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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些花被动了手脚?怎么可能这些是丽妃……而且八哥他……”老十吃惊的拉起老十一,瞪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
“我已经这么做了十哥,她想绝了我们的后代,我就让她尝尝这种滋味。”对着老十淡然一笑:“机会有了,以后也没了这些美丽的毒物了,那我也不用费力再散那些药粉,而且十哥在你没有子嗣的时候,我也觉不会让他们称了心意。”
“你傻呀!”老十举起右手又狠狠的放下:“这事被父皇知道了,你就是谋害皇家子嗣。”
“你认为谁去告发,我乔装买药任何事都是一个人亲办,她呢,十哥你以为她会傻傻的承认她的作为?”
老十彻底谢了气,也没了往日的气派,蹲在地上:“十哥是不是拖你后腿了?”
“怎么会,你赚钱给我花,而且六哥不是找上你了吗,证明我的十哥还是有用的人才。”轮到周义云一把拉起他:“十哥请喝杯茶呗。”
已隐在后宫一些时日的佟皇后,未等太子妃坐稳就问道:“你近日去了十一皇子府?”
“回母后,臣妾只是听闻十一皇子妃已清醒,特去看望也想求一良方。”
佟皇后手中拨弄的佛珠:“你出宫谁准的?”迟迟等不来太子妃的回话,佟皇后忍不住叹气:“罢了,本宫今日召见你,是要你找出太子印和交出你的太子妃印。”
太子妃大惊:“母后这是为何?”
“为何?太子一直末醒,我们也要有个说法了。”
“母后,给臣妾一些时日,我定会找到救醒太子的方法。”
“太子被迁出太子宫,本宫都难见一面,怎么你有法子?”佟皇后冷笑一声:“权势真能让人迷了双眼呢。”
太子妃跪倒在地:“母后,儿臣自有办法。”
“本宫不想听你的法子!”佟皇子冷言打断她的无知:“什么时候能把印拿过来?”
“母后,您并不知外面所发现的事,再容臣妾两日吧。”
佟皇后听到答案后右手扶住额角,双眼有些泛红:“退下吧!”片刻后,佟皇后开口吩咐道:“嬷嬷,做的利索些,不要留人话柄。”
“是,奴才扶您躺会儿吧,顾好您的身子。”
“扶我到佛堂吧,本宫还想念会经,拜会佛。”佟皇后撑着扶手却没有一下子站起来。
花嬷嬷搀扶住她:“佟皇后,您这是何苦呢?”
“为了我的皇儿,本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嬷嬷帮她拭去了眼角泪,听她继续说:“圣上此意本宫明白的很。”
“或许太子妃有两全的法子呢?”
“她心中已没了本宫,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也是祸害,还有那个孩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今时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太子又怎么争呢,还不如主动退出,得以保全。”
十皇子府老十一脸欣慰的看着面前的弟弟,周义云品着极品香茶,尝着精巧美味的吃食,偶尔向老十番番白眼,完全不领情。
“德行。”在接收了第十个白眼后老十忍不住了先开了口:“你也知道我这耳朵软,一无边想象就抄了边。”
周义云半拉的双眼:“根本就是不信任。”
“六哥话中意思我自是知道试探之意的。”看了一眼周义云一口气又罐了半杯茶:“关键十哥知道你心中一直有怨气。”
周义云垂下双眸:“十哥你老实说,母妃的过世你有没有愿过我?”
“你又乱想什么呢?”老十对于他的倔强也是无奈,只能再次重申:“我母妃一直身子就不好,生下我后就是拿药吊着命,她在世时还总说你有福气让她多熬了几年,有些事你该放下就放下吧。”
“放下?你叫我怎么放下?”周义云握紧双拳,身子微微颤抖:“她丈着比我母妃位分高,总是无端挑事非,我出生后更是找理由处罚我,我永远都忘不了夜深人静时,我的母妃在床前痛苦出声的情景,我更是忘不了她临终时看着我的不舍,闭眼时嘴角含着解脱的笑,她呢在父皇面前演的一场姐妹的戏码,将我要去她宫居住,如果不是你的母妃我早死在她宫中了,她见父皇因为我冷落她了,知道父皇观注我了,又想要回去,你不是也体会过一段在她宫中的日子吗?说什么我的长相犯了他们的忌讳,不过是找借口为他们的儿子扫清障碍而已。”
“十一弟,十哥知道你心里的苦,那毕竟是他母妃,你真想一命换一命?你不是也念八哥的情吗?”
周义云冷哼:“是呀我怎能不念他的情,我在人前可是孝子,嘴上念念而已又不会少了肉,有那样的母妃,八哥也没那么简单,有些事情他根本不用亲自出马,十哥你以为六哥为什么来试探你,就因为你失踪时我在父皇面前弹劾他?”
“老十,你太偏激了,父皇让你下手去查也想解了你的心结。”
“我偏激?”周义云跳了起来,怒目圆睁:“他遇袭时凭着他的暗卫怎么可能坠落山崖,不过就是想拖着柳絮去死,治了他的腿我就算还清了,十哥你现在是帮着他说话了?你要站在他那边了?好,好。”
“十一弟……”不管他怎么喊,也没能叫回拂袖而去气愤的背影。
“十皇子,姨娘让奴才来禀报她肚子痛。”
“肚子痛,找大夫去找我干嘛。”老十冲着报信奴才一顿大喊:“让大夫治,怎么不疼怎么治,治不好就都滚出府去,爷儿还不伺候了呢。”
☆、第64章
柳絮接到李金的“密报”后,回到正房后就看见一地的碎片,周义云很少发火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力八成气的不轻,就算再气毁坏私有物也太不应该了,周义云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看来砸点东西也是个力气活,柳絮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我是应该安慰你一番呢,还是现在补个眠呢。”
周义云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以后再也不理十哥了。”
柳絮轻拂着他的背:“总有个理由吧。”
“他让我放下以前,他把母妃放在何地,我就偏不帮着求情。”
柳絮猜想他嘴中的母妃,应该是他的亲娘,她的事也听说过一些,没有母妃在身边护着,又身为皇子在那表面和平相处,暗地刀光剑影中生存,对于年幼的他是残忍,但是却不能说他靠自己的力量存活下来,因为还有父爱,也许打败对手之后,并不赶尽杀绝,以比较平等的方式对待减少伤害,总比矛盾激化拼死拼活的要强吧,不知道这个平和年代的理论,他是否能刻化并加以利用呢:“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想琢磨父皇的用意,反正如果轻饶了她,我就请旨为母妃守陵去,也不用他人下手,我自己把自己关了。”
“带我和几个儿子吗?”
周义云用下巴点点柳絮的肩膀,嘟囔着:“你想和我去当然最好了,包包他们留下来便可,他已经是十一皇子府的世子了,是时候挑起大梁了。”
“嗯,好主意然后让他们走上你的老路,变成没父亲疼,没爹爹爱的可怜娃娃。母妃有她的考虑和打算不过她最后选择一条最残酷的方法,她很伟大,但也太极端,为什么不拼尽全力去争取一番,你的长相是祸端但也不能排除利用它走捷径,如果她能忍一忍,在几个皇子中,我不相信父皇不会注意到你,或许像你当初对我那样,看对方是否有能力护住爱子的周全,后宫不过十几人惹是佳丽三千,你又会如何行事呢?你是做父亲的人,你所做之事不过是想保住利益同时又为后代做着打算,爱子之心只有做了父母的人才能深有感触,你可以为了那口气逼着父皇痛下杀手,你消了气的同时一辈子都会背负什么,你想过吗?容得下八哥了,年老时不经意的相遇却如同陌生人般;赶尽杀绝,你会不会偶尔也会想起八哥的好,在几年或是几十年后,你的心中会不会后悔,你不是暴戾的人,我赌你会后悔。”
周义云推开柳絮心里还是不舒服,趴躺在床上不说话,柳絮知道他听进去了,不过他现在是钻进了牛角尖,能理解多少不可知,再说自己也不擅长安慰人,柳絮把被子给他盖好后,像轻哄娃娃睡觉般一下下轻拍着他:“你总是为能保护十哥沾沾自喜,十哥呀是让你宠坏了,朝中的大事小事都懒得动脑,同是父皇的儿子,再愚笨能笨到哪里呢,京中那几间大洒楼可不是摆设,做为旁观者他比你清醒,甚至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经历过的不代表他没有看法,但是他比你想的远,考虑的更全面,也就是十哥如果是别人谁愿意得罪你,还有我得提醒你,咱府还欠十哥银子呢,你要和十哥断了话,是不是债务也得两清了?”
“爷儿没钱。”说的理直气壮,占老十的便宜占习惯了,赖账都做的得心应手。
“嗯,那你再好好想想吧,让十哥寒了心,以后你想耍泼都找不到个地儿,我可不惯着你,也赚不了大钱给你花,你继续趴坑自己冷静想想。”
柳絮还在晨跑当着领队,李金出了门又急忙跑回来:“主子,十一皇子他……”
“还在睡着。”原地跑的柳絮瞧着李金脸色不对问道:“有事?”
“主子,宫中传出消息太子妃丧了。”
刘熙听言只是笑笑继续绕圈跑步,柳絮点点自己的额头:“死因?”
“说是忧思过度,饮了□□自尽。”
“得,李金来跑几圈发发汗身体得锻炼着。”
“主子,奴才每天都是跑来跑去,哪用得上故意锻炼呀。”说是这么说脚步也跟上了大队伍:“这事要不要先通知十一皇子?”
“你看刘熙都不急,我们急什么。”不得不说周义云看人看的很准,刘熙至今没有官职在身,但他在这些人中的份量可不小,分析局势制定方案头头是道,把几个孩子收服的也是妥妥贴贴,就连那个大理寺卿岳丈也是称赞有佳,颇有“得此贤婿,乃一府之福”的势头,几日不过府也是提包带物亲自送来,柳絮不只一次考虑要不要再帮他们多扩建些屋子,均被雨清打回,娘家上有长哥下有幼弟,常居在此不合规矩。
许是活用了不少脑细胞,一早起来后周义云晃晃脑袋:“不行,头晕爷儿今天不上朝了。”
“早上李金传来消息太子妃饮毒自尽。”柳絮侧躺手支着额头:“还不去上朝吗?”看他眼珠转几圈,柳絮坐起争取不阻拦他下床之路。
“唉,想偷懒都偷不得。”周义云慢吞吞已极不优雅的动作下了床,没办法脑袋重的很。
临出府时,周义云招来李金和王凡:“交待下去府中的侍卫都打起精神来,定固若金汤,不能有一丝松懈。”
“那些暗中保护小主子的人?”包包失踪几日回府后,他们就发现周围多了一些陌生人,可是十一皇子只是笑笑并没有多加干涉,这让人心里太没底了。
周义云拍着他的肩:“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这种殊荣的,他们几个经常出入皇宫,做的太过招人耳目反而不美,丧的不过一个小角色,有得有失她是看得开,只管静观其变就好。”
太子病重、太子妃丧,这可把皇朝上的文武宫急坏了,但周玉皇一直对此事闭口不提,他们只得干着急,五皇子自打被封了太子之后,毫无建树也是有目共睹,无外乎只占个名头,周玉皇将他迁出太子宫秘密治疗,在周玉皇这个年岁他们不得不多想一层,谁敢去询问圣上的“家事”?现在只盼着周玉皇交个底,他们也好想想这路怎么才能走得顺。
等到那一声退朝后,周义云朝周玉皇背影眨眨眼,未有留召看来又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退出朝堂后,周义云问道:“李金,好像没来没有看过爷儿的俸禄?”
“十一皇子,每个月都是奴才帮您领好再交给主子的,您一向都不管这些。”
捏捏空当当的钱袋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穷了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日常哪用自己花销,出宫回府对别处也少了兴趣,就算去酒楼吃喝也只去十哥处,大手一挥双腿一抬,字都不用签一个。
李金听到一声叹息忙问道:“十一皇子,您要用银子奴才带着呢?”周义云扭头无视,管下属借银子花脸都丢没了:“你先去宫门等着吧,爷儿去瞧瞧包包他们。”
隔着书房窗户探头探脑一番,提出儿子们在他面前排排站,抿着嘴看了包包一眼:“教学师傅就教导你和续命,多浪费知道吗?你应该发扬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的精神向你皇爷爷提议发展同窗好友,父亲不提你就不做,该罚。
笑笑扭头看了下大哥,决定帮他哥哥转移话题:“父亲,您要带我们出宫吗?先上十伯家尝尝美食,然后回府午睡再去看看弟弟陪忠老,父亲,您看我的提议可行?”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