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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波臀浪,本来就极其诱人,但是罗开这时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奇观——金艾花竟然在转动臀部时,有能力控制她屁股上的肌肉,作有节奏的收放!
于是,她的圆屁股,除了转动的大动作之外,还有颤动的小动作,两者一配合,在屁股上所刺的那两双金色的手,就像是活了一样,开始动作起来!
开始,随着缓慢的曼吟声,那两双“手”的动作,还不是太快,只是看到扭动。而她的曼吟声越来越快,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竟然是根据动画的原理——人眼睛保留十五分之一形象的能力而形成的动画,在金艾花的丰臀之上,有一双灵活变幻的、作出各种动作来的金色的手!
罗开早就听说过,金取帮的帮主,有特别的标志,有异于别的帮派的什么掌门令牌之头,可是他再也想不到会奇特如此地步!
在一开始,罗开自然看得目为之眩,可是不多久,急速转动,扭摆的丰臀,所引发的,已是无比的冲动。
罗开踏前一步,双手享受着圆滑丰腻,金艾花吟声更高、更急、突然,她双手一翻,把宽大的袍子,从头上整个翻了过去。
她的上身赤裸了,她的身子并没有停止扭动,那是种奇特的节奏,在扭动之际,她挺耸的双乳,颤动得快速无比。
罗开的喉间,开始发出了混浊不清的声音,金艾花扭动着,离开他较一些,变换着舞动的姿势,忽而上身后仰,忽而在地上挺身,她缓慢但是十分坚决地把身上最后的遮蔽除去,把自己完全呈现在罗开的面前。
虽然她的舞蹈动作看来都十分难以达成,可是她做来却自然之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刺激着观看者的每一根神经,再加上她一直曼声娇吟,那更把人的情欲提升到爆炸的程度。
罗开真正感到了爆炸,他在金艾花忽然一个旋转,转到了他身前之时,一伸手,已搂住了她的细腰,金艾花立时身子向后仰去,罗开的另一只手,已托住她的后腹,把她的娇躯,托得离开了地面,那使得金艾花的双腿,可以盘住了罗开的腹部。
接下来的时间之中,金艾花利用她身体的柔软度,所能摆出来的姿态之多,简直匪夷所思到极点,而每一个她所造成的姿态,又都能带来不同程度的欢愉和刺激,有的时候,甚至令得罗开手忙脚乱,像是初出矛芦的小伙子!
然而,到了最后,金艾花就和任何原始怀情欲发作到了极至的女性,没有什么分别,她顾不得再以自己的特种技巧取悦对方,而是自己也沉进了无底无边的欢乐之中!
然后,是一个相当长的时间的沉静,静得古怪——他们不但互相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而且还可以听到汗液自毛孔中挤出来的声音。呼吸声,是这之后才发出来的,是久屏呼吸之后急速的喘气。
金艾花的手臂绕着罗开的身子,罗开的肤色健康,金艾花的肤色白皙,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他们的身子,也是一样——白皙的女性十分动人,可是欧洲人的白皙,和亚洲人的白皙,双不大相同。亚洲北部的肤色细腻白皙,简直可以叫人窒息!
好一会,金艾花才止住了喘息,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把脸颊紧巾罗开结实的胸膛上,罗开也止住了喘息,轻搂着金艾花。
金艾花缓慢地道:“你不但救了我,而且还经了我一个新的生命!”
罗开一个转身,把金艾花整个人,用双手托了起来,金艾花立时摆出一个十分动人的姿势来。
罗开放金艾花下来,让金艾花身子,软软地伏在他的身上,亲着她的鼻尖,问:“你曾学过杂技?”
金艾花点头:“我是国家一级马戏团的杂技主要演员。三岁开始接受软身骨训练,十二岁得过国际马戏技汇演金质奖章!”
罗开现出讶异的神情——自然是在问她:何以一个出色的杂技演员,会成了金取帮的帮主?
金艾花略昂起上身,可是她的双乳,仍然紧贴着罗开的胸口:“人的命运不由自己安排,三岁那年,父母把我送进杂技班,谁知道班主竟是金取帮第三十六代传人,一下子就看上了我,所以,从三岁起,我就同时接受各种盗窃本领的训练!”
罗开忽然想起来:“是你为了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所以才弄碎了块大玻璃的?”
金艾花愕然:“当然不是,只是我善于利用环境,替自己制造方便而已!”
想想当时情形混乱,罗开不禁不为佩服。能够在那样的情形下,当机立断,展开行动,自然非有过人的镇定功夫不可!
罗开望了她一会,才道:“我完全原谅你,你不必再认为自己是犯了罪,而有内疚。”
金艾花听得罗开那样说,先是呆了一呆,像是不明白罗开在说些什么,但随即,她现出十分俏皮的趣的神情,接着,又把脸埋在罗开的胁下,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声,笑得娇柔的身子,在不住地颤动。
罗列受了她开心的笑声的感染,也笑了起来:“我可是说错了什么?”
金艾花抬起头,一双明亮清澄的眼睛,望定了罗开:“我是金取帮的帮主,认为盗窃是一种艺术,不会有任何犯罪感,更不会内疚的!”
罗开“啊”地一声:“我倒忘了!是不是只在失手的时候,才会内疚?”
这句话一出口,金艾花的反应又大大出乎罗开的意料之外,只见金艾花陡然之间,花容失色,像是听了世上最可怕的事一样,她甚至紧紧搂住了罗开,分明是想藉此减轻心头的恐惧!
罗开更是奇怪,等待着她的解释。过了好一会,金艾花才吁了一口气:“请别再提起……这两个字。金取帮的人,出道之后,是绝不能……失手的。一次都不能,有了一次失手,是真正的失手——”
金艾花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神情更是骇然。罗开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金艾花扬起了左手,在右手的腕上,砍了一下,然后,又立时紧紧抱住了罗开,身子竟然禁不住在发抖!
罗开自然一下子就她的意思,可是却无法接受,他捉住了金艾花的手:“你在胡产,若是一次失手,就要把手砍下来,金取帮还能有什么帮众?扒窃哪有不失手的?几万人都成了单手人了!”
金艾花把双眼睁得极大,望着罗开,罗开笑:“好,我又说错了什么”
金艾花的神情,仍然十分诧异:“谁说金取帮有那么多帮众?”
金艾花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寻是经过极度夸大的传说,由于金取帮太出名了,所以和窃盗行为沾了一点边的人,都自称是金取帮的帮众。实际上,金取帮的帮规极严,从小接受训练的,在成年之后,也大多数退出,真正的帮众,自然极少!”
罗开好奇心大作:“究竟有多少?”
金艾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立刻回答,罗开则想说如果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说时候,金艾花已然有了答案:“在世界各处活动的金取帮帮众,一共有三十七个——连我这个帮主在内!”
这个答案,使罗开大感意外,捧住了金艾花的俏脸,现出疑惑的神情。
金艾花一面吻着罗开的手掌,一面道:“这三十七人,自然都是窃盗方面的一流高手,在其他的盗窃者的心目中,有着极崇高的地位,虽然他们的真正身份,只不过一个金取帮的普通帮众,但是同时,却可以是几个盗窃组织的首脑,这就是金取帮众何以在江湖传说中,听来声势十分浩大的原故!”
罗开听了金艾花的剖析,不禁暗暗咋舌。金艾花还说:“听来声势浩大”,可是实际上,三十七个金取帮的帮众,在世界各地,个人都控制了几个盗窃组织,金取帮又控制着他们,那么,金取帮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具势力的盗窃组织!
而在他怀中,鱼龙曼衍、千变万化、百依百顺、宛转承欢的小美人,竟然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盗窃组织的帮主,这真有点不可思议!
金艾花仍然像一头猫一样,缩在罗开的怀中,罗开的大手,在她柔滑之极的肌肤上抚摸着,也就像在抚摸一只驯服的波斯猫一样。
金艾花的声音更动听:“所以,你明白我心中对你是多么感激!”
罗开笑了一下:“我也该感激你,你经了我前所未有的经历!”
金艾花的手指,指在罗开的鼻尖上,缓缓摇着头,像是在嗔怪罗开的言不由衷。可是罗开却是衷心的,罗开又一产次道:“真的,你以为世上如此高超的软骨功的女性有多少?更不是每个都那么动人,也更不是每一个都那么真心诚意和我结合,所以,我的话是真的!”
金艾花听罗开的话而感动,抱得罗开更紧,深深地吸着气,然后,两个人都静了一会,金艾花才又道:“你最后的对手,是我师父的儿子!”
罗开“唔”地一声:“那个马戏班的班主!”
金艾花点了点头,罗开知道她快说到正题了,正题是她为什么要窃取那棋子。
在这时,罗开又作了几个假设,但是都不能成立了,他双手在柔滑的肌肤上移动,决定不再动脑筋,多享受金艾花的娇躯所给他的愉快。
金艾花却又静了一会,才道:“我在偷走棋子的同时,放进了重量相同的石粒进棋盒!你一定已经发现了?”
罗开摇了摇头:“没有,我肯定你已取走了棋子,就没有再打开盒子看过!”
金艾花一直把脸贴着罗开的胸膛说话,这时,抬头对罗开看了一眼:“当时,你留意到我的行动,已经十分难得,你不可能看到我的偷取棋子的实际过程的!”
罗开道:“确然如此,可是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一定成功!”
金艾花轻轻嗯了一声,罗开又补充:“我甚至认为那块大玻璃的突然破裂是你造成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趁机下手!”
金艾花吐了吐小舌头,神态十分诱人:“我那有那么大的本事,那要什么样的破坏力量,完全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罗开又不禁想了一想,要令得那块大玻璃破裂,是需要一股巨大的破坏力量,这股破坏力量,自何而来的呢?
当然,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不会深一层想下去,他先要知道金艾花为什么要下手偷这副棋子。
金艾花又吸了一口气:“事情该从我这个师弟开始讲。”
罗开知道,她“这个师弟”,就是和他决赛的对手,那个韩国棋手——罗开早就料到他们之间有关系。罗开不禁有点看不起那韩国棋手:“他自知不能赢我,又想得到奖品,所以托你下手?”
金艾花并不理会罗开的问题,只是自答自说着——罗开立即知道她不直接回答的原因,是因为事情颇为复杂,决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所能回答得了的。
金艾花道:“他来找我,求我替他去偷那副棋子,并且告诉我棋子是白水晶和紫水晶制造的,事前也带我到会场看了棋子和环境。”
罗开不出声,只是伸手在她的细腰上有节奏地轻拍着,那会令被拍着十分舒服,所以金艾花在叙述中,有时会忍不住发出一两下“唔唔”的声来。
金艾花忽然伸直了双腿一下:“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自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