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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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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澜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如果他的病在游戏里瞧不出来,游戏里的药也不见效,那就只能是他现实世界里的身体出了毛病。这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他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才行!
    夜色已黑,容澜像吃糖似得丟颗人参含在嘴里,点着油灯,翻看白日重翼坐在车中不断批览的奏折,再过一个时辰,这厚厚几摞折子就要被人拿走,快马加鞭或送往京城,或送去全国各地。
    不得不说,重翼是个尽职尽责,而且为国为民的好皇帝!
    年前那场雪灾受灾的地方不少,春耕已过,减免赋税的奏请纷纷上呈,国库里有多少银子,大周有多少存粮,容澜都是一个小数点、一个小数点算过的,重翼要开战,竟也没有克扣地方,所有奏折朱笔红批,都是一个桑劲有力的“准”字。
    再看富饶之地,检举贪官污吏的“奏折”颇多,这些奏折其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奏折,许多按理说都是没有资格和机会呈给皇帝御览的,大都是些刚刚为官怀揣报复、却又报国无门的小官小吏所写的拟折,地方拟折需得经过层层审阅才能送到皇帝的御案之上。为君者,最重要的就是视听通达,不受奸佞所佐,也不知重翼从哪里得来这些拟折,本本御笔批字,拟折批黑,墨黑的小字,字里行间给了整个大周未来一代从政者一个清明的前景。
    容澜想,自己若是诚心为官,遇到这样的上司,不甘愿追随也难吧。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肩上落下一件披风,说话的声音透着疲惫。
    容澜侧头:“你不也没睡?”
    “我是皇帝你又不是,何苦陪我熬夜?你身体不好,别让我挂心。”
    容澜挑眉:“那你倒是别和我一块儿回京啊!还非要和我挤一间屋子里夜熬,明摆着也不想我睡。”
    重翼坐到容澜身侧,佯装无奈,实则无赖:“没办法,我把王褚风派给你瞧病,现下我受了伤,只好跑来和你挤,再者,回到京城,我不能接你入宫,自然要珍惜眼下能与你日日夜夜相处的时光。”
    容澜气结,但看重翼脸色一路确实不若以往,似乎真的是有伤在身,也懒得再争。
    就见重翼拿起手边奏折,语气平淡:“前些日子照顾你,耽搁了不少正事,今日这是最后一叠,很快就好,你想了解时政回头抽空我和你讲,你别看了,去睡吧。”
    容澜“哦”一声,起身躺上床,冲着屋外嚷嚷:“弥儿,公子我睡不着,你进来给我弹个安眠曲!”
    “是,公子!”

☆、第23章 归京之途(三)

容澜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至回到京城。
    这日,马车行在隐秘的山间小路,忽然一个急刹,车顶“砰”得应声而裂!
    容澜还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重翼带着跃出马车。
    “主人有令,这次必须得手!杀——!”
    周围埋伏的杀手有百人之多!猖狂到根本不蒙面遮掩,各个武艺高强,手中长剑照着正午暖阳生生显出森冷寒光!招招必杀,很快与暗桩杀在一起!
    “大周的皇帝在那边!他受了内伤,机会千载难逢!上!”
    重翼松开抱着容澜的手,提剑上前,又意味深长回望他一眼,对身侧一名护卫道:“你留下保护他!”
    容澜看着重翼拔剑应战的背影,手心一阵发凉,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游戏里经历刺杀的剧情。上一次他只顾着和影一跑,再然后替重翼挡了一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可眼前,死亡和血腥离得格外近,他看得也格外清晰。
    游戏到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重翼即便内伤,杀手们一时也难近他身,天空不断划过红色烟火,双方僵持一刻,杀手头目喝道:“赶在援兵到前杀了大周的皇帝!”
    “公子!救我!公子!”
    有惊叫声传来,容澜闻声侧头,便见弥儿身后追着一把长剑,顶着块木板仓皇朝自己身边逃,可没逃几步,就脚下一绊趴在地上,只抬眼直直望向他!
    容澜瞳孔骤缩,蓦然想起张喜的死,心里一口血涌上,倾身就去拖弥儿。
    “容大人!小心有诈!”保护容澜的护卫只来得及打掉弥儿藏于袖中的短匕,便被杀手缠住。
    弥儿扯着容澜伸来的衣袖在地上翻身一滚,她背后刺来的长剑,锋芒毕露!正对容澜后心!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容澜闭眼,心中哀怨,果然最毒妇人心,越是可爱的女人越是危险,他这是要死在女人手里啊!
    噗嗤——!剑没入身体,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炽热的怀抱,还有熟悉的声音:“澜儿,我又救你一命,你还要与我互不相欠吗?”
    “主子!”
    “皇上!”
    “皇帝受伤了!杀!”
    耳边惊呼声四起!眼前道道寒光闪来!
    容澜转身,攥着重翼迅速被血浸透的衣襟,根本管不上弥儿是怎么一回事,只脸色煞白,喊道:“我不要你救!重翼!你不能死!”
    重翼低头:“别怕,援军很快就到。”
    果然有马蹄声越来越近,数千人的军队及时赶来。
    “快保护皇上!”
    “这边!快!”
    杀手们倾刻被缴的被缴,逃跑的逃跑。
    “末将护驾来迟,请皇上……”
    “皇上中剑了?!快!快请太医!”
    容澜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驿站,又是怎么一口气撑到现在。
    屋里围满了人,王褚风被墨玄提来,重翼端坐在床上,一柄剑自背刺透前身,他抬手将一道密旨递给一位做武将打扮的人:“快马加鞭送去京城,务必亲自送到太后手中。若朕死了,回京前秘不发丧,告诉母后与老师,择日为太子举行登基大典,稳定朝局。”
    “末将遵旨!”那武将单膝跪地,领了圣旨,起身即刻离去。
    “墨玄,把弥儿放了,母后自然知道朕是何意。”
    “主子,让王太医为您拔剑吧。”
    “你们都先下去。”
    众人离去,屋里空旷又安静。
    容澜默默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手忽然一紧,有人对他说话:“澜儿,这辈子活到现在,我和无数人赌过,唯独与你的赌局输了,而且输得彻底。”
    容澜抬眼,看不清说话之人的表情,只自顾自的故作轻松:“你输了,我不还是得乖乖和你回京城?重翼,你还没有为我废后,别想着死!”
    重翼轻笑:“那日你携风伴雪冲到我面前,不光是心疼的眼泪,我还输了整颗心给你,此番怕是要再输江山到你手中。”
    容澜闻言不由怒从中来:“你不想输江山,干嘛要替我挨一剑?!你走那偏僻的小道,不就是为了躲人杀你?!现在这样算什么?!重翼!你梦寐的千秋,兢兢业业的山河!子民!你都不要了吗?!”
    重翼只等容澜骂完,才抬手去抚平眼前人那愤怒的眉眼,再一反掌,将容澜的头按入怀中,苦笑轻喃:“朕……也有私情。”
    那怀抱满是凉透的血,这一瞬,容澜只怔在一片猩红里。
    容澜曾信誓旦旦地想,对重翼而言,没什么比得上社稷昌盛、黎民安康来得重要;他认定了重翼能做举世明君,绝成不了痴情帝王;他可以想象任何一人舍身救他的场景,却独独不能相信重翼是会说“朕也有私情”的皇帝!
    不是不震撼的!更不可能再无动于衷!即便这只是游戏……
    重翼从来与他只称“你我”,这算得上亲密的称呼他其实并没什么感觉,可方才耳边那一声低喃的“朕”却听得他揪心一疼!
    他不能想象这一声“朕”的自称里,重翼饱含了多少无奈,又背负了多少沉痛的枷锁。他更加体会不了,究竟是什么样的情逼得重翼这样的皇帝承认“朕有私情”,重翼又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决心,舍掉了“朕”这个称呼,给了他一个安稳的怀抱。
    “王褚风,进来拔剑。”重翼慢慢推开容澜,声音从始至终冷淡沉着,就如同方才交待秘不发丧、立太子登基时那样,根本听不出是重伤失血,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人。
    容澜忍不住想,皇帝做到重翼这份儿上也算极品,该是没那么容易挂吧,否则他恐怕永远也无法完成任务了。
    眼前忽然一片血红,他握着重翼的手,眨掉溅在眼睫上的血珠,愣愣道:“喂!你要死,也要先废了皇后再死!听见没有?”
    容澜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应他,于是又想,那就再等等。
    回京的路程一刻也没有耽搁,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似乎没有一个人害怕皇帝会死,甚至连杀手也不觉得重翼会死,自那日之后,又来杀过几次,终于是反被杀光才见消停。
    容澜一直在等,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害怕,他觉着他大约是在害怕重翼死了,他就没办法完成任务,就再也无法回到现实,就要永远被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里。
    “容大人,您去歇歇吧,皇上有杂家照顾呢。”
    张德从京城一路赶来,伺候了一辈子皇帝的人,容澜望着他放心点头:“你照顾吧,我只是在边上看看。”
    “容尚书,徐丞相命下官给您送来官服,望尚书大人以身体为重,若真到了需立太子的时候,太子年幼,也需要您的支持。”
    容澜对那官服看也不看,只朝重翼道:“你儿子不管用,只有你才行!”
    “容小公子,你这样不眠不休地熬着,万一病死,我主子不是白救你了?”
    墨玄嘴贱,劝人的话自然不好听,容澜懒得理他,只选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沉默不语。
    “容大人,皇上已然度过最危险的关头,你别再守着了,会累出病来的。”
    王褚风的结论总算让容澜如觉大石落地,可他仍不放心:“嗯,他醒了我就走。”
    户部尚书容大人的固执,也许就是从这时起,在重翼一干心腹中传开。以至于之后,容澜那般枯熬自己的身体,他们都有些见怪不怪,只瞒着皇帝一人。
    说容澜作死,可真不冤枉他。
    就看现在,他其实也一点没有自觉,他的手比重翼的更凉,一张脸比重翼这失血过多而昏迷的人还要苍白。
    那日望着弥儿险些被杀时憋在心口的血整整堵到今日。容澜的身体麻木到,除了心口这一处闷疼,似乎再没别的感觉,他知道得很清楚,只要吐了这口血,这闷疼就会消失,他就能在饱受折磨中睡个好觉,但他现在还不能吐,他还要再等等。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回没回去京城,容澜感觉手心里有轻微颤动,他抬头望过重翼冷峻的下颌,又往上,停在重翼的眼,定睛看了半晌,松开手,转身出了马车。
    “皇上要醒了,你进去候着吧。别说我守过他,不然他来烦我,我睡不好。”
    张德闻言,手中浮尘甩来甩去,可说了些什么容澜一句也听不清,只看得头晕眼花。
    这么多天,一直有人给容澜备着不错的马车劝他休息,他晃晃脑袋想让视线清晰些,可瞧了半天,还是瞧不清楚哪一辆才是,大约是看不过去他眼神不好,墨玄凭空出现,将他抱入那车中。
    腾空飞行,容澜太久没做这么惊险刺激的运动,一进马车,伸手抓上车窗,俯身就吐,吐完,又低头愣愣瞧着自己衣摆上一大滩血迹惊叹,他连日没吃什么东西,居然还这么能吐。

☆、第24章 归京之途(终)

“容公子!你——?!你——”容澜突然吐血,墨玄被吓了一跳!话都说不利索。
    容澜擦掉唇上的血,侧眼嘲笑他:“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和张喜一个德行。”
    提到张喜,容澜莫名心痛,又吐了一口血出来,这才正色问墨玄:“弥儿的底细我查过才敢留她,你们也一定查过,才会默许她跟着我,更加不避讳让她知道重翼的身份。她为何要害我?听重翼交待给你的话,难不成她是太后派来杀我的?”
    墨玄惊讶容澜的敏锐,点头:“弥儿是太后娘娘在苗南的细作,她的任务就是杀了南王遗孤,也就是容小公子你。”
    容澜摇头叹息:“那么可爱有趣的丫头,怎么就当了细作呢?真是可惜!”
    墨玄瞪眼,这容家小公子知道真相,居然最先感叹的是这个,他解释道:“主子放了弥儿,有弥儿传话,太后娘娘自会明白主子舍命也要救你,往后便不敢再轻易对你下手了。”
    容澜浑不在意那素未谋面的太后是不是还想杀他,转了话题:“我的身份重翼想必也知道了,还有我在暗室说的话他肯定也知道。他为我拔出透骨钉受了内伤,如今又差点为了我一命呜呼,我也不能再骗他。那日我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匡我母亲给我家法受,赢了和他的赌局,你让他别误会,我对他……”
    容澜的话忽然顿住,墨玄已然握上配剑,只等容澜承认暗室中是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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