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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同人穆如清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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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沐:“……”两圈不是跑吗?!
  呃,和这么多跑得红头胀脸的同窗们比起来,两圈的确算不上跑……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陆鸣一声喊出,周遭很快就骚动起来。特别是军侯家的小孩子们,武课督责更严,跑圈的分量比同龄的文官家孩子多了近乎一半,看着同样是将门子的林沐如此轻省,早就愤愤不平。有个人儿挑头,胆小的互相挤眉弄眼,胆大的便跟着同声鼓噪。
  “你们的功课分量是大统领亲自定的,各人进度不同,课业也不同。怎么,大统领在的时候不说,现在倒来嚷嚷了?”
  这样的解释显然镇不住场子,不但镇不住,还像是火上浇了一瓢滚油——原本旁观的几个,比如纪王家的小王孙和宁王的长子,都开始互换眼色。林沐微微一昂下巴,刚想说“跑圈算什么,有本事比比内力”,忽然边上幽幽飘过来一句话,不但是他,所有的孩子都把争辩咽了回去:
  “如果你家有个琅琊榜排名前十的高手教着,你也可以照你的进度练啊……”

  ☆、第 11 章

  有些事情,并非人力可以强求。
  或者说,并非你堆上大量大量的权势、金钱,就可以强求得来。
  如果这个”大量“达到国家级别还可以想一想——比如说,大梁,北燕、大渝,各有几个琅琊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这都不算什么事儿。但是一家一姓想要堆出这么个高手来……
  那啥,今天天气真好。
  所以,皇帝可以凭着帝王之尊,礼聘琅琊榜第二,大梁第一高手来教导皇子武艺,别的人家就只能想想罢了。至于在家里搁一个琅琊榜十大高手天天教着,孩子们表示,那都是命,羡慕不来。
  孩童们的鼓噪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以柳知华为首,文官家的孩子看林沐的眼神,多半添了一点清澈的好奇;军侯家的孩子们则更多的是羡慕;至于宗室……交头接耳之余,林沐分明听到二皇子在拉着人问:
  “琅琊榜是什么?”
  当然,最惨的是衡国公家的陆鸣和镇国公世子许泽瑜,前者因违抗师傅、擅自停止课业,后者因带头鼓噪对抗师傅,被罚跑二十圈……幸好不用一次性完成,而是十天内每天多跑两圈。饶是如此,也足以让他用气哼哼的眼神扫射林沐了。
  为此,林沐和陆鸣、许泽瑜就此结下了不大不小的梁子。孩子的报复手段能有多高明?无非就是蹴鞠的时候往脸上踢,故意撞一下胳膊肘让人写歪了字,或者把砚台碰翻,往桌上椅子上泼墨之类。林沐又哪里是个肯让人的?逮到就一一报复回去,动作只有比他们更大。
  天可怜见,林家和军侯一系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当初霓凰郡主那一句“素来只有文臣主和,武将主战。咱们大梁怎么反过来了?”打脸打得着实太狠。如今霓凰郡主携嗣子重归金陵,一帮军侯们表面不说,暗地里难免嘀咕。嘀咕得多了,传到家人女眷耳朵里,连带孩子们看林沐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怪异。
  如此循环报复,来回折腾,到了第四天,林沐上完武课换好衣服回来,终于发现自己桌上的砚台不见了。
  那方绿端石竹节砚是他六岁时候收到的生日礼物,不过成人巴掌大,捧在手里莹润可爱,猛一看根本就是一段竹节。棱线流畅、节斑浮凸,还生着两三片翠色的竹叶嫩芽,几可乱真。更就着石头上的黄色石眼雕出六只乱飞的蝙蝠,或正飞,或斜挂,或倒悬,大小不一,姿态各异,一看就是为了他六岁生辰精心定制的。
  林沐把这方砚台爱若至宝,刚拿到手的时候,几乎连睡觉也要放在枕边,也就是进宫读书才肯翻了出来使用。这会儿却被几个大他一截的孩子拿在手里,互相传递赏玩,嬉笑抛掷,每扔起来在空中翻滚一次,都看得林沐心肝儿颤上一下。
  林沐左右看了看,镇国公世子许泽瑜,比他高小半个头,衡国公家的陆鸣,比他足足大了一岁,还有忠肃侯世子、齐国公家的嫡孙等等,任何一个射箭至少比他远五步,跑圈儿至少比他多三圈。
  ……一个都打不过。
  林沐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整理桌面。先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放进书包,塞进书桌抽屉里严严实实藏好,而后慢步往许泽瑜面前走来。路上迅雷不及掩耳地抄起了陆鸣的窗课本子,而后依次是许泽瑜的、廖堂永的、齐怀远的,左手理成一叠,右手就近端起柳知华刚磨了半砚的墨,悬在上方慢慢倾斜。
  “还来。”
  许泽瑜:“……”
  陆鸣:“……”
  廖堂永:”……“
  齐怀远:”别啊!交不上功课大家都要打手心!你也逃不过!“
  林沐镇定点头:”嗯,那就一起。——别担心,不砸你砚台。“后面一句是跟柳知华说的,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面前的四个孩子:”再过来一步,我就往下倒。“
  满堂寂静。
  僵持没一会儿,林沐就觉得胳膊开始发酸——柳知华那个砚台足足有两手合捧大小,又磨了半堂子墨,端着端着就有些吃不消。他却若无其事地咬牙端稳了砚台平视前方,任凭边上叽叽喳喳,对那些求情的打圆场的统统视若无睹,只管盯紧了拿他砚台玩的几个人。
  直到许泽瑜特地绕了个大圈,把东西放回他桌上再空手走回,林沐才放下柳知华的砚台,还向他低头道了声:”对不住,擅自动你的东西了。”另一只手把窗课本往最近的桌子上一拍,冷着脸袖手回座。
  这堂课上得大半孩子都频频走神看他。林沐却不在意,照常该听课听课,该抄写抄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等到下学,所有孩子都在乱糟糟收拾东西的时候,林沐长身而起,端着还剩半池残墨的砚台走到教室中央,站定。
  “啪”的一声脆响。
  电碎星飞,墨汁四溅。
  “林沐你——”
  “脏,不要了。”
  离得最近的几个孩子顶着半袍子墨汁怔在那里,林沐已经潇洒地一扭头,回座收拾书籍纸笔。一直到孩子们在课室门口排好队,列队出了东华门,都没人敢因为被弄脏了袍子过来挠他一爪。
  次日,御驾回銮。

  ☆、第 12 章

  萧景琰听到课堂上这一段儿的时候,刚刚练完早课。
  虽已登基八年,萧景琰仍然保持着皇子时候的习惯,练武不辍。每天黎明即起,先拳脚后剑法、射艺,半个时辰早课做完,去慈宁宫向母亲问安。吃完早饭,考问过诸皇子课业,上朝。
  这时候正好他练剑完毕,一边换下湿衣,一边听近身内侍汇报弘文阁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刚刚喝了口水,便听到内侍说林沐抢回砚台,没事儿人一样上了一节课。
  “然后,林世子就当众把砚台砸了……”
  “噗——咳咳咳咳……”
  “陛下!”
  “咳咳咳咳……”萧景琰一边咳一边摇手。内侍控背躬身退到一旁,偷眼扫视,惊讶地发现皇帝陛下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真是一模一样……”
  虽然早就听取了报告,萧景琰却是一直忙到了回京第三天,才有时间从武英殿逛到弘文阁来。这时文课已完,一帮孩子正乱哄哄准备去换衣服,见御驾到来,齐齐行礼。萧景琰摸摸太子的脑袋,翻翻这个孩子窗课,问那个孩子几句,走到林沐案前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小家伙在咬牙切齿地和半块残砚较劲。
  可怜那残砚只有半截,砚池存不住水,砚堂也只剩了小半个巴掌大。本来就磨不了多少墨,砚堂边缘断处又极锋利,伤墨锭伤得厉害,一不小心擦到一下墨就浓得过分。林沐只有小心翼翼地把它斜支起来,磨两下,写几个字;再磨两下,再赶快写几个字。那个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儿,光看着就令人发噱。
  “这是怎么了?”
  “回禀陛下,母亲怒臣无礼,不许臣换新的砚台……”
  林沐的头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那天他回家的时候还有些得意——没看同学们都不敢惹他了么,然而刚说完学里发生的事情,立刻就被母亲狠狠骂了一顿。
  “弘文阁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子和皇子们读书的地方!是由得你这样任性使气,一个不顺心就又是摔又是砸的?你的忠君之道,人臣之礼在哪里!”
  当时林沐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头顶上方,清清冷冷的训斥声仍然在不断传来:
  “砸就砸了,抢砚台的那几个得罪你,旁人可没有,你溅不相干的人一身墨点子是为什么?回家说起来居然还得意洋洋,没有半点悔意?”
  “母亲,孩儿错了!”
  “再说,那砚台是你舅舅送你的生辰礼,当初定做这一方,你舅舅花足了心思。什么叫被碰脏了就不想要了,你不惜物力,难道也不惜你舅舅的心意?”
  “母亲……”林沐被说得满脸通红,汗珠顺着脊梁往下直滚。他只道这次不是一二十下手板可以了结的了,谁知母亲一不打,二不罚,只淡淡道:
  “那砚台既然你不想用,就不用吧。家里现有的,也不必带去学里了。”
  可怜林沐只得捡了先前摔碎的半截残砚来用。他能捡到也是拜弘文阁里的规矩,学生上至笔墨纸砚,下至弓箭刀枪,一律都要自己动手收拾,不许假手他人,虽太子概莫能外。那天砸得很爽,砸完了扭头一走更爽,结果第二天到学里一看,大小碎片们还是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三五天残砚用下来,这滋味,真是谁用谁明白。
  萧景琰看着他那张委屈的小脸儿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笑出来,深吸口气正色叹道:“郡主真社稷臣。”又看了一眼林沐桌上的残砚,游目四顾,忽然低头对太子道:“你的砚台先给他用一下,好不好?”
  “儿臣遵命。”太子低头一礼,毫不迟疑地双手捧起自己刚刚擦洗干净的蟠龙抱月圆砚,趋前几步送到林沐面前:“给你。”
  萧景琰静静看着林沐谢了自己又谢太子,两个孩子这个道谢,那个回礼,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样子,目中一片暖意。看了一会儿,扭头吩咐:“去御书房,取朕的砚台来赏给太子。”
  一片眼色乱飞。待得萧景琰扬长而去,那方御前常用的祥云如意纹石砚被皇帝的贴身内侍送到太子案头,诸多羡慕里带着审视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林沐身上。

  ☆、第 13 章

  砚台事件结束之后,林沐很是过了一段清净日子。
  能进弘文阁读书的都不是傻子。林家世子的圣眷明明白白放在那里,有理的话惹他也还罢了,不占理非要招惹,找死么?先辈的功劳情分——如果有的话——也不是这样用的啊。
  专心致志上学的日子过得很快。让林沐高兴的是,师父也在他进京一个月后溜溜达达到了京城。跟着母亲拜访过了言侯府,又去过蒙伯伯家和聂伯伯、夏伯母家,入学以后的第四个休沐日,他终于可以被师父带着,逛逛金陵的大街小巷了。
  从人头攒动的上墟市挤出来,看过弄剑累丸、耍猴顶竿种种杂耍,小林沐兴奋得满脸通红,被蔺晨带进酒楼的时候还上蹿下跳地不肯静下心来。蔺晨看着他这个样子笑了笑,随手丢给堂倌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低声吩咐了几句,便熟门熟路地拉着孩子往楼上视野最好、最隐秘清净的房间走去。
  这座名唤庆云楼的酒楼中庭设有高台,上面歌姬舞女、戏剧说书、相扑角抵、吞刀吐火等种种技艺流水般的上演。一层是大厅,二层三层皆是四面回廊,一间一间阁子纱帘静垂,酒客们便于回廊四周俯瞰。这时高台上正有一对双胞姐妹相对起舞,等蔺晨带着孩子坐下,堂倌上齐酒菜,台上便换了人,一位青衣老者肃然登台,在梨花木长案之后坐定,“啪”的一记惊堂木落下,满堂无声。
  “话说那琅琊阁乃是天下第一消息灵通之地,无论你想知道什么,只要带着足够的银子进到琅琊阁内,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数十年间,没有一次倒过招牌。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物,都以能名列琅琊榜中为荣。”
  老者一开口,林沐就霍然抬头盯住了蔺晨,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满脸惊喜。蔺晨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扬下巴,示意他听那个老者说下去:
  “琅琊阁每年发布天下十大高手排名,天下十大帮派排名,天下十大富豪排名,天下十大美人排名,天下十大公子排名。这五个榜单上哪一个都不容易,更少有人能身兼两榜,所以说到某人是琅琊榜中人,总得说清楚是哪一榜才行。”
  “……师父,这是您点的?”
  “嘘……十两银子一场书,比你师父我亲自讲可要便宜多了!”
  师徒二人压低了嗓门的交谈中,老者喝了口茶,继续侃侃而言:
  “然而这二十年来唯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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