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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伸出爪子碰碰箭尾羽毛嫌弃道:“还有人用这种武器呀,真是丢人。”
“别乱说先扶哥哥起来。”被扶起的包包继续四处查看片刻后:“布布,把你手腕上的□□解下,望远镜拿出来都放在此处。”手指向深山:“我们去那里,先躲躲吧。”
“哥,再往深处走会不会更危险?”续命扶着包包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密林,开口询问。
“此处太暴露了,我就是觉得那里有些奇怪,续命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你马上带着布布、笑笑逃跑,别回头明白吗?”
“哥哥,我不会扔下你的。”“就是哥哥你怎么能让我们陷入不义之地呢。”包包看着两个噘嘴的弟弟笑道:“平时顽皮捣蛋的主儿,没想到还真是学了些有用的东西。”
兄弟几人在深山中寻了个地,还没坐热乎笑笑跳了起来大喊一声:“有人,防备。”
“真是个机灵的孩子。”
笑笑看清楚走近的两人后张大嘴巴:“你……你。”
太上皇周良天摸摸他的小脑袋问着包包:“还能认出我吗?”
包包虚弱的说了声:“曾祖父”后就陷入了晕迷。
武噬背起包包对周良天说道:“这孩子也是强忍着。”几个小人虽然同意他们带哥哥疗伤,但是仍紧盯着背他们哥哥的人,武噬余光扫到他们左手握着右腕的防备动作,那里应该是所谓的新型武器吧,他们被教的很好。布布跟着两人七转八绕的到了目的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惊叹:“世外桃源呢。”
笑笑没有他二哥那么闲情逸致,看这两人给大哥包扎好后,“忘恩负义”道:“行了,这里不用你们忙了,我们会照顾哥哥的。”
布布拉过弟弟,施礼道谢意:“哥哥称您为曾祖父,可我兄弟三人并没有看过您,所以请原谅我们的无礼,周仁还有一事相求,此次遇险府中人应该没不知情,哥哥有伤在身也不方便离去,能不能请二位先通知下我的家人让他们安心。”
周良天一脸慈爱:“我自会安排,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仁小名布布,这是我的弟弟周孝小名笑笑,还有他叫周续命也是我们的哥哥。”
“周续命?”看着武噬问道:“十一皇孙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孩子?”
“不是的。”续命上前一拜:“我是受伤那位小主子的伴读,曾祖父和奴才现住在十一皇子府。”
武噬一挑眉:“你曾祖父是?”
“回恩人,曾祖父名叫周忠。”
“哼,原来是那个老头子。”周良天一听到此名,气马上不顺:“欺压我不说现在又来欺负我的皇孙……”
武噬看了一眼几个孩子忙把念叨的周良天拉出房门:“您今年贵庚呀,怎么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在几个娃娃面前说他们家中长辈。”
“你不会忘了当初那老头怎么对我的吧,一想起来我后背还疼呢,那鞭子抽的真是下狠手呢。”
“不管怎么样,他还教导你的皇子,先给十一皇子府送信吧,也不知道他们急成什么样了。”
信件还没送到,周义云夫夫俩就得知嫡子失踪的消失,柳絮出宫时得知孩子们出行回府还笑骂他们顽皮,不想事情往往出乎意料,周义云忙打点人员寻找,突听小芽惊叫:“主子。”转过头来就发现柳絮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第57章
周义云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嫡妻自今晕迷不醒,嫡子下落不明,等待时刻分分都是煎熬。看见冲过府内的李金忙问道:“可有小主子的消息?”
“十一皇子,府外有一人将此信交给了奴才。”周义云一把抢过拆开一瞧,松了口气:“去把人都调回来不用找了。”
步出房门的老太医未等周义云询问,先开口:“十一皇子,可否借步说话,”两人进了书房后才说出诊断:“十一皇子妃是中了毒。”
“中毒?”周义云摇头否定:“柳絮他自知一些病理,怎么可能中毒?定是你这个庸医诊断错了。”
“十一皇子请听老奴说完,此毒名称千年醉,接触皮肤一次便可让人染毒,这种毒要密封保存,只要打散涂抹不出几刻钟就会消失殆尽,它能潜伏在人体几年之久也不会病发,由脊髓上行入脑,可使人性情大变,失去自我操控意识最后疯癫至死,老奴所见十一皇子妃中毒有两年多,提前毒发可能接触过相冲之物。”
“可有医治的法子?”
“医书记载含毒的花朵早在百年前便被铲除,千年醉也消失无踪,不过为何至今未醒,请恕老奴无能。”
周义云暴跳如雷,怒吼:“到底怎么做才能让絮儿醒过来?”
“老奴就直言了,现在唯一就看皇子妃的意志了。”
第二日清晨包包睁开眼睛就见弟弟们或躺或趴的睡在他身旁,看来昨晚看守的太晚了,这个时辰都还在熟睡,刚小心的坐起,武噬就开门而入。把背上的包包放在院中的椅上,又检查了一番他身上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养养就好,”捏捏包包甜笑的小脸:“怎么这么看我?”
“包包很喜欢您呢。”
“怎么只喜欢他,就不喜欢曾祖父了?”周良天喜笑颜开的走了过来。
包包也笑眯眯的回道:“小时初见您一直怀念至今,您说包包怎么可能不喜欢您。”
“这小嘴真甜,走,曾祖父带你看个人。”
周良天心疼包包腿部受伤,也不舍得让他受累,带到地方就让他坐着见客,拂着他受伤的手臂介绍道:“上座的是你的高祖父。”也提醒这位尊贵的无上皇面前这受伤的孩子可是您的玄孙子,别说太重的话。
包包也不管自己的伤痛下跪叩了三个响头:“玄孙周正拜见高祖父。”无上皇瞄了一眼心疼直咧嘴的周良天:“起来吧,长的还真是相像都是一副傻头傻脑的样。”
包包看向桌前“扔”掉的器物,摆出傻笑不再出声,高祖父说他傻,那他就傻吧。
门外一声叠一声大喊大叫着哥哥,无上皇一摆手,笑笑率先冲进来怒气质问:“你们不经我们同意就擅自把我哥哥带走,不问自取是为盗。”
“笑笑不准无礼!”包包又对检查他伤事的续命和布布说道:“快去拜见高祖父。”
得到指令几个娃只能行事:“周仁”“周孝拜见高祖父。”“奴才周续命拜见无上皇。”
“这个娃像他哥哥”又指了指笑笑:“这个嘛……”
“我长的和我爹爹一样的。”小胸脯一挺,骄傲的自我表明。
“父皇,这个小子可是一位故人之后。”周良天上前拍着续命的小肩膀为无上皇介绍。
“故人?说来听听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还能不能记得。”
“奴才在世的曾祖父曾做过官,他一直对赐于国姓的无上皇感恩怀德。”
无上皇喜形于色:“那老小子还活着呢?你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不理跟上来保护的布布、笑笑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有你曾祖父当年之风,他现在身在何处?”
“回无上皇,曾祖父现在十一皇子府中,他说以后就在那里养老不走了。”
“是这个理儿,年纪都不小了还到处飘着也不是好事,落地归根才是上策。”扭头看向伸着小爪子想偷运桌上器物的笑笑:“这些东西是你们的?”
笑笑一吱牙:“是我二哥的。”
“你们从何处得到的?”几个孩子不说话了,无上皇吓唬道:“不说不给饭吃。”
笑笑梗着小脖子:“我才不怕呢我能出去自己找吃的。”
“那好吧。”无上皇妥协道:“那就不给你哥哥上药。”
笑笑傻眼了:“你……你太坏了。”
布布拉过笑笑,对着无上皇一阵甜笑:“高祖父,玄孙周仁愿为您解答,这些器物是一位高人所赐。”在他们心中柳絮可是无人能敌的人物,说是高人也不为过:“您是皇爷爷的长辈,也是我们的家人给您讲解是荣幸。”布布把□□套在手腕上,左手按住一处□□很有气势发出:“这个是□□,是特意为我们几人制做的平时用于防身,用在战场上的是大型的,功力最大些,这个叫望远镜能看清百里之外,探查敌情很是有用。”
无上皇尝试发射□□后,赞赏道:“真是好东西呀,”又抬头问道:“那一声巨响又是何物?”
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抓抓脑袋:“那个是火药,本来我是想炸鱼吃的,没有想过威力那么大,马都炸惊了嘿嘿。”
无上皇忍笑瞧着这几个无法无天的小娃娃,活用脑子敢冒险,只要能保命不计后果都敢尝试,真是前江后浪推前浪,而后又摇头:“还是没饭吃,没药医。”
笑笑剁脚:“真是不讲理,”转转眼珠子:“我们比下棋怎么样?我和二哥要是赢了你,你就得给我哥用药。”
“那输了呢?”
“输了就把我们送回十一皇子府呗。”
“不管输赢你们都是占便宜的,不如……”无上皇摸摸笑笑的小脸蛋:“你们输的话你就留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几年。”
还在旁看热闹的其他人一听马上打算阻止:“父皇……”“高祖父……”
笑笑一拍桌子:“就这样办。”对着掐他的布布呵呵傻笑,他们可是赢了皇爷爷呢,他都那么老了眼又花又不讲理好对付。布布也不忍打击他,增加他的压力,年纪大阅历也多不是吗?
棋盘摆上后,两个娃娃沉着应对无上皇,几个回合后,布布、笑笑同时皱紧眉头,步步紧逼,没有一丝退让,这和他们皇爷爷比较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他们炫耀了几年的成绩看来就要就此惨败了。
“曾祖父,爹爹上次进宫做了一份铁板煎牛排,甚得皇爷爷欢心呢,牛肉加调料腌制一夜然后铺在烧热的铁板之上,可根据各人的口感煎成几分熟,再浇上自制黑糊汁香气扑鼻,飘至几里之外。”包包挑起话题,让这屋里不至于太冷清。
周良天心有感触:“你爹爹的厨艺真是不错,上次那个烤肉真是奇香,对了里面还加了一些药材增加口感,真是回味无穷。”
“是呢,就连忠老都说每天不喝一口爹爹炖的药膳汤,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现在忠老身心俱佳,看着都有点返老还童之相呢。”
“哼”这话无上皇不愿意听了:“那凭你爹爹那点手艺就能收服那老小子的毒舌?”
“高祖父不只忠老还有我皇爷爷呢,他呀总是变的法子让父亲进贡些吃食。”又和周良天说道:“爹爹新做了一种美食,把配料添入鸡肚中包上荷叶涂上黄泥,再置火中煨烤,泥干鸡熟,剥去黄泥真是肥而不腻,鲜嫩多汁、阵阵药香,包包也学着做过的,虽不及爹爹做的美味,不过也能勉强入口。”
无上皇坚着耳朵听他们谈论美食,心不正焉的走着棋,从前都没有听说过才不相信有那么美味,吧唧着嘴吃惯了山珍海味,喝惯了琼浆玉液,随着年纪的增长也是腻了,口味也越来越偏向清淡,听着是不错,周良天也被包包说的心动不已,忙叫来侍卫按照包包所说准备材料,无上皇还从中插了一句:“多准备一些我也赏脸帮你们尝尝味道好了。”
小半个时辰后一声:“将军。”“哈哈哈二哥我们赢了。”无上皇耳朵还想多听些美食信息,听着欢呼声后举着棋子有些傻愣愣的盯着棋盘,包包也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
“唉……”无上皇扔掉棋子:“真是好计呀,特意打乱我的思维,让我无心应战,输的真是心服口服呀。”
包包含笑不语,这些所谓的美食对经常品尝的弟弟当然没有任何吸引力,但是对于尊贵的他们,平时享受珍肴就算隐于乡野也是种诱惑,他记得那年的曾祖父入府品尝后的大力称赞,就知道此方法一定管用。
周义云握着柳絮的手坐了一夜,强迫甩掉脑中的回忆,他们相处的日子还很长,不用回忆来怀念,府里还少嫡女和嫡哥儿,还没给包包娶媳妇,孙子还没有抱到他相信柳絮不会舍得离开,他祈求了一夜,只要柳絮能醒过来他可以舍弃一切,退于渊中除去名份做一名乡野村夫,只要他能陪伴走完余生。
王凡夫夫推房而入对视一眼,小芽放下水盆看着晕迷的主子,咬紧嘴唇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王凡在旁劝道:“十一皇子,奴才帮您换衣吧,早朝时间快到了。”
仿佛没听到没看到他们一样,一动不动自我隔离,李金气喘吁吁的闯进来:“十一皇子不好了,宫中传出太子昨夜晕迷至今未醒。”
周义云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李金:“你再说一遍。”
“太子晕迷传出的病症和主子相差无几。”
周义云狠狠捶向床板:“定有某人要加害他,结果却连累絮儿。”气势汹汹的走出房门就要进宫讨公道。
“要去哪儿?”周忠走到他面前,开口拦住他。
“进宫!”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