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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离康熙和嘎鲁玳是有些远,但是刚一出事的时候,侍卫们就拼命地往这里赶,再不过一分钟,侍卫们就能前来救驾了。
不过,这一分钟之内,就靠康熙和嘎鲁玳硬扛着大虎的攻击了。康熙原本是想让嘎鲁玳退出搏斗的,但是嘎鲁玳却是不愿意,坚持和康熙一同抗击大虎。
那大虎低头瞧了瞧现在还扎在自己右前腿上的箭矢,满不在乎的用左前腿把箭矢去下了。箭矢与血肉的勾连之下,大虎油光亮丽的皮毛上淌出一道道的血水。
那大虎却是看都没看伤口一眼,径直的再度跃起,朝康熙扑了过去。
康熙不躲不闭的,张满弓使劲儿的朝大虎额前的那一撮儿白毛射去。
大虎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侧过头避过康熙迎头而来的箭矢,却没想到嘎鲁玳这时候出手,从侧面射向大虎。让大虎避开的身形硬生生的移了一些。险险的,康熙射出的箭矢擦过大虎的脖颈,最后还是射到了地上。
康熙的力道不足以击穿大虎的头盖骨,大虎在嘎鲁玳和康熙的联手之下也扑不倒康熙,就这样僵持着的时候,,侍卫们送算是姗姗来迟了。
之后,大虎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最后却是命丧侍卫们之手,只能死不瞑目了。
收拾好大虎之后,随行的侍卫长向康熙请示是否回营帐压惊。
康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再校场再逛一会儿。
让那些侍卫远离之后,康熙来到嘎鲁玳的身边,问着“爱妃,当时朕叫你先行离去,你怎么不走啊?”
嘎鲁玳开玩笑的说“皇上,那大虫的目标是皇上,妾身又何必离去呢!”
听了嘎鲁玳的话,康熙刚才射杀猛虫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想想也是,康熙作为大清的统治者,他自己妃子心中都不是一心只向着他的,他又怎么会高兴的起来呢。
不过,嘎鲁玳像是没看到康熙的不高兴似的,接着兴高采烈的说“再说,妾身留下还可以帮皇上牵制住大虫,让大虫不能伤害皇上啊!妾身留下来这么有用处,妾身又怎么会离去呢?”
听了这话,康熙的大男子主义满足了,康熙才又高兴了起来。这时候,康熙也有心情逗弄嘎鲁玳了。
“那爱妃怎么知道你留在那里会帮到朕而不是拖朕的后退呢?”
听了康熙这话,嘎鲁玳心中小人现在正在大笑。哈哈哈,她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一个让她向康熙展示自己高超的智慧的时候了。
嘎鲁玳在马上淡(装)定(逼)的说“皇上,妾身当然知道留下来会帮到皇上的。俗话说,单筷易折,捆筷难断,众人拾柴火焰高。即使是远胜于自己的力量,只要善加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弱小的力量拧成一股,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妾身虽不能及皇上的英勇,但是,妾身却也是可以做一些妾身可以做的事的。现在,皇上还会怪罪妾身拖皇上的后腿嘛?”说完,还甜(挑)甜(衅)的对康熙笑了一下。
不过,康熙这个时候可没心情管嘎鲁玳,他还正琢磨嘎鲁玳说的话呢。如果说以弱胜强的话,那么。。。。。。
以康熙的聪明才智,康熙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嘎鲁玳还在身边康熙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的。毕竟嘎鲁玳作为鳌拜的义女,康熙也不得不防着嘎鲁玳一些。
“那爱妃知道那大虫为什么一直揪着朕不放吗?”
康熙的这表情,嘎鲁玳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但是康熙既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那么自己自然是不能再揪着不放了。
听到康熙的话,嘎鲁玳漫不经心的说“皇上不是昨天晚上刚饮了虫血吗,现在虫血的气息尚未消退,说不定那大虫就是来为自己的伴侣报仇的。”
康熙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嘎鲁玳。
等回营之后,康熙就迫不及待的思考了自己的这个英明的想法的可实行性。刚好,这一次的行围因为是自己大婚之后的第一次围猎,所以京中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大多都跟着阿玛祖父来围场了,这可真是帮康熙省了不少的事。
说干就干,没过几天,康熙就把这群官二代、官三代给聚集在一起,来了一场布库比赛。
这场布库比赛,康熙是全场目不转睛的围观,就连孝庄在听说了康熙的想法之后,都不吝拨冗前来观看了几场布库比赛,为少年们助威,也给康熙壮壮声势。
鳌拜自然是听嘎鲁玳说过布库的事,现在,孝庄的举动就恰恰说明嘎鲁玳并没有说错。皇家,或者说孝庄是真的容不下自己了。
鳌拜虽然悍不畏死,但是现如今他还有任务在身,任务尚未完成,他是断不能现在就去见先帝爷的。这么一想,鳌拜心中对嘎鲁玳的信任又加大了几分,对于嘎鲁玳所制定的计划也有信心了。
这场布库比赛嘎鲁玳的兄长法喀也参加了。在参加之前,遏必隆曾经把法喀叫过去,三令五申的告诫法喀,这场比赛,他必须要赢。
法喀虽然不解,但是,他却是听从了遏必隆的话,一丝不苟的完成了遏必隆交代的任务。
法喀可以说是现在钮钴禄府唯一的男丁,遏必隆年纪大了,未来怎么样谁都不好说。但是现在,法喀可以说是足够显贵了。
他的大妹妹已经赐婚给皇上的兄弟,他的二妹妹现在是宫里的皇妃,背靠着钮钴禄家这棵大树,法喀怎么说都不应该发愁前程不是。但是,法喀现在却是有些慌了。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布库
法喀和嘎鲁玳差三岁。
因为法喀是男丁,当年法喀出生的时候在钮钴禄府中狠狠的给舒舒觉罗氏长了面子,小时候的时候又因为得病差点就去了,所以,舒舒觉罗氏一向是把法喀当做是眼珠子一般疼爱。相对于一出生就被送到觉罗氏那里的嘎鲁玳,法喀享受到了太多来自舒舒觉罗氏的母爱,所以,导致法喀实际上是相当傲慢的一个人。
因为嘎鲁玳被记在福晋觉罗氏的名下,后又破了相,法喀对嘎鲁玳这个同母妹妹还没有对珠儿好呢。自珠儿同样由遏必隆点头,被记为钮钴禄府的嫡女之后,法喀的这种偏向就更严重了。
舒舒觉罗氏见了法喀的做法也不知道劝阻,在熟视无睹的同时,还让嘎鲁玳多和法喀亲近一些。按照舒舒觉罗氏的说法,嘎鲁玳和法喀那是一母同胞的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嘎鲁玳出嫁之后,那日后娘家不是还是要靠着法喀不是,多和法喀交好也总是有些好处的。
若嘎鲁玳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孩子,那么嘎鲁玳倒是的确有可能就这么信了舒舒觉罗氏的鬼话。但是嘎鲁玳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有着自己的判断力的成年人,怎么会轻易地被舒舒觉罗氏给骗了去。
法喀的这种做派嘎鲁玳是自小看到大的,嘎鲁玳要是把法喀当做是潜力股培养,只怕到时候,嘎鲁玳就会是那救了蛇却反被蛇咬伤的农夫,浪费一番心血不说反倒会惹祸上身。要是把事情都告诉法喀,嘎鲁玳绝对不会怀疑法喀会毫不犹豫的把消息进献上去,谋求自己的上位。
所以说,法喀和嘎鲁玳的关系那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就连兄妹都算不上。毕竟嘎鲁玳以前就没有兄长,现在,嘎鲁玳也不想要法喀这样的兄长。
因着嘎鲁玳的态度,连带的钮钴禄府上的人都不怎么喜欢法喀。遏必隆自是不必说,要是他想,他能再多出一队儿子来,又何必特别在意法喀;而嘎鲁玳的额涅觉罗氏,身为钮钴禄府的当家主母,她又怎么会喜欢小妾生的儿子呢!至于法喀选的潜力股——珠儿,自从珠儿跟了嘎鲁玳之后,珠儿就依着嘎鲁玳的喜好,疏远了法喀。
其实,要说珠儿在选择要不要跟随嘎鲁玳之前还曾有过一番犹豫,原因就在法喀身上。
前世珠儿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法喀当然不会看得起珠儿,所以,珠儿也算是被法喀变相冷遇了十几年。除了过年过节的点头之交,珠儿和法喀就再没有什么交集了。
珠儿看着法喀宠了嘎鲁玳宠了十几年,心中不只一次的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哥哥。但是重生之后,见到法喀的举动之后,珠儿就再也不能直视法喀了。
珠儿本以为前世嘎鲁玳和法喀那么要好,要是自己表现出不喜欢法喀会不会惹得嘎鲁玳疏远,但是珠儿却没有想到嘎鲁玳同样也不喜欢法喀。
这样一来,珠儿就名正言顺的把法喀的殷勤熟视无睹了。法喀花费在珠儿身上的这一番心血算是白费了。
现如今,法喀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了。已经在官场上混过一段时间的法喀知道了靠山的重要性。要不是他是钮钴禄家的公子,法喀相信官场上的同事们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曲意迎合着他的。
法喀和舒舒觉罗氏都需要一个能给他们撑腰的人,现在福晋觉罗氏就不说了,嘎鲁玳和珠儿又被他们自己弄得和他们不亲。对法喀和舒舒觉罗氏来说,他们也只有依靠遏必隆的庇佑了,所以说,遏必隆吩咐的事,法喀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的。
这不,现在,法喀的出彩的表现就入了康熙和孝庄的眼。
法喀小时候也是被遏必隆寄予厚望的,小时候,法喀的功夫那可都是遏必隆自己亲自教的,法喀学的认真,现在自然在一群不受宠的世家庶子和小户官宦家的嫡子中格外的显眼。
康熙在跟孝庄商议布库人选的时候就提到了法喀,但是孝庄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孝庄的话是这么说的,“孙儿啊,钮钴禄家一向和瓜尔佳府交好,当年选秀的时候他们钮钴禄家都按兵不动,稳稳地坐着,这个时候,遏必隆那个没主意的又怎么会弃鳌拜而转投咱们呢!这个钮钴禄家的少年表现的这么活跃,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瞧瞧孝庄这话说的,就差直接说遏必隆那个老匹夫和鳌拜联手,不让你皇帝亲政了。
当年,康熙和孝庄讨论鳌拜的时候,孝庄也是这么对康熙说的。“孙儿啊,鳌拜把持着政权,独断专行,就连政事都不和索尼等老臣商议。鳌拜的这个做法实在是和睿亲王多尔衮行迹相似。孙儿你不得不防着些鳌拜啊!”
原本,康熙也是觉得孝庄说的是对的。鳌拜在朝堂上的确独断专行,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但是对于遏必隆,自己确实没有感受到遏必隆有和鳌拜联手的意图。有布库这个试探钮钴禄家的利器,康熙不明白孝庄为什么不让他这么做。
原本的康熙可能会听从孝庄的话,老老实实的一步步的试探着鳌拜的实力,把鳌拜引入设置好的陷阱里。但是现在,康熙有了一种勇往直前、冒险一试的念头,或许,这就是嘎鲁玳带给康熙的改变吧!
“祖母,鳌拜势重,索尼年老并且狡猾如狐,并且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心向着孙儿。要是不尽早瓦解鳌拜和遏必隆的联盟,孙儿恐怕赫舍里家会后继无力啊!到那时孙儿想收回皇权,想必会更加的困难。”
孝庄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又怎么不了解自己的孙儿。她的孙儿和他阿玛一样,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这种人,一旦有什么事放在心上,那可就是拼了命都要护住的。
当年,她没看清自己的儿子,让董鄂氏这个小贱人抢了先,把情根深种在福林的心里。董鄂氏那个小贱人走了,把她的儿子也给带走了。徒留她一个孤寡老人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硬撑着这大清的江山。
现在她的孙儿已经长成,成为了一个比他阿玛还要智勇的人,接替了他的阿玛,统治着这大清的江山。她是绝对不会让人毁了她精心培养出的孙儿的。
依着孝庄这几十年的看人眼光来看,这钮钴禄家未必就没有臣服的意思。但是,若是说钮钴禄家这么辛辛苦苦的帮忙他们夺回皇权而不要什么赏赐,她就是白日做梦都不会这么想的。
钮钴禄家已经足够显赫了,那么他们皇家能施恩的对象恐怕只有现今在宫中的钮钴禄家的二女儿了。
但是这样正是孝庄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康熙正年少,一旦有什么事触动了他的话,恐怕康熙都会记在心里的。
孝庄不愿意嘎鲁玳在康熙的心里留下痕迹,从而导致康熙日后偏向钮钴禄家。不要说孝庄杞人忧天,毕竟这种做法她不是也这么做了,从小就生活在皇宫的博尔济吉特氏不就是这样的嘛。
若不是现在朝廷局势复杂,必须需要满族贵女来稳定局势,孝庄恐怕都不会让康熙娶满族格格赫舍里。芳仪为妻。
不过,孝庄最在意的永远是大局。现在朝廷上的局势不是一个赫舍里家就可以控制得住的,提携钮钴禄家是势在必行的事。孝庄虽然不愿意,但是却也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即是如此,孙儿你就把征召布库少年的事专程发到钮钴禄家去吧。”