功,寿与天齐!”
  北宫棣见此微笑,摆了摆手。示意寿宴继续。南疆土王、西海岛主、北方部落也有不少外国来使,与中土的装扮、风俗各异,让在座纷纷大开了一番眼界。待宫中人也庆贺完毕。七岁的太子北宫昱溟从席上站起,执一杯酒:“儿臣恭贺父皇寿辰!请父皇干此一杯!”
  北宫棣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溟儿有心啦!朕与你同干一杯!”
  接着,是朝中文臣之祝酒。方静玄、杨子荣、陈夏阳衔领,祝词由远在燕京办差的刘缜所写,方静玄当堂背诵。众人共干一杯而尽。武臣祝酒,由北宫棣旧将长平候白锋、武安侯卫松衔领,祝词虽无文臣的精彩,更加通俗易懂,北宫棣却是异常开心。
  酒过三杯,皇后长兄,国舅安国公陈坎向前请北宫棣开宴。北宫棣颔首,顿时,在天子九乐的抑扬顿挫之音中,一出出舞蹈开始活灵活现得演出起来。
  “朕今日很高兴——哈哈——”左常小心翼翼得将北宫棣从御撵上搀扶到景阳宫中,方静玄伸手将脚步踉跄的他拦腰抱住,就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在耳边说道。
  左常在身后关上了景阳宫正殿的门。方静玄无奈的对怀中人说道:“陛下,你醉了。”而且让人搀扶来此,醉的不清。
  “朕没醉!”北宫棣闻言侧过头,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方静玄:“这么点酒,朕怎么会醉呢。不过,静玄你不要摇。咦,怎么会有两个静玄?”他挂在方静玄身上,由他带入殿中。
  看着他懵懂的模样,晶莹剔透的眉目,红润的嘴唇触手可及,方静玄眼眸一下子暗沉下来:“陛下——看来臣另一份贺礼,陛下只好明日再收了。”
  “礼?什么礼?”北宫棣耳尖的听到了某个字,接着任由方静玄摆布,自顾自说道:“哦,对了,静玄你的礼物朕很满意,朕有回礼。”
  “哦?”正在和北宫棣身上的扣带奋斗的方静玄闻言一笑,凑近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陛下有什么回礼?”
  “朕日日躬于政事,然惶恐不能尽知民意,有负百姓殷殷期盼。今特设文渊阁大学士,召尚书方静玄、博士杨子荣入值文渊阁,并预机务。”北宫棣却转过头,言语似乎是背诵着一段诏书中的内容。
  方静玄手上一顿,微微闭了闭眼眶,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陛下——”他呼唤道,那人不耐烦的在怀中蹭了蹭,嘟哝着:“好酒……再来一杯……不醉不归哈哈……”显然那段话乃是无心之言,醉后才透露出来。
  方静玄一时间百感交集。他伸手慢慢抚摸着北宫棣的眉间,长长的睫毛在手心中格外柔软。北宫棣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文渊阁大学士——这一刻起,他方静玄真正权倾朝野、位同虚相。大学士一职,参与机务,甚至有票拟批答之权,虽无相之名,却有宰相之实。
  本朝晋太‖祖废宰相,相权与王权的斗争彻底以相权落败告终,可北宫棣却绞尽脑汁得为他寻了这样一个适合他的位置。既无相,我便新创其位。北宫棣知不知道,他与那部分的皇权一并交出的,又是怎样的分量。
  “陛下我——”何德何能。方静玄一句话也说不出,醉眼朦胧的北宫棣却伸手挥开了方静玄在脸上的手,忽然邪笑着凑前,勾住方静玄的脖颈:“美人儿,来,香一个。”方静玄由着北宫棣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上了他的唇瓣。
  “圣上有诏,今日罢朝一日。”次日,司礼监太监总管布宁早早得来到文华殿门口,对少了大半的朝臣宣布。凡是北宫棣于晚宴请,武官们总会喝的不醉不归,第二日便请假不朝。不过昨日北宫棣自己也难得醉了,左常在景阳宫伺候,他便难得来此传达口谕。众人互相问候了一下,便离开了文华殿外。
  随着天色大亮,臣子们各按差事,忙碌了起来。而今日,递交给通政院的台本与奏本中,除了寥寥几语交代“朝中无甚大事”,倒是很多或拐弯抹角得颂扬并请安,或暗示圣上不可喝酒纵欲(喝酒等于纵欲,臣子们尚无胆子管宫闱中事),或正大光明得询问是否要把天寿节延长到三天——鉴于今上“仁慈崇古”,总喜欢时不时挑个传统节日放假一日。
  而此时众臣口中的主角,北宫棣,正和方静玄一起离开皇城,去往东府,见一见方静玄口中的“第二份礼物 ”。北宫棣和他来到中门大开、空空荡荡的东府之外,若非抬头望见那一块有着“敕造”等字的匾额,定不会以为这是大名鼎鼎的东府所在。北宫棣见此眉梢微挑,欲说什么,最后还是挥了挥袖子,抬步跨入了府中。
  方静玄在后半步,伸手做请,为他指路。北宫棣神色渐渐从惊讶变为若有所思,很快两人来到一处后院中,花草修剪得颇为精致。北宫棣侧头戏言道:“先生是金屋藏娇吗?”
  方静玄闻言看了北宫棣一眼:“陛下何不亲自进去一观。”
  北宫棣嘿嘿一笑,撩起竹帘走入堂中,只见一个白衫人背对着他,坐在一处桌案前,细细得擦拭着什么。北宫棣顿时心生试探之意,朗声道:“玉石生于山野,埋而不为所知;发而得人器琢,然其璞不全。何解,何解?”
  那人闻言慢悠悠转过身子来:“玉埋虽璞全,焉知玉不欲为器?淬炼方显傲骨,然也,非耶?”
  他年约二十出头,相貌精致,头戴纶巾,手中却是一柄宝剑,虽然男生女相,却丝毫不输气势。他淡淡一笑,收剑起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行礼道:“晚生有礼了。”
  北宫棣见到他的出众容貌时,也是微微失神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笑道:“未得主人允许而擅入,乃我之过。望主人勿怪啊!”
  二人相谈甚欢,巳时三刻后,北宫棣方才自小院中走出,兴致高昂得叹道:“此人真乃军中奇才!”
  方静玄正在赏花,随口回答道:“陛下见猎心喜了?”
  北宫棣顿时凑上前,戏谑道:“静玄就不怕,朕有了新人忘旧人?”
  方静玄瞥了他一眼,温柔得道:“随陛下喜欢。”北宫棣眼角抽了抽,这人嘴上说的好听,手却在他腰际狠狠得一掐。
  “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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